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让我们学习魔法吧
“所以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
“嗯。”
苏北坐在狂狮遗体上和头骨聊天，这里很冷，刺骨的阴寒萦绕在苏北身边，只有在狂狮的尸体上才能温暖。
经过短暂的交流，苏北才发现头骨说的并不是中文，但是苏北没来由地能够听懂他的意思，而且自己也能说这样的语言。
“这真是天方夜谭，真是天方夜谭......”头骨语无伦次，语气中染上了狂热，“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种族说你这样的语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是从外面来的！”
苏北默然，他也从头骨嘴里得到了一些信息。
首当其冲的就是头骨的名字——古斯塔夫。
然后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些基本信息，但据古斯塔夫所言，他也已经近两千年没有见到过外面的世界了，所以信息也许并不准确。
但这也是苏北现阶段能接触到的唯一信息。
这是个有别于地球的世界，魔法环数越多越强大。
据古斯塔夫所说，只有掌握了一个九环的魔法才能称作九环魔法师，而九环魔法师以后就是传奇魔法师，这个阶段则是要掌握一个传奇魔法。
这片大陆则是叫做“康提诺特”，大陆上诸国林立，争纷无止无休。
而且大陆四周环海，凡出海的船只都没有再回来过，偶尔会有船只的残骸漂回来，但船上的船员从不会有幸存。
当然，大陆周围还是有零星的岛屿的。
古斯塔夫嘴里所说的“外面”，就是指的海的外面，那片无人能穿过的寂灭之海的外面。
“如你所见，这里是一个地牢，能进来的只有囚徒和诸神，但是诸神也有近两千年没有光顾过了。”古斯塔夫竟然相当健谈，“你想出去，只能等五年了，五年以后有一个囚徒刑期会满。”
“嗯。”苏北抱着自己膝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片刻的沉默以后，古斯塔夫问道，“那你出去以后打算干什么？”
“我想回家。”苏北叹了一口气。
古斯塔夫问，“你家在哪里？”
“嗯......地球？”苏北想了一会，从大到小，也许总有一个地方古斯塔夫知道。
因为古斯塔夫自称自己是世界上第三棒的智者。
“换一个。”
“亚洲？”
“这个......”
“华国？”
“还是......”
“嗯，算了。”苏北更加沮丧了。
“你为什么想要回家？”古斯塔夫有些疑惑，“在我们这，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可能已经离家很多年了，只为了追寻神迹、知识、魔法。”
“我们那里有一句古文，‘老有所依’，我的老爹老妈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他们等着我以后给他们养老。”
“工薪阶层？”古斯塔夫敏锐的发现一个新的词汇。
苏北想了一会，“就是每个月领着国家发放的固定薪水。”
“原来是贵族啊......”古斯塔夫啧啧称奇，“你们那贵族这么去凄惨么，还要一个该出门闯荡的男人养老？”
这就是文化差异了。
“你不懂。”苏北摇头，他也不想给古斯塔夫解释那么多，白费口舌，“他们没贵族那么厉害的，他们老了会很凄惨很凄惨。”
“那，节哀......”头骨也叹了一口气，下一瞬间就开始喋喋不休，“但是你要想开一点，生活就像一次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下来享受......”
苏北点头，“是啊，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
“但是你也别把父母这样的存在想得太弱小了，你想一下，嗯，想一下，如果你这么厉害，能够为他们养老，那他们把你生出来并且抚养长大，会不会比你厉害很多？”古斯塔夫说出自己的看法，“你就像他们的工艺品一样，你的成就总会归结到你的父母。”
苏北还是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的父亲是一个贵族，给我留下的东西只是博尔吉亚这个姓氏，我的妈妈是一个平民，所以我不能呆在贵族的家里，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但是在我成为七环法师以后，我的老底都被掀出来了，在哪里出生，父亲是谁，妈妈是谁，那个时候我妈妈已经过世了，但是你知道后世那些人怎么称呼她么，我指的是成为传奇大法师以后。”
苏北摇头。
“古斯塔夫传奇大法师之母，孕育了传奇大法师的女人，她在魔法史的地位堪比神明。”古斯塔夫也幽幽一叹，“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追溯了时间，回到她刚刚产下我的那一天，风雨交加的夜里，闪电声音吓坏了教堂里刚刚生下来没几天的孩子，我的妈妈抱着我亲吻我幼小的额头。”
他的嗓音逐渐变得柔和，苏北想如果古斯塔夫有血肉，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淡淡的笑。
“我知道我是妈妈最得意的造物，她爱我就像爱我的父亲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担心他们？”苏北也笑笑，“你真的不会安慰人。”
“小子，这是我数万年时光里第一次安慰别人，也许是我孤单太久了。”古斯塔夫一愣，“原来这就是安慰人的感觉，也许并不差。”
“哈哈。”
苏北干笑一声，地牢又陷入了安静。
古斯塔夫在苏北面前飘荡数次，最后烦躁的落在苏北肩头，声音里带着诱惑，“还有五年时间呢，你要不要学习一下魔法和格斗技？”
图穷匕见，也许古斯塔夫不是因为近两千年的寂寞，而是魔法师的通病。
每一个魔法师都想让自己的魔法流传下去。
“为什么？”苏北摇头，“我很懒的，连英语都学不会。”
“你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二棒的智者么？”
“愿闻其详。”
“第一就是白塔嘛，智慧之神有点可怕，第二棒的就是一个呆在图书馆的神明！”古斯塔夫眼眶中幽幽的鬼火暗淡下来，“祂的权柄就是记录，我托祂见到了曾经的一幕......”
“所以？”苏北觉得一时间抓不住重点，所以打断道。
“不要打断我，我才要说到重点。”古斯塔夫呲牙，“白塔是一个又臭又蠢的人，问祂可能不太现实的，但是去那个图书馆也许还有机会哦，找到你回家的路。”
苏北心里又燃起一丝丝希望，但那个名字更加抓他眼球。
“白塔？”
“智慧之神的真名。”古斯塔夫解释，“这里是无尽地牢，门外就是迷离之森，那里诸神的力量遗留的比较多，在外面的时候最好别提白塔的名讳。”
“智慧之神白塔？”苏北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真的嫌弃自己的迟钝！
聊天这么久了，他才发现这个头骨老头也认识智慧之神白塔！
“嗯。”
“我就是被祂拽来的。”苏北喘着粗气，“还有没有让我见祂的机会？”
刚才古斯塔夫提了一嘴，这个世界是存在神明的，祂们高高在上，虽说不见得比最强的人类强上多少，但祂们与人类不同，甚至与万物不同。
祂们诞生于虚无。
头骨闻言，眼眶里的鬼火幽幽的转，好像在动什么鬼脑经。
“你学了魔法，成为像我这么伟大的人，自然能够踏足神明座前。”
“让我们来愉快的学习魔法吧！”
......
幽暗的地牢中，苏北穿过血肉堆积的廊道，在墙上用生锈的刀刻下了一道划痕。
这是他的习惯。
地牢的尽头有一扇大门，偶尔会有阳光从门缝中洒进来，苏北借此判断时间的流逝。
大门旁边有一面干净的墙壁，苏北在上面一天刻一道划痕，这是某个漂流到荒岛的外国人给他的灵感。
刻好划痕以后，苏北把生锈的刀丢在地上，盯着那面斑驳的墙出神。
指尖摩挲过不深的痕迹，周围腥臭的腐败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苏北甚至还能听见地牢深处怪物的嘶吼咆哮。
过去也许会有些不寒而栗，但人是一种适应能力极强的生物，苏北在来的第三个月还是第四个月就彻底熟悉了。
苏北忽然意识到自己来这个地牢已经很久很久了，今年是第四年还是第五年？
“在想什么？”
古斯塔夫尖锐的声音在苏北背后响起来。
“我在想，我真的能够那么强么，强到能到诸神座前。”
苏北叹气，他在地牢里天天叹气，感觉这几年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别人的穿越身边是美女相伴，在每一个思乡的夜晚，美女都会用她白皙如凝脂的手指拭去游子的眼泪。
到他苏北这里就只有这个不正经的破头骨，周围也全是非人形的怪物，连给他遐想的机会都没有。
“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你们那还有一句古文，有志者事竟成，你可不能放弃啊......”
苏北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然在一颗头骨上看出眉飞色舞的感觉。
“可是我连这个破地牢都出不去，你不是号称天下最伟大的法师么，为什么连这个破地牢都打不开？”
“我只能狡辩说就连神都不是全知全能，就别为难一个只剩下头骨的破老头了，虽然他曾经是天下最伟大的法师。”头骨说前一句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沮丧的感觉，但下一瞬间他的精神就为之一振，“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可就得好好给你讲一下当初我的丰功伟绩了！”
“停停停！”
苏北赶紧叫停，他可不想再听一遍那些比吟游诗人的诗歌更荒诞的故事。
什么以一己之力击败了一个王国，什么干掉了一条存在数万年的巨龙，终结了一场战争......
“你这么厉害，还不是打不开门！”
“那扇门从外面锁起来了，如果没有诸神开锁，从内部是打不开的，这和我的强弱没有关系，这是规则。”
“嗯。”
苏北坐在狂狮遗体上和头骨聊天，这里很冷，刺骨的阴寒萦绕在苏北身边，只有在狂狮的尸体上才能温暖。
经过短暂的交流，苏北才发现头骨说的并不是中文，但是苏北没来由地能够听懂他的意思，而且自己也能说这样的语言。
“这真是天方夜谭，真是天方夜谭......”头骨语无伦次，语气中染上了狂热，“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种族说你这样的语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是从外面来的！”
苏北默然，他也从头骨嘴里得到了一些信息。
首当其冲的就是头骨的名字——古斯塔夫。
然后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些基本信息，但据古斯塔夫所言，他也已经近两千年没有见到过外面的世界了，所以信息也许并不准确。
但这也是苏北现阶段能接触到的唯一信息。
这是个有别于地球的世界，魔法环数越多越强大。
据古斯塔夫所说，只有掌握了一个九环的魔法才能称作九环魔法师，而九环魔法师以后就是传奇魔法师，这个阶段则是要掌握一个传奇魔法。
这片大陆则是叫做“康提诺特”，大陆上诸国林立，争纷无止无休。
而且大陆四周环海，凡出海的船只都没有再回来过，偶尔会有船只的残骸漂回来，但船上的船员从不会有幸存。
当然，大陆周围还是有零星的岛屿的。
古斯塔夫嘴里所说的“外面”，就是指的海的外面，那片无人能穿过的寂灭之海的外面。
“如你所见，这里是一个地牢，能进来的只有囚徒和诸神，但是诸神也有近两千年没有光顾过了。”古斯塔夫竟然相当健谈，“你想出去，只能等五年了，五年以后有一个囚徒刑期会满。”
“嗯。”苏北抱着自己膝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片刻的沉默以后，古斯塔夫问道，“那你出去以后打算干什么？”
“我想回家。”苏北叹了一口气。
古斯塔夫问，“你家在哪里？”
“嗯......地球？”苏北想了一会，从大到小，也许总有一个地方古斯塔夫知道。
因为古斯塔夫自称自己是世界上第三棒的智者。
“换一个。”
“亚洲？”
“这个......”
“华国？”
“还是......”
“嗯，算了。”苏北更加沮丧了。
“你为什么想要回家？”古斯塔夫有些疑惑，“在我们这，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可能已经离家很多年了，只为了追寻神迹、知识、魔法。”
“我们那里有一句古文，‘老有所依’，我的老爹老妈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他们等着我以后给他们养老。”
“工薪阶层？”古斯塔夫敏锐的发现一个新的词汇。
苏北想了一会，“就是每个月领着国家发放的固定薪水。”
“原来是贵族啊......”古斯塔夫啧啧称奇，“你们那贵族这么去凄惨么，还要一个该出门闯荡的男人养老？”
这就是文化差异了。
“你不懂。”苏北摇头，他也不想给古斯塔夫解释那么多，白费口舌，“他们没贵族那么厉害的，他们老了会很凄惨很凄惨。”
“那，节哀......”头骨也叹了一口气，下一瞬间就开始喋喋不休，“但是你要想开一点，生活就像一次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下来享受......”
苏北点头，“是啊，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
“但是你也别把父母这样的存在想得太弱小了，你想一下，嗯，想一下，如果你这么厉害，能够为他们养老，那他们把你生出来并且抚养长大，会不会比你厉害很多？”古斯塔夫说出自己的看法，“你就像他们的工艺品一样，你的成就总会归结到你的父母。”
苏北还是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的父亲是一个贵族，给我留下的东西只是博尔吉亚这个姓氏，我的妈妈是一个平民，所以我不能呆在贵族的家里，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但是在我成为七环法师以后，我的老底都被掀出来了，在哪里出生，父亲是谁，妈妈是谁，那个时候我妈妈已经过世了，但是你知道后世那些人怎么称呼她么，我指的是成为传奇大法师以后。”
苏北摇头。
“古斯塔夫传奇大法师之母，孕育了传奇大法师的女人，她在魔法史的地位堪比神明。”古斯塔夫也幽幽一叹，“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追溯了时间，回到她刚刚产下我的那一天，风雨交加的夜里，闪电声音吓坏了教堂里刚刚生下来没几天的孩子，我的妈妈抱着我亲吻我幼小的额头。”
他的嗓音逐渐变得柔和，苏北想如果古斯塔夫有血肉，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淡淡的笑。
“我知道我是妈妈最得意的造物，她爱我就像爱我的父亲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担心他们？”苏北也笑笑，“你真的不会安慰人。”
“小子，这是我数万年时光里第一次安慰别人，也许是我孤单太久了。”古斯塔夫一愣，“原来这就是安慰人的感觉，也许并不差。”
“哈哈。”
苏北干笑一声，地牢又陷入了安静。
古斯塔夫在苏北面前飘荡数次，最后烦躁的落在苏北肩头，声音里带着诱惑，“还有五年时间呢，你要不要学习一下魔法和格斗技？”
图穷匕见，也许古斯塔夫不是因为近两千年的寂寞，而是魔法师的通病。
每一个魔法师都想让自己的魔法流传下去。
“为什么？”苏北摇头，“我很懒的，连英语都学不会。”
“你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二棒的智者么？”
“愿闻其详。”
“第一就是白塔嘛，智慧之神有点可怕，第二棒的就是一个呆在图书馆的神明！”古斯塔夫眼眶中幽幽的鬼火暗淡下来，“祂的权柄就是记录，我托祂见到了曾经的一幕......”
“所以？”苏北觉得一时间抓不住重点，所以打断道。
“不要打断我，我才要说到重点。”古斯塔夫呲牙，“白塔是一个又臭又蠢的人，问祂可能不太现实的，但是去那个图书馆也许还有机会哦，找到你回家的路。”
苏北心里又燃起一丝丝希望，但那个名字更加抓他眼球。
“白塔？”
“智慧之神的真名。”古斯塔夫解释，“这里是无尽地牢，门外就是迷离之森，那里诸神的力量遗留的比较多，在外面的时候最好别提白塔的名讳。”
“智慧之神白塔？”苏北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真的嫌弃自己的迟钝！
聊天这么久了，他才发现这个头骨老头也认识智慧之神白塔！
“嗯。”
“我就是被祂拽来的。”苏北喘着粗气，“还有没有让我见祂的机会？”
刚才古斯塔夫提了一嘴，这个世界是存在神明的，祂们高高在上，虽说不见得比最强的人类强上多少，但祂们与人类不同，甚至与万物不同。
祂们诞生于虚无。
头骨闻言，眼眶里的鬼火幽幽的转，好像在动什么鬼脑经。
“你学了魔法，成为像我这么伟大的人，自然能够踏足神明座前。”
“让我们来愉快的学习魔法吧！”
......
幽暗的地牢中，苏北穿过血肉堆积的廊道，在墙上用生锈的刀刻下了一道划痕。
这是他的习惯。
地牢的尽头有一扇大门，偶尔会有阳光从门缝中洒进来，苏北借此判断时间的流逝。
大门旁边有一面干净的墙壁，苏北在上面一天刻一道划痕，这是某个漂流到荒岛的外国人给他的灵感。
刻好划痕以后，苏北把生锈的刀丢在地上，盯着那面斑驳的墙出神。
指尖摩挲过不深的痕迹，周围腥臭的腐败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苏北甚至还能听见地牢深处怪物的嘶吼咆哮。
过去也许会有些不寒而栗，但人是一种适应能力极强的生物，苏北在来的第三个月还是第四个月就彻底熟悉了。
苏北忽然意识到自己来这个地牢已经很久很久了，今年是第四年还是第五年？
“在想什么？”
古斯塔夫尖锐的声音在苏北背后响起来。
“我在想，我真的能够那么强么，强到能到诸神座前。”
苏北叹气，他在地牢里天天叹气，感觉这几年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别人的穿越身边是美女相伴，在每一个思乡的夜晚，美女都会用她白皙如凝脂的手指拭去游子的眼泪。
到他苏北这里就只有这个不正经的破头骨，周围也全是非人形的怪物，连给他遐想的机会都没有。
“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你们那还有一句古文，有志者事竟成，你可不能放弃啊......”
苏北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然在一颗头骨上看出眉飞色舞的感觉。
“可是我连这个破地牢都出不去，你不是号称天下最伟大的法师么，为什么连这个破地牢都打不开？”
“我只能狡辩说就连神都不是全知全能，就别为难一个只剩下头骨的破老头了，虽然他曾经是天下最伟大的法师。”头骨说前一句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沮丧的感觉，但下一瞬间他的精神就为之一振，“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可就得好好给你讲一下当初我的丰功伟绩了！”
“停停停！”
苏北赶紧叫停，他可不想再听一遍那些比吟游诗人的诗歌更荒诞的故事。
什么以一己之力击败了一个王国，什么干掉了一条存在数万年的巨龙，终结了一场战争......
“你这么厉害，还不是打不开门！”
“那扇门从外面锁起来了，如果没有诸神开锁，从内部是打不开的，这和我的强弱没有关系，这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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