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往事浮现心头
并州。
阳光明媚，湖面上水波粼粼，春风荡漾，结合在一起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美景。
岸边，一名老叟盘坐，抛竿垂钓。
老叟身后，一男一女正忙前忙后。年轻女子摇扇煮茶；男子收拾渔网，替老叟擦汗。
此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告老还乡的宰辅狄仁杰、千牛卫大将军李元芳以及当年的蛇灵堂主变灵，现在的狄仁杰侄女如燕。
“大人，您这鱼钓了大半天还不足五尾，还是歇歇吧。”李元芳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狄仁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元芳啊，钓鱼可不能图快啊。”
“是啊元芳，以叔父的本事，待会肯定能钓上来大鱼。”
如燕说完，将煮好的茶水替狄仁杰端了过来。
狄仁杰起身接过茶水，指着如燕说道：“还是我的侄女疼爱老朽啊，元芳这一点你就自愧不如啊。”
李元芳一听，看着眼前的叔侄二人，说道：“我不跟女人犟，我还是收拾渔网去。”
“嗯？哈哈哈，看来大将军还是很害怕咱们的如燕呐。”
狄仁杰说完，便再次盘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鱼竿。
迎着缓缓吹来的微风，看着柳树萌发生机，一时间，狄仁杰的心里不免回想起了以前。
“时过境迁呐！”
如燕看着狄仁杰惆怅的神色，问道：“叔父可有心事？”
狄仁杰听后缓缓的抬起了头，缓缓说道：“只是回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哦？叔父不妨说出来，让侄女也听听断案如神狄仁杰的故事。”
如燕的脸上充满了好奇，看着狄仁杰说道。
“哈哈哈哈，哪有什么断案如神呐，只不过是将事件的细节不断放大罢了。”
狄仁杰笑了笑说道。
这时，李元芳听了两人的谈话后走了过来，说道：“大人，不妨您就说说吧，正好卑职也想听听。”
看着眼前的二人，狄仁杰放下了鱼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想听那我就说说吧。”
“元芳呐，当年的咱们两个是如何相遇的你还记得吗？”
狄仁杰看着李元芳，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李元芳轻笑了一声，说道：“卑职这么多年一直铭记于心，当年要不是大人出马，恐怕我已经死在大漠了。”
此话一出，如燕有些惊讶，随后问道：“没想到你跟叔父竟然是这样认识的。”
“是啊，那时我奉命保护吉利可汗，却没成想被冤枉成逆党，皇帝悬赏下令，各路江湖中人的追杀接连不断。”
“最后大人大破幽州案，还我清白，自那以后，我便留在了大人的身边，保护大人安全。”
李元芳的语气中对狄仁杰充满了感激。
狄仁杰听后，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了如燕，说道：“此案与蛇灵的关系密不可分，可以说是蛇灵一手策划的，我所料不错，自那时起我便被蛇灵盯上了吧。”
听了这话，如燕顿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叔父说笑了，蛇灵中人得知计划失败后只是对狄仁杰、李元芳充满了好奇。”
此话一出，狄仁杰李元芳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讶。
随后狄仁杰问道：“哦？此话怎讲。”
如燕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恍惚，缓缓说道：“剑灵虎敬晖，在蛇灵六大蛇首中武功仅次于虺文忠，能击败虎敬晖的必定不是常人。”
“而且虎敬晖性格冷漠，当时蛇灵上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会是怎样一个人能令虎敬晖不惜付出性命。”
说完，狄仁杰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悲伤。
当年虎敬晖可以说是狄仁杰最信任的人，在狄仁杰的心里甚至高过李元芳。
狄仁杰到最后也不敢相信虎敬晖竟然是逆党中人，唉！
“罢了，都过去了。元芳如燕，陪我在这湖边走走吧。”
说完，李元芳、如燕便跟在了狄仁杰的身后，像极了老父亲领着儿女闲逛。
“元芳呐，这么多年对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个案子？”
李元芳听后，低头想了想说道：“对卑职印象最深的当属无头将军案。”
“无头将军？那是什么？”
如燕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年太平公主觊觎皇位，与当时的国师王知远企图以皇宫闹鬼为名陷害皇帝，乃无头将军案幕后元凶。”
“无头将军？没有头？”如燕有些不解，问道。
狄仁杰听了这话笑了几声，说道：“当然不是没有头，只不过是假扮的罢了。”
“手持凤翅鎏金镗，胯下混青宝马，被误认为是前朝大隋的大将宇文成都还魂索命。”
听完，如燕顿时恍然大悟。
这时狄仁杰扭头看向了身后一言不发的李元芳。
随后笑着说道：“我记得当时吓的咱们的大将军李元芳连剑都不敢拔啊，哈哈哈。”
李元芳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架不住了，尴尬的笑了笑。
惭愧的说道：“卑职当时见那无头将军，还以为是真的鬼魂前来索命，所以心里有些害怕。”
“哈哈哈哈。”狄仁杰说道，“还得让我这个老头子拔剑抵挡，元芳呐。”
此话一出，如燕顿时笑了起来，拍了拍李元芳的肩膀，说道：“原来李元芳也会害怕啊，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着大笑的如燕，李元芳非但没有生气，眼神中反而有些宠溺。
“喂，你还怕什么啊，说出来再让我高兴高兴。”
听了这话，李元芳说道：“我怕大人受到伤害，还怕生了气的你。”
此话一出，如燕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元芳。
看着此时的如燕，李元芳问道：“你为何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这时，如燕开口问道：“你当真怕生了气的我？”
李元芳一听，淡淡的说道：“一生气跟要吃人似的，谁不害怕啊。”
听了这话，如燕的嘴角微微上扬，貌似很期待这句话。
看着此时四目相对的两人，狄仁杰浮现出一丝深沉的笑容，随后转身独自继续向前走去。
“元芳呐，你的功夫是拿脑子换的吗？”
李元芳见狄仁杰走远，着急的说道：“咱们得跟着大人，走吧。”
“等等。”
如燕叫住了李元芳。
李元芳回头看着如燕，疑惑道：“怎么了？”
如燕有些犹豫不决，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
“你还记得破庙的那一幕吗？”
李元芳听后，有些随意的说道：“记得，当时要不是你碍手碍脚我也不至于提心吊胆。”
听了这话，如燕看着李元芳的眼睛，问道：“当时假如我出事了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埋了。”李元芳的语气中充满了平淡。
如燕听后便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失落。
“还有事吗？”李元芳问道。
如燕抬起头，眼睛里逐渐显现出泪水。
问道：“如果下一次我再入险境，你还会救我吗？”
此话一出，李元芳微微一笑，沉默不语，随即转头向着狄仁杰的方向走去。
望着李元芳的背影，如燕的眼泪瞬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内心顿时如同千刀万剐，失落也在此时涌上心头。
这时，李元芳不知何时竟走了回来，对如燕伸出了手。
笑着说道：“六大蛇首之一苏显儿也会哭啊，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冒险。”
听了这话，如燕一怔，随后便一把抱住了李元芳，笑容代替了失落。
“这下行了吧，走吧，要不然大人该着急了。”
如燕抬头看着李元芳，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阳光明媚，湖面上水波粼粼，春风荡漾，结合在一起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美景。
岸边，一名老叟盘坐，抛竿垂钓。
老叟身后，一男一女正忙前忙后。年轻女子摇扇煮茶；男子收拾渔网，替老叟擦汗。
此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告老还乡的宰辅狄仁杰、千牛卫大将军李元芳以及当年的蛇灵堂主变灵，现在的狄仁杰侄女如燕。
“大人，您这鱼钓了大半天还不足五尾，还是歇歇吧。”李元芳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狄仁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元芳啊，钓鱼可不能图快啊。”
“是啊元芳，以叔父的本事，待会肯定能钓上来大鱼。”
如燕说完，将煮好的茶水替狄仁杰端了过来。
狄仁杰起身接过茶水，指着如燕说道：“还是我的侄女疼爱老朽啊，元芳这一点你就自愧不如啊。”
李元芳一听，看着眼前的叔侄二人，说道：“我不跟女人犟，我还是收拾渔网去。”
“嗯？哈哈哈，看来大将军还是很害怕咱们的如燕呐。”
狄仁杰说完，便再次盘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鱼竿。
迎着缓缓吹来的微风，看着柳树萌发生机，一时间，狄仁杰的心里不免回想起了以前。
“时过境迁呐！”
如燕看着狄仁杰惆怅的神色，问道：“叔父可有心事？”
狄仁杰听后缓缓的抬起了头，缓缓说道：“只是回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哦？叔父不妨说出来，让侄女也听听断案如神狄仁杰的故事。”
如燕的脸上充满了好奇，看着狄仁杰说道。
“哈哈哈哈，哪有什么断案如神呐，只不过是将事件的细节不断放大罢了。”
狄仁杰笑了笑说道。
这时，李元芳听了两人的谈话后走了过来，说道：“大人，不妨您就说说吧，正好卑职也想听听。”
看着眼前的二人，狄仁杰放下了鱼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想听那我就说说吧。”
“元芳呐，当年的咱们两个是如何相遇的你还记得吗？”
狄仁杰看着李元芳，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李元芳轻笑了一声，说道：“卑职这么多年一直铭记于心，当年要不是大人出马，恐怕我已经死在大漠了。”
此话一出，如燕有些惊讶，随后问道：“没想到你跟叔父竟然是这样认识的。”
“是啊，那时我奉命保护吉利可汗，却没成想被冤枉成逆党，皇帝悬赏下令，各路江湖中人的追杀接连不断。”
“最后大人大破幽州案，还我清白，自那以后，我便留在了大人的身边，保护大人安全。”
李元芳的语气中对狄仁杰充满了感激。
狄仁杰听后，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了如燕，说道：“此案与蛇灵的关系密不可分，可以说是蛇灵一手策划的，我所料不错，自那时起我便被蛇灵盯上了吧。”
听了这话，如燕顿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叔父说笑了，蛇灵中人得知计划失败后只是对狄仁杰、李元芳充满了好奇。”
此话一出，狄仁杰李元芳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讶。
随后狄仁杰问道：“哦？此话怎讲。”
如燕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恍惚，缓缓说道：“剑灵虎敬晖，在蛇灵六大蛇首中武功仅次于虺文忠，能击败虎敬晖的必定不是常人。”
“而且虎敬晖性格冷漠，当时蛇灵上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会是怎样一个人能令虎敬晖不惜付出性命。”
说完，狄仁杰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悲伤。
当年虎敬晖可以说是狄仁杰最信任的人，在狄仁杰的心里甚至高过李元芳。
狄仁杰到最后也不敢相信虎敬晖竟然是逆党中人，唉！
“罢了，都过去了。元芳如燕，陪我在这湖边走走吧。”
说完，李元芳、如燕便跟在了狄仁杰的身后，像极了老父亲领着儿女闲逛。
“元芳呐，这么多年对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个案子？”
李元芳听后，低头想了想说道：“对卑职印象最深的当属无头将军案。”
“无头将军？那是什么？”
如燕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年太平公主觊觎皇位，与当时的国师王知远企图以皇宫闹鬼为名陷害皇帝，乃无头将军案幕后元凶。”
“无头将军？没有头？”如燕有些不解，问道。
狄仁杰听了这话笑了几声，说道：“当然不是没有头，只不过是假扮的罢了。”
“手持凤翅鎏金镗，胯下混青宝马，被误认为是前朝大隋的大将宇文成都还魂索命。”
听完，如燕顿时恍然大悟。
这时狄仁杰扭头看向了身后一言不发的李元芳。
随后笑着说道：“我记得当时吓的咱们的大将军李元芳连剑都不敢拔啊，哈哈哈。”
李元芳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架不住了，尴尬的笑了笑。
惭愧的说道：“卑职当时见那无头将军，还以为是真的鬼魂前来索命，所以心里有些害怕。”
“哈哈哈哈。”狄仁杰说道，“还得让我这个老头子拔剑抵挡，元芳呐。”
此话一出，如燕顿时笑了起来，拍了拍李元芳的肩膀，说道：“原来李元芳也会害怕啊，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着大笑的如燕，李元芳非但没有生气，眼神中反而有些宠溺。
“喂，你还怕什么啊，说出来再让我高兴高兴。”
听了这话，李元芳说道：“我怕大人受到伤害，还怕生了气的你。”
此话一出，如燕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元芳。
看着此时的如燕，李元芳问道：“你为何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这时，如燕开口问道：“你当真怕生了气的我？”
李元芳一听，淡淡的说道：“一生气跟要吃人似的，谁不害怕啊。”
听了这话，如燕的嘴角微微上扬，貌似很期待这句话。
看着此时四目相对的两人，狄仁杰浮现出一丝深沉的笑容，随后转身独自继续向前走去。
“元芳呐，你的功夫是拿脑子换的吗？”
李元芳见狄仁杰走远，着急的说道：“咱们得跟着大人，走吧。”
“等等。”
如燕叫住了李元芳。
李元芳回头看着如燕，疑惑道：“怎么了？”
如燕有些犹豫不决，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
“你还记得破庙的那一幕吗？”
李元芳听后，有些随意的说道：“记得，当时要不是你碍手碍脚我也不至于提心吊胆。”
听了这话，如燕看着李元芳的眼睛，问道：“当时假如我出事了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埋了。”李元芳的语气中充满了平淡。
如燕听后便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失落。
“还有事吗？”李元芳问道。
如燕抬起头，眼睛里逐渐显现出泪水。
问道：“如果下一次我再入险境，你还会救我吗？”
此话一出，李元芳微微一笑，沉默不语，随即转头向着狄仁杰的方向走去。
望着李元芳的背影，如燕的眼泪瞬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内心顿时如同千刀万剐，失落也在此时涌上心头。
这时，李元芳不知何时竟走了回来，对如燕伸出了手。
笑着说道：“六大蛇首之一苏显儿也会哭啊，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冒险。”
听了这话，如燕一怔，随后便一把抱住了李元芳，笑容代替了失落。
“这下行了吧，走吧，要不然大人该着急了。”
如燕抬头看着李元芳，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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