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质子
星火院是灏国培养皇室子弟的地方，王公贵族的孩子们在这里习武，认字，明理，同时为了方便学生也平日里也住宿在星火院中。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后天下平。”於菟听着学生的读书声，只觉得无聊。
“孩子们，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教书夫子打断了学生的读书声，开始介绍身边六岁的男孩“他是翎玙，翊国的储君，以后你们要一同学习。翎玙你做到於绥旁别的空桌。”说完还指了指位置。
见翎玙落座，夫子开始了今天的课程，“孩子们，近年来战火纷飞，今天就来论一论，是战好，还不战好。”
“夫子，学生认为不战好，战争带来的弊远远胜于战争带来利，战争需要国库支持，需要士兵，就要征兵，导致百亩良田荒废，收成减少，国库亏损，国家也经不起战争。”
“大皇子，所言不错。其他人的观点呢？”夫子听完大皇子的观点觉得这孩子将来一定是位明君。
其他学子都很赞成大皇子所说，可刚来的翎玙和一直盯着翎玙看的於绥没有附和。夫子见状点了於绥回答。
於绥先是行礼，“夫子，学生认为要战，此战是为了止战，学生认为天下战争皆是因为利益冲突，那为何不让自己成为这最大利益的享有者？”
“哦？此观点倒是新颖，详细说说。”夫子觉得於绥虽不适合做君主，但却可以为国家发展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是，学生就拿近年来，灏国和翊国的战争来谈。”於绥说完看了一下身旁的翎玙，见翎玙没有异样就接着说，“学生认为此次战争的原因是，翊国国君治国无方，压迫百姓，百姓逃往灏国，灏国一时间涌入大量难民，需要土地，才引发了这次战争，难民需要灏国的庇佑，灏国需要难民劳作，并且需要土地，若灏国不与翊国开战取得土地，那么难民就会抢夺灏国百姓应有的土地，到不如与翊国开战，在不损害最少灏国利益的基础获取更大的利益。”
“那如果不是翊国战败，而是灏国战败呢？”於绥身旁的翎於开口问道。
“不可能，灏国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难道储君殿下有能力让翊国反败为胜？”於绥回答了翎玙的问题，顺便反问翎玙。
“二皇子殿下，怎么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夫子，学生认为战争的最大利益的享有者从来都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而是那些没有参与战争的百姓，他们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可是他们却是这场战争的旁观者，战争结束，不管国家成败，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他们任然可以在满是尸体的土地上开垦种植。”
“储君殿下说笑了，战败国的赔款来源有很大一部分来自百姓的赋税，若自己国家战败，就会承担更加沉重的赋税，怎么会对百姓没有影响。”
“那么请问，二皇子殿下，翊国战败后难民停止涌入灏国了吗？”翎玙在来灏国的路上看到许多翊国百姓冲过边境线，不顾边防军的阻拦前往灏国。
“储君殿···”於绥刚想反驳就被夫子叫停。
“诸位的观点各具特色，各有千秋。今天就到此为止，除了大皇子，二皇子，和翊国储君，其余人抄书一遍，明日上交。”说完夫子便走出课堂，各个学子也在收拾东西。
“翎玙，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灏国打不过你翊国吗？”於绥想叫住准备离开的翎玙。然而翎玙并没有理於绥，跟着随侍前往安排好的住处。
星火院，是灏国国都城中面积今次与王宫的建筑群。学子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全都囊括在内。
每人一间房，每四间房一个小庭院。星火院中间还有一个湖泊，周边花园，亭台应有尽有。
於绥应特殊原因，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一个院子。尽管其他院子已经是五六个人同住，也禁止与於绥同住。
翎玙运气很糟糕，成为了他那个院子的第六个住户，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翎玙只能到湖边的亭子凑合一宿。
夜晚，於绥想到白天翎玙和他的讨论，越想越气，睡不着就到湖边赏月，借着月光，於绥看到亭子中倚着柱子睡觉的翎玙，於绥轻轻走过去。只用轻轻一推，翎玙就会被推进池中，夜晚寒冷再加上池水，第二天肯定发热，不会再与於绥作对，但於绥还是没有那么做。
於绥看了一会儿准备回屋却发现翎玙在发抖，看着这个与自己同龄的人受到这种委屈，还是不忍，於绥解下自己的斗篷，放在翎玙身上就离开了。回到屋中的於绥还打了个喷嚏。
黑暗消失，太阳向是从湖中升起。翎玙也醒了，看到身上的斗篷，脸上写满了疑问，却在斗篷领口处发现一个“绥”，神色平静的折叠好斗篷，前往学堂。
翎玙坐到昨天的位置上，见到於绥来了，就将斗篷归还给他“你的斗篷，昨晚谢谢你。”
於绥打了个喷嚏“没事儿，你先拿着这斗篷防寒保暖的效果还不错，你们那个院子人多，我找机会和父王说一下。”於绥说完又想起什么“你昨日的话什么意思？”
翎玙刚想回答就看到夫子走进学堂“课业结束后，湖边。”
······
夫子走出学堂，於绥也跟着出去，连东西都没有收。“我要见父王。”於绥对随侍道。
侍从带着於绥到尚书房中等待国王退朝，“绥儿找孤何事？”
“父王，我求您解决一下星火院的住宿问题，有一些学子没有房间。”
“这件事，星火院的房间确实紧张，但是不用担心，星火院已经扩建了一些，只需司天监占卜一个日期就可以投入使用。”
“父王就今天，可否。”“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告诉孤，之前星火院就存在这个问题，为什么你今天要特别与孤请求。”
“父王昨日我新交了一个朋友，看到他晚上睡在湖边的亭子里，有点同情。”
“嗯，看来是位好友，不过绥儿记住，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孤现在就传令，让建成部分投入使用。好了，快回去吧。”
“父王，告辞。”
······
於绥刚回到星火院打算去湖边找翎玙，却看见一堆人围在湖边，於绥冲进人群就看到被欺凌得翎玙。
“王储，我看是质子还差不多···”“跟你那废物父亲一样···”······
於绥赶忙下水拉起翎玙“这个人，我看重的，你们谁敢欺负他。”那堆人都知道王上就只有两个儿子，且因为这个小儿子不能继位，十分宠爱宠爱他，听到他说这话就做鸟兽散去。
於绥把翎玙拉上岸，看到翎玙全身都湿透了，紧紧抱着的斗篷也不能幸免。“父王说，扩建了许多房屋，我带你去挑。”
扩建区的负责人接到国王的命令，也开始筹划分配房屋，看到是了半个身子和全湿透的於绥，翎玙也没拦着。
翎玙随手选了一个屋子，於绥就从负责人那里拿走了钥匙，打开门把翎玙送进去钥匙也交给了翎玙，“你先处理一下，我也要回去换身衣服，明天再说，告辞。”
翎玙看着房间里大小事物准备齐全，也不多想什么。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后天下平。”於菟听着学生的读书声，只觉得无聊。
“孩子们，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教书夫子打断了学生的读书声，开始介绍身边六岁的男孩“他是翎玙，翊国的储君，以后你们要一同学习。翎玙你做到於绥旁别的空桌。”说完还指了指位置。
见翎玙落座，夫子开始了今天的课程，“孩子们，近年来战火纷飞，今天就来论一论，是战好，还不战好。”
“夫子，学生认为不战好，战争带来的弊远远胜于战争带来利，战争需要国库支持，需要士兵，就要征兵，导致百亩良田荒废，收成减少，国库亏损，国家也经不起战争。”
“大皇子，所言不错。其他人的观点呢？”夫子听完大皇子的观点觉得这孩子将来一定是位明君。
其他学子都很赞成大皇子所说，可刚来的翎玙和一直盯着翎玙看的於绥没有附和。夫子见状点了於绥回答。
於绥先是行礼，“夫子，学生认为要战，此战是为了止战，学生认为天下战争皆是因为利益冲突，那为何不让自己成为这最大利益的享有者？”
“哦？此观点倒是新颖，详细说说。”夫子觉得於绥虽不适合做君主，但却可以为国家发展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是，学生就拿近年来，灏国和翊国的战争来谈。”於绥说完看了一下身旁的翎玙，见翎玙没有异样就接着说，“学生认为此次战争的原因是，翊国国君治国无方，压迫百姓，百姓逃往灏国，灏国一时间涌入大量难民，需要土地，才引发了这次战争，难民需要灏国的庇佑，灏国需要难民劳作，并且需要土地，若灏国不与翊国开战取得土地，那么难民就会抢夺灏国百姓应有的土地，到不如与翊国开战，在不损害最少灏国利益的基础获取更大的利益。”
“那如果不是翊国战败，而是灏国战败呢？”於绥身旁的翎於开口问道。
“不可能，灏国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难道储君殿下有能力让翊国反败为胜？”於绥回答了翎玙的问题，顺便反问翎玙。
“二皇子殿下，怎么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夫子，学生认为战争的最大利益的享有者从来都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而是那些没有参与战争的百姓，他们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可是他们却是这场战争的旁观者，战争结束，不管国家成败，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他们任然可以在满是尸体的土地上开垦种植。”
“储君殿下说笑了，战败国的赔款来源有很大一部分来自百姓的赋税，若自己国家战败，就会承担更加沉重的赋税，怎么会对百姓没有影响。”
“那么请问，二皇子殿下，翊国战败后难民停止涌入灏国了吗？”翎玙在来灏国的路上看到许多翊国百姓冲过边境线，不顾边防军的阻拦前往灏国。
“储君殿···”於绥刚想反驳就被夫子叫停。
“诸位的观点各具特色，各有千秋。今天就到此为止，除了大皇子，二皇子，和翊国储君，其余人抄书一遍，明日上交。”说完夫子便走出课堂，各个学子也在收拾东西。
“翎玙，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灏国打不过你翊国吗？”於绥想叫住准备离开的翎玙。然而翎玙并没有理於绥，跟着随侍前往安排好的住处。
星火院，是灏国国都城中面积今次与王宫的建筑群。学子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全都囊括在内。
每人一间房，每四间房一个小庭院。星火院中间还有一个湖泊，周边花园，亭台应有尽有。
於绥应特殊原因，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一个院子。尽管其他院子已经是五六个人同住，也禁止与於绥同住。
翎玙运气很糟糕，成为了他那个院子的第六个住户，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翎玙只能到湖边的亭子凑合一宿。
夜晚，於绥想到白天翎玙和他的讨论，越想越气，睡不着就到湖边赏月，借着月光，於绥看到亭子中倚着柱子睡觉的翎玙，於绥轻轻走过去。只用轻轻一推，翎玙就会被推进池中，夜晚寒冷再加上池水，第二天肯定发热，不会再与於绥作对，但於绥还是没有那么做。
於绥看了一会儿准备回屋却发现翎玙在发抖，看着这个与自己同龄的人受到这种委屈，还是不忍，於绥解下自己的斗篷，放在翎玙身上就离开了。回到屋中的於绥还打了个喷嚏。
黑暗消失，太阳向是从湖中升起。翎玙也醒了，看到身上的斗篷，脸上写满了疑问，却在斗篷领口处发现一个“绥”，神色平静的折叠好斗篷，前往学堂。
翎玙坐到昨天的位置上，见到於绥来了，就将斗篷归还给他“你的斗篷，昨晚谢谢你。”
於绥打了个喷嚏“没事儿，你先拿着这斗篷防寒保暖的效果还不错，你们那个院子人多，我找机会和父王说一下。”於绥说完又想起什么“你昨日的话什么意思？”
翎玙刚想回答就看到夫子走进学堂“课业结束后，湖边。”
······
夫子走出学堂，於绥也跟着出去，连东西都没有收。“我要见父王。”於绥对随侍道。
侍从带着於绥到尚书房中等待国王退朝，“绥儿找孤何事？”
“父王，我求您解决一下星火院的住宿问题，有一些学子没有房间。”
“这件事，星火院的房间确实紧张，但是不用担心，星火院已经扩建了一些，只需司天监占卜一个日期就可以投入使用。”
“父王就今天，可否。”“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告诉孤，之前星火院就存在这个问题，为什么你今天要特别与孤请求。”
“父王昨日我新交了一个朋友，看到他晚上睡在湖边的亭子里，有点同情。”
“嗯，看来是位好友，不过绥儿记住，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孤现在就传令，让建成部分投入使用。好了，快回去吧。”
“父王，告辞。”
······
於绥刚回到星火院打算去湖边找翎玙，却看见一堆人围在湖边，於绥冲进人群就看到被欺凌得翎玙。
“王储，我看是质子还差不多···”“跟你那废物父亲一样···”······
於绥赶忙下水拉起翎玙“这个人，我看重的，你们谁敢欺负他。”那堆人都知道王上就只有两个儿子，且因为这个小儿子不能继位，十分宠爱宠爱他，听到他说这话就做鸟兽散去。
於绥把翎玙拉上岸，看到翎玙全身都湿透了，紧紧抱着的斗篷也不能幸免。“父王说，扩建了许多房屋，我带你去挑。”
扩建区的负责人接到国王的命令，也开始筹划分配房屋，看到是了半个身子和全湿透的於绥，翎玙也没拦着。
翎玙随手选了一个屋子，於绥就从负责人那里拿走了钥匙，打开门把翎玙送进去钥匙也交给了翎玙，“你先处理一下，我也要回去换身衣服，明天再说，告辞。”
翎玙看着房间里大小事物准备齐全，也不多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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