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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耕种

    小长风每天很忙,早起跟着爷爷打拳,上午写字一小时,下午和奶奶学习一小时,这三件事是每天固定要做的事情。其他时间爷爷喂鸡鸭,她喂小鸡仔鸭仔。爷爷打扫院子,她帮奶奶打扫房间。爷爷翻地,她跟着翻两陇,给爷爷送水。爷爷育苗插秧播种,她跟在一边学习帮忙。奶奶在菜园子里规划播撒各种蔬菜种子,她跟着浇水,帮奶奶修理爬满院墙的芍药枝藤……

    五一假期,二姑和姑父带着一山表哥回了青山村,带着大姑大伯邮寄回来的一些用品,帮着老爷子忙完地里的农活。忙了四天就匆忙的赶回去了。

    今年的春种大家都觉的不似往年的疲累辛苦,却是不知是小长风在每天奶奶拎往地头的凉白开里都参了凝有生机之力的源能纯水,使得村子里的老爷子们干起活来不逊色青壮小伙子,长年的腰肌劳损陈年旧疾都没那么难受不堪。

    五一假期随着二姑家的离开也结束了春耕忙碌,老爷子计划着摘种果树,小长风跟着爷爷一起观看农业频道的果树嫁接节目,现在正是嫁接好时候,枝接和芽接都很容易操作。老爷子寻思着到哪找些好苗,谁家结的果好。吃过午饭,小长风带着黑子先行动了……

    小长风骑着黑子就奔向了山里,山洞崖壁方向。

    在越过一道山梁时,四顾不见有人,小长风从黑子身上腾起周身环绕风力,给黑子也甩了个风旋,纵身在树梢间轻灵迅速腾跃向前,黑子在树下极速奔跑紧随,一人一狗瞬间消失在山林间,只留下接连抖动的树尖如水波荡起的涟漪蔓延向群山深处……

    ——

    小长风带着黑子来到山林时不由伫足良久,一眼望去满眼的盛景,漫山的草绿青翠里掩不住的粉红娇黄郁紫靛蓝花朵的各色果树,原本不同花期的果树同时盛放在山野里,覆盖着茂盛的青草灌木间各色奇花异草中蝶舞莺飞,小兽穿梭在草底觅食嬉戏,鸟雀飞舞鸣叫间带起果树上的花朵如雪飘落,阳光下树影间水雾带起闪耀水光,远处林间传出“呦呦”鹿鸣……

    放任黑子自行撒欢扎入密草间和几只野狼追逐玩耍,小长风眯起眼感受着扑面而来夹杂着各种花香的微风,参杂着浓郁的源能深深的吸入肺腑,毛孔舒张浑身通透,一种微醺的舒适使得全身飘飘然欲随风飘起,衣角微浮间,双脚随风离地,此时的小长风身心似乎融入轻缓的风能里化身成风时而轻缓掠过草间,时而倏然被另一股气流推起又飘落,小巧的身体在翻起飘落间如花瓣在林间轻舞,和桃花梨花一起被顽皮的风顶到半空又旋转飘落,小长风在风中感悟着自由愉悦,风舞有如从亙古吹来存在久远,又瞬息间消散重聚如初生,无形却无孔不入的吹起林间叶浪,无声却吹动叮咚水石草木声响,微如轻羽,重若山峦……

    小长风在恍若不久又仿佛经年的飘舞中醒来,黑眸晶亮,灵光内敛,小巧身形轻动飘落到地面,抬步走在青草间,风能缓缓沉寂又似乎随时能召唤闪现。

    小长风来到悬崖石壁处转了转又到溪边挑了几颗鹅卵石装到随身的小挎包里,闻着花香思索怎么把花香带回去给奶奶,伸手接了朵随风飘落的不知名的蓝色花朵,闻起来一丝如兰的甜香,秋天时吃到的这棵不知名野果树上的黑色浆果清甜多汁很是美味来着。小长风在手尖上的花朵抽取出几点精源光斑注入到一颗打磨好的石珠里,将石珠靠近鼻尖仔细分辨石珠的气息似乎有些作用,小长风在各色花香的野果树上都抽取了一两枝的花朵精源注入到石珠里,又在地面上的各色花朵抽取了一些,手中的石珠散发的香气浓郁氤氲,小长风分辨着其中各种味道很是满意,似乎应该给爷爷也准备个,免得爷爷羡慕。

    小长风环顾四周的粗壮树木隐隐散发的草木之气,又拿出个石珠,抽取了丝松柏的精源注入石珠,细细品了下气息,又找了几棵气味舒缓的巨树……石珠最终散发着蕴含着松柏的浓郁檀香中又透着奇异苍木气息,带了丝安神镇静的奇效。

    在两个石珠上各刻印一个聚能源力符纹后,小长风满意的收起石珠,开始收集各种果树枝条,每种也不多只收集两枝带着花朵的两只不带花朵的,用带来的大块塑料布包裹着再用带子捆住,断枝处在溪水里沾了沾,长啸唤来远处和狼群熟悉了的黑子,轻巧背负起各色果树枝超过了小身子几倍大丝毫不觉得累赘,未见掐指周身风能舞动护住背后的巨大扎捆包裹,冲着跟着黑子而来的狼群挥挥手咯咯笑着冲黑子喊了声:“回家~”腾身纵起射向远方不见迟缓,黑子极速跟随,狼群跟了一小段后目送一人一狗消失在山林中……

    小长风在天色渐暗时回到了青山村,远远就看见山脚下爷爷伫足等候的安静身影。

    老爷子看着远处急奔而来的小孙女和黑子哭笑不得,小孙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身影背负着不知是什么东西速度极快的几个呼吸间就跑到了身前,小家伙嘴里喊着“爷爷~”,老爷子才看清停住小孙女背负的是什么,仓库里存放的塑料布被小孙女用来包裹着各色开花没开花的果枝,老爷子解开小孙女的带子接过大捆枝干回了自家院子,幸亏这个时间村里人都回家吃晚饭了,不然还不定被小家伙这架势惊成什么样了。大家虽然都知道自己是练家子,对小长风异于寻常小孩子的体力接受的理所当然,但也不能太异常……这速度比黑子都快……这黑子的速度也……异常?……

    老爷子把果树枝在院子里打开了大致看了下,大概分辨出有桃树的、梨树的、李杏樱桃的、苹果野枣的都能认出来,其他是什么品种没见过,花朵颜色别致花香清甜,老爷子的额头有些冒汗,这也不是一个花期的树种啊,就这么弄回来了?……算了,先吃饭,吃晚饭趁着这些花还支棱也不管有花没花的都嫁接了……

    吃饭前,小长风给爷爷奶奶的石珠手绳上个又添了个彩色奇石,老爷子的暗褐色透出深红和金色流纹有一股似松似柏似檀的古树苍木气息,闻起来醇厚悠远,心思沉静。老太太的姜黄色石珠上红紫蓝翠纹路艳丽,放置鼻尖花香四溢,竟不是单一香味,似有百花争相开放,呼吸间各种花香变换,提神醒脑,心思清明。

    老两口略一感受下石珠的奇异,就收回心思和小孙女一起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老爷子提了一个风灯去嫁接果树了,也不分什么嫁接的最佳时期了直接把能分辨出的品种都嫁接栽种到连着后院的山脚处准备好的地方,分辨不出是什么果树的栽种到前院和后院菜地的边缘处,花色艳丽的栽种在老伴儿栽种的花草附近几棵。小长风也跟在一旁帮忙,老爷子忙着嫁接,小长风忙着给爷爷嫁接好的枝条注入生机水源力,老少二人小心仔细的操作使得果枝上的花朵掉落的不多,有吃过晚饭出来遛弯的老爷子闻声而来围观不时搭把手,老爷子嘱咐各家回去时都告诫下各自的崽儿别看花好看给霍霍了。以老爷子在村里的威望说的话是很管用的……于老爷子拿着手电筒在从未见过的几枝处闻闻嗅嗅仔细研究品种,最后直接各剪了个花朵回去研究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爷孙俩才忙完,收拾了工具回屋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早,爷孙俩向往常一样打了两套拳,上午检查果树状况时老太太也加入了进来,经过小长风浇灌的果树枝润泽挺直状况很好,原有的花苞正常开放,还要经过几天才应该出现的叶芽已经冒了出来,老两口都小心的观察着每个果枝的生长,于老爷子来了院子里边观察边念叨想看果枝的本体,老爷子当没听见自顾研究自己的,被于老爷子磨的狠了,就说是外村相熟的人也是在山里无意中发现的能弄两枝回来就不错了来应付于老爷子。

    小长风寻思弄回来整棵果树的可行性,觉得还是不要吧,那几棵果树巨大在那林子里盘根错节生机浓郁,扎根在那片土地异常的和谐,弄回来不一定能活,还是安稳的在那生长结果吧。小手指指点点抽取着地上冒出的青草精华注入到果枝里,精华极少但青草量多,随着地上青草的枯萎,在小长风的眼里,果枝的生机愈发的浓郁蓬勃。

    小长风跟着爷爷巡视了果树后又去了地里看了秧苗,培培土通一通灌溉的沟渠,给牲畜喂食清理,畅想一下收获粮食被奶奶做成美食的滋味……

    老爷子鉴于黑子越发灵性和小孙女需要营养的小身板和大饭量,果断又买了四只小猪仔,四只小羊羔,四只小牛犊,每日让黑子发挥牧羊犬的专长,带领家里的大小牲畜们在后山散养觅食,吃草捉虫,每天傍晚一只不少的再带回各自棚舍,这时候老爷子会再给幼崽们添点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