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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24)

    她将手机随意的收了起来,傅泽昼跟上她的步子,示意她看前面的走着的温词意和许思眠。

    “他们挺般配的,对吧。”傅泽昼出声道。

    菱歌抬眸看了一眼,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或许未婚妻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傅泽昼揉了揉手腕,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之前提议的那个。”

    “你是说,和你结婚?”菱歌反应很快。

    “嗯。”傅泽昼点了点头。

    “别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菱歌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举止手足之间依旧是风情万种的模样,她好心的给傅泽昼提建议道:“如果傅总想结婚的话,圈内仰慕您的人有很多,根本就不缺我一个菱歌。”

    “那你又怎么敢保证,他们都是真心的呢?”傅泽昼轻嗤道。

    “那你怎么又敢保证,我和你姐结婚我一定会是真心的呢?”菱歌挑着话题,却说的犀利。

    “因为我相信未婚妻。”傅泽昼简答的耸了下肩,而菱歌却在这时轻蹙了下眉说道:“那傅总不是还心怀白月光吗?”

    “怎么?”傅泽昼勾唇笑得很坏:“未婚妻介意了?”

    “怎么可能。”菱歌硬邦邦的说完,接着甩开傅泽昼去跟上温词意的步伐,像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多待。

    后面许思眠的脚步顿了一下,傅泽昼才慢悠悠的跟上叹道:“追人真的好难啊,好难啊。”

    许思眠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

    “不是吧兄弟,你都不关心我啊?”傅泽昼挑眉,啧啧了两声道:“亏我们还从小一起长大,你还真半点不为我着想。”

    这人嘴上没个正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许思眠眉骨轻抬,语气沉沉的说道:“少贫嘴,待会别给我说漏了。”

    “你和温词意啊,”傅泽昼的视线落到面前正笑着说话的两人,稳如老狗一般的道:“你放心,我肯定保密。”

    许思眠面无表情的觑了他一眼,像是在考验他这话的真实性。

    “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不相信我?”傅泽昼揽过许思眠肩膀,许思眠原本想挣脱,但还是忍了下来。

    傅泽昼笑嘻嘻的,刚想转眸就瞥到许思眠眼里闪过的一丝嫌弃,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的什么事情。

    傅泽昼目瞪口呆:“……不是吧兄弟,你以为我不洁身自好?”

    “以你在国外的那副作态,又玩的出名,当然我会这么以为。”许思眠冷冷淡淡的说。

    傅泽昼自知理亏,但还是挣扎了一番说道:“我那不都是为了迷惑那帮孙子,花边新闻给他们扒多了,他们自然也就腾不出其他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了。”

    “告诉你兄弟,区区两年我就拿下了国外经济链的垄断权与头把倚的竞技指标。”傅泽昼这话说的轻狂,但只有许思眠懂他在那两年经历过的心酸与艰难。

    “还不错。”许思眠风轻云淡的说道。

    傅泽昼笑了几声,话里却带着一抹的固执:“嗯,你也是知道我的,我想要的我就一定要拿到手,但前提是,得看那个人怎么样。”

    许思眠心下了然:“菱歌。”

    傅泽昼轻颔了下首。

    许思眠侧眸看他一眼,说道:“傅泽昼——”

    傅泽昼:“?”

    许思眠淡然的说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谢谢,”傅泽昼应下了这声称赞,他若有若无的勾起唇角,声线低了一些,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不然怎么和你是兄弟。”

    傅泽昼和菱歌走进了民宿,他们的房间靠近楼梯口,傅泽昼跟在菱歌后面手轻轻掩上了一些门,却还留了一个缺口,菱歌没注意那么多,只是将衣服拿出来后平铺在床上,而傅泽昼看着那不是裙子就是吊带的款式,罕见的冷了下脸,猝不及防的出声道:“未婚妻。”

    菱歌头也没抬:“嗯?”

    “加州的昼夜温差比较大,未婚妻带这些明显夏天穿的衣服,晚上不会冷吗?”傅泽昼看似好心的提醒道。

    “我要风度不要温度。”菱歌手下收拾着衣服的动作没停,随口说道。

    傅泽昼的眸色黯了一瞬,接着走了几步强硬的篡住菱歌的腰,菱歌被他这么一带不得不直起身子,菱歌觑着傅泽昼的面色不虞,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拍了拍傅泽昼的手道:“你松开,门没锁。”

    她拍傅泽昼的力道有些重,而傅泽昼只是篡着她的腰,喉结上下滚动着:“我要未婚妻不要脸。”

    接着,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了菱歌的唇上,傅泽昼模糊的说道:“要是未婚妻不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用别的办法让未婚妻这段时间的出门都不用去了。”

    菱歌被傅泽昼松开后,难以置信的用指尖戳了戳傅泽昼挺括的肩膀:“你好不要脸!”

    “嗯。”傅泽昼用手包住菱歌的指尖,拿到唇边轻柔的吻了吻说道:“未婚妻,轻点戳,不然指尖会疼的。’’

    菱歌:“……”

    她不想在和傅泽昼继续沟通,只是继续叠着自己的衣服,她要是真的听傅泽昼的话不穿自己喜欢的,那还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菱歌又翻了几件裙子,挂在了衣柜里面,傅泽昼看着她不断的捣鼓着东西,而放置在桌上的手机不断的闪动着,傅泽昼拿过来一看,备注名是幼儿园大班。

    他将手机递给菱歌问道:“这是谁?”

    “江宴。”菱歌回答了两个字接着便接起了电话。

    而傅泽昼皱了下眉,他听着菱歌与那边交谈,接着不知道聊到了什么事菱歌又轻轻的笑了几声,那面上放松的笑容是他不常见到的,傅泽昼感到内心逐渐弥漫上一层阴霾。

    而他见菱歌挂断电话,又问道:“未婚妻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菱歌在想到某个称呼,罕见的停了一下,接着又飞快的说道:“还能有什么,傅泽昼啊。”

    “你给我备注全名?”傅泽昼的嗓音低了下去。

    菱歌从容不迫的看着他:“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傅泽昼走近了菱歌,与她的眸光对上,两人的呼吸也避无可避的碰撞在一起:“我亲爱的未婚妻难道不应该给我备注未婚夫吗?”

    “我们没有任何法律承认的伴侣关系,”菱歌手垂在身侧篡紧了衣角,可依旧强迫着自己不躲闪傅泽昼的目光:“所以我没义务那么做,而且,我也不想。”

    “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不够格吗?”傅泽昼话里的温度渐渐淡了下去,又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对,而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想停止我们之间的关系。”菱歌一股脑的将话抛了出来,显然这些话在她的脑子里留存了好久。

    “停止我们的关系后,然后你去找江宴?”傅泽昼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里,就像是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人毫不怜惜的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菱歌不明白为什么傅泽昼总是能扯上江宴,她警告的出声道:“不要老是以为别人和你都是一样的心里。”

    傅泽昼面色阴沉,说出的话却一字比一字像刺:“江家公子常年不在商业界混,就连出了事都要找别人出手帮助,你确定要喜欢一个毛头小子?”

    “江家只是做事低调,不代表没有实力,”菱歌扬了扬下颚,咬着唇一字一顿地道:“总比有些人好,喜欢拿无辜的人撒气,去恶意拦截对别人来说异常重要的东西。”

    傅泽昼忽然笑了,只眸色阴森森的,像一淌缓缓沉寂的死水,而话里也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我很好奇,江宴那个小子,和你合拍吗?”

    “啪!”的一声,傅泽昼的脸被扇偏过去,浮现出淡淡的红印子。

    菱歌拿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骨节,面无表情的说道:“傅总,请您滚出去。”

    傅泽昼舌尖顶了顶面侧内的软肉,眸光锋利如刀:“你为了一个丝毫不相关的人出手打我?”

    “我再说一遍!”菱歌扬高了声线,她定定的看着傅泽昼,眼里压制的是极端的怒色:“请您出去,要不然,就不止是这么一巴掌了。”

    “行,菱歌,你他妈别给老子后悔。”傅泽昼转身出了门,门框被他用力的甩上,发出的震音将下面坐着的人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傅泽昼怒气冲冲的下去。

    菱歌站在原地闭了闭眼,可内心不断翻涌着的烦躁情绪却将她紧紧的束缚着,让她动不了身。

    她垂眸看着轻篡的手,上面还泛着红印子,菱歌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菱歌兴致不高的过去拉开门,见是何画,嗓音放缓道:“怎么了?”

    “你和傅泽昼,没事吧?”何画关切的问道。

    菱歌无力的勾了勾唇角说道:“不用管他,他这人就这样。”她跟在何画下楼,视线转了一圈没见着温词意和许思眠,张口问道:“他们人呢?”

    “在外面帮忙。”何画说。

    菱歌和何画走出去,意外的诧异傅泽昼还在,她注视了一会那人,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是难受。

    她原先还以为傅泽昼会走。

    菱歌想着从现在开始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于是就坐到了何画的边上,心绪烦乱的她也就没注意傅泽昼落到她身上那黯淡的目光。

    菱歌因为想着心事,后面有人提议真心话大冒险,她不想破坏气氛,也就加入了进去,周末拿着一个瓶子放在桌子上转了转,菱歌的视线跟着那瓶身转动着,还没等多久,那瓶子的凭空便对准了傅泽昼。

    “我选真心话。”傅泽昼淡淡的出声。

    周末没胆子对还不太熟的人使阴招,硬着头皮扯着道:“请问这位……”

    “傅泽昼,叫名字就好。”傅泽昼敛了下眸光。

    菱歌则将目光投落到了别处。

    “嗯……请问傅哥,上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周末觑着傅泽昼的面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算是他拿着的卡牌中最正常的一个了,上一张卡牌的内容还是什么距离上次和人那啥是在多久之前,周末想想都觉得窒息,幸好他没问。

    “现在。”傅泽昼说。

    菱歌听到傅泽昼回答时,猛然站起身,身边的何画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菱歌没敢去看傅泽昼,匆忙的瞥开眼说道:“嗯……我有的累,我先回去了。”

    她快走了几步,走到民宿的前台才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她还想着再订一间屋子,她没办法和傅泽昼在相安无事的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意识到老板可能在弄羊肉忙不过来,她索性又飞快的上楼,菱歌打开衣柜取出白天挂好的衣服,又翻开了行李箱,将所有的衣服放入行李箱后,她才盯着窗外出了神。

    她以为傅泽昼被她扇了一巴掌后真的会走的,这下难办了,她做不到安心住在这了。

    菱歌长这么大还为数不多的扇人巴掌,她将行李箱竖起,移到桌子边无意的向窗外投去一瞥。

    民宿的老板碰巧洗完了手往里走,菱歌抓起手机就拉开门往楼下走。

    菱歌来到正在擦手的老板面前说道:“老板,我想另外开间房行吗?”

    老板愣了一下,见着菱歌是和团建一起来的,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开间房的话,得自负费用唉,而且因为旅游季,价格不小的。”

    “没关系!”菱歌立马说道:“不管多少钱我都付得起。”

    老板看着有些焦急的菱歌,走到电脑前查了查剩余的空房说道:“单人房没有了,还剩下大床房和双人房,小姐看看需要哪个?”

    “大床房好了。”菱歌说道,她拿出手机,利落的扫码下单,接过钥匙后就打算往楼上,结果被老板叫住:“待会记得去外面吃烤肉啊,不然没有多余的晚饭了。”

    “好的。”菱歌应了一声,拉过自己的行李后便去打开了自己的订的房间,在最里面的位置,离楼梯口有点距离。

    那就好,接下去就这样吧,出国之后就与傅泽昼各奔东西,大家好聚好散。

    只是,菱歌的心口闷闷的,又有点透不过气,她没去吃烤肉,只是拜托老板帮她热了点牛奶和面包,美名其曰,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