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幅画
这时，店小二又是上了几碟菜，以及一壶松子酒，一碟米花生，两人狼吞虎咽。
“这两人是饿了多久？”
“不知道。”
附近几桌，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到了，几人窃窃私语。
“说好的一人一半，你把我的那份全给吃了啦！”
陈怡看着碗里的，盯着碟里的，嚼着嘴里的，带着声声哭腔。
古小墨同样腮帮子满满当当，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你别靴口喷人，鹅痴的就是鹅的拿一半，拿里痴你的了！”
“没有饿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吃不出这架势。”
“嗯，我看也差不多。”
旁边几桌，表示有被震撼到。
“您可知道落草山寨大当家？”
忽然，一阵窃窃私语中，竟夹带了一声清亮的大嗓门。
那几桌客人瞬间回神，寻声看去，只见是一短袖布衣壮汉，问的是不远处楼梯口坐着的那桌。
而布衣壮汉身后，则跟着两个一脸左右为难的店小二。
不过很快，楼梯间就传来了上楼的声响。半秒，三个酒楼的黑衣打手出现在了二楼众人的视线当中。
那边动静不小，自然也引起了古小墨的注意。
结果仿佛是冥冥之中，那壮汉这时也转头看了过来，最终两人四目相对。
这感觉……
“大当家？”
朱乘肉眼可见，从面无喜怒到欣喜若狂。
一双铜铃大眼，一再确认：“真是大当家？大当家，我找得你好苦啊。”
说着，扭身撒腿，飞奔而来。
古小墨很懵，也很心惊肉跳，嘴里的鸡腿瞬间就不香了。
试想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像只大螃蟹，要向你奔赴而来。
那场面，别提多瘆人。
对方脸上有多喜出望外，自己就有多害怕好吗。
“快按住他！”
店小二在自家打手过来了之后，胆气也上来了，手一挥，连忙大吼。
可不能让这发情一样的家伙，扰了客人用餐。
而那三个黑衣打手的反应也很快，瞬间就给窜了出去。
“小墨哥，你在外面落下的情债？”
陈怡拿着一个猪肘，害怕地绕到了古小墨的身后。
“你会不会说话。”
古小墨目视前方，撇口怼了一句。
“你们过分了哦。”
刹那之间，朱乘就已经接连躲开了那三个黑衣人的各自一击，不过同时也被围了起来。这时看着拦在跟前的三名黑衣打手，紧皱着眉头。
而三个黑衣人，不言一语。
“好汉，有话好说。我们也是打开门做生意，予个方便，还请别扰了我的客人。”
春满酒楼的掌柜钱敞，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此刻赔着一个笑脸，自一楼而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就是掌柜？来得正好。我朱乘讲究的，向来都是和气生财，倒是掌柜你的人不分青红皂白，要出手拦我去路，何意。”
朱乘还告状上了。
“这……”
刚走到三名黑衣人身前的钱敞，这时反倒是一时语塞了起来，这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不过钱敞能在莽城开上这么一家酒楼，在人情世故上的运用，自然有他独特的一面。
很快，他便转而笑脸相迎了起来：“如此说来，确是我招待不周了。小李，来，来者都是客，你马上给这位好汉备个好桌，问问好汉要吃点什么。”
“好嘞。”店小二小李连忙应下，然后走到朱乘身前，要为其领路，“客官，还请随小的来。”
“不用，我只是来找我大当家的。”
朱乘很干脆就拒绝了。
而这当即让一旁的钱敞，心中一冷。
来酒楼不为吃喝，这还不是过来闹事的！
如果等会要是在客人里面，也没找到他口中所谓的大当家，那时可就别怪自己……
“朱乘？你是朱乘？”
在对方刚才自报姓名的时候，古小墨心中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似乎找到了缘由。
朱乘，这名字好是耳熟啊，这不就是自己的那个，迷路走丢了的新手礼包么！！
礼包自己给找来了？
“大当家，你知道我？”
被围堵着的朱乘，闻言，当即要热泪盈眶。
“古公子，这人你认识？”
钱敞也是瞠目结舌。
“算是吧，让钱掌控惊扰了。”
古小墨笑道。
“没事，没事，那没事了。”
钱敞含笑应了一声，然后对那三名黑衣打手点了点头，四人这才转身离开。
走之前，钱敞还往这边看了一眼。
“大当家～”
朱乘一副男儿有泪放肆弹的模样，一声悲戚：“俺找你找得好苦啊。”
说着，就要扑上来。
“可别！”
古小墨急忙抬手一挡，及时扼杀了一场壮汉投怀送抱的狗血场景。
“先说说，你是怎么确定，你找的大当家就是我的？万一你认错人了呢。”
自己知道对方，是因为有个什么系统空间，但也只是只知其名不知其貌。可对方不一样，对方似乎一眼就知道是自己一样，那可比自己牛多了。
“大当家，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当家长什么样的，直到前一刻，我见到了一个不修边幅，满脸胡子拉碴的家伙，然后我手中的这幅画像瞬间就有了灵魂。”
朱乘说着，人已经来到跟前，并从腰间掏出来一个直筒。
“哦？”古小墨和陈怡两人齐刷刷的，脖子一伸，实属好奇，“画像？什么画像？”
“大当家，你看。”
朱乘把桌面上舔得都反光了的碗碟扒拉到一旁，然后从直筒里倒出来一个画卷。一抖，画卷直接在桌面上铺展开来。
这画……
这画风……
一个圆圈圈，圈内两颗芝麻眼，一个笑弧嘴，还没有鼻子，然后脑壳上三根毛发。
古小墨看得眼角跳了又跳：“别闹，快把这速描大冬瓜收起来，拿出真正的画像来。”
反观陈怡，倒是目光如炬，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画，然后侧头看了看自己，接着又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画。
她这么认真，她丫不会还真是在对比吧？
古小墨脸上的肌肉，突发痉挛性抽搐，丝丝怒火自心头来，陈怡，你这丫头没事吧。
“大当家先别生气，这是我太太爷爷留下来的，画得虽一般，但他描述得很准啊，你看这。”
朱乘说着，当即把画卷往下一拉，原本吊在桌子外面的画卷最上沿部分，这才给展露在桌面上。
只见那画首最上沿处，还有着这么几行话——
【
吾梦，夏秦历八百五十三年，帝国西疆，莽城，当有一子，为天选之才。
吾后辈子孙如能延续至，定要寻之，辅助之。
那年，此子龄应有十之有八，且身为落草山寨之主。腰有佩刀，名弑神刃。刀身顶端，刻有一“墨”字，摘自其名。
鹰眼剑眉，大鼻头，朱色唇，身高近八尺，秀才之姿兵者之气也。
后记：
其怒，仙神退避；其乐，能与鬼舞。绝才。
“这……”
古小墨一番速阅，眉头一挑：“朱乘大哥，你太太爷爷他老人家，其梦，有点意思啊。”
“大当家你说，这说的不就是你吗。”
朱乘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道。
“这……”
古小墨又沉默了。
写得真好。
可人总得实事求是，是吧。
君一怒，万神退避，君一笑，与魔共舞，喜怒间，神魔莫敢出其左右的霸气，自己怕是有点……怕是很欠缺啊。
何况自己现在还不是落草山寨的大当家，身上也没有佩刀。
要不是自己有渠道知道这朱乘找的人，就是自己，自己都要上去“匡匡”给他两个大比兜，大喊你丫也太特么抬举我了……
“大当家，你的刀我也给你取过来了。”
朱乘说着，当即从背后的行囊上，解下来一把刀具，往桌面上一摆，震得碗碟当当作响。
古小墨一愣，我的刀？
莫非就是那个礼包，那把自己把自己给弄丢了的砍山刀，画卷上面所说的弑神刃？
“大当家，这一路走来，我可谓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啊。
我从云州一路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找来。进入瓦州地域之后，便直接上了蟒蛇山，接着先是去了落草山寨。
可一打听，才知道话事的竟是个肥头猪耳的大胖子。
我一想，不对哇，定是那伙人趁大当家外出，鸠占了鹊巢。所以我一怒之下，便把那几个人都给绑了。
但从他们口里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所以我就下山了。结果在一片竹林里找到了这把刀，一看，冥冥之中总感觉自己与此刀存在着某种羁绊，所以我就给带上了。
然后我就进了城，但太太爷爷所给的信息，范围还是太广了些，这一路我一顿好找。
直到我见到了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人，这我才心头一怔，像，太像了。
除了秀才之姿兵者之气这句，其他的都简直了。
然后……
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
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画卷给他一看，话对他一说，他就不对劲了。
不过还好，他武功平平。
对了，大当家，这是不是你的佩刀？
是吧，我就知道一定是，当时那种感觉何其玄妙。我就知道我太太爷爷在天之灵，一直在指引着我。”
朱乘一口气，细述了他经历的种种。
最后更是用手把那把刀具往前推了推，双眼直冒星光。
一旁，古小墨当真听得一愣愣的，故事很精彩，绝了。
但这真不是在纯扯蛋吗？
故事再动听，也要符合逻辑啊，你一路精准，找到山寨，找到刀，找到自己，你太爷爷是引路蜂吧？
不过很快，古小墨心头上的这道疙瘩，就荡然无存了。
因为他突然就想到了，系统本身。
“这两人是饿了多久？”
“不知道。”
附近几桌，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到了，几人窃窃私语。
“说好的一人一半，你把我的那份全给吃了啦！”
陈怡看着碗里的，盯着碟里的，嚼着嘴里的，带着声声哭腔。
古小墨同样腮帮子满满当当，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你别靴口喷人，鹅痴的就是鹅的拿一半，拿里痴你的了！”
“没有饿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吃不出这架势。”
“嗯，我看也差不多。”
旁边几桌，表示有被震撼到。
“您可知道落草山寨大当家？”
忽然，一阵窃窃私语中，竟夹带了一声清亮的大嗓门。
那几桌客人瞬间回神，寻声看去，只见是一短袖布衣壮汉，问的是不远处楼梯口坐着的那桌。
而布衣壮汉身后，则跟着两个一脸左右为难的店小二。
不过很快，楼梯间就传来了上楼的声响。半秒，三个酒楼的黑衣打手出现在了二楼众人的视线当中。
那边动静不小，自然也引起了古小墨的注意。
结果仿佛是冥冥之中，那壮汉这时也转头看了过来，最终两人四目相对。
这感觉……
“大当家？”
朱乘肉眼可见，从面无喜怒到欣喜若狂。
一双铜铃大眼，一再确认：“真是大当家？大当家，我找得你好苦啊。”
说着，扭身撒腿，飞奔而来。
古小墨很懵，也很心惊肉跳，嘴里的鸡腿瞬间就不香了。
试想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像只大螃蟹，要向你奔赴而来。
那场面，别提多瘆人。
对方脸上有多喜出望外，自己就有多害怕好吗。
“快按住他！”
店小二在自家打手过来了之后，胆气也上来了，手一挥，连忙大吼。
可不能让这发情一样的家伙，扰了客人用餐。
而那三个黑衣打手的反应也很快，瞬间就给窜了出去。
“小墨哥，你在外面落下的情债？”
陈怡拿着一个猪肘，害怕地绕到了古小墨的身后。
“你会不会说话。”
古小墨目视前方，撇口怼了一句。
“你们过分了哦。”
刹那之间，朱乘就已经接连躲开了那三个黑衣人的各自一击，不过同时也被围了起来。这时看着拦在跟前的三名黑衣打手，紧皱着眉头。
而三个黑衣人，不言一语。
“好汉，有话好说。我们也是打开门做生意，予个方便，还请别扰了我的客人。”
春满酒楼的掌柜钱敞，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此刻赔着一个笑脸，自一楼而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就是掌柜？来得正好。我朱乘讲究的，向来都是和气生财，倒是掌柜你的人不分青红皂白，要出手拦我去路，何意。”
朱乘还告状上了。
“这……”
刚走到三名黑衣人身前的钱敞，这时反倒是一时语塞了起来，这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不过钱敞能在莽城开上这么一家酒楼，在人情世故上的运用，自然有他独特的一面。
很快，他便转而笑脸相迎了起来：“如此说来，确是我招待不周了。小李，来，来者都是客，你马上给这位好汉备个好桌，问问好汉要吃点什么。”
“好嘞。”店小二小李连忙应下，然后走到朱乘身前，要为其领路，“客官，还请随小的来。”
“不用，我只是来找我大当家的。”
朱乘很干脆就拒绝了。
而这当即让一旁的钱敞，心中一冷。
来酒楼不为吃喝，这还不是过来闹事的！
如果等会要是在客人里面，也没找到他口中所谓的大当家，那时可就别怪自己……
“朱乘？你是朱乘？”
在对方刚才自报姓名的时候，古小墨心中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似乎找到了缘由。
朱乘，这名字好是耳熟啊，这不就是自己的那个，迷路走丢了的新手礼包么！！
礼包自己给找来了？
“大当家，你知道我？”
被围堵着的朱乘，闻言，当即要热泪盈眶。
“古公子，这人你认识？”
钱敞也是瞠目结舌。
“算是吧，让钱掌控惊扰了。”
古小墨笑道。
“没事，没事，那没事了。”
钱敞含笑应了一声，然后对那三名黑衣打手点了点头，四人这才转身离开。
走之前，钱敞还往这边看了一眼。
“大当家～”
朱乘一副男儿有泪放肆弹的模样，一声悲戚：“俺找你找得好苦啊。”
说着，就要扑上来。
“可别！”
古小墨急忙抬手一挡，及时扼杀了一场壮汉投怀送抱的狗血场景。
“先说说，你是怎么确定，你找的大当家就是我的？万一你认错人了呢。”
自己知道对方，是因为有个什么系统空间，但也只是只知其名不知其貌。可对方不一样，对方似乎一眼就知道是自己一样，那可比自己牛多了。
“大当家，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当家长什么样的，直到前一刻，我见到了一个不修边幅，满脸胡子拉碴的家伙，然后我手中的这幅画像瞬间就有了灵魂。”
朱乘说着，人已经来到跟前，并从腰间掏出来一个直筒。
“哦？”古小墨和陈怡两人齐刷刷的，脖子一伸，实属好奇，“画像？什么画像？”
“大当家，你看。”
朱乘把桌面上舔得都反光了的碗碟扒拉到一旁，然后从直筒里倒出来一个画卷。一抖，画卷直接在桌面上铺展开来。
这画……
这画风……
一个圆圈圈，圈内两颗芝麻眼，一个笑弧嘴，还没有鼻子，然后脑壳上三根毛发。
古小墨看得眼角跳了又跳：“别闹，快把这速描大冬瓜收起来，拿出真正的画像来。”
反观陈怡，倒是目光如炬，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画，然后侧头看了看自己，接着又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画。
她这么认真，她丫不会还真是在对比吧？
古小墨脸上的肌肉，突发痉挛性抽搐，丝丝怒火自心头来，陈怡，你这丫头没事吧。
“大当家先别生气，这是我太太爷爷留下来的，画得虽一般，但他描述得很准啊，你看这。”
朱乘说着，当即把画卷往下一拉，原本吊在桌子外面的画卷最上沿部分，这才给展露在桌面上。
只见那画首最上沿处，还有着这么几行话——
【
吾梦，夏秦历八百五十三年，帝国西疆，莽城，当有一子，为天选之才。
吾后辈子孙如能延续至，定要寻之，辅助之。
那年，此子龄应有十之有八，且身为落草山寨之主。腰有佩刀，名弑神刃。刀身顶端，刻有一“墨”字，摘自其名。
鹰眼剑眉，大鼻头，朱色唇，身高近八尺，秀才之姿兵者之气也。
后记：
其怒，仙神退避；其乐，能与鬼舞。绝才。
“这……”
古小墨一番速阅，眉头一挑：“朱乘大哥，你太太爷爷他老人家，其梦，有点意思啊。”
“大当家你说，这说的不就是你吗。”
朱乘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道。
“这……”
古小墨又沉默了。
写得真好。
可人总得实事求是，是吧。
君一怒，万神退避，君一笑，与魔共舞，喜怒间，神魔莫敢出其左右的霸气，自己怕是有点……怕是很欠缺啊。
何况自己现在还不是落草山寨的大当家，身上也没有佩刀。
要不是自己有渠道知道这朱乘找的人，就是自己，自己都要上去“匡匡”给他两个大比兜，大喊你丫也太特么抬举我了……
“大当家，你的刀我也给你取过来了。”
朱乘说着，当即从背后的行囊上，解下来一把刀具，往桌面上一摆，震得碗碟当当作响。
古小墨一愣，我的刀？
莫非就是那个礼包，那把自己把自己给弄丢了的砍山刀，画卷上面所说的弑神刃？
“大当家，这一路走来，我可谓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啊。
我从云州一路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找来。进入瓦州地域之后，便直接上了蟒蛇山，接着先是去了落草山寨。
可一打听，才知道话事的竟是个肥头猪耳的大胖子。
我一想，不对哇，定是那伙人趁大当家外出，鸠占了鹊巢。所以我一怒之下，便把那几个人都给绑了。
但从他们口里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所以我就下山了。结果在一片竹林里找到了这把刀，一看，冥冥之中总感觉自己与此刀存在着某种羁绊，所以我就给带上了。
然后我就进了城，但太太爷爷所给的信息，范围还是太广了些，这一路我一顿好找。
直到我见到了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人，这我才心头一怔，像，太像了。
除了秀才之姿兵者之气这句，其他的都简直了。
然后……
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
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画卷给他一看，话对他一说，他就不对劲了。
不过还好，他武功平平。
对了，大当家，这是不是你的佩刀？
是吧，我就知道一定是，当时那种感觉何其玄妙。我就知道我太太爷爷在天之灵，一直在指引着我。”
朱乘一口气，细述了他经历的种种。
最后更是用手把那把刀具往前推了推，双眼直冒星光。
一旁，古小墨当真听得一愣愣的，故事很精彩，绝了。
但这真不是在纯扯蛋吗？
故事再动听，也要符合逻辑啊，你一路精准，找到山寨，找到刀，找到自己，你太爷爷是引路蜂吧？
不过很快，古小墨心头上的这道疙瘩，就荡然无存了。
因为他突然就想到了，系统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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