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结果既然已经出来，关杳她们就没必要留在后台了，回了六班所在的位置。
老班看见她回来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没选上啊。”
“嗯，选的别人。”关杳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好离他很近。
老班叹了口气，“没想到竞争这么激烈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还以为好不容易可以走一次后门，轻松躺赢的。”关杳扯了扯嘴角玩味地说。
“唉，李老师也有她的考量，实力为上。”老班再次叹气，这样他本来让关杳去当主持人的意义就不成立了。
“赢了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老班也有些八卦地问。
“沈晚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关杳姿态懒散的靠着椅背，神色散漫。
“是她啊，听他们班主任提过，确实很优秀。”老班感慨地说。
毛雨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她哪里好了，根本就比不上关杳。”
“雨萱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我爱的这么深沉呢。”关杳懒洋洋的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
“你胡说什么呢。”毛雨萱脸色红了红，“我就是见不得小人得志罢了。”
“哦，原来如此啊。”关杳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地说。
毛雨萱气急败坏，“关杳，你别太自恋了啊。”
“我没自恋啊，长得不漂亮的人才会自恋，我都是揽镜自赏好吧。”
毛雨萱猛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谢谢夸奖啊。”关杳还笑着应承了下来。
毛雨萱被她弄得说不出话来了，扭过头看向宋小菲眼神含着幽怨。
宋小菲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摇了摇头。
毛雨萱撇着嘴，轻哼了一声。
“关杳啊，这次没选上你也别灰心，能被留到最后就证明你还是有实力的，况且还是第一次尝试，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可以再接再厉。”老班怕她丧失信心，安慰地说道。
“嗯，我知道。”关杳漫不经心的应答了一句，实际上心思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次失败不能代表什么，你还是很优秀的，如果下次能踊跃的表现自己的实力就更好了。”老班继续语重心长的劝道。
“嗯。”关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看着台上出神。
老班以为她在伤心呢，连忙安慰道，“我没想到你对当主持人的热情这么高，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我一定积极推荐你去。”
关杳眨了眨好看的眸子回过神，闻言轻笑出声，“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充满热情。等会不是还有节目吗，我坐在台下慢慢欣赏不好吗。”
见她神色无异，老班也放心了不少，“关杳，你能这么想很好，做人就是要洒脱。”
“洒脱...”关杳呢喃了一声，突然垂眸轻笑了一下，“的确，不让自己被束缚住才能快乐。”
毛雨萱偷偷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糖，听到她说的话茫然的抬起头，“你说啥呢？什么束缚快乐的。”
“雨萱，凭你浅薄的意识可能的确不太能理解，但是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跟你无关就是了。”关杳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毛雨萱一头雾水，她看向宋小菲眼里带着询问。
宋小菲轻扯了扯嘴角，“嗯，是你不用担心的问题。”
“那就好。”毛雨萱也不在意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跟她没关系就行了。
关杳嘴角微微勾起，单纯就是好啊。
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抬眸瞥见了走过来的周聿怀，其他人都已经坐好了，剩下的那个位置在关杳的左手边。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抹纠结，老班看见他高兴地说，“来了啊，坐吧。”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往关杳那边走过去，打算在那个空位置坐下。
关杳突然伸出了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周聿怀垂下眼睑看着她嗓音清冷地说，“请让一下。”
“我不让又怎么样？”关杳笑意盈盈的盯着他说。
毛雨萱咂舌，凑近宋小菲耳边小声说，“看看，这就是显而易见的因爱生恨。”
“你小心让她听见。”宋小菲低语。
“我已经听见了。”关杳神色不变，目不斜视地说。
毛雨萱闭嘴了，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没其他位置了。”周聿怀低声说，也就是说他只能坐在这里，没别的选择。
关杳懒洋洋的晃着小腿，“那你就站着吧。”
周聿怀凝眸不语，过了几秒垂着眼眸说，“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说沈晚朝比你更适合做主持人。”
“没有啊，也许你说的对，她确实比我经验丰富。”关杳的笑意不达眼底。
“我并没有觉得你不好。”周聿怀难得解释了两句。
“哦，你对我是怎样的看法我不怎么在意。”关杳声音平淡地说。
“关杳，周聿怀，你俩在干嘛呢，还不坐下。”老班疑惑的声音传来。
关杳放下了腿，周聿怀从她面前经过在她旁边坐下，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全然看不出来刚才这俩人还在对质。
毛雨萱看得惊叹不已，低声说，“他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很般配。”
宋小菲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关杳，突然有些看不明白她的想法了，比如为什么要答应沈晚朝的赌约，又为什么在输了之后淡然成这样，究竟只是表面淡定，还是真的如此。
关杳慵懒的支着下巴，全程都只是看着舞台，并没有分给身边的人半点眼神。
开场先是主持人客套的说了几句话，感谢到场的嘉宾和领导，关杳看着在舞台上应对自如的沈晚朝，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足以让人心动的人。
周聿怀侧眸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神色淡了几分，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才突然发觉他和关杳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说过一次话。
每次不是她逗得他恼怒，就是他对她置之不理。
好像...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所期望的。
看到中途，关杳突然起身躬着腰往外走。
毛雨萱抬头问了她一句，“去哪？”
“厕所。”关杳回了句，不怎么显眼的走了出去。
她走后没两分钟，周聿怀也突然起身了。
毛雨萱看着周聿怀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激动地说道，“他跟着去了啊，是不是打算去哄人？”
“未必，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宋小菲有些担忧，就怕这一去没让关杳心情变好，反而变本加厉。
“是啊，毕竟他是个呆头鹅。”毛雨萱说。
关杳轻笑出声，“形容的很贴近。”
“什么呆头鹅啊？”旁边的班长好奇地问，他原本专心致志看着台上的舞蹈，突然听见她们说什么呆头鹅，有些疑惑。
“没什么，就是雨萱在说她在老家看见的大鹅，挺有趣的。”宋小菲说。
“不是我说，乡下的鹅简直就是流氓，上次我回奶奶家去就被邻居家养的鹅追了三公里。”班长心有余悸地说。
“你干什么了？人家鹅这么记恨你。”毛雨萱好笑地问，虽然有点可怜，但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声来。
“我可太冤枉了，我什么都没干，那群鹅跟我抢了它们的蛋一样。”班长一脸哀怨地说。
毛雨萱笑出了声，“班长，你可真是太倒霉了。”
宋小菲低声说，“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了。”
毛雨萱连忙收敛了笑容，解释道，“班长，我不是在笑话你啊，就是觉得很有趣。”
班长并没有被安慰到，扭过头不说话了。
“哎呀，班长，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我就是比较粗神经，真的没有故意嘲笑你啊。”毛雨萱拼命为自己解释道。
“我知道。”班长点了点头说。
毛雨萱郁郁了，是知道她粗神经还是知道她不是在嘲笑他？
关杳从厕所出来，往回走的时候一抬眸看见了站在会场门外的周聿怀，她面不改色的从他面前经过，没打算跟他说话。
“关杳。”
周聿怀见她打算直接进去，突然叫住她。
关杳眉梢动了动，停下脚步问，“你有事吗？周同学。”
周聿怀抿唇，微不可察的皱起了眉毛，“我...有事想跟你说。”
关杳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问，“难得啊，你主动找我，有什么事啊？如果是方才在后台的事你就不用跟我多说了，我都明白，你的选择很是客观公正，我对你也没什么误解。所以现在，你还要什么想说的吗？”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抹无措，“可是你在生气。”
“我没有。”关杳否认，并且抬起头看向他，“还有啊，周聿怀，我生不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在乎？”
“我...”周聿怀顿了顿，“只是不想你不开心。”
“可是我已经不开心了。”关杳神色有些淡地说，“周聿怀，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吗？”
“是因为刚才的事？”他语气不太确定地说。
“不是，从来都不是。”关杳语气不耐地说，“你根本就没想过了解我，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在不开心些什么，现在又为什么要来说什么关心我的话，你算我的谁啊。”她皱着眉头说。
“我不能算你的谁...也确实没资格跟你说这些。”周聿怀语气平淡地说，但他眼底蕴含着些许深沉的意味。
“但是，我不想你随便误会我。”他认真地说。
“误会你？我误会你什么了？说来听听。”关杳气笑了，问道。
“我跟沈晚朝，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周聿怀看着她神情专注地说。
“是吗。”关杳却不怎么高兴，“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虽然我不止一次问。”
“周聿怀，你喜欢我吗？”她语气有些轻地问道。
周聿怀因为她突然提出的问题愣住了，喜欢吗？答案是什么他好像很清楚，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关杳凝眸看了他好半晌，突然勾唇讽刺的笑了笑，“还是不肯说吗，既然如此，我们就没必要在这废话了。”
她转身就要走，周聿怀有点急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关杳，我们现在不是该谈这个的年龄，等以后...”
“以后？你怎么就确定我们以后还会处于同一个城市？还会有以后。”关杳抽回手，“周聿怀，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不想去猜测你的心思，因为太浪费时间，也太过无用。”
“我对你没什么误会，你也不用担心。”
她说完，转头进了会场。
回到位子上坐下的时候，毛雨萱瞥了她一眼说，“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果然还是吵架了吗。”
“跟谁吵架了？”关杳看向她问道。
“周聿怀啊，我看见他出去了，不是去跟你说话的吗，但是现在看来结果似乎不太好啊。”
“能有什么好结果，榆木脑袋。”关杳闭了闭眼嫌弃地说道。
宋小菲也看向她，“没事吧？吵的厉害吗？”
“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关杳安抚地说完，突然看见走过来的周聿怀，不出声了。
毛雨萱也默默的闭上了嘴，毕竟周聿怀耳朵很好使，离得这么近她说啥他都能听见。
周聿怀脸色也不见得多好看，比平时还冷了不少，跟能冰封千里似的。
毛雨萱咂舌，跟关杳小声的讨论道，“你们聊什么了？不愉快成这样。”
“你这么八卦不去当狗仔真是太可惜了。”关杳轻轻的笑了笑说。
“我觉得我以后真的可以去尝试一下，毕竟想八卦的心我是比任何人都热切的。”毛雨萱突然兴冲冲地说。
关杳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我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为什么？当狗仔又不是什么丢人的职业，凭自己本事找到的钱不比抢来的香，起码我付出然后得到回报了。”毛雨萱义正言辞地说。
“嗯，我没说当狗仔丢人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去当了狗仔可能会更加肆意的释放天性，压都压不住。”关杳想象了一下，“可能会变成村头大妈那样。”
毛雨萱表情有些破裂，“村头大妈？关杳，你才是村头大妈呢！”她恼怒地喊道。
老班看见她回来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没选上啊。”
“嗯，选的别人。”关杳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好离他很近。
老班叹了口气，“没想到竞争这么激烈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还以为好不容易可以走一次后门，轻松躺赢的。”关杳扯了扯嘴角玩味地说。
“唉，李老师也有她的考量，实力为上。”老班再次叹气，这样他本来让关杳去当主持人的意义就不成立了。
“赢了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老班也有些八卦地问。
“沈晚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关杳姿态懒散的靠着椅背，神色散漫。
“是她啊，听他们班主任提过，确实很优秀。”老班感慨地说。
毛雨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她哪里好了，根本就比不上关杳。”
“雨萱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我爱的这么深沉呢。”关杳懒洋洋的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
“你胡说什么呢。”毛雨萱脸色红了红，“我就是见不得小人得志罢了。”
“哦，原来如此啊。”关杳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地说。
毛雨萱气急败坏，“关杳，你别太自恋了啊。”
“我没自恋啊，长得不漂亮的人才会自恋，我都是揽镜自赏好吧。”
毛雨萱猛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谢谢夸奖啊。”关杳还笑着应承了下来。
毛雨萱被她弄得说不出话来了，扭过头看向宋小菲眼神含着幽怨。
宋小菲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摇了摇头。
毛雨萱撇着嘴，轻哼了一声。
“关杳啊，这次没选上你也别灰心，能被留到最后就证明你还是有实力的，况且还是第一次尝试，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可以再接再厉。”老班怕她丧失信心，安慰地说道。
“嗯，我知道。”关杳漫不经心的应答了一句，实际上心思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次失败不能代表什么，你还是很优秀的，如果下次能踊跃的表现自己的实力就更好了。”老班继续语重心长的劝道。
“嗯。”关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看着台上出神。
老班以为她在伤心呢，连忙安慰道，“我没想到你对当主持人的热情这么高，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我一定积极推荐你去。”
关杳眨了眨好看的眸子回过神，闻言轻笑出声，“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充满热情。等会不是还有节目吗，我坐在台下慢慢欣赏不好吗。”
见她神色无异，老班也放心了不少，“关杳，你能这么想很好，做人就是要洒脱。”
“洒脱...”关杳呢喃了一声，突然垂眸轻笑了一下，“的确，不让自己被束缚住才能快乐。”
毛雨萱偷偷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糖，听到她说的话茫然的抬起头，“你说啥呢？什么束缚快乐的。”
“雨萱，凭你浅薄的意识可能的确不太能理解，但是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跟你无关就是了。”关杳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毛雨萱一头雾水，她看向宋小菲眼里带着询问。
宋小菲轻扯了扯嘴角，“嗯，是你不用担心的问题。”
“那就好。”毛雨萱也不在意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跟她没关系就行了。
关杳嘴角微微勾起，单纯就是好啊。
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抬眸瞥见了走过来的周聿怀，其他人都已经坐好了，剩下的那个位置在关杳的左手边。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抹纠结，老班看见他高兴地说，“来了啊，坐吧。”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往关杳那边走过去，打算在那个空位置坐下。
关杳突然伸出了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周聿怀垂下眼睑看着她嗓音清冷地说，“请让一下。”
“我不让又怎么样？”关杳笑意盈盈的盯着他说。
毛雨萱咂舌，凑近宋小菲耳边小声说，“看看，这就是显而易见的因爱生恨。”
“你小心让她听见。”宋小菲低语。
“我已经听见了。”关杳神色不变，目不斜视地说。
毛雨萱闭嘴了，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没其他位置了。”周聿怀低声说，也就是说他只能坐在这里，没别的选择。
关杳懒洋洋的晃着小腿，“那你就站着吧。”
周聿怀凝眸不语，过了几秒垂着眼眸说，“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说沈晚朝比你更适合做主持人。”
“没有啊，也许你说的对，她确实比我经验丰富。”关杳的笑意不达眼底。
“我并没有觉得你不好。”周聿怀难得解释了两句。
“哦，你对我是怎样的看法我不怎么在意。”关杳声音平淡地说。
“关杳，周聿怀，你俩在干嘛呢，还不坐下。”老班疑惑的声音传来。
关杳放下了腿，周聿怀从她面前经过在她旁边坐下，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全然看不出来刚才这俩人还在对质。
毛雨萱看得惊叹不已，低声说，“他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很般配。”
宋小菲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关杳，突然有些看不明白她的想法了，比如为什么要答应沈晚朝的赌约，又为什么在输了之后淡然成这样，究竟只是表面淡定，还是真的如此。
关杳慵懒的支着下巴，全程都只是看着舞台，并没有分给身边的人半点眼神。
开场先是主持人客套的说了几句话，感谢到场的嘉宾和领导，关杳看着在舞台上应对自如的沈晚朝，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足以让人心动的人。
周聿怀侧眸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神色淡了几分，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才突然发觉他和关杳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说过一次话。
每次不是她逗得他恼怒，就是他对她置之不理。
好像...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所期望的。
看到中途，关杳突然起身躬着腰往外走。
毛雨萱抬头问了她一句，“去哪？”
“厕所。”关杳回了句，不怎么显眼的走了出去。
她走后没两分钟，周聿怀也突然起身了。
毛雨萱看着周聿怀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激动地说道，“他跟着去了啊，是不是打算去哄人？”
“未必，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宋小菲有些担忧，就怕这一去没让关杳心情变好，反而变本加厉。
“是啊，毕竟他是个呆头鹅。”毛雨萱说。
关杳轻笑出声，“形容的很贴近。”
“什么呆头鹅啊？”旁边的班长好奇地问，他原本专心致志看着台上的舞蹈，突然听见她们说什么呆头鹅，有些疑惑。
“没什么，就是雨萱在说她在老家看见的大鹅，挺有趣的。”宋小菲说。
“不是我说，乡下的鹅简直就是流氓，上次我回奶奶家去就被邻居家养的鹅追了三公里。”班长心有余悸地说。
“你干什么了？人家鹅这么记恨你。”毛雨萱好笑地问，虽然有点可怜，但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声来。
“我可太冤枉了，我什么都没干，那群鹅跟我抢了它们的蛋一样。”班长一脸哀怨地说。
毛雨萱笑出了声，“班长，你可真是太倒霉了。”
宋小菲低声说，“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了。”
毛雨萱连忙收敛了笑容，解释道，“班长，我不是在笑话你啊，就是觉得很有趣。”
班长并没有被安慰到，扭过头不说话了。
“哎呀，班长，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我就是比较粗神经，真的没有故意嘲笑你啊。”毛雨萱拼命为自己解释道。
“我知道。”班长点了点头说。
毛雨萱郁郁了，是知道她粗神经还是知道她不是在嘲笑他？
关杳从厕所出来，往回走的时候一抬眸看见了站在会场门外的周聿怀，她面不改色的从他面前经过，没打算跟他说话。
“关杳。”
周聿怀见她打算直接进去，突然叫住她。
关杳眉梢动了动，停下脚步问，“你有事吗？周同学。”
周聿怀抿唇，微不可察的皱起了眉毛，“我...有事想跟你说。”
关杳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问，“难得啊，你主动找我，有什么事啊？如果是方才在后台的事你就不用跟我多说了，我都明白，你的选择很是客观公正，我对你也没什么误解。所以现在，你还要什么想说的吗？”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抹无措，“可是你在生气。”
“我没有。”关杳否认，并且抬起头看向他，“还有啊，周聿怀，我生不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在乎？”
“我...”周聿怀顿了顿，“只是不想你不开心。”
“可是我已经不开心了。”关杳神色有些淡地说，“周聿怀，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吗？”
“是因为刚才的事？”他语气不太确定地说。
“不是，从来都不是。”关杳语气不耐地说，“你根本就没想过了解我，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在不开心些什么，现在又为什么要来说什么关心我的话，你算我的谁啊。”她皱着眉头说。
“我不能算你的谁...也确实没资格跟你说这些。”周聿怀语气平淡地说，但他眼底蕴含着些许深沉的意味。
“但是，我不想你随便误会我。”他认真地说。
“误会你？我误会你什么了？说来听听。”关杳气笑了，问道。
“我跟沈晚朝，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周聿怀看着她神情专注地说。
“是吗。”关杳却不怎么高兴，“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虽然我不止一次问。”
“周聿怀，你喜欢我吗？”她语气有些轻地问道。
周聿怀因为她突然提出的问题愣住了，喜欢吗？答案是什么他好像很清楚，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关杳凝眸看了他好半晌，突然勾唇讽刺的笑了笑，“还是不肯说吗，既然如此，我们就没必要在这废话了。”
她转身就要走，周聿怀有点急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关杳，我们现在不是该谈这个的年龄，等以后...”
“以后？你怎么就确定我们以后还会处于同一个城市？还会有以后。”关杳抽回手，“周聿怀，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不想去猜测你的心思，因为太浪费时间，也太过无用。”
“我对你没什么误会，你也不用担心。”
她说完，转头进了会场。
回到位子上坐下的时候，毛雨萱瞥了她一眼说，“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果然还是吵架了吗。”
“跟谁吵架了？”关杳看向她问道。
“周聿怀啊，我看见他出去了，不是去跟你说话的吗，但是现在看来结果似乎不太好啊。”
“能有什么好结果，榆木脑袋。”关杳闭了闭眼嫌弃地说道。
宋小菲也看向她，“没事吧？吵的厉害吗？”
“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关杳安抚地说完，突然看见走过来的周聿怀，不出声了。
毛雨萱也默默的闭上了嘴，毕竟周聿怀耳朵很好使，离得这么近她说啥他都能听见。
周聿怀脸色也不见得多好看，比平时还冷了不少，跟能冰封千里似的。
毛雨萱咂舌，跟关杳小声的讨论道，“你们聊什么了？不愉快成这样。”
“你这么八卦不去当狗仔真是太可惜了。”关杳轻轻的笑了笑说。
“我觉得我以后真的可以去尝试一下，毕竟想八卦的心我是比任何人都热切的。”毛雨萱突然兴冲冲地说。
关杳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我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为什么？当狗仔又不是什么丢人的职业，凭自己本事找到的钱不比抢来的香，起码我付出然后得到回报了。”毛雨萱义正言辞地说。
“嗯，我没说当狗仔丢人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去当了狗仔可能会更加肆意的释放天性，压都压不住。”关杳想象了一下，“可能会变成村头大妈那样。”
毛雨萱表情有些破裂，“村头大妈？关杳，你才是村头大妈呢！”她恼怒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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