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初试 中：超品
考官说完“下一个”后，编号一千一百七十号的那位沉默少年便缓步上前。
他个子小小的，却丝毫没有同龄人的稚嫩感，身上的麻衣满是缝缝补补后留下的补丁，神色看似平静，但是攥紧的双拳和不自然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叫徐明，自幼父母双亡，幸好还有个爷爷可以依靠。
徐明的祖上均为贱籍，因此他爷爷和父亲娶妻生子的时间也就比平常人家晚上了许多。
虽然大秦在一统人域后已经取消了贱籍的制度，但如今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已是年过花甲了。
再加上年轻时被压榨的过甚，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徐明也就被迫早早的操持起了家务。
前些时日老爷子又不幸染上了热疾，家徒四壁的人家，就算染病了那也只能靠自己硬扛，实在没有寻医问药的能力。
只是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哪里还能硬扛的下来，染病之后的身体自然是每况愈下。
看着在木板床上呻吟的爷爷，徐明自然心急如焚，可是一个年仅六岁的稚童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以前还有贱籍这个说法的时候还可以卖身，现在想卖身都没人敢买，再说一个瘦瘦小小的娃儿，也不值钱。
最后徐明只得去街上乞讨，可是乞讨混口饭吃还行，想要凑够几两银子的药钱那就是天方夜谭了，徐明三天不过讨了五文钱，一味药都抓不起。
直到昨日，刚从街上乞讨回来的徐明碰到了邻居大妈，大妈倒是给他支了个招。
“小明啊，明天就是夏考了，你去不去参加啊。”
“我？我不能去，我爷爷还要人照顾的。”
“哎，这孩子，你得去。大娘告诉你，要是能在夏考上拿一个好成绩，说不定就能被那些有钱有势的看上，万一真被看上了，到时候想凑几两银子来救你爷爷就简单了。”
“真的吗？”
“你瞧，大娘还会骗你吗？大娘也想帮你们，可是大娘家也没余钱。小明啊，这可能是救你爷爷唯一的办法了。”
看着面前的元石，徐明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大娘的那句“这可能是救你爷爷唯一的办法了。”
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攥紧的双拳，徐明抬起右手缓缓的放在了元石上。
可能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元石之上静止的白痕此刻宛若被赋予了生命力，在徐明触摸到元石的瞬间便开始舞动了起来。
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考官此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的都快脱臼了。
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那块元石。
愣了半响才缓过神来的考官赶紧管理了下自己失控的表情，随后轻咳了两声道“一千一百七十号，第五项，引动十成武元。评分，甲上。”
听到这个评分，除李物外的其他八个孩子纷纷对徐明投去了羡慕嫉妒的目光。
武元亲和力不同于其他四项考核的能力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逐步提升，这是天赋，生下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至少现在还没有听说有提升亲和力的办法。
也正因如此只要武元亲和力能达到甲级便可直接获得会考资格，这也是其他四项考核所不具备的。
更别说徐明的评分还是最高的“甲上”一级，这也就意味着徐明不但能直接进入“致远”班，还会获得更多的资源倾斜。
而作为场中焦点的徐明此刻却是一脸的懵懵懂懂，才脱去贱籍之身的他对于初试的规则都不怎么了解，自然不会明白武元亲和力“甲上”的评级意味着什么。
不过看众人的表情，自己的表现好像还不错，紧张的内心也就得到了一丝安慰。表现好就行，能救爷爷就行。
第一轮考核到这也就结束了，几位考官便指挥着这些孩子改换场地。
身着青灰长袍的那位考官看着向他走来的徐明不由得目露欣赏之色。
作为笃学司直属的他，比另外几位考官看出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武元亲和力甲上？不对，这小子的手只是刚刚贴上元石而已，其内武元便开始燥动了。心念未动，而武元自涌，这应当就是夫子所说的天生超品。”
武元亲和力“甲上”的评级虽说很稀少，不过毕竟参考的人数摆在这里，单单只看玄重城，几乎每年的夏考都会出现几个，少则一二，多则三四。
放眼整个大秦，那就更多了。
但是“超品”就不同了，即便是整个大秦，十年时间也未必能出现一个，足见其金贵。
孟山本来还觉得下山来做考官是个苦差事，没想到啊，变成美差了。“这次的运气还真是逆天了，超品啊，怎么就能给我孟山碰上了。哈哈哈哈，回头就偷偷告诉夫子去，这夫子要是一高兴，那《释卷》不得借我看看啊。啧啧，美滋滋。”
孟山为什么没有直接点出徐明是超品呢。
傻啊，先不说孟山还打着着用徐明去混个《释卷》看看的主意，单看他那一身的破麻衣，就知道这位小师弟的出身指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要是被外面那群虎狼之辈知道他其实是超品，那还得了，骨头都得被人给吞了。
虽说现在贱籍制度已经取消，但是还有契约啊，要是这小师弟给人骗着签了个什么不平等条约，那丢脸的可是他们这一脉啊。
是的，这孟山已然把徐明当做他的小师弟了，这不是很自然的嘛。超品诶，夫子那糟老头子知道后肯定得屁颠屁颠的收归门下啊。
思念至此，他看向徐明的眼神也愈发亲热，看的徐明都有点瘆得慌了。
孟山看到亲爱的小师弟的脸色变的有些奇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好像有点变态了，于是赶紧调整了下，努力表现的和蔼可亲，但是怎么好像更变态了。
而李物此刻也站到了第四项场地的圆圈内，对面的考官冷淡的说道“不能出圈，尽可能的躲过这棍子，躲得越多，评分越高。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手了。”
“准备好了。”
李物刚说完，一道棍影便朝着他的胸口直刺而来。
这时李物平日里花在剑砍水滴上的功夫就发挥作用了，那眼力劲绝非一般人可及。
那木棍的轨迹在李物眼中清晰可见，他瞬间就判断出了木棍的落点。
旋即右脚猛地蹬地，同时左脚做为支点，整个身子在刹那间便完全侧了过来，躲过当胸一击的同时，收回来的右脚向后撑地，稳住了自己的重心。
一击未中，考官迅速收回了手中的木棍，而后以第一次直击相同的速度刺出了第二与第三击，都被李物依靠他的眼力和灵巧的动作轻松躲过。
眼看前三下全部落空，考官并无波澜，稍一停顿后便送出了第四击。
出手的瞬间李物就察觉到这一击的速度要比前三下快上许多，留给自己反应并做出动作的时间自然也就更短了。
不过这还没能达到李物的极限，这一阶段的三下直刺依旧被李物躲过。
考官收回木棍，看向李物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赞赏，他自然是可以看出李物目前还算游刃有余。
在这个年岁便能有如此的反应力和身体协调性，当是一块可造之材。
其实在体质测试的三项考核中就属他负责的这一项最难取得高分，只因在考核反应力的同时，还要求受测者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作出躲避的动作。
这躲避的动作还不能太过勉强，不然一旦失去重心，那接踵而至的下一击可就没法躲了。
第二阶段的刺击结束，考官同样稍作停顿，然后便再次出手。
这一下李物还是能清晰的捕捉到木棍，但是不太一样了，那刺来的木棍突然间显得有些飘忽，好似要刺左肩又好似要刺右肩还有点像是要刺中间。
李物本能的后退半步，左脚准确的踩到背后的白线之上，又把身子缩了缩，不知不觉间就用上了前几日从郑老爷子那学来的拳法，这学来的拳法可不仅仅只有如何出拳还包含了身形腾挪之道。
后退的半步稍稍拉开了与木棍的距离，留给他的反应时间也就增加了一丝丝。李物待到木棍将要临身时突然一矮身子，毫厘之间又躲过了那团布条。
接下来的两下依旧艰难躲避，李物的重心已经有点不稳了。
刚准备稍稍喘息下，谁想考官却不讲武德，不再像之前一般停顿一下，而是顺势就挥出了第十击。
第十击就不再是直刺，而是改为了横扫。考官所持木棍除了最前端有布条包裹，后面的可就是实木了，要是真被扫到，嘞个怕是有点痛哦。
许是李物怕疼的缘故，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玩了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随后就地一滚，算是躲过了第十一下的竖劈一击。
不过这时滚了几圈的李物自然也就不在圈内了。
考官见状，原本准备好了的撩击也就没再出手。
心中默念“这个小滑头，也不想着多杠一棍，是看出老子出手有点重了？奶奶的，这么滑溜？”
口中却喊了句“一千一百六十五号，第四项，躲避十一棍。评分，甲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武元亲和力检测的处理内也传来了一句“一千一百六十七号，第五项，引动六成武元。评分，乙上。”
正是袁衡的考核结果，虽然未能获得甲级评分，但“乙上”的评价依旧不能算是低的了，至少也是进入了整个玄重的前百位。
袁衡自然是傲气的瞥了眼李物，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又混了个甲级评价，再加上又有徐明武元亲和力“甲上”评级的珠玉在前，袁衡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高兴了。
很快徐明的说文解字成绩也出来了，不出所料，大字不识的徐明只得了个“丁下”的最差分数。
这也是没办法的，贱籍制度刚刚取消了三年。在此之前，徐明一家子都未曾念过书，自然都是目不识丁的。
作为考官的孟山倒是毫不在意，六岁不识字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嘛，他那时候快十岁了都还是一个文盲，现在不也好好的。
这第二轮就没有人再抢李物的风头了，全场唯一的甲字号评分。
他个子小小的，却丝毫没有同龄人的稚嫩感，身上的麻衣满是缝缝补补后留下的补丁，神色看似平静，但是攥紧的双拳和不自然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叫徐明，自幼父母双亡，幸好还有个爷爷可以依靠。
徐明的祖上均为贱籍，因此他爷爷和父亲娶妻生子的时间也就比平常人家晚上了许多。
虽然大秦在一统人域后已经取消了贱籍的制度，但如今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已是年过花甲了。
再加上年轻时被压榨的过甚，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徐明也就被迫早早的操持起了家务。
前些时日老爷子又不幸染上了热疾，家徒四壁的人家，就算染病了那也只能靠自己硬扛，实在没有寻医问药的能力。
只是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哪里还能硬扛的下来，染病之后的身体自然是每况愈下。
看着在木板床上呻吟的爷爷，徐明自然心急如焚，可是一个年仅六岁的稚童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以前还有贱籍这个说法的时候还可以卖身，现在想卖身都没人敢买，再说一个瘦瘦小小的娃儿，也不值钱。
最后徐明只得去街上乞讨，可是乞讨混口饭吃还行，想要凑够几两银子的药钱那就是天方夜谭了，徐明三天不过讨了五文钱，一味药都抓不起。
直到昨日，刚从街上乞讨回来的徐明碰到了邻居大妈，大妈倒是给他支了个招。
“小明啊，明天就是夏考了，你去不去参加啊。”
“我？我不能去，我爷爷还要人照顾的。”
“哎，这孩子，你得去。大娘告诉你，要是能在夏考上拿一个好成绩，说不定就能被那些有钱有势的看上，万一真被看上了，到时候想凑几两银子来救你爷爷就简单了。”
“真的吗？”
“你瞧，大娘还会骗你吗？大娘也想帮你们，可是大娘家也没余钱。小明啊，这可能是救你爷爷唯一的办法了。”
看着面前的元石，徐明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大娘的那句“这可能是救你爷爷唯一的办法了。”
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攥紧的双拳，徐明抬起右手缓缓的放在了元石上。
可能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元石之上静止的白痕此刻宛若被赋予了生命力，在徐明触摸到元石的瞬间便开始舞动了起来。
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考官此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的都快脱臼了。
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那块元石。
愣了半响才缓过神来的考官赶紧管理了下自己失控的表情，随后轻咳了两声道“一千一百七十号，第五项，引动十成武元。评分，甲上。”
听到这个评分，除李物外的其他八个孩子纷纷对徐明投去了羡慕嫉妒的目光。
武元亲和力不同于其他四项考核的能力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逐步提升，这是天赋，生下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至少现在还没有听说有提升亲和力的办法。
也正因如此只要武元亲和力能达到甲级便可直接获得会考资格，这也是其他四项考核所不具备的。
更别说徐明的评分还是最高的“甲上”一级，这也就意味着徐明不但能直接进入“致远”班，还会获得更多的资源倾斜。
而作为场中焦点的徐明此刻却是一脸的懵懵懂懂，才脱去贱籍之身的他对于初试的规则都不怎么了解，自然不会明白武元亲和力“甲上”的评级意味着什么。
不过看众人的表情，自己的表现好像还不错，紧张的内心也就得到了一丝安慰。表现好就行，能救爷爷就行。
第一轮考核到这也就结束了，几位考官便指挥着这些孩子改换场地。
身着青灰长袍的那位考官看着向他走来的徐明不由得目露欣赏之色。
作为笃学司直属的他，比另外几位考官看出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武元亲和力甲上？不对，这小子的手只是刚刚贴上元石而已，其内武元便开始燥动了。心念未动，而武元自涌，这应当就是夫子所说的天生超品。”
武元亲和力“甲上”的评级虽说很稀少，不过毕竟参考的人数摆在这里，单单只看玄重城，几乎每年的夏考都会出现几个，少则一二，多则三四。
放眼整个大秦，那就更多了。
但是“超品”就不同了，即便是整个大秦，十年时间也未必能出现一个，足见其金贵。
孟山本来还觉得下山来做考官是个苦差事，没想到啊，变成美差了。“这次的运气还真是逆天了，超品啊，怎么就能给我孟山碰上了。哈哈哈哈，回头就偷偷告诉夫子去，这夫子要是一高兴，那《释卷》不得借我看看啊。啧啧，美滋滋。”
孟山为什么没有直接点出徐明是超品呢。
傻啊，先不说孟山还打着着用徐明去混个《释卷》看看的主意，单看他那一身的破麻衣，就知道这位小师弟的出身指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要是被外面那群虎狼之辈知道他其实是超品，那还得了，骨头都得被人给吞了。
虽说现在贱籍制度已经取消，但是还有契约啊，要是这小师弟给人骗着签了个什么不平等条约，那丢脸的可是他们这一脉啊。
是的，这孟山已然把徐明当做他的小师弟了，这不是很自然的嘛。超品诶，夫子那糟老头子知道后肯定得屁颠屁颠的收归门下啊。
思念至此，他看向徐明的眼神也愈发亲热，看的徐明都有点瘆得慌了。
孟山看到亲爱的小师弟的脸色变的有些奇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好像有点变态了，于是赶紧调整了下，努力表现的和蔼可亲，但是怎么好像更变态了。
而李物此刻也站到了第四项场地的圆圈内，对面的考官冷淡的说道“不能出圈，尽可能的躲过这棍子，躲得越多，评分越高。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手了。”
“准备好了。”
李物刚说完，一道棍影便朝着他的胸口直刺而来。
这时李物平日里花在剑砍水滴上的功夫就发挥作用了，那眼力劲绝非一般人可及。
那木棍的轨迹在李物眼中清晰可见，他瞬间就判断出了木棍的落点。
旋即右脚猛地蹬地，同时左脚做为支点，整个身子在刹那间便完全侧了过来，躲过当胸一击的同时，收回来的右脚向后撑地，稳住了自己的重心。
一击未中，考官迅速收回了手中的木棍，而后以第一次直击相同的速度刺出了第二与第三击，都被李物依靠他的眼力和灵巧的动作轻松躲过。
眼看前三下全部落空，考官并无波澜，稍一停顿后便送出了第四击。
出手的瞬间李物就察觉到这一击的速度要比前三下快上许多，留给自己反应并做出动作的时间自然也就更短了。
不过这还没能达到李物的极限，这一阶段的三下直刺依旧被李物躲过。
考官收回木棍，看向李物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赞赏，他自然是可以看出李物目前还算游刃有余。
在这个年岁便能有如此的反应力和身体协调性，当是一块可造之材。
其实在体质测试的三项考核中就属他负责的这一项最难取得高分，只因在考核反应力的同时，还要求受测者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作出躲避的动作。
这躲避的动作还不能太过勉强，不然一旦失去重心，那接踵而至的下一击可就没法躲了。
第二阶段的刺击结束，考官同样稍作停顿，然后便再次出手。
这一下李物还是能清晰的捕捉到木棍，但是不太一样了，那刺来的木棍突然间显得有些飘忽，好似要刺左肩又好似要刺右肩还有点像是要刺中间。
李物本能的后退半步，左脚准确的踩到背后的白线之上，又把身子缩了缩，不知不觉间就用上了前几日从郑老爷子那学来的拳法，这学来的拳法可不仅仅只有如何出拳还包含了身形腾挪之道。
后退的半步稍稍拉开了与木棍的距离，留给他的反应时间也就增加了一丝丝。李物待到木棍将要临身时突然一矮身子，毫厘之间又躲过了那团布条。
接下来的两下依旧艰难躲避，李物的重心已经有点不稳了。
刚准备稍稍喘息下，谁想考官却不讲武德，不再像之前一般停顿一下，而是顺势就挥出了第十击。
第十击就不再是直刺，而是改为了横扫。考官所持木棍除了最前端有布条包裹，后面的可就是实木了，要是真被扫到，嘞个怕是有点痛哦。
许是李物怕疼的缘故，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玩了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随后就地一滚，算是躲过了第十一下的竖劈一击。
不过这时滚了几圈的李物自然也就不在圈内了。
考官见状，原本准备好了的撩击也就没再出手。
心中默念“这个小滑头，也不想着多杠一棍，是看出老子出手有点重了？奶奶的，这么滑溜？”
口中却喊了句“一千一百六十五号，第四项，躲避十一棍。评分，甲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武元亲和力检测的处理内也传来了一句“一千一百六十七号，第五项，引动六成武元。评分，乙上。”
正是袁衡的考核结果，虽然未能获得甲级评分，但“乙上”的评价依旧不能算是低的了，至少也是进入了整个玄重的前百位。
袁衡自然是傲气的瞥了眼李物，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又混了个甲级评价，再加上又有徐明武元亲和力“甲上”评级的珠玉在前，袁衡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高兴了。
很快徐明的说文解字成绩也出来了，不出所料，大字不识的徐明只得了个“丁下”的最差分数。
这也是没办法的，贱籍制度刚刚取消了三年。在此之前，徐明一家子都未曾念过书，自然都是目不识丁的。
作为考官的孟山倒是毫不在意，六岁不识字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嘛，他那时候快十岁了都还是一个文盲，现在不也好好的。
这第二轮就没有人再抢李物的风头了，全场唯一的甲字号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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