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兵团司令部。
卫南星得到了柳无言成功把方岩和观察者分离的消息，代价是柳无言和这个世界永远分离。
卫南星的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被他人察觉，但她身上越来越冰冷的气息出卖了她。
“笨蛋！傻瓜！”卫南星在心中暗骂着那个经常发呆，总是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唐婉童知道她和特勤部下属们的感情，给她递过来一杯水，在她手上温柔划了一下。
卫南星知道唐婉童在安慰自己，对她笑了一笑，只是这次卫南星的笑有些勉强，笑颜也不再如花。
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卫南星开始处理后续工作。
卫南星：“第一，通知特勤部：尽最快速度把方岩护送到第一兵团司令部。”
“记住，不许在特勤部审问方岩这种重量级人物。它们敢对横山基地发起攻击，特勤部没有铜墙铁壁，它们一样敢发起攻击。”
卫南星：“第二，对向元川、寻学洲的监视等级提高至最高级，加速抽调机甲战士，随时准备行动。由四兵团负责战场遮蔽、电磁压制，对敌人有可能出现的增援部队进行狙击。”
卫南星：“第三，一、四兵团做好随时支援特勤部行动的准备，做好防备敌人飞弹攻击的准备，更要做好打大仗的准备。”
“我没有任敌人出招，一直挨打不还手的习惯。”
“不要怕挑起世界大战，没了开元国，没了远征军，正元星迟早会灭亡在观察者手中。”
向副官交代完，卫南星打开通讯器，拨通了两个号码。
通讯器中传来两个声音：“我是李明达，我是蒋云灿，请指示。”
卫南星：“六兵团李明达中将，八兵团蒋云灿中将，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忠于委员会、忠于开元国、忠于开元人，还是只向你们的司令向元川、寻学洲效忠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表态倒是很积极，配合的事只字不提。”
卫南星声音阴冷：“李明达、蒋云灿，你们的打算是什么？我这个副主席的话你们还愿意听吗？或者我带着一、二、四、七兵团先跟你们打一场内战？”
高潜静静看着眼前的文件，没有出声。
唐婉童也没有出声，低头做着手头的工作，司令部内的气氛又一次冷了下来。
通讯器内传来了声音：“我是李明达，六兵团会坚决执行裴同泽主席、卫南星副主席、高潜元帅的命令和开元国防委员会的命令。”
李明达：“抽调的机甲战士已送往特勤部。”
“卫南星副主席，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六兵团发生了一些事，现在已处理好。为防止某些人不死心，请特勤部抽调精干力量常驻六兵团。”
卫南星：“知道了，我会通知特勤部派驻。另外，六兵团支援的机甲武士全部受特勤部一科零铛科长节制。”
八兵团蒋云灿始终沉默着，卫南星没有等待他的回答，直接挂断了通讯器。
卫南星：“通过加密频道联络二兵团蒋亭云中将和七兵团刘子铭中将。”
副官设置好加密频道，发出通讯请求。
通讯器内两人的声音传来。
卫南星：“我命令，二兵团、七兵团立即向八兵团驻地运动，做好攻击准备。不动则已，一动就要雷霆万钧。”
两位中将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命令，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齐声回答：“是！”
卫南星干脆的挂断了通讯器，告诉副官：“接通零铛。”
零铛：“部长，我是零铛，请您指示。”
卫南星：“第一，李明达中将刚才向委员会请求特勤部进驻六兵团，这件事由你们几个商量着来，记得把握好度。既要能起到作用，又不要插手过多事务，引起李明达中将的反感和警惕。”
“同时，要做好派驻特工的安全工作，提前做出支援和撤离计划，谨防李明达耍诈。”
卫南星：“第二，八兵团蒋云灿中将已叛变。派出特别行动小组、机甲小组联合执行锄奸任务，我们在八兵团的暗线不要急于联络，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零铛：“五名特勤部安插在八兵团各部门的暗线已失去联系超过三十个小时，部长。”
卫南星的手抖了一下。
卫南星：“这五名暗线，他们的家人、孩子都安排好了吗？”
零铛：“其中两名暗线全家都在八兵团驻地，已全部失去联系。另外三名暗线级别并不是很高，在安排家属撤离过程中遭到敌人追击。”
卫南星的声音有些颤抖，对零铛说道：“孩子们呢？都安排好了吗？”
零铛：“部长，截止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孩子被转移到特勤部保护起来，其他孩子或已经失联，或在转移途中被敌追击部队冲散。”
卫南星：“不惜一切代价，尽全力搜索，找到后救援行动要迅速，保证家属们的安全。”
卫南星：“所有行动组一切行动必须以自身安全为最高行动准则。无论敌人的级别有多高、身份是什么，只要威胁到行动组成员安全，无须请示就地格杀。”
卫南星：“特勤部机甲战士不够由各兵团补足。需要特别注意，在机甲武士没有完成集结前，不允许擅自行动。”
卫南星：“柳无言的身后事，由你亲自承办，向国防委员会提交报告，为柳无言申请烈士。”
零铛：“是，部长。”
卫南星切断了通讯，问副官运送方岩的运输机什么时候能到达，副官告诉她四个小时后就能抵达。
卫南星坐在桌前陷入了沉默。
四个半小时后，方岩终于被带到了一兵团电磁屏蔽室内。
又过了半小时后消息传出：观察者已被抓捕成功。
高潜、卫南星、唐婉童、唐敬尧站在方岩床前。
方岩非常虚弱，强撑着抬手向高潜敬礼，高潜上前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动。
卫南星：“方岩上将，现在形势危急，请你打起精神。向元川和寻学洲，他们两个还是人类吗？”
方岩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们两人的灵魂都已经被观察者封闭到灵魂世界最底层。”
卫南星问唐敬尧被封闭到最底层是什么情况，唐敬尧没有回答，摇了摇头，卫南星明白那是没救了的意思。
卫南星又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寻学洲有没有回到八兵团？蒋云灿有没有被观察者附体？”
方岩：“向元川的去向我不清楚，但他应该是去和“谍”见面。寻学洲回到了八兵团驻地，蒋云灿没有被观察者附体，他是皈依者。”
卫南星：“皈依者是什么意思。”
方岩：“认为人类低级、无能，观察者族群是高级生命，视观察者为救世主和神，也不再认同自己人类的身份，这正元星人被观察者称为皈依者。”
“皈依者对开元星的态度比观察者还要极端，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你们正元星，你们开元人。”
卫南星厌恶的说道：“不就是人奸吗？”
“四百五十年前开元有很多这种令人恶心的垃圾，认为开元不好、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空气是香甜的、洋大人的排泄物都是干净的。最终这群人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卫南星：“那时他们被称为精神外国人，现在不过换了称呼，本质上都一样令人作呕。”
卫南星：“皈依者有多少？我需要详细的名单。”
方岩回忆着说出了一连串名字，卫南星听到了其中的一个名字，脸色变的阴沉起来，急匆匆转身走出电磁屏蔽室。
卫南星召来副官架设加密频道，零铛并没有在频道内，卫南星的脸色变的更难看，通过加密频道紧急联系上了特勤一科副科长谢寒。
卫南星：“谢寒，零铛是不是亲自带队前往八兵团驻地了？”
谢寒：“部长，三个小时前零铛就已经出发，带了三个特战小组和两个小组的机甲战士。”
卫南星：“她带的两组机甲武士中，有没有六兵团李明达派来的机甲战士？”
谢寒：“机甲战士中，隶属于六兵团的有四名。”
卫南星：“由你亲自带队，把一兵团、二兵团、四兵团派去的机甲战士全部带上。七兵团派去的机甲战士留在特勤部保持警戒，严防敌人偷袭。”
“六兵团李明达派来的机甲战士全部缴械隔离起来。”
“零铛处于无线电静默状态，又比你早出发三个小时，已经追不上了。这个任务是救援，了解吗。”
“向六兵团派驻工作组的事也先停下，李明达叛变了。”
谢寒：“明白，我马上办。”
挂断通话，卫南星握拳重重砸向了办公桌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电磁屏蔽室内，询问方岩的工作暂时由唐敬尧接手。
高潜把椅子拉到最适合观察的位置坐下，在电磁屏蔽室内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打算主动帮卫南星解决面临的问题。
卫南星在心中反复警告自己要平静，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失去冷静，拼命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色恢复如常的卫南星吩咐副官架设加密频道联络四兵团邵义光中将。
卫南星朝着胡啸行招手，胡啸行走上来向卫南星敬礼，卫南星示意胡啸行坐在她身边，胡啸行扭扭捏捏的坐下。
卫南星对着通讯器说道：“邵义光中将，胡啸行中将现在和我在一起。”
卫南星：“现在的情况先向你做简短说明：寻学洲已确认被观察者附体，现在他已经回到了八兵团。八兵团蒋云灿叛变，二兵团和七兵团已经开始向八兵团运动。
卫南星：“六兵团李明达叛变。特勤部派往八兵团执行锄奸任务的两个机甲战士小组中混杂了四名李明达派出的机甲战士，带领那几个小组的是特勤部一科零铛科长，她们现在很危险。我会和二、七兵团蒋亭云、刘子铭商议如何支援零铛。”
卫南星：“我需要你们两个制订一个作战计划，把六兵团包围起来但围而不打。毕竟八兵团和六兵团叛变的只是一小撮人而不是集体叛变，对敌人首脑进行斩首行动才符合开元的利益。”
卫南星得到了柳无言成功把方岩和观察者分离的消息，代价是柳无言和这个世界永远分离。
卫南星的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被他人察觉，但她身上越来越冰冷的气息出卖了她。
“笨蛋！傻瓜！”卫南星在心中暗骂着那个经常发呆，总是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唐婉童知道她和特勤部下属们的感情，给她递过来一杯水，在她手上温柔划了一下。
卫南星知道唐婉童在安慰自己，对她笑了一笑，只是这次卫南星的笑有些勉强，笑颜也不再如花。
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卫南星开始处理后续工作。
卫南星：“第一，通知特勤部：尽最快速度把方岩护送到第一兵团司令部。”
“记住，不许在特勤部审问方岩这种重量级人物。它们敢对横山基地发起攻击，特勤部没有铜墙铁壁，它们一样敢发起攻击。”
卫南星：“第二，对向元川、寻学洲的监视等级提高至最高级，加速抽调机甲战士，随时准备行动。由四兵团负责战场遮蔽、电磁压制，对敌人有可能出现的增援部队进行狙击。”
卫南星：“第三，一、四兵团做好随时支援特勤部行动的准备，做好防备敌人飞弹攻击的准备，更要做好打大仗的准备。”
“我没有任敌人出招，一直挨打不还手的习惯。”
“不要怕挑起世界大战，没了开元国，没了远征军，正元星迟早会灭亡在观察者手中。”
向副官交代完，卫南星打开通讯器，拨通了两个号码。
通讯器中传来两个声音：“我是李明达，我是蒋云灿，请指示。”
卫南星：“六兵团李明达中将，八兵团蒋云灿中将，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忠于委员会、忠于开元国、忠于开元人，还是只向你们的司令向元川、寻学洲效忠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表态倒是很积极，配合的事只字不提。”
卫南星声音阴冷：“李明达、蒋云灿，你们的打算是什么？我这个副主席的话你们还愿意听吗？或者我带着一、二、四、七兵团先跟你们打一场内战？”
高潜静静看着眼前的文件，没有出声。
唐婉童也没有出声，低头做着手头的工作，司令部内的气氛又一次冷了下来。
通讯器内传来了声音：“我是李明达，六兵团会坚决执行裴同泽主席、卫南星副主席、高潜元帅的命令和开元国防委员会的命令。”
李明达：“抽调的机甲战士已送往特勤部。”
“卫南星副主席，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六兵团发生了一些事，现在已处理好。为防止某些人不死心，请特勤部抽调精干力量常驻六兵团。”
卫南星：“知道了，我会通知特勤部派驻。另外，六兵团支援的机甲武士全部受特勤部一科零铛科长节制。”
八兵团蒋云灿始终沉默着，卫南星没有等待他的回答，直接挂断了通讯器。
卫南星：“通过加密频道联络二兵团蒋亭云中将和七兵团刘子铭中将。”
副官设置好加密频道，发出通讯请求。
通讯器内两人的声音传来。
卫南星：“我命令，二兵团、七兵团立即向八兵团驻地运动，做好攻击准备。不动则已，一动就要雷霆万钧。”
两位中将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命令，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齐声回答：“是！”
卫南星干脆的挂断了通讯器，告诉副官：“接通零铛。”
零铛：“部长，我是零铛，请您指示。”
卫南星：“第一，李明达中将刚才向委员会请求特勤部进驻六兵团，这件事由你们几个商量着来，记得把握好度。既要能起到作用，又不要插手过多事务，引起李明达中将的反感和警惕。”
“同时，要做好派驻特工的安全工作，提前做出支援和撤离计划，谨防李明达耍诈。”
卫南星：“第二，八兵团蒋云灿中将已叛变。派出特别行动小组、机甲小组联合执行锄奸任务，我们在八兵团的暗线不要急于联络，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零铛：“五名特勤部安插在八兵团各部门的暗线已失去联系超过三十个小时，部长。”
卫南星的手抖了一下。
卫南星：“这五名暗线，他们的家人、孩子都安排好了吗？”
零铛：“其中两名暗线全家都在八兵团驻地，已全部失去联系。另外三名暗线级别并不是很高，在安排家属撤离过程中遭到敌人追击。”
卫南星的声音有些颤抖，对零铛说道：“孩子们呢？都安排好了吗？”
零铛：“部长，截止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孩子被转移到特勤部保护起来，其他孩子或已经失联，或在转移途中被敌追击部队冲散。”
卫南星：“不惜一切代价，尽全力搜索，找到后救援行动要迅速，保证家属们的安全。”
卫南星：“所有行动组一切行动必须以自身安全为最高行动准则。无论敌人的级别有多高、身份是什么，只要威胁到行动组成员安全，无须请示就地格杀。”
卫南星：“特勤部机甲战士不够由各兵团补足。需要特别注意，在机甲武士没有完成集结前，不允许擅自行动。”
卫南星：“柳无言的身后事，由你亲自承办，向国防委员会提交报告，为柳无言申请烈士。”
零铛：“是，部长。”
卫南星切断了通讯，问副官运送方岩的运输机什么时候能到达，副官告诉她四个小时后就能抵达。
卫南星坐在桌前陷入了沉默。
四个半小时后，方岩终于被带到了一兵团电磁屏蔽室内。
又过了半小时后消息传出：观察者已被抓捕成功。
高潜、卫南星、唐婉童、唐敬尧站在方岩床前。
方岩非常虚弱，强撑着抬手向高潜敬礼，高潜上前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动。
卫南星：“方岩上将，现在形势危急，请你打起精神。向元川和寻学洲，他们两个还是人类吗？”
方岩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们两人的灵魂都已经被观察者封闭到灵魂世界最底层。”
卫南星问唐敬尧被封闭到最底层是什么情况，唐敬尧没有回答，摇了摇头，卫南星明白那是没救了的意思。
卫南星又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寻学洲有没有回到八兵团？蒋云灿有没有被观察者附体？”
方岩：“向元川的去向我不清楚，但他应该是去和“谍”见面。寻学洲回到了八兵团驻地，蒋云灿没有被观察者附体，他是皈依者。”
卫南星：“皈依者是什么意思。”
方岩：“认为人类低级、无能，观察者族群是高级生命，视观察者为救世主和神，也不再认同自己人类的身份，这正元星人被观察者称为皈依者。”
“皈依者对开元星的态度比观察者还要极端，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你们正元星，你们开元人。”
卫南星厌恶的说道：“不就是人奸吗？”
“四百五十年前开元有很多这种令人恶心的垃圾，认为开元不好、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空气是香甜的、洋大人的排泄物都是干净的。最终这群人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卫南星：“那时他们被称为精神外国人，现在不过换了称呼，本质上都一样令人作呕。”
卫南星：“皈依者有多少？我需要详细的名单。”
方岩回忆着说出了一连串名字，卫南星听到了其中的一个名字，脸色变的阴沉起来，急匆匆转身走出电磁屏蔽室。
卫南星召来副官架设加密频道，零铛并没有在频道内，卫南星的脸色变的更难看，通过加密频道紧急联系上了特勤一科副科长谢寒。
卫南星：“谢寒，零铛是不是亲自带队前往八兵团驻地了？”
谢寒：“部长，三个小时前零铛就已经出发，带了三个特战小组和两个小组的机甲战士。”
卫南星：“她带的两组机甲武士中，有没有六兵团李明达派来的机甲战士？”
谢寒：“机甲战士中，隶属于六兵团的有四名。”
卫南星：“由你亲自带队，把一兵团、二兵团、四兵团派去的机甲战士全部带上。七兵团派去的机甲战士留在特勤部保持警戒，严防敌人偷袭。”
“六兵团李明达派来的机甲战士全部缴械隔离起来。”
“零铛处于无线电静默状态，又比你早出发三个小时，已经追不上了。这个任务是救援，了解吗。”
“向六兵团派驻工作组的事也先停下，李明达叛变了。”
谢寒：“明白，我马上办。”
挂断通话，卫南星握拳重重砸向了办公桌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电磁屏蔽室内，询问方岩的工作暂时由唐敬尧接手。
高潜把椅子拉到最适合观察的位置坐下，在电磁屏蔽室内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打算主动帮卫南星解决面临的问题。
卫南星在心中反复警告自己要平静，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失去冷静，拼命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色恢复如常的卫南星吩咐副官架设加密频道联络四兵团邵义光中将。
卫南星朝着胡啸行招手，胡啸行走上来向卫南星敬礼，卫南星示意胡啸行坐在她身边，胡啸行扭扭捏捏的坐下。
卫南星对着通讯器说道：“邵义光中将，胡啸行中将现在和我在一起。”
卫南星：“现在的情况先向你做简短说明：寻学洲已确认被观察者附体，现在他已经回到了八兵团。八兵团蒋云灿叛变，二兵团和七兵团已经开始向八兵团运动。
卫南星：“六兵团李明达叛变。特勤部派往八兵团执行锄奸任务的两个机甲战士小组中混杂了四名李明达派出的机甲战士，带领那几个小组的是特勤部一科零铛科长，她们现在很危险。我会和二、七兵团蒋亭云、刘子铭商议如何支援零铛。”
卫南星：“我需要你们两个制订一个作战计划，把六兵团包围起来但围而不打。毕竟八兵团和六兵团叛变的只是一小撮人而不是集体叛变，对敌人首脑进行斩首行动才符合开元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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