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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假

    “陆弛,明日本县令在府里设宴,你可得来,”云河县县令对陆闻舟一脸的器重的模样。

    “从前我与舅母去过县太爷府里,”沈知薏从陆闻舟听得此事,便如实告诉了他于县令府邸大致地形。

    陆闻舟薄唇微抿,那指尖有节凑一下一下拍点着桌面,沈知薏知他这会定是在思索着什么,便也静等着他接下来如何布署。

    过了会陆闻舟道:“陆策发来讯号,他与笙寒不日便到,想来云河县令也是急了,这才让我替了这主薄一职,明日入府亦有可能是对我的试探。”

    “还有此事也只能尽快了结,虽你我二人都易了容,但待在着云河县一天便有多一天危险。”陆闻舟未对她说,陆策还告诉他,除去那日在城洲府跟着的他们的那行人,后另有几队人马。

    陆闻舟只觉这起事件越来越复杂了,难怪陛下会派他一个刚入职的新人来查。原来这里面的水被搅得太深了。

    京郊一处庄子,探子对背对而他的一名男子禀明着。

    “主子,那人确实是镇国公家的二公子,且还带着个女子。”

    只听那男子声音深沉“哦!那探得那一同去女子的身份。”

    “经属下查得,那女子顾尚书之子未婚妻。且那女子另一个身份却是原云河县主薄沈庭深的侄女。”

    那名男子沉思了会,让探子附耳过来。

    “属下遵命。”说完那探子便先行离开了这间屋子。

    “都准备好了吗?”云河县令对着程大问道。

    “大哥你就放心,若是陆弛那人今日入府若同意,那便让他做那件事,若不能那就便……,”程大说完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云河县令见程大这般说便也放心了。

    今日赴宴沈知薏装扮成小厮摸样跟在陆闻舟身后,看着他与云河县令谈笑风声,看的出来云河县令亦是对他很似欣赏,这又不得让她想起从前她舅舅每每下职后,那郁郁不得志且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闻舟眯着眼看这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他道云河县令手段如何了得,也只不过如此。

    纵使沈知薏知道云河县令这人不清白,但亦是看到这满屋的金银,也经不住咂舌。

    “怎样,陆老弟若是忠于本县令,那这里面的珠宝自是有陆老弟的一份。”云河县令说完还有程大对视了一眼,只要听得陆闻舟说的一个不字,那便留不得他。

    陆闻舟嘴角微扬,刚想回答,便听得外头人大声喊道:“走水啦。”

    “陆弛是不是你做的?”程大抽出剑便指着陆闻舟。

    陆闻舟轻藐看了程大一眼,“我亦与你们一道在这屋子里,我为何要这般做。”

    云河县令听他这般说,虽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但这火烧的早不早,晚不晚的,便只有今日让他进府便走水了。

    “县令大人还是想想,是有何人不想大人道出什么?”陆闻舟见事突有变,也只好见机引套云河县令话。

    果然云河县令听了他此话,颇为沉思一番。

    “他娘的,这银子到手了,就想过河拆桥了。”

    陆闻舟与沈知薏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云河县令所说的银子到手指是哪批银子了。

    陆闻舟不动声色,继续套云河县令的话,“想来,这上面派人来查,这背后之人便安耐不住了,也生怕大人把秘泄了出。”

    “大人也是知晓,只有除之后快,才能保密。”

    云河县令听完,便只觉遍地生寒。

    “你是想问那云河县令是否会不会上钩?”从县令府回来的陆闻舟见沈知薏几次欲言又止。

    “陆大人,你是说明日云河县令便就会有动作?”

    “不出意外,明日他便会坐不住了。”

    今日县令府的那把火确实是陆闻舟让人放的。且故意对他们说上那番的。让他心里种上怀疑的种子。

    陆闻舟是知晓那云河县令城府并不高,对他这一计并不会往深处想。

    “明日陆策他们也该到了,想来那些跟着我们的人亦也会动手,随后把刺杀镇国公之子推给云河县令,所谓是一石二鸟,即能把刺杀一事推给云河县令。且又能掩盖那笔不知所踪银两的去处。”

    果然第二日,由陆策笙寒所扮的陆闻舟与沈知薏便抵达了云河县府。

    “陆大人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云河县令带着陆弛等人一道前来恭迎。

    陆策看了眼云河县令身后的陆弛,主仆对视一眼,陆闻舟便知道陆策也已准备好了。

    “于大人,请起,本官是奉旨前来差那笔赈灾银两。只问于大人识得本官身后之人。”陆策说完,便移开身,由易容成沈知薏的笙寒便出现在云河县令面前。

    云河县令一见沈知薏,便猜到定是此人上京告御状了。这才会引来镇国公之子前来查案。一想到这,他便悔不当初,若不是当初贪恋其美色,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让她不已罪奴身份进府。却没想到她会连夜逃脱。

    且还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云河县令看着沈知薏眼里闪过杀意。

    陆闻舟看着云河县令一闪而过的杀意,心中藐视。这能近了笙寒的身这云河县恐怕没几人吧!

    云河县令也知此时不宜动手,嘴里说到无辜,“忘大人明查,虽那笔银两不知所踪,但却也只经前主薄沈庭深之手,”说完他还不忘往陆策旁的笙寒一眼。

    “你可认得林文之?此人为人如何?”陆闻舟听云河县令指控沈庭深之所以证据确凿,除了那笔银两确是他一人经手,后便是有人指控于他。而指控那人便是深庭深爱徒林文之。

    沈知薏从陆闻舟口里听得林文之人,便也猜测林大哥定是于舅舅一事有关,便立马问道:“可是有新的线索?”

    陆闻舟看着她急迫的神色,只对她摇了摇头,虽你我知晓这起贪墨暗与云河县令脱不了干系,但并不说明你舅舅便是无辜的。若想要洗脱你舅舅的罪名,便要先找到林文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