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兵成
吃过饭休息一会，杨老头就主动提议开炉锻铁。齐枫倒是不累，就在一旁给杨老头打打下手，苦力活都是杨老头在干。
杨老头将九个长条状的矿铁深入炉火底下的木炭中，又命令齐枫再去内屋厨房打来一桶水。
齐枫这下才感觉这用来淬火的水也有些许不同，明净如玄月，冷寒入骨髓。
…………
杨老头心中默念时间，时机一到，他将九块通红的长条全部从木炭中重新放在炉火上烤。杨老头拿起其中一块，右手抡起锤子铿锵有力地敲打着，热浪朝他全身上下涌来。杨老头没一会就大汗淋漓，齐枫抓准时机喂给杨老头一碗水，又准备帮他擦擦汗，谁知杨老头一把避开齐枫，“别碍事。”
齐枫识相地走开，杨老头任然小心专注地敲打玄墨铁的每一处，使它每一处都均匀一致。
杨老头做着和上午一般无二的操作，孜孜不倦。天色将晚，他也终于将第二步循环打完，杨老头艰难的直起腰，“可苦坏了我这老腰。”
说完拿出大烟杆子抽起来，杨老头子一吸一吐，弄的是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脸。“齐枫，你回去吧。明日依旧是辰时来即可，对了，买包子换家店铺。”
齐枫深深看了一眼，应答下来后就转身离开“杨家打铁”。“咳咳咳咳咳咳，”杨老头在齐枫离开后猛然剧烈地咳嗦起来，“这烟怎么突然劲这么大？还是我老头子身子骨不行了？”
杨老头不管不顾，眯着眼吞吐云烟，不时地摇着脑袋、哼着小曲：“难料我，何去何从不得知………”
………
翌日早上，齐枫照常买了朝食进铁铺后院，杨老头还是早就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事不宜迟，开始吧。”
老杨头将早早放入炉火中煅烧的铁胚拿出，最后一次循环就不再是单纯地敲打，而是边打边将其锻造成想要的形状。
飞刀的形状杨老头昨晚苦思冥想了许久，在齐枫的要求基础下最后终于定夺下来。
这时候齐枫拿着两个铁钳夹住铁胚两头，杨老头用小一点的铁锤仔细敲打出飞刀的形状。
慢工出细活，直到日落西山，杨老头才将九个铁胚敲打出飞刀的大概轮廓。他将九柄飞刀放入先前准备好的湿泥土里，“将打好的胚子在湿泥里，等待明日开刃即可成型。”
“今晚你就留下，明日一早就和我一起磨刀开刃。”杨老头说道。
齐枫点头答应：“那我先回去和一同而来的友人相告，免得他们误以为我遭遇不测。”
“可以，对了，来的时候记得带些酒。老头子好久没喝过酒了，想解解馋。”
“好。”
齐枫告辞杨老头回到客栈，和高天合与和尚说道此事：“明日就可以启程了，今晚我就不在这里睡了，不必担心我。”
高天合和老少和尚说道：“那就好，齐枫你把自己的事完成，不用在意我们。”
………
深夜，齐枫拿着从客栈里要的烧鸡和酒，跟杨老头你一杯我一杯喝着。二人面色醉红，尤其是杨老头明显喝大了，对着齐枫开始夸夸其谈：“我年轻时，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之前东阳郡有过蟒妖吃人。我跟你讲，我就看见好几位厉害的人跟那头大蛇争斗。那场面，啧啧啧。十来丈的大蛇被一刀砍断头，蛇头都比我一个人还大的多。”
杨老头对齐枫讲着自己年轻时候遇见的各式各样的怪事，齐枫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喝着喝着二人一头栽在桌子上睡的呼呼作响。
“咯咯咯。”公鸡叫声一响，杨老头就叫醒还在迷迷糊糊的齐枫。
“趁紫气东来之时，打磨抛光。”
杨老头将九个飞刀胚从泥里拿出来洗干净后交给齐枫。
“磨吧！刀刃什么样子你自己确定，你自己来开刃。”
齐枫拿着飞刀胚，心想自己可以用阴气操控飞刀，所以必须得锐利，但刀刃不宜过长，不然容易断裂。
说干就干，齐枫拿起刀胚就是一顿摩擦，整整磨刀一刻钟才刚刚开锋一点点。杨老头看着说道：“大概是加了仙家炼器石的缘故，一般玄墨铁不会这般难开刃。没有别的办法，你就只能如此反复。”
好在齐枫身体强壮，倒还是坚持下去。一次又一次，从大清早磨到大下午。齐枫的腰都感觉快断了，最后终于将飞刀开刃。
细看刀身，有着波浪一般的花纹，微微翘起的刀尖闪过一丝寒芒。瘦长的刀身整体往上翘了一点，刀柄与刀身相得益彰。
齐枫欣赏着九把飞刀，迟迟不肯将目光搬离飞刀。杨老头拿出特定的布递给齐枫，齐枫小心翼翼地擦拭抛光着九把飞刀。
自此，齐枫的第一任兵器就诞生于这个普通的铁铺。九把柳叶弯月飞刀寒意逼人，刀刃因为仙家炼器石的缘故，不仅锐利无比而且还更加坚韧。刀柄在锻造时就印刻上莫名的花印。
齐枫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刀身，过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钱，“里面三十六两银子，我也没钱了，这么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确实如此，齐枫已经没有银两能付给杨老头。
杨老头看也没看齐枫的钱袋子一眼，又重新坐在椅子抽着旱烟、哼着小曲。
许久之后，杨老头好似声音变得更加苍老：“把钱收回去吧，其实这最后一次打铁我压根就没打算收钱。唉！不得不承认老咯，确实打不动铁咯。咳咳咳咳咳咳。”
杨老头狠狠地呛了好几口，“不过这飞刀你可得好生保养，可别浪费了我的手艺啊。还有，希望你能记住老头子我啊，石铁城十方铁锤杨志刚。咳咳咳咳咳咳。”
吞吐间，烟雾将杨老头的脸笼罩住般，齐枫看不清他是因为锻造成功而开心，还是真的认识到自己已经老了的落寞。
“你走吧，我想独自待一会。”杨老头对着齐枫挥挥手，下达逐客令。
齐枫想开口，最后又闭上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对着杨老头鞠了一躬后就离开杨家铁铺，临走时杨老头将一个装飞刀的皮革袋扔给齐枫。
…………
回到客栈已经是黄昏时刻，齐枫估错了时间，眼看天色不早，齐枫四人打算等再住一晚等明日上路。
夜里，齐枫刚睡下，地面忽然传来明显震动。齐枫立马翻身下床，高天合也紧跟其后坐起来。
虽然震动不大，但有些人家也感觉到，纷纷点灯查看情况。
齐枫左右探望，这震动来自城外不远处的矿洞的方向。齐枫微微抬头，十几道极光向着矿洞方向疾驰而去。
练气三层的齐枫，目力早已今非昔比，他模糊地看清楚那十几道极光根本不是光，而是人。
齐枫惊了，原来这座小小的石铁城居然有这么多的修真者，自己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这矿洞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有这么多仙家之人纷纷赶去。”就在齐枫还在思索时，一股猛烈地震动来的猝不及防。
惊叫声，呼喊声，求救声在这个城里响彻起来，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你们赶快离开房间，去空旷的地方。”齐枫对着高天合和刚被惊醒的老少和尚说道。
下一刻想，齐枫直接从窗户外飞身跳出去，在屋顶上赶路去往杨家铁铺。齐枫没有懈怠，迅速来到杨老头后院，发现杨老头早早站在庭院中发呆。
见齐枫到来，杨老头神神叨叨地说道：“完了完了，矿中出变，到时候石铁城又得伤亡惨重。”
齐枫不管杨老头在发什么神经，拽着杨老头直接飞跳出门口，“杨大爷您快躲好，免得震动出意外伤了您。”
说完，在杨老头目瞪口呆下，齐枫一步三丈向着矿洞方向离去，没一会就消失在远处。
齐枫一路上飞奔，一跃而起跨过近十米的城墙向着城外矿洞赶去。
………
石铁城矿山处。
十多名男女凌空而立，有身着道袍的老道，有身着华贵的青年男女和一袭黑袍遮身的怪人，他们三三两两一对或独自一人。
穿着青色华服，腰配三尺青锋，剑眉星目、唇薄鼻挺的俊逸男子率先开口说道：“这矿精出世怎么就惹得几位道友这么在意，莫不是想看看柳某如何降伏此物？”
在场的人听到俊逸男子如此轻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胸口顿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一名身着紫色罗纱薄裙，无意将曼妙身段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的蒙面女子剑指男子说道：“哼，柳家的人都如此狂妄自大？一人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肥胖的牛鼻子老道拂尘一挥，声音就像被人掐着喉咙一般说道：“柳家小辈，贫道无意与柳家作对，你现在速速退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因为俊逸男子的一句话，几乎在场的人都对他抱有敌意。
两三个黑袍遮身的怪人默不作声，只是等待着矿精出世的一刻抢夺。
“冷月宫、恒山门。还有一群不知道是哪的臭鱼烂虾也敢来抢夺矿精！”俊逸男子嘴角轻蔑一笑，“莫让柳某出此剑，届时不见血可难收场。”
蒙面女子显然脾气暴躁，被这俊逸男子一句话就给激怒。手中结着莫名的印记，朝着俊逸男子一掌袭来。
掌中心隐隐发光，一袭紫色罗纱裙形成一道紫光，可见其速度之快。
“寒月掌。”蒙面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俊逸男子，这一掌她起码花了八成实力，蒙面女子不信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可以轻松躲过去。
转瞬间，蒙面女子已经来到俊逸男子身前，她内心冷哼一下：“世家子弟都是这般无能？连还手都来不及也敢在这里装模作样。”
还没等蒙面女子来得及高兴，俊逸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面前。
“怎么可能？这速度怎么可能快到连自己肉眼都没看清。”
没等她想太多，俊逸男子的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装你*呢。”
说完就是一脚踹在蒙面女子的脸上。在场人都看着她被这一脚踢得在空中一直翻跟头，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蒙面女子捂着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空中明明和自己修为差不多的柳姓男子。自己为何交起手来，一招之下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牛鼻子老道和其他一众人这才知道，眼前的柳家子弟明明就在扮猪吃老虎。绝对不可能是表面展露出的普通化气为旋的境界，绝对是化气为旋最高层，甚至再夸张点已经是人绝境。
……………
杨老头将九个长条状的矿铁深入炉火底下的木炭中，又命令齐枫再去内屋厨房打来一桶水。
齐枫这下才感觉这用来淬火的水也有些许不同，明净如玄月，冷寒入骨髓。
…………
杨老头心中默念时间，时机一到，他将九块通红的长条全部从木炭中重新放在炉火上烤。杨老头拿起其中一块，右手抡起锤子铿锵有力地敲打着，热浪朝他全身上下涌来。杨老头没一会就大汗淋漓，齐枫抓准时机喂给杨老头一碗水，又准备帮他擦擦汗，谁知杨老头一把避开齐枫，“别碍事。”
齐枫识相地走开，杨老头任然小心专注地敲打玄墨铁的每一处，使它每一处都均匀一致。
杨老头做着和上午一般无二的操作，孜孜不倦。天色将晚，他也终于将第二步循环打完，杨老头艰难的直起腰，“可苦坏了我这老腰。”
说完拿出大烟杆子抽起来，杨老头子一吸一吐，弄的是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脸。“齐枫，你回去吧。明日依旧是辰时来即可，对了，买包子换家店铺。”
齐枫深深看了一眼，应答下来后就转身离开“杨家打铁”。“咳咳咳咳咳咳，”杨老头在齐枫离开后猛然剧烈地咳嗦起来，“这烟怎么突然劲这么大？还是我老头子身子骨不行了？”
杨老头不管不顾，眯着眼吞吐云烟，不时地摇着脑袋、哼着小曲：“难料我，何去何从不得知………”
………
翌日早上，齐枫照常买了朝食进铁铺后院，杨老头还是早就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事不宜迟，开始吧。”
老杨头将早早放入炉火中煅烧的铁胚拿出，最后一次循环就不再是单纯地敲打，而是边打边将其锻造成想要的形状。
飞刀的形状杨老头昨晚苦思冥想了许久，在齐枫的要求基础下最后终于定夺下来。
这时候齐枫拿着两个铁钳夹住铁胚两头，杨老头用小一点的铁锤仔细敲打出飞刀的形状。
慢工出细活，直到日落西山，杨老头才将九个铁胚敲打出飞刀的大概轮廓。他将九柄飞刀放入先前准备好的湿泥土里，“将打好的胚子在湿泥里，等待明日开刃即可成型。”
“今晚你就留下，明日一早就和我一起磨刀开刃。”杨老头说道。
齐枫点头答应：“那我先回去和一同而来的友人相告，免得他们误以为我遭遇不测。”
“可以，对了，来的时候记得带些酒。老头子好久没喝过酒了，想解解馋。”
“好。”
齐枫告辞杨老头回到客栈，和高天合与和尚说道此事：“明日就可以启程了，今晚我就不在这里睡了，不必担心我。”
高天合和老少和尚说道：“那就好，齐枫你把自己的事完成，不用在意我们。”
………
深夜，齐枫拿着从客栈里要的烧鸡和酒，跟杨老头你一杯我一杯喝着。二人面色醉红，尤其是杨老头明显喝大了，对着齐枫开始夸夸其谈：“我年轻时，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之前东阳郡有过蟒妖吃人。我跟你讲，我就看见好几位厉害的人跟那头大蛇争斗。那场面，啧啧啧。十来丈的大蛇被一刀砍断头，蛇头都比我一个人还大的多。”
杨老头对齐枫讲着自己年轻时候遇见的各式各样的怪事，齐枫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喝着喝着二人一头栽在桌子上睡的呼呼作响。
“咯咯咯。”公鸡叫声一响，杨老头就叫醒还在迷迷糊糊的齐枫。
“趁紫气东来之时，打磨抛光。”
杨老头将九个飞刀胚从泥里拿出来洗干净后交给齐枫。
“磨吧！刀刃什么样子你自己确定，你自己来开刃。”
齐枫拿着飞刀胚，心想自己可以用阴气操控飞刀，所以必须得锐利，但刀刃不宜过长，不然容易断裂。
说干就干，齐枫拿起刀胚就是一顿摩擦，整整磨刀一刻钟才刚刚开锋一点点。杨老头看着说道：“大概是加了仙家炼器石的缘故，一般玄墨铁不会这般难开刃。没有别的办法，你就只能如此反复。”
好在齐枫身体强壮，倒还是坚持下去。一次又一次，从大清早磨到大下午。齐枫的腰都感觉快断了，最后终于将飞刀开刃。
细看刀身，有着波浪一般的花纹，微微翘起的刀尖闪过一丝寒芒。瘦长的刀身整体往上翘了一点，刀柄与刀身相得益彰。
齐枫欣赏着九把飞刀，迟迟不肯将目光搬离飞刀。杨老头拿出特定的布递给齐枫，齐枫小心翼翼地擦拭抛光着九把飞刀。
自此，齐枫的第一任兵器就诞生于这个普通的铁铺。九把柳叶弯月飞刀寒意逼人，刀刃因为仙家炼器石的缘故，不仅锐利无比而且还更加坚韧。刀柄在锻造时就印刻上莫名的花印。
齐枫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刀身，过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钱，“里面三十六两银子，我也没钱了，这么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确实如此，齐枫已经没有银两能付给杨老头。
杨老头看也没看齐枫的钱袋子一眼，又重新坐在椅子抽着旱烟、哼着小曲。
许久之后，杨老头好似声音变得更加苍老：“把钱收回去吧，其实这最后一次打铁我压根就没打算收钱。唉！不得不承认老咯，确实打不动铁咯。咳咳咳咳咳咳。”
杨老头狠狠地呛了好几口，“不过这飞刀你可得好生保养，可别浪费了我的手艺啊。还有，希望你能记住老头子我啊，石铁城十方铁锤杨志刚。咳咳咳咳咳咳。”
吞吐间，烟雾将杨老头的脸笼罩住般，齐枫看不清他是因为锻造成功而开心，还是真的认识到自己已经老了的落寞。
“你走吧，我想独自待一会。”杨老头对着齐枫挥挥手，下达逐客令。
齐枫想开口，最后又闭上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对着杨老头鞠了一躬后就离开杨家铁铺，临走时杨老头将一个装飞刀的皮革袋扔给齐枫。
…………
回到客栈已经是黄昏时刻，齐枫估错了时间，眼看天色不早，齐枫四人打算等再住一晚等明日上路。
夜里，齐枫刚睡下，地面忽然传来明显震动。齐枫立马翻身下床，高天合也紧跟其后坐起来。
虽然震动不大，但有些人家也感觉到，纷纷点灯查看情况。
齐枫左右探望，这震动来自城外不远处的矿洞的方向。齐枫微微抬头，十几道极光向着矿洞方向疾驰而去。
练气三层的齐枫，目力早已今非昔比，他模糊地看清楚那十几道极光根本不是光，而是人。
齐枫惊了，原来这座小小的石铁城居然有这么多的修真者，自己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这矿洞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有这么多仙家之人纷纷赶去。”就在齐枫还在思索时，一股猛烈地震动来的猝不及防。
惊叫声，呼喊声，求救声在这个城里响彻起来，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你们赶快离开房间，去空旷的地方。”齐枫对着高天合和刚被惊醒的老少和尚说道。
下一刻想，齐枫直接从窗户外飞身跳出去，在屋顶上赶路去往杨家铁铺。齐枫没有懈怠，迅速来到杨老头后院，发现杨老头早早站在庭院中发呆。
见齐枫到来，杨老头神神叨叨地说道：“完了完了，矿中出变，到时候石铁城又得伤亡惨重。”
齐枫不管杨老头在发什么神经，拽着杨老头直接飞跳出门口，“杨大爷您快躲好，免得震动出意外伤了您。”
说完，在杨老头目瞪口呆下，齐枫一步三丈向着矿洞方向离去，没一会就消失在远处。
齐枫一路上飞奔，一跃而起跨过近十米的城墙向着城外矿洞赶去。
………
石铁城矿山处。
十多名男女凌空而立，有身着道袍的老道，有身着华贵的青年男女和一袭黑袍遮身的怪人，他们三三两两一对或独自一人。
穿着青色华服，腰配三尺青锋，剑眉星目、唇薄鼻挺的俊逸男子率先开口说道：“这矿精出世怎么就惹得几位道友这么在意，莫不是想看看柳某如何降伏此物？”
在场的人听到俊逸男子如此轻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胸口顿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一名身着紫色罗纱薄裙，无意将曼妙身段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的蒙面女子剑指男子说道：“哼，柳家的人都如此狂妄自大？一人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肥胖的牛鼻子老道拂尘一挥，声音就像被人掐着喉咙一般说道：“柳家小辈，贫道无意与柳家作对，你现在速速退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因为俊逸男子的一句话，几乎在场的人都对他抱有敌意。
两三个黑袍遮身的怪人默不作声，只是等待着矿精出世的一刻抢夺。
“冷月宫、恒山门。还有一群不知道是哪的臭鱼烂虾也敢来抢夺矿精！”俊逸男子嘴角轻蔑一笑，“莫让柳某出此剑，届时不见血可难收场。”
蒙面女子显然脾气暴躁，被这俊逸男子一句话就给激怒。手中结着莫名的印记，朝着俊逸男子一掌袭来。
掌中心隐隐发光，一袭紫色罗纱裙形成一道紫光，可见其速度之快。
“寒月掌。”蒙面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俊逸男子，这一掌她起码花了八成实力，蒙面女子不信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可以轻松躲过去。
转瞬间，蒙面女子已经来到俊逸男子身前，她内心冷哼一下：“世家子弟都是这般无能？连还手都来不及也敢在这里装模作样。”
还没等蒙面女子来得及高兴，俊逸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面前。
“怎么可能？这速度怎么可能快到连自己肉眼都没看清。”
没等她想太多，俊逸男子的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装你*呢。”
说完就是一脚踹在蒙面女子的脸上。在场人都看着她被这一脚踢得在空中一直翻跟头，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蒙面女子捂着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空中明明和自己修为差不多的柳姓男子。自己为何交起手来，一招之下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牛鼻子老道和其他一众人这才知道，眼前的柳家子弟明明就在扮猪吃老虎。绝对不可能是表面展露出的普通化气为旋的境界，绝对是化气为旋最高层，甚至再夸张点已经是人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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