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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朝廷不管我管(一万字!虚了,恢复日四千,要存稿)

    傍晚,头顶白云似火烧,红了半边天。

    城北的街道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影晃动。

    路边摆摊的货郎忙着收拾东西,一阵热风吹过,似骚动了人们归家的心。

    不知哪处小巷子,隐约传出求救声,以楚安灵敏的听觉,顿时锁定了方位。

    其实这种恶行,在城中每天或大或小都有发生。

    “城中人口大大小小将近十万之数,官府都不管,我能管得过来?”

    “前两天也这般装傻过去了,今天也如此就行了。嗯,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安抬眼,留意着身前匆匆走过的货郎,那货郎的表情分明是:紧张、莫名害怕。

    “是,一个路人都知道不要多管闲事,我也是路人......”

    ......

    一处较隐秘的巷子,正发生一场QJ案!

    一名乞丐在巷口把守,另一名乞丐则在里面对一个长相不错的妇人进行**。

    任那妇人如何嘶喊,嗓子都咳出了血,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妇人本是自家相公今日生辰,赶在货郎收摊前买点肉回家给相公庆祝,她如何也料想不到,掂着肉回家路过这个巷子时突然有黑手将她强行撕拽了进来。

    “他看见了,他肯定看见了......”

    被凌辱着,下体传来剧烈撕扯感,妇人眼神绝望。

    “那肉贩看见我被抓进来了,他不管,他不言,他装傻......”

    眼角的泪、嘴角的血,妇人分不清嘴里的腥咸味是血还是泪了,她只知道面前这个长相奇丑,浑身肮脏的乞丐该死!

    谁能救救我?

    谁能......杀了他们?

    事了。

    妇人慌乱遮住自己的私处,呆呆地躺在地上,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看着那两名疲惫的乞丐的背影,妇人眼里充满了怨毒,咬牙切齿,指甲深陷掌心里。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妇人突然站起来,冲向一旁的墙壁。

    “砰!”

    好一声闷响。

    妇人身子弹出去,后脑勺又狠狠在地上磕了一下,眼角死死睁着,没了气。

    “这家伙,疯了吧!”一名乞丐傻了眼。

    “快走快走......”

    ......

    “别人管不了的事,我管!”

    楚安终是一咬牙,转身走向方才那巷子里。

    自己的金手指便是为了大汉百姓而出现,无论楚安多么不愿意,总还是要出手的。

    然而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一道怨毒的声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接着,是令人心跳的闷响。

    楚安愣住了。

    妇人脑袋后的血很快溢出,染红了一大片,她的额头上有一个狰狞的豁口,再加上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楚安耳边嗡嗡作响,大脑瞬间空白。

    我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啊......

    “疯了,疯了!这个疯女人!”

    “她死了没?......死了!”

    “别管了,快走快走。”

    两个乞丐吓了一大跳,急匆匆朝巷子外跑,正巧楚安挡在外面。

    “滚一边儿去!”一名乞丐脸色狰狞,上前推了一把楚安。

    楚安胸膛起伏,拳头捏得死死的。

    “他马的,别多管闲事!”另一名乞丐慌了神,恶从胆边生,一脚朝楚安踹来。

    看着地上绽开的血花,楚安只觉一股气憋在胸腔里,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声:“艹,这世道......”

    下一刻,楚安倏地抬头,两只微红的眸子似野兽一般,他一肘击下去。

    “咔嚓!”

    骨头断裂声。

    只见:那乞丐的腿硬生生被砸断,白森森骨茬子刺破衣服,皮肉连着半吊在空中。

    “啊!!!”

    那乞丐反应迟钝了一瞬,接着是一声鬼哭般的惨叫,那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好似刀刮。

    “砰!”

    楚安又一拳挥出,如重万钧,将空气都砸出音爆声。

    这一拳精准砸在了乞丐面门上,乞丐的脸瞬间凹陷,脑袋爆炸开来,尸体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滚烫的血溅了楚安一脸,他浑身颤抖着,既害怕又刺激。

    “我杀人了......”

    楚安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片模糊,情绪的极度亢奋让他产生晕眩感。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与当着面见人被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你......啊!!!”还活着的那名乞丐吓得脸色苍白,腿肚子直打颤,浑身哆嗦着。

    迈开了腿就跑,甚至因为害怕,他跑起来脚都是在扭扭拐拐的。

    “不,他不能跑!他看见我的长相了......不能留活口!”楚安瞳孔一缩,猛地回过头。

    他一掌挥出,恐怖的巨力搅动空气,化作一股不可摧折的劲力。

    “咚!”

    那名乞丐被劲力挟裹着拍到墙壁上,可怕的压力瞬间压碎了他的胸腔和内脏,吐出一大口血,接着脑袋一歪,死了。

    看着被自己杀死的两具尸体,楚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缓缓握紧。

    “这世间,死了两个恶人......”

    ......

    趁着没人,楚安从手册格子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换上,悄悄离开。

    待回到了家,迎接自己的,是楚王氏的抱怨:“回来这么晚,饭都凉了......”

    楚安不说话,坐下便吃饭。脑海里还在不断浮现刚才那般血腥画面,楚安的手指不停发抖。

    “这孩子......”楚王氏看着楚安这副怪异样子,眉头微蹙。

    “呕~”

    终于,楚安忍不住,方才吃的菜与高粱饼一并吐了出来。

    楚王氏吓了一跳,起身去拍楚安的背:“我的娃儿哟,这是怎么了?”

    楚老汉和田狗也惊得放下了碗筷。

    “老楚,快给孩子端碗水。”

    “好。”

    漱过口,楚王氏一遍又一遍拍抚着楚安的后背:“安儿,你哪里不舒服么?”

    “老楚,快,去请郎中。”

    楚老汉二话不说站起身就朝门外赶去。

    “爹,不用了,我没事。”

    楚安吐出一口气,叫住楚老汉。

    这天的晚饭,一家子匆匆应付了去,楚王氏洗刷完便坐在屋子里陪楚安,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道方才不舒服,现在好一点了。

    窗外,满天繁星,月华似水,夏虫在丛林中歌鸣。

    “娘,我真的没事。”

    “那你把这车前草泡的茶水喝了,喝完我去睡。”

    咕咚咕咚几下,楚安将碗倒过来:“诺,喝净了。”

    楚王氏板着的脸松下来,眉梢拧了又拧,好一会叹了口气:“你早点睡。”

    “嗯。”

    出了屋,楚王氏凑到楚老汉跟前,一脸愁绪:“他怎么了,一回来跟变了人似的?”

    “是碰到了什么事吗......”

    “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深夜,楚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在纠结......”

    楚安叹息。

    窗外的叫虫仍不知力竭地嘶叫着,好似这人间疾苦与它无关,它只消演奏自己的歌曲便好。

    “朝廷不管的事,我要管,外人不管的事,我还要管......这不就是我这两天一直在想的事么,临近关头我却犹豫了。”

    “我牵绊在身,世间不平事太多,纵使我欲为而无力......不,我已经准备了。”

    “我的金手指就是这世间的救世主......”

    “不,当务之急是带着家人好好活下去,其他人我自顾不暇......”

    “不,这两者,并不冲突......”

    子夜里,楚安翻身下床,换上一身黑袍,戴上斗笠,蒙着脸,消失在黑夜中。

    午夜的街头,一如既往的寂静。

    月光明晃晃,道路灰白,铺向远方。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转瞬即逝,仿佛从没出现过一般。

    夜市内灯火通明,人声喧哗,摊位拥挤,吆喝声不断。

    路边的货郎像是打了亢奋剂一般,不断叫喊,生意好得不行。

    一家小吃摊子,老板个子瘦小,正卖力地做吃食,哪怕站在火炉边热的不行,也只是随意擦几下汗珠应付,继续摊煎饼。

    摊子里座无虚席,人人都知老板手艺出众,摊出的煎饼味道纯正,撒料十足。

    有两位带刀捕快也在这里吃东西。

    “老板,再来两碗热茶!”

    “好嘞。”

    夜市里生意如火如荼,摊位比起黑市只多不少。

    但若论治安?

    黑市却不知要甩出夜市几条街。

    就见那两名带刀捕快吃罢饭,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将刀“锵”的一声拔出,摔在桌子上。

    这般举动,吓坏了附近顾客。

    “哟!两位官爷,这是怎么了?”那老板也一阵惊悚,忙停下手头工作,上前赔着笑脸。

    “你这饼,怎地如此难吃?”

    那名捕快脸上带着愠色,指着老板的鼻子骂道:“会不会煎饼?不会煎就不要开店!”

    “官爷说的是,说的是。这样,官爷您这顿钱小的请了,官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老板点头哈腰,似早知如此,一个劲地道歉求饶。这般熟练地让人心疼。

    瞎说!老板的煎饼手艺是这一带最好的......旁边吃饭的客人看在眼里,都只是心有戚戚,嘴上不敢说什么。

    “嗯,好。”

    捕快收起朴刀,起身过去又拿了两块饼,笑道:“要钱么?”

    “哪敢,哪敢......”老板肉疼地摇头。

    两名捕快眯眼一笑,走了。

    目送着捕快走出去不远,老板方敢蔫蔫地收拾桌子,摇头叹了一口气。

    为了口感,摊煎饼用的都是上等白面,不似高粱面那种口感粗糙,吃起来更焦脆喷香,因此光是成本钱都不低,如今卖做三文一个,牟利不多,谁想这遭人嫌的官差还不愿意付钱。

    “又亏了三十文!”

    老板脸上闪过一抹难看。

    “他马的,走路会不会长点眼?”忽地,前面传来喝骂声。

    煎饼老板抬头看了一眼,面色一变,忙又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一黑袍男子不小心撞到了方才那两名捕快......

    “老板,你这煎饼怎么卖?”

    “三文钱。”老板做出一个手势,接着一愣。

    这人,不正是方才的黑袍男子。惹了捕快还能平安......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煎饼端上桌。黑袍男子斗笠下的眼睛扫视四周,客人拥挤在这一片小摊子里,只觉无端的闷热。

    “老板,你这的生意挺不错的。”

    “没有,成本太高,牟利也不算多的。”老板老实笑笑,“客观您喝茶么?”

    “可以。”

    过了一会,吃罢,黑袍男默默离开。

    老板正摊煎饼匆忙,没看见,不经意撇过去时脸色大变:“这人想吃霸王餐!”

    正要喊,旦见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

    “嘿呦,这可真是造了孽啊!”老板捶胸顿足,气得脸红。

    最终无奈叹了一口气。能有什么办法?夜市治安不好,小偷小摸的人多了,早习惯了。只是每次发生都心痛得很。

    来到桌边时,老板愣住了,一叠叠铜板整整齐齐的放在桌面上。

    老板数了几下,脸色一惊:“三十六钱!”

    他不过吃了六钱,何故多给出这三十钱?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到了后半夜,夜市人气流失了一大半。

    “孩子,我的孩子!谁看见我的孩子了!!!”

    人群中有人失声喊叫,微一闻听,是他的孩子丢了,就只是买一个糖葫芦的瞬间。

    “听说没,前阵子就有人丢了孩子,后来在一道臭水沟里发现了孩子,竟遭人挖了内脏!传言,是有人贩子买卖不成,便拿孩子的内脏当下酒菜!”

    “啊?”丢了孩子的父亲闻言差点没晕过去......

    一条黑暗的巷子里。

    “大侠!大侠!孩子您抱走,放过我吧......”

    “不要,不要......啊!”

    不一会,巷子里走出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娃娃,抹着眼睛大哭。

    “平平!”人群中,父亲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大松一口气,跑过去抱住。

    ......

    夜里凉风阵阵,出了夜市,深吸一口气,顿觉轻松了许多。

    回到城东的街角青楼,楼上依旧烛火摇曳,有女轻笑。

    “啪嗒!”

    这时,头顶斗笠一声脆响。

    楚安摘下斗笠,抬头,又啪嗒一声,豆大的雨点落在脑门上。

    “方才还是满天星斗,转眼就要下雨了?”

    “这天,多变......”

    楚安不再停留,隐入黑暗,来到家门口,一个翻身跃入,再悄悄推开虚掩的门,一阵麻利脱换,将衣服存入手册格子,便躺床上了。

    【战力点:1170】

    “今天帮了这么多忙,战力点才加了二十点?”仙府里,楚安放下册子,蹙眉。

    简易级任务每完成一成可加十点战力点。

    也就是说,楚安杀了两个恶人,救了一个孩子,外加帮助一位老板要回了饭钱才按两成任务结算。

    这放在之前,都快抵得上一个入门级任务了。

    “非是任务难度增加,而是要求增加了......”

    楚安知道,是他成了侠者的缘故,金手指的要求自然要高了起来。

    “壬级侠者需战力几何?”

    【两千点】

    册子第三页自动浮现答复。

    退出仙府,楚安躺下睡觉。

    窗外雨声阵阵,将空中的暑气砸落,只觉屋子里闷热难忍。

    “吱~”

    “哗啦!”

    将窗打开一道缝,外面的雨声顿时更加清晰,风声紧扯,这般合奏,似野兽拉长了嗓音嚎叫,呕哑嘲哳难为听。

    许是有了风雨吹刮,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在这般“喧嚣”与“吵闹”的环境中,楚安安然入眠。

    ......

    隔日早上。

    “咦,这雨下得真大哩!”

    看着院子里的积水,楚王氏遮着额头轻呼:“这天也该凉快下来了。”

    今年夏日里的第一场大雨,雨滴如黄豆大小,雨势喜人。

    “田里的庄稼这下可要长美了。”

    楚老汉也出来忍不住说了一句,忽地神色一黯淡。

    忘了,家里不种田了。

    “祁山县种的水稻......”楚王氏跟着叹息。

    若非那次屠村匆忙逃到城里,她家种的水稻这会都开始健康成长了。

    不,说不定现在也正欢快长着......

    “有空还是要回去看看......”楚老汉低语了一句。

    “我去做饭。”

    楚王氏岔开话题,啊呀一声窜入雨中,快步跑过去打开厨房的门。

    楚老汉伸了个懒腰,甫又回到屋里打盹儿。

    雨天好似代表人的情绪,没了干劲,都想偷懒。

    不止楚家,今天的宜城到处充斥着低语,路上行人匆匆,打着伞,看着脚下。

    而遭逢哪家孩子嬉闹,不小心溅了一身泥水后,路人便会抬起伞下的眸子,然后,对准那个孩子一顿骂。

    孩子哭了,父母出来帮忙维护场面,于是两帮人便吵了起来。

    普通人家吵骂起来倒还好,只会一句话:“我日你马卖批!”

    城中读书的文人就不同了,满口“之乎者也、老子曰”,看起来倒不像吵架,更像是以文论道。

    当然,无论哪种,下雨天总是好的,人们一个个欢喜,骂人时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外面,好像吵起来了?”

    楚家正在屋里吃饭,忽地听见外面喝骂声不断。

    “我去看看。”楚老汉和楚安同时开口,随即一道出了门,站在门檐下远远看着。

    是一个胡同里吵的。

    “李根和孟铁牛家的孟浩冉。”楚老汉低语。

    这段时间居住,邻里多少叫得出名字了。

    两人听了一会,大致明白了原因:孟浩冉正在家里读书——没错,他是个读书人,附近有名的秀才,听说明年还要参加省城的乡试。

    李根家的娃儿和余水家的娃儿在雨里玩泥巴,糊了孟家一门口。孟浩冉上厕所的档口瞧见了,便拉着两个孩子告家长。

    余水叔还好,认了错,赔了点钱;轮到李根叔家,不行,死活不承认。

    孟浩冉是个文人,脾气犟,哪受得了这气?

    遂不顾老爹孟铁牛阻拦,打着伞便站到李根家门外骂街了。

    不得不说,莽夫碰上文人,文人更显风骚,但莽夫略胜一筹。

    就听:

    孟浩冉:“你家李蛋儿长大生个小孩儿没屁眼!”

    李根:“歪日你马卖批!”

    孟浩冉蹙眉:“你家祖坟八辈子都冒不了青烟!”

    李根:“歪日你马卖批!”

    孟浩冉额头青筋微显:“活该你家穷酸九世!”

    李根:“歪!日你马批!”

    “什么粗鄙之语!”

    孟浩冉一摔雨伞拂袖而去。

    显然,这场骂街以莽夫胜利告终。

    雨天骂街只是宜城百姓生活的一个小插曲,接下来这段时间,雨季来临,隔三岔五下场雨,很快,河道便涨起,渐渐有了漫出的危险。

    不过官府还算有良心,召集百姓挖渠引水,这才排除了隐患。

    一波刚起又接一波,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传遍宜城大街小巷。

    “入侵宜城周边的蛮子残党被侠者刘道灵和元方大人系数剿灭,一个不留!”

    “这可真是,老天保佑啊!”

    楚家,楚王氏长出了一口气,眼里的泪光在凝聚。

    除了这两件事,宜城倒也没有太大风波,每天巷子里的恶事依旧时时发生,不过人们发现巷子里死的恶人逐渐变多了。

    “有人在制裁这些恶人!”

    这句话很快在老百姓的嘴里传开了。

    人们还发现,夜晚的夜市更平静了许多,很少再出现人贩子拐卖儿童的事。

    “是黑袍大侠!我见他好几次在夜市行侠仗义......”

    “好人呐......”有百姓红着眼睛。

    忽有一天,城里张贴起告示:“通缉黑袍大侠!悬赏五百两白银!”

    此告示一出,顿时惹得民愤,城里恶性事件官府不管,现在有人出手还要抓捕?

    但,也只是愤愤而已,谁敢当着面说出来?

    时间很快来到七月末,一则爆炸性消息传出:

    “黑袍大侠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