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特立独行
等奶奶复检完，陈子浩载着白瑾祖孙两又回到家里，奶奶只一个劲地抓着陈子浩说些感谢的话，又极力挽留他一起吃午饭，陈子浩看白瑾并没有留他的样子，正打算要走，又看出白瑾有心事，便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面对两次接送奶奶去诊所的陈子浩，白瑾实在没法开口赶他走，况且自己对他也并不会反感，也便调整了态度开始把陈子浩当成客人，给他泡了壶茶，又让他陪着奶奶聊会天，她自己打算出门到村口肉档买点菜去。
刚走出大门，陈子浩就跟着过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陪我奶奶唠嗑唠嗑吧，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白瑾翻过头去看正笑嘻嘻看着她的奶奶大声说道。
“我当然是喜欢小陈的呀！”奶奶也大声应了一句，直逗得陈子浩笑开了花。
白瑾面对这两个活宝简直没了主意，只好让陈子浩跟着来。
“婶婶好！”刚走出路口就遇到一个肩上扛着两个空桶的中年妇女，白瑾礼貌地打声招呼。
“诶，白瑾啊，放假回家来啦？真好真好，诶，旁边这位是？”中年妇女指着白瑾身边高大帅气的陌生面孔笑嘻嘻地问道。
“哦，婶婶，这是我的朋友，我阿婆发烧了，麻烦他送阿婆去诊所来着。”
“嗯，小伙子不错不错，你阿婆身体怎样了啊？她年纪大了，你们没事要多回来看看才是啊。好，很好，小伙子很好。”中年妇女边走边说道，时不时还回过头来看看白瑾和她身边那位高个子男生，看到白瑾也在看着她，又赶紧加快步伐往前走，两个空水桶被扭得晃来晃去。
刚走开几步，迎面又走来一个白发苍苍光着脚丫驼背的老奶奶，白瑾赶紧跑上前去心疼地埋怨道：“英婆婆，怎么又不穿鞋子就走出来了，这天气很冷啊！”
光脚丫奶奶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抬起头看见白瑾，笑着道：“哦，是瑾儿回来了，我没事，这都几十年了，习惯了。倒是你啊，每次见到我光着脚丫都要提醒几句，到现在还没习惯呢？”
白瑾攀着她满是皱纹的手道：“怎么能习惯呢，现在小孩子都没法光着脚丫在外头走路，这地板多扎人啊，况且现在大冬天的……走，我扶你回去穿鞋子去。”白瑾实在放心不下，又拉着她往前面一个一层楼的简陋小屋走去，陈子浩安安静静地跟在她们后面，心里一阵暖流涌动。
光脚丫奶奶嘴里一直念叨白瑾这么多年每次都这样折腾，听起来像是埋怨，语气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等光脚丫奶奶穿了鞋子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陈子浩一直站在她家门口，凑到白瑾耳边问道：“瑾儿啊，这是你男朋友？”
这话问出来，陈子浩在一旁偷笑，白瑾脸红到耳根，紧张地拍着光脚丫奶奶解释了一通，光脚丫奶奶却都听不进去，缓缓往陈子浩边上走去，忽然抓起他的手抬头嗫嚅道：“我们家瑾儿可是个好娃子，我看她从小猫儿这么丁点大出落成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这姑娘啊，啥都好，就是缺心眼，什么都往好了看，这放在如今复杂的社会里来说，还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我们就怕她出去外面被人欺负了。你可得好好对她啊！”
陈子浩像是在接受白瑾家长嘱托一样眼神笃定地看着白瑾又恭敬地回答道：“英婆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白瑾尴尬得跟光脚丫奶奶打了招呼拉着陈子浩走开了。
“她是？”被白瑾拽着走了好几步路，陈子浩笑着问道。头顶的阳光打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在那张阳光俊俏的脸庞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她是我爷爷的弟媳，就是我叔公的老婆，很早就跟叔公分了家，常年一个人住在那间小破房子里，她有三个儿子，对她都不错，算起来也应该是晚年无忧的，可她从来闲不下来，每天太阳还没出来她就出门干活去了，直到大家都吃完晚餐才回来，中午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吃的午饭。大家都劝她去找儿子过过清闲的日子，可是她不肯，好像永远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天天都从早忙到晚。”
“也是，那个年代苦过来的人，要她闲下来还真是件苦难的事。那为什么她不喜欢穿鞋子呢？”
“这个啊，我也问过她无数次，她从来都笑笑不回答我，我觉得要么是怕弄脏鞋子，要么就是嫌穿鞋子麻烦了。”
“还真是有趣又可怜的老奶奶啊。”
“她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你别当真啊，老人家……”
“她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那就好。”
“我只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认真的。”
白瑾这下可急了，顿足解释道：“我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啊，我也看见了，而且我跟你说过，他不适合你。”
“你又来了，适不适合是我说了算的。”
“你放心，在你们断干净之前我什么也不做，就安静地等着。”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黑子和陈子豪的事情不小心认识了。”
“这不叫不小心，这就是缘分啊。”
“我可能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美好。”
“确实，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虽然我并不是冲着美好来的，是你身上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而且总是能给我带来眼前一亮的惊喜，具体我说不上来，可是我目前为止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你不应该把我当敌人看。”陈子浩全然不记得自己发烧的时候做过了什么，当然能够坦荡荡地说出这些话，可是他又怕这看起来像是表白的坦白会不会让白瑾对他拒而远之，只好认怂打个感情牌让白瑾别对他产生反感。
作为那晚清醒的当事人，且对每一个瞬间都记忆犹新的白瑾来说却没有那么坦然，生怕露怯了只能妥协道：“我……没有把你当敌人看，但也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
“这就够了，其他的交给时间吧。”
“怎么去了那么久？”两人拎着菜回到家里，奶奶迫不及待地问道。
“哦，刚刚碰到英婆婆了，她又没穿鞋子，我就带着她进去换了鞋子才去买的菜。”
“嗨，她那老家伙啊，成天逞能，改天你去劝劝她，让她过完春节搬到我这来住，两个老家伙相互还能有个照应。”
白瑾惊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好，春节的时候我就去动员一下，哈哈……”想到自己担心的两位奶奶都能够有个伴，心里好是高兴。
“你个傻丫头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了，都说不动。”
“嗯，没事，我慢慢磨她，哈哈……”说着又兴高采烈地拎着菜蹦蹦跳跳进了厨房，陈子浩可喜欢她这天真没烦恼的调皮模样了，也笑着跟了过去。
“你会炒菜吗？”陈子浩靠在门边上看看白瑾又看看四处一下就被翻得乱糟糟的厨房，这句话问得白瑾简直没脸回答，只憨笑道：“勉强能吃哈，你要是要留下来吃饭的话就得将就将就了。”
陈子浩往白瑾身边大跨步走来，撸起袖子就拿起桌上的西芹撕了起来。
白瑾在桌底下翻箱倒柜找碟子，看到陈子浩在干活，又一脸不解道：“这是在干什么呀？”
陈子浩抖了抖手中的西芹道：“撕它呀。”
“为什么要撕它呀，不是直接切了就行了吗？”
“哈哈哈，你个傻丫头，你瞧瞧这个，如果不抽丝剥茧的话吃起来就很老。”陈子浩撕了一块西芹把里面很有韧性的几根丝抽了出来，白瑾大吃一惊抢过陈子浩手头的西芹道：“里面还有这个的啊？嗯……我家里很少吃这个，是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西芹富含蛋白质和各类维生素，才想着做给奶奶吃的。还好你在，不然这道菜得被我毁了，嘻嘻……”说着又不好意思地窃笑起来。
陈子浩顿时觉得白瑾愈发可爱了，方方面面的，又温柔地解释道：“我也是见家里的保姆这样做的，平时我在家没事做的时候就跟着保姆一起干家务，看的多了自己就会做了，做的多了就懂多了一些。”
“没想到你还会给保姆帮忙呢，我还以为你在家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呢。”
陈子浩好奇道：“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怎样的形象吗？”
“起初是这样想的，不过相处过后发现也并不是像书里写的那样纨绔不化，哈哈……”
“书？”
“嗯，一些小说啦。”
“嗯，那些小说说的也不全对，起码我就是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啊。”
“哈哈，你看过这本书？”
“是啊，王小波嘛，不只是这本，还有《黄金时代》啊，就是有点……”
白瑾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想到这个空间里两个人讨论那些难免不合适，又自顾自忙开了。
陈子浩接了一嘴，“以后要是你也写书了，记得帮我这样的人洗洗白啊。”
“哈哈哈……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我就把你的原型写进去好吗？”白瑾好像已经在心里想好素材了，天真地笑着说道。
“好，到时记得提醒我去看，一定不收你版权费。”
“哈哈哈……好！”
白瑾马上又手忙脚乱地全身心投入，陈子浩却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像极了结婚多年的小两口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看着白瑾可爱呆萌的样子，眼里都开出了花。
面对两次接送奶奶去诊所的陈子浩，白瑾实在没法开口赶他走，况且自己对他也并不会反感，也便调整了态度开始把陈子浩当成客人，给他泡了壶茶，又让他陪着奶奶聊会天，她自己打算出门到村口肉档买点菜去。
刚走出大门，陈子浩就跟着过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陪我奶奶唠嗑唠嗑吧，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白瑾翻过头去看正笑嘻嘻看着她的奶奶大声说道。
“我当然是喜欢小陈的呀！”奶奶也大声应了一句，直逗得陈子浩笑开了花。
白瑾面对这两个活宝简直没了主意，只好让陈子浩跟着来。
“婶婶好！”刚走出路口就遇到一个肩上扛着两个空桶的中年妇女，白瑾礼貌地打声招呼。
“诶，白瑾啊，放假回家来啦？真好真好，诶，旁边这位是？”中年妇女指着白瑾身边高大帅气的陌生面孔笑嘻嘻地问道。
“哦，婶婶，这是我的朋友，我阿婆发烧了，麻烦他送阿婆去诊所来着。”
“嗯，小伙子不错不错，你阿婆身体怎样了啊？她年纪大了，你们没事要多回来看看才是啊。好，很好，小伙子很好。”中年妇女边走边说道，时不时还回过头来看看白瑾和她身边那位高个子男生，看到白瑾也在看着她，又赶紧加快步伐往前走，两个空水桶被扭得晃来晃去。
刚走开几步，迎面又走来一个白发苍苍光着脚丫驼背的老奶奶，白瑾赶紧跑上前去心疼地埋怨道：“英婆婆，怎么又不穿鞋子就走出来了，这天气很冷啊！”
光脚丫奶奶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抬起头看见白瑾，笑着道：“哦，是瑾儿回来了，我没事，这都几十年了，习惯了。倒是你啊，每次见到我光着脚丫都要提醒几句，到现在还没习惯呢？”
白瑾攀着她满是皱纹的手道：“怎么能习惯呢，现在小孩子都没法光着脚丫在外头走路，这地板多扎人啊，况且现在大冬天的……走，我扶你回去穿鞋子去。”白瑾实在放心不下，又拉着她往前面一个一层楼的简陋小屋走去，陈子浩安安静静地跟在她们后面，心里一阵暖流涌动。
光脚丫奶奶嘴里一直念叨白瑾这么多年每次都这样折腾，听起来像是埋怨，语气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等光脚丫奶奶穿了鞋子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陈子浩一直站在她家门口，凑到白瑾耳边问道：“瑾儿啊，这是你男朋友？”
这话问出来，陈子浩在一旁偷笑，白瑾脸红到耳根，紧张地拍着光脚丫奶奶解释了一通，光脚丫奶奶却都听不进去，缓缓往陈子浩边上走去，忽然抓起他的手抬头嗫嚅道：“我们家瑾儿可是个好娃子，我看她从小猫儿这么丁点大出落成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这姑娘啊，啥都好，就是缺心眼，什么都往好了看，这放在如今复杂的社会里来说，还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我们就怕她出去外面被人欺负了。你可得好好对她啊！”
陈子浩像是在接受白瑾家长嘱托一样眼神笃定地看着白瑾又恭敬地回答道：“英婆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白瑾尴尬得跟光脚丫奶奶打了招呼拉着陈子浩走开了。
“她是？”被白瑾拽着走了好几步路，陈子浩笑着问道。头顶的阳光打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在那张阳光俊俏的脸庞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她是我爷爷的弟媳，就是我叔公的老婆，很早就跟叔公分了家，常年一个人住在那间小破房子里，她有三个儿子，对她都不错，算起来也应该是晚年无忧的，可她从来闲不下来，每天太阳还没出来她就出门干活去了，直到大家都吃完晚餐才回来，中午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吃的午饭。大家都劝她去找儿子过过清闲的日子，可是她不肯，好像永远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天天都从早忙到晚。”
“也是，那个年代苦过来的人，要她闲下来还真是件苦难的事。那为什么她不喜欢穿鞋子呢？”
“这个啊，我也问过她无数次，她从来都笑笑不回答我，我觉得要么是怕弄脏鞋子，要么就是嫌穿鞋子麻烦了。”
“还真是有趣又可怜的老奶奶啊。”
“她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你别当真啊，老人家……”
“她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那就好。”
“我只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认真的。”
白瑾这下可急了，顿足解释道：“我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啊，我也看见了，而且我跟你说过，他不适合你。”
“你又来了，适不适合是我说了算的。”
“你放心，在你们断干净之前我什么也不做，就安静地等着。”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黑子和陈子豪的事情不小心认识了。”
“这不叫不小心，这就是缘分啊。”
“我可能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美好。”
“确实，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虽然我并不是冲着美好来的，是你身上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而且总是能给我带来眼前一亮的惊喜，具体我说不上来，可是我目前为止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你不应该把我当敌人看。”陈子浩全然不记得自己发烧的时候做过了什么，当然能够坦荡荡地说出这些话，可是他又怕这看起来像是表白的坦白会不会让白瑾对他拒而远之，只好认怂打个感情牌让白瑾别对他产生反感。
作为那晚清醒的当事人，且对每一个瞬间都记忆犹新的白瑾来说却没有那么坦然，生怕露怯了只能妥协道：“我……没有把你当敌人看，但也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
“这就够了，其他的交给时间吧。”
“怎么去了那么久？”两人拎着菜回到家里，奶奶迫不及待地问道。
“哦，刚刚碰到英婆婆了，她又没穿鞋子，我就带着她进去换了鞋子才去买的菜。”
“嗨，她那老家伙啊，成天逞能，改天你去劝劝她，让她过完春节搬到我这来住，两个老家伙相互还能有个照应。”
白瑾惊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好，春节的时候我就去动员一下，哈哈……”想到自己担心的两位奶奶都能够有个伴，心里好是高兴。
“你个傻丫头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了，都说不动。”
“嗯，没事，我慢慢磨她，哈哈……”说着又兴高采烈地拎着菜蹦蹦跳跳进了厨房，陈子浩可喜欢她这天真没烦恼的调皮模样了，也笑着跟了过去。
“你会炒菜吗？”陈子浩靠在门边上看看白瑾又看看四处一下就被翻得乱糟糟的厨房，这句话问得白瑾简直没脸回答，只憨笑道：“勉强能吃哈，你要是要留下来吃饭的话就得将就将就了。”
陈子浩往白瑾身边大跨步走来，撸起袖子就拿起桌上的西芹撕了起来。
白瑾在桌底下翻箱倒柜找碟子，看到陈子浩在干活，又一脸不解道：“这是在干什么呀？”
陈子浩抖了抖手中的西芹道：“撕它呀。”
“为什么要撕它呀，不是直接切了就行了吗？”
“哈哈哈，你个傻丫头，你瞧瞧这个，如果不抽丝剥茧的话吃起来就很老。”陈子浩撕了一块西芹把里面很有韧性的几根丝抽了出来，白瑾大吃一惊抢过陈子浩手头的西芹道：“里面还有这个的啊？嗯……我家里很少吃这个，是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西芹富含蛋白质和各类维生素，才想着做给奶奶吃的。还好你在，不然这道菜得被我毁了，嘻嘻……”说着又不好意思地窃笑起来。
陈子浩顿时觉得白瑾愈发可爱了，方方面面的，又温柔地解释道：“我也是见家里的保姆这样做的，平时我在家没事做的时候就跟着保姆一起干家务，看的多了自己就会做了，做的多了就懂多了一些。”
“没想到你还会给保姆帮忙呢，我还以为你在家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呢。”
陈子浩好奇道：“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怎样的形象吗？”
“起初是这样想的，不过相处过后发现也并不是像书里写的那样纨绔不化，哈哈……”
“书？”
“嗯，一些小说啦。”
“嗯，那些小说说的也不全对，起码我就是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啊。”
“哈哈，你看过这本书？”
“是啊，王小波嘛，不只是这本，还有《黄金时代》啊，就是有点……”
白瑾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想到这个空间里两个人讨论那些难免不合适，又自顾自忙开了。
陈子浩接了一嘴，“以后要是你也写书了，记得帮我这样的人洗洗白啊。”
“哈哈哈……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我就把你的原型写进去好吗？”白瑾好像已经在心里想好素材了，天真地笑着说道。
“好，到时记得提醒我去看，一定不收你版权费。”
“哈哈哈……好！”
白瑾马上又手忙脚乱地全身心投入，陈子浩却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像极了结婚多年的小两口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看着白瑾可爱呆萌的样子，眼里都开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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