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昏头鱼
“老锡，把那罩子再支起来吧。”
黑疤明显也注意到了周遭魔能狂乱的异样。王羽昏迷过去的这两天，二人的关系显然已经变得很不错了。
“好。”
说罢祖锡身上再次亮起之前的光芒，跑到台子的正中央，却看见了在那里傻乐的王羽。王羽见祖锡走过来，笑呵呵地看过去。
嗯！？这小子不会傻了吧，我记得之前应该没打到他头啊。
他尝试开口交流。
“王羽，打扰你一会，你挪挪身子，我要在这儿开罩子支个阵。”
王羽猛然醒悟过来，连忙站起身给祖锡让位置。
“哦哦哦，你支就行，不打扰，不打扰，我没啥事干。”
“没事，我支完了你再坐下就行。”
王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这个船上本来人就少，自己再摆烂确实沾点离谱。
“祖锡先生你再细想想，有啥我能干的，我这在这里无所事事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
“啊，这真没啥需要你干的啊，当时我这条船设计的初衷就是单纯提供个落脚的地方，就海望镜，驱动系统啥的都没装，你在这里确实不需要做什么。
那个....你也别觉得愧疚，我和我之前的船员平均实力都比较高，只能说你太会挑了哈哈。”
祖锡蹲下身来，双手按在石台面上。
没过多久，柔和的橙光再一次包裹了船体。
祖锡也离开了正中的位置。
“那您能教我点格斗术或者身法之类的吗？”
“格斗术？我倒是会格斗术，但是现在没时间，就咱仨人，我得盯着海上。”
“哦好，那您先忙。”
王羽回答得就像海上的危险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
看着祖锡走远了，王羽又在那里坐下了。
不能摆烂啊，怎么又自然而然地坐下了。
但是坐这里也感不到船晃，保护罩的这颜色也好看。
哎呀坐这儿真舒服。
看见水了，就想要个鱼竿，能钓鱼就好了。
怎么这么松懈啊，怎么这么松懈。
“老锡，王羽，不对劲儿！”
王羽突然听见了熊人的大喊。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王羽又听见了祖锡喊回来的声音。
下一刻，船身突然剧烈晃动，护罩之外的海面掀起大浪，一条巨大的鱼尾结结实实地抽打在护罩上，整个船身突然迅速倒行出去。
“来了个大家伙！看这架势像是三阶的。老锡，你认识吗？”
“刚刚你是不是也犯迷糊了？”
“那肯定啊。”
“没错了，我认识这种，我们都叫这玩意昏头鱼，这条三阶没错。”
二人在倒飞出去的过程之中迅速稳定好身形，接着快速交流着。
“能拿下吗？”
“没问题！”
“你看准这尾巴，把它头逼出来，头上两只眼是弱点，没了眼，王羽也能杀了它。”
王羽这会正在船上滚来滚去。
“啊？什么？”
王羽好像听见有人叫他，好歹撞上了一个房间的外墙，他停下来开口问。
可二人都没管王羽，黑疤早已锁定那昏头鱼的鱼尾，抬手将王羽的那把矛状武器投掷出去。
在黑疤出手时，鱼尾已经没入水中，长矛畅通无阻地透过保护罩，紧接着飞速插进海水里。
“扎上了！老锡，那矛在海水里顶多坚持三分钟，我有把握逼出鱼头一次，就这一次机会！”
“足够了。”
黑疤将右臂抬到与视野平齐的位置，掌心向外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而后整个身体带动着右臂向右边猛拉，扯出来一条悬空着闪着灰色光芒的符文。
扭转身体调整站姿，双掌把全部符文并拢。
下一刻，合掌。
“砰！”
船只附近一处海水猛然爆起高高的水柱，隐约能看见些许鲜红色。
在那满满水花之中，一条被炸得血肉模糊的鱼尾又一次出现，猛击在保护罩之上，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晕眩在黑疤和祖锡脑中出现，但迅速被二人压制了。
但一旁的王羽不行，他刚缓过来，正看黑疤炸鱼炸得过瘾呢，突然又从平台上滚了起来，按理说是滚几下就该停下来了，但王羽觉得越滚越快，越滚越快。失重的与晕眩的感觉让他惊恐起来。
一边，因为晕眩感身形一顿的黑疤用余光，瞥见了正自己在地上疯狂打滚的王羽。骂了一声。
“奶奶滴，这没炸出来。”
跑过去踩住了王羽，然后又松开脚，发现王羽不再打滚了，又投身到战斗中。
可救王羽的这几秒，鱼尾再一次潜入了水里。
王羽终于觉得被什么挡住了，世界安慰了起来，哇的一口吐了出来，第一想法居然是。
那可是我刚吃的饭。
没空关心王羽的状态，黑疤再次扯出一串符文来，没再收拢，而是抓住那串符文向后拽。
海水之中飞出了那柄长矛，穿过保护膜时消除了所有海水，稳稳地落在黑疤手里。
这把武器的外层已经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
“老锡，你也看到了，这鱼就一老六，逼不出来啊。”
“尾巴都炸烂了。”
又一波晕眩感传来，比刚才那一波更要强烈。
还未等二人压制住这感觉，鱼尾第三次扇到保护罩之上。
此时的护罩显得有些黯淡了。
“老锡，坚持住啊，罩子破了咱仨这都得交代了。”
“我知道！但是我估计在罩子破之前王羽就先没了。”
“没事，相信王羽，这小子耐造！”
此时，‘耐造’的王羽视野中已经出现天上阶梯和光环了，但现实里的他正跪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黑疤，你能抓住魔能，试试能抓住那蠢鱼干扰咱时的波动吗？”
“你也发现了？这鱼的能力本质上还是波动。
我第一次时有点怀疑，第二次就确信了。
尤其是在我.....”
“别中了那鱼的套，回答我，能还是不能！”
黑疤心里一惊，这鱼的干扰然让他交流的思路都改变了，立马说。
“能倒是能，但我会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这波动的影响之下，而且也不确定能全抓住，咋滴，你要赌一把？”
话一出口，黑疤发现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只能赌一把了！”
“行，那你往后站站，跟王羽站一块，不管我漏没漏抓，你都把王羽抓起来挡一挡，他耐造。”
“好！”
王羽要是听见他俩说这话，估计得忍不住
“我谢谢你啊！”
但他听不到，他正和天使跳舞呢。
祖锡立刻瞬步到王羽身边，仔细地感受着周围海水的异样。
黑疤还想再说两句，可立马意识到要做什么。同样沉下心，挡在二人身前，感受周围海水的异变。
这鱼也像是变谨慎了，刚才掀起的波涛甚至都已平静，祖锡的感知时可以连接到保护罩的，他根据感到的风向，在再仔细观察水流的动向，发现那鱼还在附近，却也不敢开口告诉黑疤，以免影响黑疤注意力。
而黑疤却有些懈怠了，过长时间的等待让他的警惕性下降了许多。
就在这时，王羽有些清醒了，开口想问。
“啊...”
黑疤的注意被王羽的这声蠢叫吸引到。
就在这一刻，海水之中传来一阵怪异的魔法波动，祖锡的视野中某处水流开始明显异动。
黑疤也反应过来，转换身位，猛抬双手想要托起这阵波动，奈何反应还是慢了一分，一部分扰动透过黑疤漏了出来。
祖锡没有片刻由于，抓起刚刚清醒一些的王羽，注入自己的魔能让王羽来吸收这份扰动。
魔能的灌注和扰动的攻击直接让王羽昏了过去，同时抓住波动的黑疤也昏了过去。
鱼尾即将击打在保护罩上，这次没受到任何精神影响的祖锡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直接冲出保护罩，凭借多年来对自身魔能流动的熟悉硬抗外界让他头昏脑胀的乱流。
迎着鱼尾，浑身烈火熊熊，一拳砸进鱼尾上本就模糊的血肉，抓住了其内的鱼骨。
熊熊烈焰烧焦鱼肉，烧干挥洒的海水
冲天而飞，将整条鱼提到半空中，抬手用力一抖，这条鱼浑身的筋骨都散架了。
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晕眩袭击着祖锡。
但祖锡早已借着昏头鱼反应不及，将高度提升得足够他多次稳住心神。
在恢复的间隙，上下翻飞，一拳又一拳捣碎了昏头鱼全身的骨肉。
最终飞抵这昏头鱼面前，几近黑红的烈炎喷涌而出，烤化这昏头鱼被揍得挤在正脸的两只大眼。
祖锡返回保护膜，落在石台之上，瘫倒在地。
而石台一旁，巨大的昏头鱼尸体坠入海中，再次掀起巨浪，将石台向一边推去。
但是远没有了之前的几次猛烈。
看到王羽和黑疤都昏死过去，祖锡心里有些遗憾
可惜了，没看到我刚才的英姿，这俩人吃大亏。
接着他看看手里攥着的东西，那是他烤化三阶昏头鱼之眼得到的结晶。
对他来说这次出海绝对赚爆了，他实在没想到仅凭两个人，或许两个半人能做到在乌潮之中杀死一只三阶怪物。
昏头鱼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可他完全高兴不起来，潮头都还没迎上，它们三个已经在拼命作战了。若是遇上潮头，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些军官为什么要把他派出来送死呢？
他看了看王羽，回想起之前自己船上的事故，觉得的有些不对劲儿，又不敢想下去。
若他的猜想是真的，可比这次的乌潮还要可怕。
黑疤明显也注意到了周遭魔能狂乱的异样。王羽昏迷过去的这两天，二人的关系显然已经变得很不错了。
“好。”
说罢祖锡身上再次亮起之前的光芒，跑到台子的正中央，却看见了在那里傻乐的王羽。王羽见祖锡走过来，笑呵呵地看过去。
嗯！？这小子不会傻了吧，我记得之前应该没打到他头啊。
他尝试开口交流。
“王羽，打扰你一会，你挪挪身子，我要在这儿开罩子支个阵。”
王羽猛然醒悟过来，连忙站起身给祖锡让位置。
“哦哦哦，你支就行，不打扰，不打扰，我没啥事干。”
“没事，我支完了你再坐下就行。”
王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这个船上本来人就少，自己再摆烂确实沾点离谱。
“祖锡先生你再细想想，有啥我能干的，我这在这里无所事事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
“啊，这真没啥需要你干的啊，当时我这条船设计的初衷就是单纯提供个落脚的地方，就海望镜，驱动系统啥的都没装，你在这里确实不需要做什么。
那个....你也别觉得愧疚，我和我之前的船员平均实力都比较高，只能说你太会挑了哈哈。”
祖锡蹲下身来，双手按在石台面上。
没过多久，柔和的橙光再一次包裹了船体。
祖锡也离开了正中的位置。
“那您能教我点格斗术或者身法之类的吗？”
“格斗术？我倒是会格斗术，但是现在没时间，就咱仨人，我得盯着海上。”
“哦好，那您先忙。”
王羽回答得就像海上的危险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
看着祖锡走远了，王羽又在那里坐下了。
不能摆烂啊，怎么又自然而然地坐下了。
但是坐这里也感不到船晃，保护罩的这颜色也好看。
哎呀坐这儿真舒服。
看见水了，就想要个鱼竿，能钓鱼就好了。
怎么这么松懈啊，怎么这么松懈。
“老锡，王羽，不对劲儿！”
王羽突然听见了熊人的大喊。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王羽又听见了祖锡喊回来的声音。
下一刻，船身突然剧烈晃动，护罩之外的海面掀起大浪，一条巨大的鱼尾结结实实地抽打在护罩上，整个船身突然迅速倒行出去。
“来了个大家伙！看这架势像是三阶的。老锡，你认识吗？”
“刚刚你是不是也犯迷糊了？”
“那肯定啊。”
“没错了，我认识这种，我们都叫这玩意昏头鱼，这条三阶没错。”
二人在倒飞出去的过程之中迅速稳定好身形，接着快速交流着。
“能拿下吗？”
“没问题！”
“你看准这尾巴，把它头逼出来，头上两只眼是弱点，没了眼，王羽也能杀了它。”
王羽这会正在船上滚来滚去。
“啊？什么？”
王羽好像听见有人叫他，好歹撞上了一个房间的外墙，他停下来开口问。
可二人都没管王羽，黑疤早已锁定那昏头鱼的鱼尾，抬手将王羽的那把矛状武器投掷出去。
在黑疤出手时，鱼尾已经没入水中，长矛畅通无阻地透过保护罩，紧接着飞速插进海水里。
“扎上了！老锡，那矛在海水里顶多坚持三分钟，我有把握逼出鱼头一次，就这一次机会！”
“足够了。”
黑疤将右臂抬到与视野平齐的位置，掌心向外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而后整个身体带动着右臂向右边猛拉，扯出来一条悬空着闪着灰色光芒的符文。
扭转身体调整站姿，双掌把全部符文并拢。
下一刻，合掌。
“砰！”
船只附近一处海水猛然爆起高高的水柱，隐约能看见些许鲜红色。
在那满满水花之中，一条被炸得血肉模糊的鱼尾又一次出现，猛击在保护罩之上，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晕眩在黑疤和祖锡脑中出现，但迅速被二人压制了。
但一旁的王羽不行，他刚缓过来，正看黑疤炸鱼炸得过瘾呢，突然又从平台上滚了起来，按理说是滚几下就该停下来了，但王羽觉得越滚越快，越滚越快。失重的与晕眩的感觉让他惊恐起来。
一边，因为晕眩感身形一顿的黑疤用余光，瞥见了正自己在地上疯狂打滚的王羽。骂了一声。
“奶奶滴，这没炸出来。”
跑过去踩住了王羽，然后又松开脚，发现王羽不再打滚了，又投身到战斗中。
可救王羽的这几秒，鱼尾再一次潜入了水里。
王羽终于觉得被什么挡住了，世界安慰了起来，哇的一口吐了出来，第一想法居然是。
那可是我刚吃的饭。
没空关心王羽的状态，黑疤再次扯出一串符文来，没再收拢，而是抓住那串符文向后拽。
海水之中飞出了那柄长矛，穿过保护膜时消除了所有海水，稳稳地落在黑疤手里。
这把武器的外层已经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
“老锡，你也看到了，这鱼就一老六，逼不出来啊。”
“尾巴都炸烂了。”
又一波晕眩感传来，比刚才那一波更要强烈。
还未等二人压制住这感觉，鱼尾第三次扇到保护罩之上。
此时的护罩显得有些黯淡了。
“老锡，坚持住啊，罩子破了咱仨这都得交代了。”
“我知道！但是我估计在罩子破之前王羽就先没了。”
“没事，相信王羽，这小子耐造！”
此时，‘耐造’的王羽视野中已经出现天上阶梯和光环了，但现实里的他正跪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黑疤，你能抓住魔能，试试能抓住那蠢鱼干扰咱时的波动吗？”
“你也发现了？这鱼的能力本质上还是波动。
我第一次时有点怀疑，第二次就确信了。
尤其是在我.....”
“别中了那鱼的套，回答我，能还是不能！”
黑疤心里一惊，这鱼的干扰然让他交流的思路都改变了，立马说。
“能倒是能，但我会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这波动的影响之下，而且也不确定能全抓住，咋滴，你要赌一把？”
话一出口，黑疤发现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只能赌一把了！”
“行，那你往后站站，跟王羽站一块，不管我漏没漏抓，你都把王羽抓起来挡一挡，他耐造。”
“好！”
王羽要是听见他俩说这话，估计得忍不住
“我谢谢你啊！”
但他听不到，他正和天使跳舞呢。
祖锡立刻瞬步到王羽身边，仔细地感受着周围海水的异样。
黑疤还想再说两句，可立马意识到要做什么。同样沉下心，挡在二人身前，感受周围海水的异变。
这鱼也像是变谨慎了，刚才掀起的波涛甚至都已平静，祖锡的感知时可以连接到保护罩的，他根据感到的风向，在再仔细观察水流的动向，发现那鱼还在附近，却也不敢开口告诉黑疤，以免影响黑疤注意力。
而黑疤却有些懈怠了，过长时间的等待让他的警惕性下降了许多。
就在这时，王羽有些清醒了，开口想问。
“啊...”
黑疤的注意被王羽的这声蠢叫吸引到。
就在这一刻，海水之中传来一阵怪异的魔法波动，祖锡的视野中某处水流开始明显异动。
黑疤也反应过来，转换身位，猛抬双手想要托起这阵波动，奈何反应还是慢了一分，一部分扰动透过黑疤漏了出来。
祖锡没有片刻由于，抓起刚刚清醒一些的王羽，注入自己的魔能让王羽来吸收这份扰动。
魔能的灌注和扰动的攻击直接让王羽昏了过去，同时抓住波动的黑疤也昏了过去。
鱼尾即将击打在保护罩上，这次没受到任何精神影响的祖锡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直接冲出保护罩，凭借多年来对自身魔能流动的熟悉硬抗外界让他头昏脑胀的乱流。
迎着鱼尾，浑身烈火熊熊，一拳砸进鱼尾上本就模糊的血肉，抓住了其内的鱼骨。
熊熊烈焰烧焦鱼肉，烧干挥洒的海水
冲天而飞，将整条鱼提到半空中，抬手用力一抖，这条鱼浑身的筋骨都散架了。
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晕眩袭击着祖锡。
但祖锡早已借着昏头鱼反应不及，将高度提升得足够他多次稳住心神。
在恢复的间隙，上下翻飞，一拳又一拳捣碎了昏头鱼全身的骨肉。
最终飞抵这昏头鱼面前，几近黑红的烈炎喷涌而出，烤化这昏头鱼被揍得挤在正脸的两只大眼。
祖锡返回保护膜，落在石台之上，瘫倒在地。
而石台一旁，巨大的昏头鱼尸体坠入海中，再次掀起巨浪，将石台向一边推去。
但是远没有了之前的几次猛烈。
看到王羽和黑疤都昏死过去，祖锡心里有些遗憾
可惜了，没看到我刚才的英姿，这俩人吃大亏。
接着他看看手里攥着的东西，那是他烤化三阶昏头鱼之眼得到的结晶。
对他来说这次出海绝对赚爆了，他实在没想到仅凭两个人，或许两个半人能做到在乌潮之中杀死一只三阶怪物。
昏头鱼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可他完全高兴不起来，潮头都还没迎上，它们三个已经在拼命作战了。若是遇上潮头，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些军官为什么要把他派出来送死呢？
他看了看王羽，回想起之前自己船上的事故，觉得的有些不对劲儿，又不敢想下去。
若他的猜想是真的，可比这次的乌潮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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