第十章 翊国

    旭日东升，照亮了世间，照亮了干涸的血迹。

    谢徽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於菟的发丝。“小菟子，该醒了。”唤了许多声於菟才勉强睁开眼。於菟并没有忘记她的任务，简易把发丝揽在头顶用一根红色头绳系主，换了一身红色习武服就与谢徽一同去找哥哥。

    公主的营帐虽在军队驻扎地，可是却与部队营帐相隔一段距离。於菟和谢徽一路上并没有听到军队训练的声音，就加快了脚步。

    到了昨夜的篝火旁，人们躺在地上，中心火堆成为了灰烬。於菟跑到一个将士身边，这是昨晚见於菟无聊给她送蝈蝈的将士，还没有於菟大，才十五六岁，可现在於菟把住他的脉搏，静如死水，没有半点起伏，於菟又换了一个，可惜结果一样，谢徽也如於菟一样探查，一个，两个，三个······

    烈日当空，於菟额头也出现了一层细汗，心里越发着急，直到她把完身边最后一个将士的脉搏，再看到谢徽摇头，於菟瘫坐在将士的尸身旁，谢徽急忙扶起，“徽姐姐，为什么？全军上千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全没了性命？徽姐姐是不是我们不来就他们就不会死？”以前於菟杀人并不会如此，只是因为她觉得那些都不是人，是一群贪婪的魔鬼，可是现在她看到前一日还欢声笑语畅谈未来的人到在地上，於菟眼中没有眼泪，只有茫然。

    於菟好像想起什么，急忙冲进主帅的帐篷，谢徽也跟上去，谢徽在帐篷中没看到於惑畐。於菟又跑进另一个帐篷，还是没有······谢徽陪着於菟跑遍了军营上下，可是除了她们两个就没有活人了。

    於菟拿出两个玉佩，玉佩中的血色如火，於菟才放心，谢徽知道於菟已经确认了两个哥哥没有危险。两个女子一把火烧了将士的尸体，火光冲天，骨灰随风飘散，将士的魂灵永远安息在这。於菟传书给国王讲明事实，并且请求亲自调查和寻找两位兄长，没想到国王竟然准了，应该是不愿意让灏国军队一夜被灭这么耻辱的事情传出，才让自己女儿调查。

    军营在灏国与辽国，翊国的交界之处，不出一天就有来自其他地方的军队前来驻守，就像之前一样，没人发现有数以千计的生灵消失，也没人在意。

    於菟依据玉佩的指引和谢徽前往翊国。於菟和谢徽因为公主身份而没受到阻拦，翊国崇尚凤凰，於菟是知道的，但却没想到大街上处处刻有凤凰图腾，衣服首饰也有，只是凤凰形态各异。於菟和谢徽决定先找地方安身便走进了一间客栈。

    “小二，要两间上房。”於菟说着就掏出一锭金子，还不等小二反应，金子就被谢徽收走，换了一小锭银子“一间就可。”於菟正想询问谢徽却被小二的声音打断“两位这是钥匙，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第二间就是。”

    “嗯，钱不用找了，记得端几道菜上来。”谢徽说完就拉着於菟上楼。

    房间到也干净整洁，只是有一股味道，按於菟话来说这种味道就像是上一世在刚进老爸车里的那种味道，因为於菟的爸爸经常抽烟，再加上车窗一般都是紧锁，就产了一种味道，让於菟不舒服。谢徽也察觉到於菟的异样，扶着於菟坐到椅子上，自己则是把窗户打开，还点上了随身携带的香。於菟闻到这香瞬间觉得心安，才发现每次和谢徽在一起就会闻到这种香，让於菟都快形成习惯了。思绪被敲门声打断“两位，我来送菜。”

    “进来。”

    小二将菜放在桌上就离开了，还顺手关门。谢徽也坐到桌边，於菟看了眼桌上的菜“知道翊国崇拜凤凰，却没想连盘子上都是，徽姐姐，你说翊国的人为什么这么崇拜凤凰。”

    “不知道，灏国的书里没有吗？”

    “太傅要求我看的书中没有，不知道藏书阁中有没有。”

    “那先解决现在的事把两位皇子找回来再说吧。”

    “嗯，我刚又用血滴玉查了一下，感应显示在翊国国都但暂时没有危险，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於菟和谢徽为了赶到翊国连续熬了两天的夜。

    “这也好，今天先休息一会，明日出发，可能明日正午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