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开膛手（七）
此时乔治的心脏几乎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乔治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现在他敢暴露自己的行踪，那么就是说，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想必开膛手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街对面这个没有租出去的廉价公寓中，有一个对他暗藏杀心的人存在吧。
但乔治还是发现了一些蹊跷，开膛手留下的踪迹并不是连续的，而是一段一段的，每一次出现留下的踪迹都比之前重很多，显然现在的开膛手有些不太对劲。
再次确认了一遍，汉伯宁街29号附近已经被乔治布置得十分完善了，现在的乔治准备给开膛手来一次瓮中捉鳖。
此刻对于乔治来说，时间是无比的漫长，每经过一秒，乔治都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此刻的乔治注意力高度集中于虚无之触上面，生怕一个分身，再次让开膛手逃脱了。
这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一旦自己暴露了，就会立刻遁于千里之外。乔治虽然在虚无之城中遇到过很多狡猾的人，但他们并没有刻意地针对自己，所以乔治对这种人印象不深，这次突然来了一个如此奸诈的人作为自己的对手，还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对手，乔治怎么能不集中注意力呢？
在乔治无数次模拟了怎么将其射杀的状况之后，那个狡诈的开膛手终于走进了自己的范围。
开膛手走进自己的范围时明显楞了一下，就在这个间隙，乔治感知到了开膛手的身体，这个人的衣着十分得体，看上去不像是生活在白教堂附近的人，他的衣服十分不合身，蕴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这一身造价昂贵的西服撑破。乔治感知不到他的外貌，因为他的外貌完全被不可名状的气息所掩盖，当乔治的注意力放在他脸上的气息之上时，乔治感觉到了十分强烈的不安，这并不是开膛手的情感，而是源自于自己内心的情感，这种不安就好像自己伫立在高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坠落一样。
除去头颅，不可名状的气息更多集中于脚上。乔治认为，这可能是他的能力，也是导致他的踪迹并不是连续的原因。
乔治的虚无之触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在这一次停顿之后，开膛手再一次行动了。
只见开膛手突然从原地小时，下一秒便出现在一米之外的位置。乔治认为开膛手的能力便是瞬移，虽然瞬移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可以跨过阻挡他的任何障碍物，并且乔治认为这并不是他的极限距离，不然之前发现的踪迹不可能相隔那么远，一定有什么东西影响着他。
而在开膛手的肩上，扛着的是一个女性尸体，这时乔治才注意到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这样的话，乔治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之前每一次发现尸体的地方都有可能不是案发现场。
这种情况下，无疑对整个案件的调查影响十分大，甚至之前的努力可能全部白费。但这些并不是乔治需要担心的，现在虚无之触已经记住了开膛手身上的气息，想要找到他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当知道这些问题之后，乔治便开始再一次地仔细观察开膛手，乔治发现开膛手每一次瞬移之前都会有不到一秒的时间是站着不动的，而根据他的移动路线，乔治大概猜到了开膛手下一次瞬移的落点。
乔治稍微调整了一下另一个窗户上的轻弩，然后等待开膛手出现停顿的时机。
在汉伯宁街29号的公寓院子内，开膛手并没有使用瞬移的能力，而是慢慢走到了后院，随着开膛手的移动，乔治也在不停地调整轻弩的角度。按照一般人看来，现在绝对是射杀他的好时机，但乔治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开膛手肯定会在弩箭刚刚发射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弩箭，而这个时间足够开膛手瞬移到另一个地方来躲开致命的伤害，所以乔治在等开膛手下一次瞬移前的停顿，然后在他瞬移的落点射杀他。
现在知道了这些，乔治就要判断开膛手的下一次瞬移会落在哪里，现在开膛手在慢慢地向篱笆边走去，而他身上的尸体还没有放下来，他既然大费周章地瞬移到小院中，那么尸体肯定会扔在这里，而开膛手肯定会在扔完尸体的第一时间瞬移到篱笆外，到时只要没有人发现他，那么他是瞬移走还是正常离开都可以了。
果然，开膛手走到篱笆边，将尸体慢慢放下，并稍微调整了一下细节，对着尸体再挥几刀，将这里伪装成第一案发现场。而这个尸体应该没有死透，乔治在开膛手挥下第一刀时感知到了尸体微弱的惨叫声，这个声音细不可闻，要不是自己的虚无之触此刻正在尸体下方的土地中，自己也不会发现。
将尸体处理完之后，开膛手站了起来，然后把刀收了回去。
就是现在，乔治发现了开膛手一动不动，准备瞬移，立马扣动扳机，弩箭穿透百叶窗，猛地朝向开膛手飞去。
此时的开膛手在不可名状的气息中泄露出了不屑一顾的情感，乔治自然是感应到了的。乔治的心中在冷笑，开膛手终究会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
果然，在开膛手瞬移到篱笆外的一瞬间，弩箭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可终究是角度计算得不那么精准，弩箭并没有射向他的头颅，只是穿过了他的左肩。
由于魔法能量的加持，弩箭的力量十分大，在一瞬间就穿透了开膛手的左肩，钉在地面上。
乔治立刻操控虚无之触将弩箭收回，同时其他的触手对其进行包围。
可没想到，开膛手并没有因为左肩受伤而露出任何痛苦的情感，相反现在的开膛手有些兴奋。
只见开膛手冷冷地盯着弩箭射来的位置，乔治这时已经躲在了窗户下面，一是怕开膛手立刻过来干掉自己，二是怕开膛手记住了自己的样貌，现在逃脱了的话就危险了。
尽管已经躲了起来，可乔治还是能感受到开膛手那瘆人的目光，在这种目光的逼迫之下，乔治加快了虚无之触的速度。
可没想到，就在虚无之触即将把开膛手缠住的上一秒，开膛手再一次瞬移走了，而开膛手这一次瞬移十分之远，自己竟然不能马上再次捕捉虚无之触的气息。
这一次的袭击虽然失败了，但乔治也不是没有收获。这次袭击让乔治知道了开膛手基本的外形，并且在他左肩上造成了一个伤口，还记住了他的气息。最重要的是，这次逃脱开膛手留下了大量不可名状的气息，触手将那气息吸收之后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
乔治一边让触手按兵不动看守着尸体，防止开膛手的再次出现，一边去找布兰登警长。
当乔治感到白教堂街的时候，乔治看见布兰登警长和布莱特警员正在街边蹲守。
见乔治到来，布莱特趾高气昂地说：“怎么样？猜错了吧？准备被我抓起来吧！”
布兰登警长瞪了布莱特一眼，然后问道：“有情况？”
乔治点了点头，然后布兰登警长将所有的警员集结起来，前往汉伯宁街。
当布兰登警长和乔治一众人来到汉伯宁街29号的时候，住在这里的老车夫刚刚起床，见自己的院子中站满了警察，吓得尖叫了一声。
这个叫声自然是被布兰登警长听到了，他派布莱特去审问老头。然后便和乔治一同检查尸体。
这个尸体与前两位死者同样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看到尸体的惨状，布兰登警长忍不住呢喃道：“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随后布兰登警长强忍着内心如波涛一般的情感，问乔治：“你发现了什么吗？”
乔治拍了拍布兰登警长的肩膀，说道：“放轻松一些，我这里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在乔治的引导下，布兰登警长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见布兰登警长恢复了冷静，乔治便说道：“凶手是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男性，穿着造价昂贵的西装，但是并不合身，身上的肌肉几乎快把西装撑破了。关于超能力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他的左肩已经被我的弩箭射伤了，只不过他的肉体十分坚韧，在受伤的情况下仍旧能够快速地逃跑。”
这时，死者的身份信息也被调查出来了，死者名为安妮·查普曼，是一位四十七岁的妓女。
听到了乔治的信息，布兰登警长，说道：“这倒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的范围缩小了不少。”
乔治知道死者的信息之后，然后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死者都是妓女。”
布兰登警长点了点头：“而且都曾结婚并育有子女，只不过现在都在伦敦东区游荡，并且有同居人。她们还酗酒，无固定住处……”说到掌握的线索，布兰登警长如数家珍一般向乔治一项项罗列而出。
“我说了，我还有坏消息。”乔治打断了布兰登警长。
“什么坏消息？”布兰登警长严肃地问道，乔治说的这句话无疑给布兰登警长泼了一头冷水。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之前发现尸体的地方也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但乔治还是发现了一些蹊跷，开膛手留下的踪迹并不是连续的，而是一段一段的，每一次出现留下的踪迹都比之前重很多，显然现在的开膛手有些不太对劲。
再次确认了一遍，汉伯宁街29号附近已经被乔治布置得十分完善了，现在的乔治准备给开膛手来一次瓮中捉鳖。
此刻对于乔治来说，时间是无比的漫长，每经过一秒，乔治都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此刻的乔治注意力高度集中于虚无之触上面，生怕一个分身，再次让开膛手逃脱了。
这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一旦自己暴露了，就会立刻遁于千里之外。乔治虽然在虚无之城中遇到过很多狡猾的人，但他们并没有刻意地针对自己，所以乔治对这种人印象不深，这次突然来了一个如此奸诈的人作为自己的对手，还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对手，乔治怎么能不集中注意力呢？
在乔治无数次模拟了怎么将其射杀的状况之后，那个狡诈的开膛手终于走进了自己的范围。
开膛手走进自己的范围时明显楞了一下，就在这个间隙，乔治感知到了开膛手的身体，这个人的衣着十分得体，看上去不像是生活在白教堂附近的人，他的衣服十分不合身，蕴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这一身造价昂贵的西服撑破。乔治感知不到他的外貌，因为他的外貌完全被不可名状的气息所掩盖，当乔治的注意力放在他脸上的气息之上时，乔治感觉到了十分强烈的不安，这并不是开膛手的情感，而是源自于自己内心的情感，这种不安就好像自己伫立在高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坠落一样。
除去头颅，不可名状的气息更多集中于脚上。乔治认为，这可能是他的能力，也是导致他的踪迹并不是连续的原因。
乔治的虚无之触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在这一次停顿之后，开膛手再一次行动了。
只见开膛手突然从原地小时，下一秒便出现在一米之外的位置。乔治认为开膛手的能力便是瞬移，虽然瞬移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可以跨过阻挡他的任何障碍物，并且乔治认为这并不是他的极限距离，不然之前发现的踪迹不可能相隔那么远，一定有什么东西影响着他。
而在开膛手的肩上，扛着的是一个女性尸体，这时乔治才注意到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这样的话，乔治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之前每一次发现尸体的地方都有可能不是案发现场。
这种情况下，无疑对整个案件的调查影响十分大，甚至之前的努力可能全部白费。但这些并不是乔治需要担心的，现在虚无之触已经记住了开膛手身上的气息，想要找到他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当知道这些问题之后，乔治便开始再一次地仔细观察开膛手，乔治发现开膛手每一次瞬移之前都会有不到一秒的时间是站着不动的，而根据他的移动路线，乔治大概猜到了开膛手下一次瞬移的落点。
乔治稍微调整了一下另一个窗户上的轻弩，然后等待开膛手出现停顿的时机。
在汉伯宁街29号的公寓院子内，开膛手并没有使用瞬移的能力，而是慢慢走到了后院，随着开膛手的移动，乔治也在不停地调整轻弩的角度。按照一般人看来，现在绝对是射杀他的好时机，但乔治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开膛手肯定会在弩箭刚刚发射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弩箭，而这个时间足够开膛手瞬移到另一个地方来躲开致命的伤害，所以乔治在等开膛手下一次瞬移前的停顿，然后在他瞬移的落点射杀他。
现在知道了这些，乔治就要判断开膛手的下一次瞬移会落在哪里，现在开膛手在慢慢地向篱笆边走去，而他身上的尸体还没有放下来，他既然大费周章地瞬移到小院中，那么尸体肯定会扔在这里，而开膛手肯定会在扔完尸体的第一时间瞬移到篱笆外，到时只要没有人发现他，那么他是瞬移走还是正常离开都可以了。
果然，开膛手走到篱笆边，将尸体慢慢放下，并稍微调整了一下细节，对着尸体再挥几刀，将这里伪装成第一案发现场。而这个尸体应该没有死透，乔治在开膛手挥下第一刀时感知到了尸体微弱的惨叫声，这个声音细不可闻，要不是自己的虚无之触此刻正在尸体下方的土地中，自己也不会发现。
将尸体处理完之后，开膛手站了起来，然后把刀收了回去。
就是现在，乔治发现了开膛手一动不动，准备瞬移，立马扣动扳机，弩箭穿透百叶窗，猛地朝向开膛手飞去。
此时的开膛手在不可名状的气息中泄露出了不屑一顾的情感，乔治自然是感应到了的。乔治的心中在冷笑，开膛手终究会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
果然，在开膛手瞬移到篱笆外的一瞬间，弩箭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可终究是角度计算得不那么精准，弩箭并没有射向他的头颅，只是穿过了他的左肩。
由于魔法能量的加持，弩箭的力量十分大，在一瞬间就穿透了开膛手的左肩，钉在地面上。
乔治立刻操控虚无之触将弩箭收回，同时其他的触手对其进行包围。
可没想到，开膛手并没有因为左肩受伤而露出任何痛苦的情感，相反现在的开膛手有些兴奋。
只见开膛手冷冷地盯着弩箭射来的位置，乔治这时已经躲在了窗户下面，一是怕开膛手立刻过来干掉自己，二是怕开膛手记住了自己的样貌，现在逃脱了的话就危险了。
尽管已经躲了起来，可乔治还是能感受到开膛手那瘆人的目光，在这种目光的逼迫之下，乔治加快了虚无之触的速度。
可没想到，就在虚无之触即将把开膛手缠住的上一秒，开膛手再一次瞬移走了，而开膛手这一次瞬移十分之远，自己竟然不能马上再次捕捉虚无之触的气息。
这一次的袭击虽然失败了，但乔治也不是没有收获。这次袭击让乔治知道了开膛手基本的外形，并且在他左肩上造成了一个伤口，还记住了他的气息。最重要的是，这次逃脱开膛手留下了大量不可名状的气息，触手将那气息吸收之后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
乔治一边让触手按兵不动看守着尸体，防止开膛手的再次出现，一边去找布兰登警长。
当乔治感到白教堂街的时候，乔治看见布兰登警长和布莱特警员正在街边蹲守。
见乔治到来，布莱特趾高气昂地说：“怎么样？猜错了吧？准备被我抓起来吧！”
布兰登警长瞪了布莱特一眼，然后问道：“有情况？”
乔治点了点头，然后布兰登警长将所有的警员集结起来，前往汉伯宁街。
当布兰登警长和乔治一众人来到汉伯宁街29号的时候，住在这里的老车夫刚刚起床，见自己的院子中站满了警察，吓得尖叫了一声。
这个叫声自然是被布兰登警长听到了，他派布莱特去审问老头。然后便和乔治一同检查尸体。
这个尸体与前两位死者同样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看到尸体的惨状，布兰登警长忍不住呢喃道：“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随后布兰登警长强忍着内心如波涛一般的情感，问乔治：“你发现了什么吗？”
乔治拍了拍布兰登警长的肩膀，说道：“放轻松一些，我这里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在乔治的引导下，布兰登警长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见布兰登警长恢复了冷静，乔治便说道：“凶手是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男性，穿着造价昂贵的西装，但是并不合身，身上的肌肉几乎快把西装撑破了。关于超能力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他的左肩已经被我的弩箭射伤了，只不过他的肉体十分坚韧，在受伤的情况下仍旧能够快速地逃跑。”
这时，死者的身份信息也被调查出来了，死者名为安妮·查普曼，是一位四十七岁的妓女。
听到了乔治的信息，布兰登警长，说道：“这倒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的范围缩小了不少。”
乔治知道死者的信息之后，然后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死者都是妓女。”
布兰登警长点了点头：“而且都曾结婚并育有子女，只不过现在都在伦敦东区游荡，并且有同居人。她们还酗酒，无固定住处……”说到掌握的线索，布兰登警长如数家珍一般向乔治一项项罗列而出。
“我说了，我还有坏消息。”乔治打断了布兰登警长。
“什么坏消息？”布兰登警长严肃地问道，乔治说的这句话无疑给布兰登警长泼了一头冷水。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之前发现尸体的地方也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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