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狂风暴雨
天黑了，狂风更加肆虐，卷起滔天巨浪猛烈地冲撞着海船。
海船在巨浪的冲撞中开始摇摆，一个又一个浪头袭来，海船一次又一次地摇摆，冲上甲板的浪头像一匹匹怪兽，来了就不想回去，化作造成千万条水龙、水蛇肆无忌惮地冲进船舱，然后集中在一隅将诺大的海船压得偏向一边，狂风偏偏靠准海船较轻的那一边猛推，糟了，海船在狂风、海浪和窜进船舱的海水围攻下开始受伤下沉。
朱九鹰知道事态非常严重，他来不及与三层的船长勾通，紧急召集二层的防卫人员和他的侍卫与捕快，面色严峻地对大家说：“兄弟们，我们正面临着一场生与死的较量，现在狂风暴雨还没有到最猛烈的时候，但是我们的福船就已经开始倾斜，看这架势我估计今晚福船必沉。但是，我们是朝廷命官，肩负着为朝廷出生入死的使命，现在嫌犯已经被我们完全控制，只要能够把嫌犯押送到朝廷，我们就算尽职尽责不辱使命。在这里，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就是本海船的一层原来都是装满了土石以保持海船的吃水与稳定，但是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黄金，这是从海盗手里夺回的黄金，你们要用生命守住这一批黄金，只要海船不沉，黄金就在。现在我把你们分成三组：第一组是人犯组，由我和张捕快、李捕快、朱捕快组成，负责人犯管制，做到人犯在我们在，人犯不在我们也不在，誓死与人犯共存亡；第二组是黄金保卫组，由刘千总和你的十名兵士组成，做到黄金在人就在，黄金不在人也不在；第三组是接应转移组，由郭侍卫和你的十二名部下组成，给你们三条救生船，必要时转移人犯和黄金；第四组是督导组，由尹捕快和剩下的三名捕快组成，你们负责封信二层到三层的所有通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同时监督各组职责到位，如有抗令者立即交给我的尚方宝剑处置。”
漆黑的海面上，狂风卷起巨浪以雷霆万钧之势凶猛地拍打着海船，暴雨如注，哗啦啦地倾盆而下，海浪和雨水倾泄在海船上，很快就让海船超过了载重，海船被水压得往下沉，又被风吹得往一边偏。船长努力控制着舵位，但风雨雷电交织在一起早已让海船失去了重心。
有人报告船长：一层二层都进水了！
又有人报告船长：桅杆断了，海船失去了动力，正在台风的袭扰下原地打转！
还有人报告船长：通往二层的门被关闭了！
“什么，通往二层的门为什么关闭？是谁关闭的？”船长暴跳如雷，指着大副质问。
“是二层的马钦差关闭的！”大副报告说。
“他为什么关闭？二层有整船的救生器材呀，特别是救生船全部在二层！”船长焦急地说。
“是的，如果万一整船沉没，我们三层的人就远处逃生啊！”大副也焦急万分。
“不行，想办法把通往二层的门炸开！”船长发出了命令。
二层船舱里面，马六鸭正在指挥把用牛皮羊皮制作而成的救生船充气，当时没有气筒，全靠嘴巴吹气，由于考虑到嘴巴吹气的难度，制作救生船时将充气部分隔成了几段，这样在充气和漏气时都方便操作。
这时候，郭侍卫跑过来对马六鸭说:“钦差呀，救生船都在我们这里，如果真的船翻了，三层的人怎么办呀？”
“三层是驾船的，他们的责任就是保证船的安全运行，自古以来就没有给驾船人准备救生设备，就是叫他们与船同在，如果给了他们救生设备，稍有危险他们就跑了，乘客的生命保障哪里来？”马六鸭教训了他一顿。
郭侍卫悻悻离开了。
这时候，又是了阵狂风压过来，只听得海船上有断裂的声音，而且整船的照明突然没有了，漆黑中有人大喊道：“船舱进水了，船翻了！”
马六鸭踉跄一下退出了几步，他知道船已经倾斜了。他赶紧命令第二组的刘千总带上救生船去一层准备转运黄金；同时命令第一组人犯组把人犯押到中心舱来，准备实施“一连一”方案。命令第四级督导组务必守住通往第三层的通道和所有门窗，严防任何人进入。
马六鸭安排完毕后，大家都分头行动了。
又是一阵猛烈的风浪袭过来，海船开始高度倾斜，海水和雨水从窗户里灌进来像是从天窗灌进来一样，人们开始在地板上站不稳了，纷纷拦住船舱里的墙柱才能稳住。海水冲进门窗然后流向海船倾斜后低洼的一边。
在二层的中心舱，被五花大绑的朱九鹰、黄大仙、马如龙、海上飞陆续被捕快押了出来。
“你们也来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哩！马巡检好手法呀！”朱九鹰看到黄大仙他们三个后一惊，然后是冷嘲热讽马六鸭。”
“哈哈哈哈，朱老板觉得奇怪吧，我把你的酒楼都搬到这里来了，甚至连厨师和店小二都来了，觉得满意吗？”马六鸭在一旁击掌取乐。
“满意满意，有马巡检对我们这么感兴趣怎么不满意呢？只是遗憾啊！”朱九鹰大声叹息。
“你遗憾什么呢？是还有刘百通没有到齐吗？”马六鸭偏着头问朱九鹰。
“哈哈，我遗憾像马巡检这样的武林高手，人中豪杰投错了主子！”朱九鹰摇着对感叹不已。
“嗨——！你又在策反我呀，我知道你的脑子里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蔑视皇上对抗朝廷！”马六鸭说完又转向捕快们说：“别跟他啰嗦，拿水带子来！”
很快，他们四个就被水带子捆得结结实实了，水带子的另一端分别连着四名捕快，其中朱九鹰的水带子连着马六鸭。
“马大人，现在情况如此紧急，你能不能给我们松绑，让我们一起帮助你们抗击灾难？”朱九鹰看了看自己身上捆绑的绳子对马六鸭说。
“你别耍花招哟，与人犯同在，这是我们的职责，你就好好地配合吧！”马六鸭警告式地对朱九鹰说。
“好吧，那就等着一起死吧！”朱九鹰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间“轰”的一声巨响从过道那边传来，接着是一阵猛烈的厮杀声。
“刘总兵，快上！”马六鸭听声音知道是三层的水手炸开了通道，而自己已经被水带子连住了朱九鹰不便行动，只好大呼刘总兵。
刘总兵带领十几个兵士马上冲了过去，很快就击退了二层的水手。
“赶紧把口子堵住！”马六鸭大声呼叫。
“哈哈哈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搞窝里斗，看来你马六鸭也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啊！”朱九鹰大笑道。
马六鸭气急败坏，顺手一拉水带子，把朱九鹰拉去老远。
“朱九鹰，你给我住嘴！”马六鸭气愤地吼叫道。
“哈哈哈哈，反正我朱九鹰横竖是一死，即使不遇翻船回去也是一死，可你马六鸭因愚忠而死，不值得啊，不值得！”朱九鹰大笑不已。
马六鸭越听越烦，他狠狠地拉动着手中的水带子，把朱九鹰的身体拉得满地摆动。
突然间，一道夺目的闪电撕破了漆黑的夜幕，在船舱的窗户上张牙舞爪一阵后。接着是惊天动地的雷声在舱顶炸响，闪电和雷声胁迫着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地向海船冲来。狂风挟持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打着，窗缝里钻进了雨水，通道里也涌进了海浪，海船像沉入水下一样到处都在进水。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以一个暴雷拼命地在窗外炸响，似乎不把海船炸得粉碎决不停息。
马六鸭的人还在奋不顾身地在闪电和雷声中抢堵口子，紧盯人犯。
这就是人类的特性，当灾难来临时，他们不是抗击灾难，而是还在抓人犯、抢黄金、争救生船！
可悲！可笑！这完全是丑陋的人性！
三层的情况更糟糕，桅杆断裂，海船早已失去了动力；照明没了，水手都在盲人摸象；软盘失效，他们已经找不到方向；海船高度倾斜，眼看即将沉没；
船长、大副、水手都在手忙脚乱，鬼哭狼嚎！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海船出现了短暂的稳定与安静。
水手们高兴了，以为海船登陆了，他们正要狂欢时，接着又是“轰隆”一声巨响！
刹那间，海船解体了，桅杆全部断裂，甲板变形，舷梯扭曲，门窗破裂，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进船舱，一层很快就没了！
船上的人都在奔跑逃命，呼救声，哭喊声，船体的断裂声和风声、雨声、雷电声、海浪声汇成了一首让人心痛的挽歌，在苍茫的大海上绝望地呻吟着！
海船破裂了，海船沉没了！狂风裹挟着暴雨经过再一次“扫荡”，终于把诺大的皇家福船葬送到时海底！
幸运的是马六鸭没有死，他和他的伙伴没有死！
马六鸭已经用救生船抢运出三船黄金和两船人犯，当他看到巨大的海船慢慢沉没时，庆幸自己的判断与策应。其他的人也在为自己的死里逃生面庆幸。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五条救生船的人正在庆幸死里逃生时，又一波狂风暴雨袭来了，狂风撕碎了乌云，闪电划破了夜幕，雷声震裂了人心，一排排海浪在狂风的推动下紧贴海面横扫而来，瞬间就吞没了所有的救生船。
一阵阵排山倒海的风浪过后，海面上什么也没有了。
黑色的天空紧贴着黑色的海面，把世界都装进了黑色的口袋！
海船在巨浪的冲撞中开始摇摆，一个又一个浪头袭来，海船一次又一次地摇摆，冲上甲板的浪头像一匹匹怪兽，来了就不想回去，化作造成千万条水龙、水蛇肆无忌惮地冲进船舱，然后集中在一隅将诺大的海船压得偏向一边，狂风偏偏靠准海船较轻的那一边猛推，糟了，海船在狂风、海浪和窜进船舱的海水围攻下开始受伤下沉。
朱九鹰知道事态非常严重，他来不及与三层的船长勾通，紧急召集二层的防卫人员和他的侍卫与捕快，面色严峻地对大家说：“兄弟们，我们正面临着一场生与死的较量，现在狂风暴雨还没有到最猛烈的时候，但是我们的福船就已经开始倾斜，看这架势我估计今晚福船必沉。但是，我们是朝廷命官，肩负着为朝廷出生入死的使命，现在嫌犯已经被我们完全控制，只要能够把嫌犯押送到朝廷，我们就算尽职尽责不辱使命。在这里，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就是本海船的一层原来都是装满了土石以保持海船的吃水与稳定，但是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黄金，这是从海盗手里夺回的黄金，你们要用生命守住这一批黄金，只要海船不沉，黄金就在。现在我把你们分成三组：第一组是人犯组，由我和张捕快、李捕快、朱捕快组成，负责人犯管制，做到人犯在我们在，人犯不在我们也不在，誓死与人犯共存亡；第二组是黄金保卫组，由刘千总和你的十名兵士组成，做到黄金在人就在，黄金不在人也不在；第三组是接应转移组，由郭侍卫和你的十二名部下组成，给你们三条救生船，必要时转移人犯和黄金；第四组是督导组，由尹捕快和剩下的三名捕快组成，你们负责封信二层到三层的所有通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同时监督各组职责到位，如有抗令者立即交给我的尚方宝剑处置。”
漆黑的海面上，狂风卷起巨浪以雷霆万钧之势凶猛地拍打着海船，暴雨如注，哗啦啦地倾盆而下，海浪和雨水倾泄在海船上，很快就让海船超过了载重，海船被水压得往下沉，又被风吹得往一边偏。船长努力控制着舵位，但风雨雷电交织在一起早已让海船失去了重心。
有人报告船长：一层二层都进水了！
又有人报告船长：桅杆断了，海船失去了动力，正在台风的袭扰下原地打转！
还有人报告船长：通往二层的门被关闭了！
“什么，通往二层的门为什么关闭？是谁关闭的？”船长暴跳如雷，指着大副质问。
“是二层的马钦差关闭的！”大副报告说。
“他为什么关闭？二层有整船的救生器材呀，特别是救生船全部在二层！”船长焦急地说。
“是的，如果万一整船沉没，我们三层的人就远处逃生啊！”大副也焦急万分。
“不行，想办法把通往二层的门炸开！”船长发出了命令。
二层船舱里面，马六鸭正在指挥把用牛皮羊皮制作而成的救生船充气，当时没有气筒，全靠嘴巴吹气，由于考虑到嘴巴吹气的难度，制作救生船时将充气部分隔成了几段，这样在充气和漏气时都方便操作。
这时候，郭侍卫跑过来对马六鸭说:“钦差呀，救生船都在我们这里，如果真的船翻了，三层的人怎么办呀？”
“三层是驾船的，他们的责任就是保证船的安全运行，自古以来就没有给驾船人准备救生设备，就是叫他们与船同在，如果给了他们救生设备，稍有危险他们就跑了，乘客的生命保障哪里来？”马六鸭教训了他一顿。
郭侍卫悻悻离开了。
这时候，又是了阵狂风压过来，只听得海船上有断裂的声音，而且整船的照明突然没有了，漆黑中有人大喊道：“船舱进水了，船翻了！”
马六鸭踉跄一下退出了几步，他知道船已经倾斜了。他赶紧命令第二组的刘千总带上救生船去一层准备转运黄金；同时命令第一组人犯组把人犯押到中心舱来，准备实施“一连一”方案。命令第四级督导组务必守住通往第三层的通道和所有门窗，严防任何人进入。
马六鸭安排完毕后，大家都分头行动了。
又是一阵猛烈的风浪袭过来，海船开始高度倾斜，海水和雨水从窗户里灌进来像是从天窗灌进来一样，人们开始在地板上站不稳了，纷纷拦住船舱里的墙柱才能稳住。海水冲进门窗然后流向海船倾斜后低洼的一边。
在二层的中心舱，被五花大绑的朱九鹰、黄大仙、马如龙、海上飞陆续被捕快押了出来。
“你们也来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哩！马巡检好手法呀！”朱九鹰看到黄大仙他们三个后一惊，然后是冷嘲热讽马六鸭。”
“哈哈哈哈，朱老板觉得奇怪吧，我把你的酒楼都搬到这里来了，甚至连厨师和店小二都来了，觉得满意吗？”马六鸭在一旁击掌取乐。
“满意满意，有马巡检对我们这么感兴趣怎么不满意呢？只是遗憾啊！”朱九鹰大声叹息。
“你遗憾什么呢？是还有刘百通没有到齐吗？”马六鸭偏着头问朱九鹰。
“哈哈，我遗憾像马巡检这样的武林高手，人中豪杰投错了主子！”朱九鹰摇着对感叹不已。
“嗨——！你又在策反我呀，我知道你的脑子里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蔑视皇上对抗朝廷！”马六鸭说完又转向捕快们说：“别跟他啰嗦，拿水带子来！”
很快，他们四个就被水带子捆得结结实实了，水带子的另一端分别连着四名捕快，其中朱九鹰的水带子连着马六鸭。
“马大人，现在情况如此紧急，你能不能给我们松绑，让我们一起帮助你们抗击灾难？”朱九鹰看了看自己身上捆绑的绳子对马六鸭说。
“你别耍花招哟，与人犯同在，这是我们的职责，你就好好地配合吧！”马六鸭警告式地对朱九鹰说。
“好吧，那就等着一起死吧！”朱九鹰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间“轰”的一声巨响从过道那边传来，接着是一阵猛烈的厮杀声。
“刘总兵，快上！”马六鸭听声音知道是三层的水手炸开了通道，而自己已经被水带子连住了朱九鹰不便行动，只好大呼刘总兵。
刘总兵带领十几个兵士马上冲了过去，很快就击退了二层的水手。
“赶紧把口子堵住！”马六鸭大声呼叫。
“哈哈哈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搞窝里斗，看来你马六鸭也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啊！”朱九鹰大笑道。
马六鸭气急败坏，顺手一拉水带子，把朱九鹰拉去老远。
“朱九鹰，你给我住嘴！”马六鸭气愤地吼叫道。
“哈哈哈哈，反正我朱九鹰横竖是一死，即使不遇翻船回去也是一死，可你马六鸭因愚忠而死，不值得啊，不值得！”朱九鹰大笑不已。
马六鸭越听越烦，他狠狠地拉动着手中的水带子，把朱九鹰的身体拉得满地摆动。
突然间，一道夺目的闪电撕破了漆黑的夜幕，在船舱的窗户上张牙舞爪一阵后。接着是惊天动地的雷声在舱顶炸响，闪电和雷声胁迫着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地向海船冲来。狂风挟持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打着，窗缝里钻进了雨水，通道里也涌进了海浪，海船像沉入水下一样到处都在进水。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以一个暴雷拼命地在窗外炸响，似乎不把海船炸得粉碎决不停息。
马六鸭的人还在奋不顾身地在闪电和雷声中抢堵口子，紧盯人犯。
这就是人类的特性，当灾难来临时，他们不是抗击灾难，而是还在抓人犯、抢黄金、争救生船！
可悲！可笑！这完全是丑陋的人性！
三层的情况更糟糕，桅杆断裂，海船早已失去了动力；照明没了，水手都在盲人摸象；软盘失效，他们已经找不到方向；海船高度倾斜，眼看即将沉没；
船长、大副、水手都在手忙脚乱，鬼哭狼嚎！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海船出现了短暂的稳定与安静。
水手们高兴了，以为海船登陆了，他们正要狂欢时，接着又是“轰隆”一声巨响！
刹那间，海船解体了，桅杆全部断裂，甲板变形，舷梯扭曲，门窗破裂，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进船舱，一层很快就没了！
船上的人都在奔跑逃命，呼救声，哭喊声，船体的断裂声和风声、雨声、雷电声、海浪声汇成了一首让人心痛的挽歌，在苍茫的大海上绝望地呻吟着！
海船破裂了，海船沉没了！狂风裹挟着暴雨经过再一次“扫荡”，终于把诺大的皇家福船葬送到时海底！
幸运的是马六鸭没有死，他和他的伙伴没有死！
马六鸭已经用救生船抢运出三船黄金和两船人犯，当他看到巨大的海船慢慢沉没时，庆幸自己的判断与策应。其他的人也在为自己的死里逃生面庆幸。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五条救生船的人正在庆幸死里逃生时，又一波狂风暴雨袭来了，狂风撕碎了乌云，闪电划破了夜幕，雷声震裂了人心，一排排海浪在狂风的推动下紧贴海面横扫而来，瞬间就吞没了所有的救生船。
一阵阵排山倒海的风浪过后，海面上什么也没有了。
黑色的天空紧贴着黑色的海面，把世界都装进了黑色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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