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 三

    站在门口，望着家门，又抬头望了望漫天飞雪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牡丹姐张健丽轻轻地将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轻声说道：“走吧松哥儿，过两天我想老爸会好的。”随她走了几步，我又回过头望了一眼家门，眼圈顿时又湿润了。“走吧松哥儿，上车再说吧。”竹哥满文博搂着我的肩头说道。“先躲两天吧四哥，过两天老爸气消了，我接你去。”老妹幽兰姐高晶莹流着泪轻声说道。“走吧松哥儿。”牡丹姐张健丽贴着我的脸环着我的腰又一次说道。走了几步，我再次回头看了看家门，还有送我的二姐，老弟，晓凤，万良。这才伤心地流着泪离开了家人上了竹哥满文博的面包车。

    在车上我默默地流着泪水。坐在一边紧紧搂着我的牡丹姐张健丽轻轻地将脸贴到我的脸上轻声安慰道：“松哥儿，别伤心了，过两天老爸消气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没想到老爸今天会这么早回来，搞得咱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梅哥蒋欣明握着我的手说道。“就他那脾气有准备又能咋样。”竹哥满文博启动汽车有点生气地说道。“好了，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现在咋办吧。”牡丹姐张健丽道。“上我那呆两天再说吧。”梅哥蒋欣明道。“他在你家都呆一天了，今天就上我那去吧。我老爸正好还想看看松哥呢。”竹哥满文博又道。“这样吧竹哥儿，下午你还得上班，下午就让松哥上我那去吧。晚上下班你再来接他咋样？”“那也行，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商量地挺好哇，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牡丹姐张健丽笑道。“你不吱声那就是同意呗，是不是梅哥？”竹哥满文博笑道。“下午上梅哥家，晚上去你家，我不反对。不过，明天白天就得上我家去。”牡丹姐张健丽说道。“行，明天上你家。你在家等着吧。我明天一大早就把松哥给你送过去你看咋样？”竹哥满文博笑道。“这还差不多。”牡丹姐张健丽笑了笑又转过脸来问我道：“松哥儿，你看我们这么安排好不好？”望着牡丹姐张健丽我点了点头。牡丹姐张健丽掏出手绢轻轻地为我擦了擦泪水，然后又吻了一下我的双唇柔声笑道：“好了松哥，等我们再劝劝老爸，等我们的好消息，好不好？”我笑着点了点头。“真是我的好松哥儿。”牡丹姐张健丽说着紧紧地将我拥在怀里又一次将脸贴到我的脸上。这时，只觉梅哥蒋欣明也放开了我的手，并将我的手轻轻地放到了牡丹姐张健丽的腰间。我顺势也紧紧地将牡丹姐张健丽揽入怀中，同时抬起头傻笑着望着牡丹姐张健丽。望着望着，只觉牡丹姐张健丽就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越发美丽可爱。猛然间，我重重地吻向也正在痴痴地望着我的牡丹姐张健丽。……就这样，几个人欢欢喜喜地唠着唠着就到了梅哥蒋欣明家门口。放开牡丹姐张健丽，我望了望车窗外笑道：“到梅哥家了。”“到了，下车吧，我的松哥。”梅哥蒋欣明笑道。“你们俩下车上梅哥家吃点饭吧，刚才也没吃上。”我不好意思地冲竹哥满文博和牡丹姐张健丽说道。“不用了松哥，我单位还有事儿，还得送牡丹姐就不用麻烦了。”竹哥满文博笑道。“那好吧，竹哥拜拜！”“拜拜！”我又望了望牡丹姐张健丽，她看了看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笑道：“下午没啥事，好好睡一觉吧啊，松哥。”“嗯。”我点了点头答道。“牡丹姐，拜拜吧。”梅哥蒋欣明拉着长调轻声笑道。“梅哥，回家整点吃的，松哥可能早就饿了，吃完饭搂他睡一会儿啊。”牡丹姐张健丽笑道。“还有啥吩咐哇我的牡丹姐？”“没啥了。”“没啥了？”梅哥蒋欣明又提高嗓音笑道。牡丹姐笑了笑又凑到梅哥蒋欣明面前捧过他的脸庞轻轻地吻了一下笑道：“拜拜吧，我的梅哥儿。”梅哥蒋欣明上前又轻轻地吻了一下牡丹姐张健丽然后笑道：“拜拜。”这才搂着我下了汽车。站在路边两个人送走了鸣了几声喇叭的面包车，这才相拥着上梅哥家去了。

    在梅哥蒋欣明家两个人吃过饭后，便躺在炕上盖着被彼此相拥着又唠了起来。“梅哥，我走以后家里都发生了什么变化啦？”“哎，你这一走哇，老妈就病倒啦，她吃不下喝不下，每天念叨的都是你，就连晩上说梦话喊的都是你。哎，眼瞅着老妈一天天地消瘦，眼瞅着她的头发一天比一天白。松哥，她不是你亲妈，她只是你后妈。大家谁也没有想到她这个后妈会这么想念你，对你的感情会这么深，所以看到她病倒都很着急，我和竹哥，牡丹姐还特意上大连找了你两回，以为你跑大连去看大海就会留在大连。谁成想你却误车误到省城了，这叫我们上哪找你去。”“哎，我也没想到老妈能病倒，真是对不住老妈呀。”“松哥，本来家里打算八九月份就盖房子，过了十一就好让三哥结婚，老妈这一病倒，房子没盖上，婚也没结成。把三哥都愁坏啦，后来好在十一月份，老爸单位最后一次分房子捞着一套老楼房。这给家里多少带来点喜气，老妈的病也见轻啦，三哥也不愁啦，老爸说来年开春就给他们把婚事办喽。”“三哥现在在那块住呐？”“没有，二哥二嫂在那住呢，要不也是闲一冬天。他们搬那住，还能省点煤省点拌子。等开春三哥结婚啦，他们再搬回来，那块还给三哥做婚房。”“啊，这还挺好。”“好也是好一阵子，这不到了元旦过节啦，老妈又想上你了，病情又严重啦，大家伙干着急可也没办法。你呀，可下是回来啦，你看老妈现在好多啦吧。”“哎，都怪我。要不然老妈也不会病成这样，三哥的婚事也不会耽误，当初听你们地好啦。”“得了吧，说这还有啥用。回来啦啥事慢慢都会变好的。你呀，往后再做啥事不能再这么草率啦。”“哎，啥也不说啦。”“松哥，老弟挺争气考上哈工大啦。这把老妈老爸乐坏啦。老爸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老弟上大学。他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老弟身上啦。对你彻底失望啦。多少次都发誓，说你就是回来也不要你啦，爱哪去哪去。你看你把老爸都气成啥样啦，能说不撵你吗。”“哎，真没想到我这一走伤了这么多人的心。梅哥，我真对不住你们大家。”“你呀，也别说这话啦，除了老爸还生你气，别人谁会跟你计较这些呀，能回来，说明你心里还有我们，我们不生气，我们高兴。”“梅哥，我走前给你们的信你们收到了吗？”“都收到啦。你叫我和幽兰姐结婚，叫竹哥和牡丹姐结婚。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哪还有心结婚呐。人家竹哥他老爸老妈还有他干爹，都在公平路杏花村小区给他买了一套两室一厅大房子，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好啦，就叫他们俩结婚，他们俩都没结婚，能结吗？那得啥心呐能结这个婚呐？”“哎，你们都不结婚那以后咋整呀？”“以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不是挺好吗。”“哎，想让你们结婚你们却不结，真拿你们没办法。”“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是想办法把眼么前的事先解决喽。”“哎呀，老爸这人难整呀，又能有啥办法呢？”“松哥，你别灰心，办法总会有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通天车。相信问题肯定能化解。你呀，也别想那么多啦，咱也不唠啦，来，我搂你好好睡一觉再说。”“那好吧。”“唉，这就对啦。”说着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蛋又说道：“睡觉吧松哥，闭眼睛啥也别想。”我没再言语。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啦。

    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梅哥蒋欣明和竹哥满文博正坐在一边小声唠嗑呢。竹哥满文博见我醒了大声说道：“睡醒了松哥儿？”“嗯。”说完我伸了个懒腰拉过竹哥满文博的手吻了一下笑道：“竹哥回来了。”“睡好了吗？松哥？”梅哥蒋欣明也问道。“睡好了梅哥。”说着我又拉起梅哥蒋欣明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起来吧松哥儿，竹哥儿都等半天了。”望了一眼梅哥蒋欣明又望了一眼竹哥满文博，放开两个人的手，我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天棚脑中一片空白。这时，就见竹哥满文博伏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双唇，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别想那么多了呀松哥，起来精神精神，一会儿上我那去，我老爸听说你回来了，催我接你过去呢。”“我也挺想叔的，我们现在就走吧。”我笑了笑伸出两只手。竹哥满文博和梅哥蒋欣明也笑着拉过我的手轻轻地把我拽了起来。“不忙，坐一会儿再精神精神等会儿走，赶趟。”梅哥蒋欣明笑道。“现在几点了？”我问道。“四点多钟了。”竹哥满文博答道。“竹哥儿，你咋回来这么早呢？”我道。“我哥们儿今天上我那去，我能不早点回来吗。”竹哥满文博笑道。望着越发可爱的竹哥满文博，我没言语却像个孩子似地笑着倒在了他的怀里。竹哥满文博轻轻地搂着我看着我笑着笑着，又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脸蛋笑道：“脸蛋子给你咬掉喽。”我望着他只是傻笑，就在这时梅哥蒋欣明也扑了过来一把将我和竹哥满文博扑倒在炕上搂着我们两个笑道：“亲爱地，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脸蛋儿都咬掉喽。”……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又闹了一会儿。这才驱车上竹哥满文博家去。

    到了竹哥满文博家，站在门口，竹哥满文博按着门铃大声地喊着：“老爸，快开门呢，我们回来了。快点呀，松哥梅哥都来了……”很快门开了。只见满叔扎着个围裙，一手拿着锅铲，热情地招呼着：“松哥，梅哥来了，快进屋，快进屋。”“牡丹姐，幽兰姐咋没来呢？”满婶在一旁问道。“她俩在家劝松哥老爸呢。”竹哥满文博一边换鞋一边道。“松哥他爸怎么地啦？”满叔问道。“松哥回来了，他老爸生气不让松哥回家。”竹哥满文博换完鞋扶着我的胳膊又道。“他爸咋这样呢，孩子能平平安安回来应该高兴才对，哪能不让孩子回家呢，这心也太狠了。”满婶又道。“来来来，有啥事儿进屋唠”。满叔笑道。“满叔好，满婶好。”我和梅哥笑道。“好好好，快进屋吧。”满叔笑道。“松哥呀松哥，你这孩子总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这家呀就得让竹哥闹翻天喽。”满婶又笑道。我回头望着竹哥满文博笑了笑，竹哥满文博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笑道：“进屋坐吧松哥。”然后把梅哥蒋欣明和我的鞋往鞋架上一放，拉着我和梅哥蒋欣明走进他的房间。

    几个人刚坐好，竹哥满文博又站起身来走到随后跟进的满婶面前搂着满婶的脖子撒着娇道：“老妈，都整啥好吃地了？”“排骨烩酸菜、小鸡炖蘑菇、香辣刀鱼还有回锅肘子、凉菜、嗯，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绿豆芽炒韭菜。”满婶笑道。“老妈，你真够哥们儿意思。”竹哥满文博说完重重地在满婶的脸上吻了一下。“这死孩子说啥呢，谁跟你是哥们我是你妈。”满婶说道。“啊啊啊，你是妈，你是妈，我一时高兴说走嘴了，别生气呀老妈。”竹哥满文博又笑道。“这死孩子呀，可下放晴了，你们没看呢，松哥刚走那几天，成天就跟丢魂似地，一天到晚没个好脸儿，说来脾气就来脾气，光电话又让他给摔坏三个……”还没等满婶说完，竹哥满文博轻轻地搡动满婶的肩头沉下脸轻声喊道：“妈。”“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小哥几个唠呀，我上厨房帮你叔忙乎忙乎去。”“婶，你们歇会儿吧，让我整吧。”我站起身来笑道。“哎哎——我咋忘了呢，松哥会炒菜呀，让松哥炒吧。我就想吃松哥炒地菜，可惜在他家没吃上。”竹哥满文博笑道。“拉倒吧竹哥儿，人家松哥刚回来挺累地。你愿意吃哪天再让他给你做，今天就让他歇歇吧。”满婶说道。“没事儿的婶，我不累，今天就让我炒吧，也好让婶儿和叔也尝尝我的手艺。”“不用了松哥，就剩一个菜了，让你叔炒完得了，改天吧一定让你露露手，让我们都尝尝你的手艺好不好？＂“那好吧，改天我一定给你们好好整一桌。”“坐吧松哥，你们好久没在一块了，小哥儿几个慢慢聊吧。我上厨房看看去。”满婶说完笑着走了。三个人坐在床上还没聊上几句满婶便来叫我们吃饭。

    在满叔的房间，满叔热情地招呼道：“竹哥呀，赶紧把你干爹送来的茅台拿出来。今天呢，是你们小哥仨岁寒三友松竹梅团聚的好日子。你们哥仨呀，好好喝，慢慢聊呀。”“你看我老爸，今天多爽快真够意思。”竹哥满文博拍着满叔的肩膀说完就去取酒。“不用了叔，有啥就喝啥吧。”我道。“没关系松哥只要你们高兴，我们老两口比你们还高兴。”满婶笑道。“又说我啥呢？”竹哥满文博拿着酒瓶走进房间假装生气地样子说道。“我的小祖宗，谁敢说你呀。”满婶用手指轻轻地杵了一下竹哥满文博的脑袋笑道。“都上桌呀，别站着。”满叔笑道。众人纷纷上桌。“我说竹哥呀，老爸老妈今天够意思不？”满叔笑着瞅竹哥问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老爸够意思，绝对够意思。”竹哥满文博倒着酒笑道。“这么说你是不是也得够意思呀？”满叔又笑道。“那当然，有啥事儿就说吧老爸，我保证不让你失望。”“老爸没别的意思，就求你呀往后少气我和你老妈就行。”“就这个呀，放心吧老爸，以后我再也不气你和老妈了，我呀，一定做个听话的乖儿子，来来来，我们哥仨个先敬你们二老一杯，看你们忙了一下午累地够呛，我能忍心再气你们吗。来来来哥几个敬我老爸老妈一杯。”竹哥满文博端着酒杯笑道。“婶，咋说我们也是小，你们二老就别跟我们孩子计较了，以后我们岁寒三友三个人还有夏日双香幽兰姐牡丹姐一定好好孝敬你们这些老人。”我也说道。“好好好，这些小精灵鬼。我们老两口哇，不图别地就图你们几个呀，岁寒三友夏日双香能好好相处下去，如今这年头哇，朋友难交哇，像你们这样好的实在是太少见了。我呢，也借这杯酒同时祝你们哥三个岁寒三友，松哥竹哥梅哥叫得都挺亲，真希望你们这岁寒三友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好下去。”“放心吧老爸，来，我们干杯。”“干杯，干杯……”竹哥满文博说着。众人随他举起杯子，五个杯子轻轻地聚到一处，发出悦耳的撞击声。“来来来，吃菜吃菜。松哥，梅哥，你俩夹菜呀，这块也是你们地家呀，别客气。”……喝过酒后，满叔满婶热情地招呼着。“给松哥，梅哥，老妈，还有老爸我给你夹一块最大的，老爸给。”竹哥满文博笑着为每个人夹着排骨。“松哥，这一晃在外边呆地也有半年了，没少吃苦吧。”满叔笑道。就此问题，我又将在外面的经历和感受也一一地向满叔满婶讲述了一遍。竹哥满文博和梅哥蒋欣明也在一旁不停地帮我回答满叔满婶的问题。

    几个人吃着喝着聊着。这时就听竹哥满文博说道：“老爸，松哥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他老爸却不让他回家，我们几个好话都说尽了也不好使。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老爸。”“老陈这是怎么地了，哪能这么对待孩子呢，孩子再不对，那也是孩子呀。老满呐，要不明天咱们俩上老陈那去一趟。不让孩子回家哪行呀。”满婶道。“哎呀，这也不能完全怪老陈呐，你瞧瞧这几个小鬼，有时候是不错是挺招人稀罕，有时候也真是瞪眼睛作人呢。我看呢，老陈这回是真生气了，要不这样吧，等会儿吃完饭，咱们俩就去一趟好好劝劝他。往后哇，该怎么着你们自己照量办吧。”“可找到救星了，谢谢老爸，谢谢老妈，你看我老爸老妈多好，松哥儿，这回咱有救了你放心吧。只要我老爸老妈一出马保证马到成功。”竹哥满文博搂着满叔满婶的肩膀笑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咱们不好使，满叔满婶还能不好使。”梅哥蒋欣明又笑道。“谢谢叔，谢谢婶。”我兴奋地说道。“老爸老妈，你们快点吃，吃完你们就去，我们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竹哥满文博又道。“用不着那么急，今天太晚了，路又不好走，我看还是明天去吧。叔，婶。”我道。“是啊，竹哥，松哥说的对。叔和婶都忙了一下午也挺累地，还是明天再说吧。”梅哥蒋欣明也道。“松哥儿说地对，太晚了，今天就别打扰老陈了，明天我跟你叔一块早点儿去好好劝劝老陈。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儿住吧，等会你们几个洗洗澡，放松放松解解乏。”满婶笑道。“那也行，明天就明天。”满叔说道。“明天去就明天去。松哥儿，这回你放心了吧，可以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了吧。”竹哥满文博笑道。“谢谢婶，谢谢叔。”我笑道。“谢啥呀，到这跟到家一样，有啥事儿就跟我和你叔说。”满婶笑道。“知道了婶。”我道。“我说松哥儿呀，你们几个也都老大不小了，你们的婚事儿是不是也该张罗张罗啦？”满婶笑道。“妈，你看你又来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们的事儿你别老跟着瞎掺乎。”竹哥满文博沉下脸来生气地说道。“就是嘛，都怪孩子说你，年轻人的事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你总跟着瞎掺和啥呀。是不是竹哥？”满叔也正色说道。“好好好，我不管你们的事儿行了吧，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满婶说道。“来来松哥，梅哥吃菜，夹菜吃呀。”满叔笑道。我望着满叔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竹哥满文博，轻轻地拍了拍竹哥满文博的后背低下了头。这时就听梅哥蒋欣明说道：“来来来，我们喝酒，举杯，举杯……”说着几个人端起酒杯又干了起来。就这样，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吃完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