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觉醒
风雨呼啸，王羽正屏息凝神，仔细捕捉着海面之上任何可能存在的异动。
“哗啦”
一声海浪的拍击传来，掩盖了王羽身后模糊的脚步声。
突然间，他后背发凉，脖颈一紧，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手中的长矛跌落在地上，两手抓挠着扼住自己咽喉的那只手掌。
他的手上传来粗糙毛发的质感。
“黑..黑疤。”
脸已憋紫的王羽用全身力气从口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仿佛力大无穷的手掌握得愈来愈紧，王羽的双脚已经离地，在空中忙乱地倒腾。
“抱歉，王羽，我..我控制不了。”
在他几乎昏迷之刻，掌握他性命的黑疤却说出了这样的话，王羽脖子上的压力减轻了些许。
那只手掌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与什么剧烈地做着抗争。
“我不想杀你，王羽，我撑不住了。”
手掌再次握紧。
“呜！”
一道明亮的火光划过，王羽跌落在地上，窒息感消失不见。
面前响起黑疤凄厉的喊声。
“啊！！！”
一旁，黑疤的右臂还在地上滚动着，地面之上鲜血四溅，被雨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只见熊人倒在地上，右臂之上出现一个椭圆的切面，骨骼与筋肉的裂口狰狞地暴露在外，他的左手死死攥着右臂切口处持续地发出可怖地吼声。
“吼！！！”
此刻的黑疤已经完全失去的神智，回归为一头完全的野兽。
它双眼血红遍布血丝，咧开大嘴，露出其中森森的尖牙，涎水伴着雨水从齿缝中粘稠地流淌下来。它趴伏在地上，死死盯着王羽。
独臂与双脚配合，支撑起黑疤地躯体，而那右臂的创伤之处，血流如注。
王羽手脚并用，慌忙从地上站起来，抓过身边的长矛就向远离黑疤的方向撤去。
头顶响起祖锡的声音
“我被拖住了，你先靠着自己点！”
随后剧烈的震动从身后传来。
王羽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正在时刻紧盯着黑疤的动作。
不过至少知道了，祖锡还是有些余力对付缠上他的敌人的。
黑疤稳住身形，向下欠身，而后两脚蹬地而起，一步一跌却速度极快地向王羽冲过来。
王羽自知论速度根本比不上黑疤，他就将重心放低，等待着黑疤向他冲来。
待到将要近身之时，黑疤张口向王羽咬去。而王羽则抓准它奔跑时的趔趄，蹬地侧身，将黑疤晃了过去。
“砰！”
黑疤咬空了。
能做到吗，我能拖到祖锡来帮我吗？
只要拖到祖锡解决与其缠斗的敌人，那么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
黑疤再次向王羽冲来，这次对于身体的控制明显要优于之前。可毕竟是少了一只手，也有许久没用四肢行走于地，动作仍是僵滞。
“砰！”
又是一口咬空
王羽又一次躲过了黑疤的扑击。
坚持，坚持，集中精神！
王羽暗暗给自己鼓劲儿，全神贯注在与黑疤的对峙之中。
黑疤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而王羽却变得有些虚弱。上一场战斗的眩晕带来的影响要比他想象得大得多。
第三次俯身，熊人眼里添了些许理智。
它双脚发力，临近王羽身前，伸长脖子，却未张口咬过来，而是减速。
王羽下意识地要往一旁躲避，却被这熊人这一行为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向熊人。
熊人再一次张开大嘴。
石台上覆盖满了雨水，让平面变得光滑，这一减速令只有三足的熊人难以掌握平衡，向一边倒去。
“砰！”
第三次落空！
王羽也顺势将长矛插向黑疤的脊背，并未刺破黑疤的盔甲，但却让自己找到着力点借力跳开，因此捡回一条命。
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王羽也渐入佳境，不论对黑疤动作的观察预见还是战斗之中该有的反应，都开始步入正轨。
在错开身位之后，黑疤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轮攻击。
他缓缓的转过身来，呲着牙齿，露出了冷冽的笑。
王羽意识到不妙，顿时脊背发麻
熊人张开嘴。
“砰！”
随着一声干脆的咬合声，王羽猛然被炸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一边屋子的墙壁上。
他忘了，黑疤是拥有三阶魔法格的。
头顶流下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视野。透过这层猩红，看见三条腿的黑疤不急不徐地向自己缓缓靠近。
大脑疯狂告知身体命令其动起来，但不论他如何努力，四肢都完全不听从大脑地命令，完完全全的瘫在那里。
耳边响起嗡嗡的鸣音，还有咚咚的心跳。世界随着心跳在一明一暗地闪烁，视野在慢慢变窄，他感觉到自己在缓缓失去意识。
只是，面前的黑疤好像也没了什么力气，它迈向王羽的步伐时而迅速时而停顿，还时不时停下来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又趴在地上，用仅剩的左爪拍打自己的头颅。
他好像在以愧疚又渴求的眼神看着王羽，但王羽也看不清那些了。
黑疤好像先于王羽失去了意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终于，他看到了祖锡，看到了他充满关切的眼神，他好像在说些什么，但王羽耳中只有嗡嗡响的鸣叫和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我..我赢了吗？
...
我们赢了吗？
才刚要放下心来。
在那乌云与风雨之中，出现了一只闪耀着淡黄色光芒的巨大手掌，散发着无匹的威严向王羽探来。
祖锡转头向那大手飞去，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弹飞出去，全身暴血。血液如同雨水泼洒在王羽脸上。
他想要放声大喊祖锡的名字。
开口时，却是一阵剧痛和喷吐而出的一口血水。
而在祖锡被震飞的一瞬，一支巨箭仿佛天边坠落的星辰，稳稳地砸在手掌之上。这只巨手訇然破碎，炸裂成无数闪光的碎块。而这巨箭也分散为若干细小的箭簇，捕捉并击破这些闪光的碎块。
碎块之中，有一抹异色的光彩溜了出来，它逃过所有小箭簇的锁定，急速向王羽冲过来。
王羽被这抹光彩抓住，而后推到半空之中。
在空中，王羽看见有箭簇正向自己飞来。
再也坚持不住，视野内的一切变得漆黑。
王羽昏死过去。
在箭簇就要追上王羽的时候，一只鱼形怪物从海面之中跃出，张开大嘴咬住了王羽肚子。
“扑通！”
坠入了海面。
箭簇一只又一只地钻进海水之中，却在没入水面的那一刻迅速被消解。
追击不上，怪物最终消失在海水之中。
...
...
水中，怪物的牙齿咬穿了王羽的肚子和胸膛，让王羽体内与体外的伤口连接起来。
漆黑的海水里，无数狂乱的黑点洗刷着王羽的伤口，混乱的魔能源源不断地腐蚀王羽的身体。从王羽的口腔，鼻腔，创口处钻进王羽体内。
不知为何，已经昏过去的王羽依旧能感受得到，一种不处理于大脑内的感知。
剧烈的灼烧感，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剧烈的灼烧感，由内而外，再由外而内，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的每一处啃食，蠕动。
而它们，这些贪婪的小黑点，吃干抹净就是为了寻找它们最渴望的——生灵的魔法格。
蚕食，不断地蚕食。皮肤，血肉，一层一层地被剥离，一层一层地被消融，直到。
直到，咬住王羽的怪物意识到要吃掉自己的食物。
它张开嘴，让王羽完完全全浸泡在海水之中，想要一口吞掉他。
此时，海水中的黑点们突然没了之前的猖狂。
它们在胸膛之中触碰到了一个糖果。
糖果像是被什么吵醒了，而后只是一阵特别的波动传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行为。
周遭所有的黑点都在瞬间陷入了永恒的死寂。
流动的海水很快更换来新一批黑点，糖果这次却不再有任何反应，任由它们吞噬王羽的身体。
仿佛刚才的波动只是对周遭黑点吵醒它而做的小小惩罚。
胸膛之处再深一些的地方，有种限制被黑点们啃咬开了。
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
那胸膛之中的东西好奇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而后学着那些黑点对自己做的，试着吞噬了一部分海水。
猛然间攻防逆转！
它像是饿了几万年的恶鬼，开始疯狂吸取周遭海水之中一切混乱的魔能。
魔能顿时被抽空，此方海水在那一瞬变得清澈。
黑点们四散逃窜，拼命远离这个天敌一般的存在。
而那怪物也感到了周围魔能瞬间的稀疏，觉得面前这副躯体变得可怖起来，渐渐放弃了吞吃王羽的念头，想要逃离他。
但为时已晚。
胸膛之中的东西利用吸收来的魔能瞬间重塑的王羽的身体，魔能充斥王羽全身。
抬手一拳，几乎将这怪物的上颌打断，怪物拼尽全力逃窜，王羽也并未再进行追击。
只是在原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四周对他的躯体虎视眈眈的怪物放出极具攻击性的魔法波动。
周遭海域的魔物四下逃窜，顿时变得空无一物。
为什么汤厉无法打开王羽的魔法格？
为什么王羽能承受五次元素洗礼而不死？
为什么王羽未开魔法格而食琼毒不死？
为什么王羽受伤飞速痊愈不留疤痕？
因为汤厉的洗礼根本不够
因为它根本不像它主人一般畏缩
因为它这一存在本身就代表着霸道
因为它要成为主人的狂傲。
因为，它是王羽的魔法格！
王羽的意识并未醒来，是初生于世的魔法格在胡闹。
但自此开始，这副身体将不再惧怕人人望而生畏的海水。
这副躯体将有资格面对不可一世的乌潮。
“哗啦”
一声海浪的拍击传来，掩盖了王羽身后模糊的脚步声。
突然间，他后背发凉，脖颈一紧，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手中的长矛跌落在地上，两手抓挠着扼住自己咽喉的那只手掌。
他的手上传来粗糙毛发的质感。
“黑..黑疤。”
脸已憋紫的王羽用全身力气从口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仿佛力大无穷的手掌握得愈来愈紧，王羽的双脚已经离地，在空中忙乱地倒腾。
“抱歉，王羽，我..我控制不了。”
在他几乎昏迷之刻，掌握他性命的黑疤却说出了这样的话，王羽脖子上的压力减轻了些许。
那只手掌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与什么剧烈地做着抗争。
“我不想杀你，王羽，我撑不住了。”
手掌再次握紧。
“呜！”
一道明亮的火光划过，王羽跌落在地上，窒息感消失不见。
面前响起黑疤凄厉的喊声。
“啊！！！”
一旁，黑疤的右臂还在地上滚动着，地面之上鲜血四溅，被雨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只见熊人倒在地上，右臂之上出现一个椭圆的切面，骨骼与筋肉的裂口狰狞地暴露在外，他的左手死死攥着右臂切口处持续地发出可怖地吼声。
“吼！！！”
此刻的黑疤已经完全失去的神智，回归为一头完全的野兽。
它双眼血红遍布血丝，咧开大嘴，露出其中森森的尖牙，涎水伴着雨水从齿缝中粘稠地流淌下来。它趴伏在地上，死死盯着王羽。
独臂与双脚配合，支撑起黑疤地躯体，而那右臂的创伤之处，血流如注。
王羽手脚并用，慌忙从地上站起来，抓过身边的长矛就向远离黑疤的方向撤去。
头顶响起祖锡的声音
“我被拖住了，你先靠着自己点！”
随后剧烈的震动从身后传来。
王羽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正在时刻紧盯着黑疤的动作。
不过至少知道了，祖锡还是有些余力对付缠上他的敌人的。
黑疤稳住身形，向下欠身，而后两脚蹬地而起，一步一跌却速度极快地向王羽冲过来。
王羽自知论速度根本比不上黑疤，他就将重心放低，等待着黑疤向他冲来。
待到将要近身之时，黑疤张口向王羽咬去。而王羽则抓准它奔跑时的趔趄，蹬地侧身，将黑疤晃了过去。
“砰！”
黑疤咬空了。
能做到吗，我能拖到祖锡来帮我吗？
只要拖到祖锡解决与其缠斗的敌人，那么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
黑疤再次向王羽冲来，这次对于身体的控制明显要优于之前。可毕竟是少了一只手，也有许久没用四肢行走于地，动作仍是僵滞。
“砰！”
又是一口咬空
王羽又一次躲过了黑疤的扑击。
坚持，坚持，集中精神！
王羽暗暗给自己鼓劲儿，全神贯注在与黑疤的对峙之中。
黑疤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而王羽却变得有些虚弱。上一场战斗的眩晕带来的影响要比他想象得大得多。
第三次俯身，熊人眼里添了些许理智。
它双脚发力，临近王羽身前，伸长脖子，却未张口咬过来，而是减速。
王羽下意识地要往一旁躲避，却被这熊人这一行为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向熊人。
熊人再一次张开大嘴。
石台上覆盖满了雨水，让平面变得光滑，这一减速令只有三足的熊人难以掌握平衡，向一边倒去。
“砰！”
第三次落空！
王羽也顺势将长矛插向黑疤的脊背，并未刺破黑疤的盔甲，但却让自己找到着力点借力跳开，因此捡回一条命。
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王羽也渐入佳境，不论对黑疤动作的观察预见还是战斗之中该有的反应，都开始步入正轨。
在错开身位之后，黑疤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轮攻击。
他缓缓的转过身来，呲着牙齿，露出了冷冽的笑。
王羽意识到不妙，顿时脊背发麻
熊人张开嘴。
“砰！”
随着一声干脆的咬合声，王羽猛然被炸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一边屋子的墙壁上。
他忘了，黑疤是拥有三阶魔法格的。
头顶流下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视野。透过这层猩红，看见三条腿的黑疤不急不徐地向自己缓缓靠近。
大脑疯狂告知身体命令其动起来，但不论他如何努力，四肢都完全不听从大脑地命令，完完全全的瘫在那里。
耳边响起嗡嗡的鸣音，还有咚咚的心跳。世界随着心跳在一明一暗地闪烁，视野在慢慢变窄，他感觉到自己在缓缓失去意识。
只是，面前的黑疤好像也没了什么力气，它迈向王羽的步伐时而迅速时而停顿，还时不时停下来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又趴在地上，用仅剩的左爪拍打自己的头颅。
他好像在以愧疚又渴求的眼神看着王羽，但王羽也看不清那些了。
黑疤好像先于王羽失去了意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终于，他看到了祖锡，看到了他充满关切的眼神，他好像在说些什么，但王羽耳中只有嗡嗡响的鸣叫和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我..我赢了吗？
...
我们赢了吗？
才刚要放下心来。
在那乌云与风雨之中，出现了一只闪耀着淡黄色光芒的巨大手掌，散发着无匹的威严向王羽探来。
祖锡转头向那大手飞去，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弹飞出去，全身暴血。血液如同雨水泼洒在王羽脸上。
他想要放声大喊祖锡的名字。
开口时，却是一阵剧痛和喷吐而出的一口血水。
而在祖锡被震飞的一瞬，一支巨箭仿佛天边坠落的星辰，稳稳地砸在手掌之上。这只巨手訇然破碎，炸裂成无数闪光的碎块。而这巨箭也分散为若干细小的箭簇，捕捉并击破这些闪光的碎块。
碎块之中，有一抹异色的光彩溜了出来，它逃过所有小箭簇的锁定，急速向王羽冲过来。
王羽被这抹光彩抓住，而后推到半空之中。
在空中，王羽看见有箭簇正向自己飞来。
再也坚持不住，视野内的一切变得漆黑。
王羽昏死过去。
在箭簇就要追上王羽的时候，一只鱼形怪物从海面之中跃出，张开大嘴咬住了王羽肚子。
“扑通！”
坠入了海面。
箭簇一只又一只地钻进海水之中，却在没入水面的那一刻迅速被消解。
追击不上，怪物最终消失在海水之中。
...
...
水中，怪物的牙齿咬穿了王羽的肚子和胸膛，让王羽体内与体外的伤口连接起来。
漆黑的海水里，无数狂乱的黑点洗刷着王羽的伤口，混乱的魔能源源不断地腐蚀王羽的身体。从王羽的口腔，鼻腔，创口处钻进王羽体内。
不知为何，已经昏过去的王羽依旧能感受得到，一种不处理于大脑内的感知。
剧烈的灼烧感，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剧烈的灼烧感，由内而外，再由外而内，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的每一处啃食，蠕动。
而它们，这些贪婪的小黑点，吃干抹净就是为了寻找它们最渴望的——生灵的魔法格。
蚕食，不断地蚕食。皮肤，血肉，一层一层地被剥离，一层一层地被消融，直到。
直到，咬住王羽的怪物意识到要吃掉自己的食物。
它张开嘴，让王羽完完全全浸泡在海水之中，想要一口吞掉他。
此时，海水中的黑点们突然没了之前的猖狂。
它们在胸膛之中触碰到了一个糖果。
糖果像是被什么吵醒了，而后只是一阵特别的波动传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行为。
周遭所有的黑点都在瞬间陷入了永恒的死寂。
流动的海水很快更换来新一批黑点，糖果这次却不再有任何反应，任由它们吞噬王羽的身体。
仿佛刚才的波动只是对周遭黑点吵醒它而做的小小惩罚。
胸膛之处再深一些的地方，有种限制被黑点们啃咬开了。
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
那胸膛之中的东西好奇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而后学着那些黑点对自己做的，试着吞噬了一部分海水。
猛然间攻防逆转！
它像是饿了几万年的恶鬼，开始疯狂吸取周遭海水之中一切混乱的魔能。
魔能顿时被抽空，此方海水在那一瞬变得清澈。
黑点们四散逃窜，拼命远离这个天敌一般的存在。
而那怪物也感到了周围魔能瞬间的稀疏，觉得面前这副躯体变得可怖起来，渐渐放弃了吞吃王羽的念头，想要逃离他。
但为时已晚。
胸膛之中的东西利用吸收来的魔能瞬间重塑的王羽的身体，魔能充斥王羽全身。
抬手一拳，几乎将这怪物的上颌打断，怪物拼尽全力逃窜，王羽也并未再进行追击。
只是在原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四周对他的躯体虎视眈眈的怪物放出极具攻击性的魔法波动。
周遭海域的魔物四下逃窜，顿时变得空无一物。
为什么汤厉无法打开王羽的魔法格？
为什么王羽能承受五次元素洗礼而不死？
为什么王羽未开魔法格而食琼毒不死？
为什么王羽受伤飞速痊愈不留疤痕？
因为汤厉的洗礼根本不够
因为它根本不像它主人一般畏缩
因为它这一存在本身就代表着霸道
因为它要成为主人的狂傲。
因为，它是王羽的魔法格！
王羽的意识并未醒来，是初生于世的魔法格在胡闹。
但自此开始，这副身体将不再惧怕人人望而生畏的海水。
这副躯体将有资格面对不可一世的乌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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