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去找二姥爷
平平在姥姥不露声色地表扬下三下两下就把盘子里的饭菜吃完，当然安安也不甘示弱：哥哥快快吃，她也快快吃。文芳返回候诊室还不到三分钟，俩孩就把盘子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了。文芳满意地说：“我的两个外孙越来越跟妈咪小时候一样懂事，真是好孩子。饭吃完了，你俩快去找二姥爷吧。写日志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我俩得先去找老爸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吃完饭了才行。姥姥，我们五点五十要进书房写日志，您五点四十给二姥爷打个电话提醒下我们该回书房了。好不？”平平说。
“这没问题，我到时就给你二姥爷打电话。你俩赶紧去吧。”文芳催促道。
“好的。那我们走了。姥姥再见！”俩孩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两宝不忘向候诊室的其他人挥手告别。
俩孩来到客厅，先告诉老爸和奶奶自己已经把盘子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了，再按“作息细则”上的要求把盘子放进洗碗盆里，然后一起往二姥爷家走。
来到颐武家门口，两宝看到二姥姥月季正在二楼的走廊上取红辣椒串，就一齐喊道：“二姥姥，二姥爷在家吗？我们找他有事。”
月季道：“宝贝，都进屋吧。你二姥爷正在客厅看《参考消息》呢。”然后朝客厅喊道，“老武，平平和安安找你有事，快准备迎接两位小客人。”
颐武听到喊声来到客厅门口，亲切地说道：“平平、安安，我的乖外孙，你俩快进来坐。”颐武刚把俩孩领进客厅安顿好，月季就端来了水果和点心请俩孩吃。
俩孩异口同声地说：“二姥姥，谢谢您！我们刚吃完饭过来，我奶奶给我的盘子里装了很多菜，我吃得很撑了。现在啥都吃不下。您去忙。我们请教二姥爷几个问题就走。”
这时月季的手机响起，她慌忙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里传来文芳的声音：“二婶，我是文芳，平平和安安说要过来请教二姥爷问题。他俩现在到您家了吗？”
“嫂子啊！他俩已经到了，正跟老武在客厅聊着呢。您有其他事吗？”
“是这样的：下午五点五十至七点二十俩孩要被他爸锁在书房写日志，写得好、写得快的有奖励，平平怕自己在您家待过头了，要我五点四十给他二姥爷打个电话提醒下。我现在就问问他俩到了没有。过十五分钟我再打过来。您肯定还没吃饭吧。我挂了，免得耽误您做饭。”文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二姥爷，听说我妈今天拒收了吴奶奶家一万元的感谢费。这是真的吗？”平平问道。
“当然是真的。红包里的钱都是我数的，整整一万。这还有假吗？”颐武答道。
“听姥姥说我妈是当着诊所里所有人的面把红包退给吴奶奶的。难道退红包前我妈咪请您数过里面的钱？”安安问。
“你妈咪早就跟你姥姥说过，不收任何人的红包。她既然不收红包，就没必要去数里面到底有多少钱。红包都是封了口的，你打开过没打开过人家一看就知。你把红包打开看了再退给别人，别人会认为你嫌少。所以这样的事你妈咪肯定不会做。我们之所以知道红包里面装了一万元钱，是因为在你妈咪当众把红包退给吴奶奶后，她的大儿子又找到你爸，硬要你爸把红包收下，说你爸不把红包收下，他就待在你家不走。他还举出了红包非送不可的四个理由。你爸说不过他，只好退一步说，‘红包我是不敢收的，我这人怕老婆。那这样吧，您这红包里的钱算我借你的，我给您写张借条，趁我二叔在场，帮我做个证，免得我老婆事后找我哭闹。’吴奶奶的大儿子同意了你爸的主意。于是，你爸去书房取纸和笔写借条，让我给他数红包里的钱，这时我们才知道红包里包了一万元钱。”颐武解释说。
“二姥爷，吴奶奶的大儿子关于红包非送不可的四个理由您还记得吗？您记得的话我想请您给我们介绍下这四个理由。”平平说。
“这四个理由我只能记得大概了，要我重复原话我说不出来这么多，因为他实在太能说。理由一，是觉得你妈咪诊金收的太低，他们家想补偿下。你妈咪医术比大医院的很多医生好，但诊金比大医院便宜很多。而且你家并不富裕。他们家比较富裕，你妈咪治好了老太太的病，他们做儿女的很感激，也希望你家更加富裕一点。所以他们家要给你妈咪送一万元钱的红包。理由二，是他们家希望你妈咪一直把诊所开在家门口，不往大城市搬。你妈咪在家门口开诊所比在大城市开诊所赚的少，他们家怕你妈咪把诊所搬到城里去。在他们看来，你妈咪医术这么好，完全可以去城里开诊所。老太太前几年因儿子有钱东看西看去过很多医院，也去过很多城市，她这两三年都不愿意坐车去很远的地方看病。如果你妈咪的诊所开在城里，那老太太肯定不愿意去找你妈咪看病，那她现在就只能整天躺在床上，这样就得请人来护理。这请人来护理要花很多钱，一万块钱的话不够开护工三个月的工资。他们家怕你妈因为想赚得多一点而把诊所搬到城里去，于是给你妈咪送红包送锦旗表示补偿，同时也带动有钱的患者给你妈咪送红包。这样你妈咪赚得多就会安心在家门口开诊所。理由三，是你妈咪把诊所开在家门口为吴奶奶一家省了很多看病的开销。如果这次老太太愿意去省城的医院看病而且省医院的医生帮她把病治好了，那他们家也得花很多钱，一万元钱绝对不够花。因为去省城看病，至少必须有两个人陪老太太一起去，三个人在省城待上五十来天，花销肯定超过一万元。但他表示，他母亲的病其他医生都治不好，只有你妈咪能治好。所以他们家觉得给你妈咪送个一万元的红包根本就不算多，只能略表心意。理由四，是你家不富裕，吴奶奶一家想帮帮你们。你妈咪医术这么好，应该尽快带几个徒弟把医术教给他们，这需要扩大诊所规模，但你妈咪诊金收的很低，赚不了多少钱。赚不了钱就没办法扩大诊所规模，那样大事小事都得你妈咪亲力亲为，这样就有很多病人得不到你妈咪的治疗。所以他希望家里不缺钱的疑难杂症患者在被你妈咪治愈后要记得感恩，多给你妈咪送红包，这样你家钱多了，你妈咪自然就会想办法收几个徒弟并扩大诊所规模。他认为事后收红包很合理，你妈咪拒收别人表感谢的红包在他看来不合情理。大概就是这些。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妈咪应该高高兴兴地收下别人送来的表达感激之情的红包。你爸也被他说糊涂了，觉得不收下他家的红包对不起他们家的好意。于是只好退一步给他开了张借条。”
“如果一个人的病去过很多地方都没治好，却被我妈咪治好了，而且这个人很有钱。他病好后给我妈咪送个红包表示感激，我也觉得妈咪应该高高兴兴地收下。安安，你认为呢？”平平问。
这时颐武的手机响起，他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里面传来文芳的声音。原来是文芳打电话来催俩孩尽快回家写日志。平平和安安一听，赶紧起身说：“二姥爷，我们得赶快回家了。明天是星期天，我俩还要来找您。今天辛苦您了。”说完平平急忙拉着安安的手一起去厨房向月季告别：“二姥姥，我们得回家写日志了。再见！”
月季正忙着炒菜，就朝俩孩喊道：“宝贝，等会，带点糖果回去吃。”又朝客厅喊道：“老武，两个宝贝要回家写日志去了。你把桌上的糖果给他俩装兜里吧。”
颐武端着糖果盘追出来：“宝贝，现在只有五点四十一，不用这么急，带点饴糖和橘子回去吃。”
“二姥爷，您回屋去吧。糖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吃。”俩孩边说边你追我赶飞快地往家里跑。
颐武在后面大声喊：“别跑，别跑！刚吃完饭跑这么快会把肠子跑断的。”
平平模模糊糊听到二姥爷的喊声赶紧停下来，“啊！我一急，把这事忘了。安安，我们不跑了，万一肠子跑断了还怎么写日志？”
“是的。我也不跑了。等会老爸看到我们满头大汗的可能还会生气呢。”安安说。
“对，我们不跑了。从二姥爷家走到我家应该只要四五分钟就行。我们接到姥姥的电话就往回跑，现在改成走路应该来得及。”平平说。
“明天星期六，不用上学。我们请姥姥给我们计一下时间，看看从二姥爷家的客厅走到候诊室要多少时间。”安安说。
“这个主意很好！不过我们走到二姥爷家的大门口就行，没事去他家客厅还是不妥当。”平平说。
“这样更好，我们明天清早就可以把这件事做完。他家大门口又不必喊开门，我们随时可以试试。”安安说。
俩孩来到客厅门口看到屋里只有奶奶在，就异口同声地说：”奶奶，我爸呢？我们去找二姥爷请教问题了。姥姥可以作证。”
“快去书房吧。这事你姥姥刚才已经跟我说了。现在只差三分钟到点了。”玉兰说。
俩孩边听奶奶说话边往书房方向走。
“我俩得先去找老爸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吃完饭了才行。姥姥，我们五点五十要进书房写日志，您五点四十给二姥爷打个电话提醒下我们该回书房了。好不？”平平说。
“这没问题，我到时就给你二姥爷打电话。你俩赶紧去吧。”文芳催促道。
“好的。那我们走了。姥姥再见！”俩孩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两宝不忘向候诊室的其他人挥手告别。
俩孩来到客厅，先告诉老爸和奶奶自己已经把盘子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了，再按“作息细则”上的要求把盘子放进洗碗盆里，然后一起往二姥爷家走。
来到颐武家门口，两宝看到二姥姥月季正在二楼的走廊上取红辣椒串，就一齐喊道：“二姥姥，二姥爷在家吗？我们找他有事。”
月季道：“宝贝，都进屋吧。你二姥爷正在客厅看《参考消息》呢。”然后朝客厅喊道，“老武，平平和安安找你有事，快准备迎接两位小客人。”
颐武听到喊声来到客厅门口，亲切地说道：“平平、安安，我的乖外孙，你俩快进来坐。”颐武刚把俩孩领进客厅安顿好，月季就端来了水果和点心请俩孩吃。
俩孩异口同声地说：“二姥姥，谢谢您！我们刚吃完饭过来，我奶奶给我的盘子里装了很多菜，我吃得很撑了。现在啥都吃不下。您去忙。我们请教二姥爷几个问题就走。”
这时月季的手机响起，她慌忙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里传来文芳的声音：“二婶，我是文芳，平平和安安说要过来请教二姥爷问题。他俩现在到您家了吗？”
“嫂子啊！他俩已经到了，正跟老武在客厅聊着呢。您有其他事吗？”
“是这样的：下午五点五十至七点二十俩孩要被他爸锁在书房写日志，写得好、写得快的有奖励，平平怕自己在您家待过头了，要我五点四十给他二姥爷打个电话提醒下。我现在就问问他俩到了没有。过十五分钟我再打过来。您肯定还没吃饭吧。我挂了，免得耽误您做饭。”文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二姥爷，听说我妈今天拒收了吴奶奶家一万元的感谢费。这是真的吗？”平平问道。
“当然是真的。红包里的钱都是我数的，整整一万。这还有假吗？”颐武答道。
“听姥姥说我妈是当着诊所里所有人的面把红包退给吴奶奶的。难道退红包前我妈咪请您数过里面的钱？”安安问。
“你妈咪早就跟你姥姥说过，不收任何人的红包。她既然不收红包，就没必要去数里面到底有多少钱。红包都是封了口的，你打开过没打开过人家一看就知。你把红包打开看了再退给别人，别人会认为你嫌少。所以这样的事你妈咪肯定不会做。我们之所以知道红包里面装了一万元钱，是因为在你妈咪当众把红包退给吴奶奶后，她的大儿子又找到你爸，硬要你爸把红包收下，说你爸不把红包收下，他就待在你家不走。他还举出了红包非送不可的四个理由。你爸说不过他，只好退一步说，‘红包我是不敢收的，我这人怕老婆。那这样吧，您这红包里的钱算我借你的，我给您写张借条，趁我二叔在场，帮我做个证，免得我老婆事后找我哭闹。’吴奶奶的大儿子同意了你爸的主意。于是，你爸去书房取纸和笔写借条，让我给他数红包里的钱，这时我们才知道红包里包了一万元钱。”颐武解释说。
“二姥爷，吴奶奶的大儿子关于红包非送不可的四个理由您还记得吗？您记得的话我想请您给我们介绍下这四个理由。”平平说。
“这四个理由我只能记得大概了，要我重复原话我说不出来这么多，因为他实在太能说。理由一，是觉得你妈咪诊金收的太低，他们家想补偿下。你妈咪医术比大医院的很多医生好，但诊金比大医院便宜很多。而且你家并不富裕。他们家比较富裕，你妈咪治好了老太太的病，他们做儿女的很感激，也希望你家更加富裕一点。所以他们家要给你妈咪送一万元钱的红包。理由二，是他们家希望你妈咪一直把诊所开在家门口，不往大城市搬。你妈咪在家门口开诊所比在大城市开诊所赚的少，他们家怕你妈咪把诊所搬到城里去。在他们看来，你妈咪医术这么好，完全可以去城里开诊所。老太太前几年因儿子有钱东看西看去过很多医院，也去过很多城市，她这两三年都不愿意坐车去很远的地方看病。如果你妈咪的诊所开在城里，那老太太肯定不愿意去找你妈咪看病，那她现在就只能整天躺在床上，这样就得请人来护理。这请人来护理要花很多钱，一万块钱的话不够开护工三个月的工资。他们家怕你妈因为想赚得多一点而把诊所搬到城里去，于是给你妈咪送红包送锦旗表示补偿，同时也带动有钱的患者给你妈咪送红包。这样你妈咪赚得多就会安心在家门口开诊所。理由三，是你妈咪把诊所开在家门口为吴奶奶一家省了很多看病的开销。如果这次老太太愿意去省城的医院看病而且省医院的医生帮她把病治好了，那他们家也得花很多钱，一万元钱绝对不够花。因为去省城看病，至少必须有两个人陪老太太一起去，三个人在省城待上五十来天，花销肯定超过一万元。但他表示，他母亲的病其他医生都治不好，只有你妈咪能治好。所以他们家觉得给你妈咪送个一万元的红包根本就不算多，只能略表心意。理由四，是你家不富裕，吴奶奶一家想帮帮你们。你妈咪医术这么好，应该尽快带几个徒弟把医术教给他们，这需要扩大诊所规模，但你妈咪诊金收的很低，赚不了多少钱。赚不了钱就没办法扩大诊所规模，那样大事小事都得你妈咪亲力亲为，这样就有很多病人得不到你妈咪的治疗。所以他希望家里不缺钱的疑难杂症患者在被你妈咪治愈后要记得感恩，多给你妈咪送红包，这样你家钱多了，你妈咪自然就会想办法收几个徒弟并扩大诊所规模。他认为事后收红包很合理，你妈咪拒收别人表感谢的红包在他看来不合情理。大概就是这些。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妈咪应该高高兴兴地收下别人送来的表达感激之情的红包。你爸也被他说糊涂了，觉得不收下他家的红包对不起他们家的好意。于是只好退一步给他开了张借条。”
“如果一个人的病去过很多地方都没治好，却被我妈咪治好了，而且这个人很有钱。他病好后给我妈咪送个红包表示感激，我也觉得妈咪应该高高兴兴地收下。安安，你认为呢？”平平问。
这时颐武的手机响起，他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里面传来文芳的声音。原来是文芳打电话来催俩孩尽快回家写日志。平平和安安一听，赶紧起身说：“二姥爷，我们得赶快回家了。明天是星期天，我俩还要来找您。今天辛苦您了。”说完平平急忙拉着安安的手一起去厨房向月季告别：“二姥姥，我们得回家写日志了。再见！”
月季正忙着炒菜，就朝俩孩喊道：“宝贝，等会，带点糖果回去吃。”又朝客厅喊道：“老武，两个宝贝要回家写日志去了。你把桌上的糖果给他俩装兜里吧。”
颐武端着糖果盘追出来：“宝贝，现在只有五点四十一，不用这么急，带点饴糖和橘子回去吃。”
“二姥爷，您回屋去吧。糖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吃。”俩孩边说边你追我赶飞快地往家里跑。
颐武在后面大声喊：“别跑，别跑！刚吃完饭跑这么快会把肠子跑断的。”
平平模模糊糊听到二姥爷的喊声赶紧停下来，“啊！我一急，把这事忘了。安安，我们不跑了，万一肠子跑断了还怎么写日志？”
“是的。我也不跑了。等会老爸看到我们满头大汗的可能还会生气呢。”安安说。
“对，我们不跑了。从二姥爷家走到我家应该只要四五分钟就行。我们接到姥姥的电话就往回跑，现在改成走路应该来得及。”平平说。
“明天星期六，不用上学。我们请姥姥给我们计一下时间，看看从二姥爷家的客厅走到候诊室要多少时间。”安安说。
“这个主意很好！不过我们走到二姥爷家的大门口就行，没事去他家客厅还是不妥当。”平平说。
“这样更好，我们明天清早就可以把这件事做完。他家大门口又不必喊开门，我们随时可以试试。”安安说。
俩孩来到客厅门口看到屋里只有奶奶在，就异口同声地说：”奶奶，我爸呢？我们去找二姥爷请教问题了。姥姥可以作证。”
“快去书房吧。这事你姥姥刚才已经跟我说了。现在只差三分钟到点了。”玉兰说。
俩孩边听奶奶说话边往书房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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