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讲故事》（一）
接过盘子，我父亲仔细的端量着，说到这是“珐琅彩”啊！上边这花花草草，红红绿绿的很是好看。翻转又看到了康熙御制四个字！问道:“八斤你这东西你从哪得到的？”
李先生，我这是从河里捞起来的，就在今天去河里取水的时候，在浅水滩边上。
“那里还有么？就这一个盘子么！父亲急切问着水夫张”。
不知道啊，当时就看到有个东西在那，太阳照在上边一闪闪的，就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个盘子。上边有些花花草草的挺好看，跟我们平常用的不一样，还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别的，我就拿来了给您看看，毕竟村里您最有学问！
李先生您看这东西值钱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认识这是珐琅彩，是清末造、民国造、还是康熙年间的真东西，这个价钱可差了远了！咱不是搞古玩的，就是个教书的，看不准。
******连您都不懂，那我就更没辙了，李先生您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
父亲说道：八斤你先别着急，我看不出真假。咱可以去找明白人看啊，明天一早吧，我带你去找我个懂行的朋友给看看吧。水夫张立马就同意了，说明儿一早我来找您。
第二天一大早，水夫张带着盘子来找我爸一块出门去了城里……
天傍黑的时候我父亲和水夫张回来了，一进门就去了屋里，我就又去到门口猫着听他们说。父亲说：怎么样八斤，这东西是真的，朋友也给看了，也找了几个古董铺子的掌柜给长眼了。说市面上根本没有这么好的珐琅彩盘子，本身盘子容易碎，有一两个也是些破损的有残缺不值钱，要不就是年代不对。
可我就不明白，人家说要收了去，给你钱，你为什么不卖呢？这样你也可以改善一下生活，给你家那傻小子找个媳妇也行。
“我偷偷一笑，心里想着就他家那傻小子谁会跟他”。
先生，李先生，我真是太谢谢您了。累您跑了一天，这个盘子我就送您了！！
“我父亲一听当时就呛了口水！什么！你送我？！这个可是清康熙的珐琅彩绘盘啊！人家古董铺子可是要出二百块银元收的，够你们家用后半辈子了，你白送给我？！”
冬子打断我问道：“银元是什么？”我说银元就是那时候的一种用银子做的货币，就像我们的硬币一样，不过在“那个世界的年代”，一个银元足够下下馆子吃一次大餐的！
“南辉拿着手里揉成团的餐巾纸扔了过去，说我让你打岔，让你打岔，听的正起劲呢！冬子赶忙说，好好好，我错了，听故事，听故事，乐哥你接着说”……
“我又喝了口啤酒，继续说道”！
水夫张送给我父亲这盘子的意思是他岁数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遍观村里，也就只有我父亲值得托付。就是说，万一哪天他不在了，要我父亲帮他照顾他家那个傻儿子。说是要是碰上能愿意跟他儿子阿牛的姑娘家，就成了这亲事，要是没有就不强求了。
“他儿子就是我们现在医学说的那种先天性痴呆，也没有大名，只有个小名叫阿牛。水夫张的媳妇生下阿牛后，过了没几年就得病没了”。
当然我父亲那时候一口就答应了他，还给了他一小叠银元，看厚度应该有十多个摞起来的。让他买点好吃好喝的，还说让他放心，张阿牛的事指定会管好，万一哪天你真有什么事，就帮着管着阿牛。
父亲还说这盘子值二百银元，这只是古董商人给的价而已，真卖的话没准还会更高。毕竟物以稀为贵，他们都说从没见过品相这么好的东西！管着阿牛吃喝穿住，也用不了这么多，一定让他把这些银元收下。
那时候父亲在村里边，是出了名的好人一个，还教过书，我母亲也是温柔贤惠，所以乡里乡亲都非常信任我们家。
“如释重负后，水夫张拿着钱就走了，从那以后期间他送水就再没要过我们家钱。不是不给，是当时给了也不要”。
水夫张把珐琅彩盘给我父亲那时算起，也就过了有三年多的时间他就死了。大夫和村里老人来看了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说是无疾而终，去的很安详……
后来张阿牛就顺其自然的住到了我们家，我那时候算是知道了。这个阿牛成天就是吃饭睡觉，话也说不太清楚，就是白长了个大个子，又高又胖。看来水夫张是有啥好吃好喝的就都给他这傻儿子了，我父亲嘱咐我们都不要欺负他，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再说那个康熙年制的“珐琅彩”盘子，自从到了我父亲手里就再也没让我碰过，被他当成了宝。除了拿出来擦试的时候，我能看一眼，就没让外人见过，更没人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个东西。
直到后来有一次，父亲回来拿了一个麻袋，看着非常的沉，还让同村的蒋二贵帮着给抬回来的。
蒋二贵就是接任张八斤的新水夫，这个人就是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别的地方逃难来到我们村的。从小吃百家饭长大，村里人看他人不坏，但成天无所事事，就让他当了水夫……
那包东西是父亲从河的上游找到的，之前就是因为水夫张送给他那盘子，他没少往河那边跑……
后来我知道那麻袋里全是些金银珠宝，瓷器古董，都是父亲在河的上游找到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后来听父亲说都不如那盘子好，毕竟那是康熙年间御制的，而且流传下来无瑕疵的极少，毕竟物以稀为贵！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东西，我们家才惹上了祸端，当时因为父亲看蒋二贵可怜，把那些珠宝古董一半的东西分给了他。
之后蒋二贵有了钱就离开了村子，听说是去了城里做生意当了老板……
直到袁世凯称帝！全国战乱又起！蒋二贵他回到了村里。说他做生意赔了钱，又被军阀部队挣军饷抢光了家当，这才回到了村里，说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但是就在蒋二贵回到村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伙人开着三辆车来到了寸里，里边还有穿着和服的小日本子，还有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人。这些人是来找蒋二贵的，原来他是在城里赌坊输了钱，而这赌坊的幕后老板就是这些人。
这些人追到了村里，找到蒋二贵就是一顿毒打，从屋里打到外边路上。因为动静非常大，邻里间传开了！不一会儿村里的老少就都围了过来……
平时乡里乡亲的关系就都不错，虽说这蒋二贵离开村里有几年时间，但毕竟也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拉架的，说好话的都有！
村里虽然围观的人多，虽都在喊着为什么打人，为什么打人，有没有王法了！但也没有几个敢上去拦着那些人的。上去拦着的也就只有和蒋二贵玩到大的几个还有村长和我父亲。
那些人看着围观的人多了以后，就停止了对蒋二贵的殴打。有一个领头的，留着板刷胡子的日本人说到：这个叫蒋~二~贵的在他们赌坊输了钱，这个日本人说话有点结巴！不还钱，还玩、玩失踪、跑掉了！！这种人、应、应、该得到惩罚！！
旁边大鼻子老外也附和着说到：你们中国人难道是赌输不认账就耍赖跑掉的么！？这不是你们的传统吧，不是你们说的俗话吧！
蒋二贵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护着蒋二贵的人，也都有多多少少的伤，父亲的额头也是被打出了血伤的不轻，我也和母亲、哥姐跑到他身边去把他架着弄到了一边。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声喊到”蒋二贵欠你们钱也不能打人啊！！他欠你们多少钱？！”
他欠了我们3万块的银元！！日本人说道！
刹那间鸦雀无声，村里人都目瞪口呆！！******
在那个年代3万块银元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绝对就是天文数字！
“我看着南辉和冬子好奇的表情，不禁一笑。给你俩简单说一下，那个时候买一辆四轮的轿车，不管美国，日本，还是德国车，3至5千银元”明白了么？我继续讲故事了，看他俩不停的点着脑袋，心想不说到结局是不行了。
趴在地上的蒋二贵在日本人刚说完三万银元后，用双手撑着地，艰难的抬起头。拼劲力气喊道！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输了钱我承认，但是他们说借给我钱让我翻本，说利息钱很低我才借的！结果他们在我赢了钱要还给他们时却说，只能算本钱，利息要再还他们一倍！！说可以不还本金，就让我接着去赌！
没办法，我只能接着赌，想着多赢点还钱！但是后来全都输进去了，但是我只借了他们1500银元。他们强迫我把杂货铺抵给了他们，我跑的时候他们说是要还2万银元，这才没多少天，现在就说要3万了！！翻了二十倍之多！！
而且那个赌坊根本就是他们开的！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根本不讲理！他们骗我！
“声嘶力竭的说完这些话后，蒋二贵口吐献血，冲着我父亲说了句“李先生”我对不起你，我下辈子报答你后，就趴着一动也不动了！日本人赶忙指使手下过去看，手指在鼻子前一伸，说了句死了，这么不经打……”
这时的村民们听到说蒋二贵死了后，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也都嚷嚷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不要让他们走！！
日本人见村民都向前走来，不由的额头冒出冷汗，且慢慢往后退。还拔出日本刀挥舞着威吓着我们，但这时候农忙期间，手里多多少少都拿着农具，镰刀、锄头一样不少，仇恨涌上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害怕！！
退到墙边的他们突然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领头的板刷胡子日本人居然拿着双枪！！
南辉这时插了句道：“双枪小日本蛮！这个国家的人怎么是这么坏呢！虽说不明白袁世凯是谁？！还有日什么国，美什么国的！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是故事而已，也都不是真人真事，但觉得他们是这么这么的可恨！我真的是如此的，无比的愤怒……
李先生，我这是从河里捞起来的，就在今天去河里取水的时候，在浅水滩边上。
“那里还有么？就这一个盘子么！父亲急切问着水夫张”。
不知道啊，当时就看到有个东西在那，太阳照在上边一闪闪的，就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个盘子。上边有些花花草草的挺好看，跟我们平常用的不一样，还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别的，我就拿来了给您看看，毕竟村里您最有学问！
李先生您看这东西值钱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认识这是珐琅彩，是清末造、民国造、还是康熙年间的真东西，这个价钱可差了远了！咱不是搞古玩的，就是个教书的，看不准。
******连您都不懂，那我就更没辙了，李先生您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
父亲说道：八斤你先别着急，我看不出真假。咱可以去找明白人看啊，明天一早吧，我带你去找我个懂行的朋友给看看吧。水夫张立马就同意了，说明儿一早我来找您。
第二天一大早，水夫张带着盘子来找我爸一块出门去了城里……
天傍黑的时候我父亲和水夫张回来了，一进门就去了屋里，我就又去到门口猫着听他们说。父亲说：怎么样八斤，这东西是真的，朋友也给看了，也找了几个古董铺子的掌柜给长眼了。说市面上根本没有这么好的珐琅彩盘子，本身盘子容易碎，有一两个也是些破损的有残缺不值钱，要不就是年代不对。
可我就不明白，人家说要收了去，给你钱，你为什么不卖呢？这样你也可以改善一下生活，给你家那傻小子找个媳妇也行。
“我偷偷一笑，心里想着就他家那傻小子谁会跟他”。
先生，李先生，我真是太谢谢您了。累您跑了一天，这个盘子我就送您了！！
“我父亲一听当时就呛了口水！什么！你送我？！这个可是清康熙的珐琅彩绘盘啊！人家古董铺子可是要出二百块银元收的，够你们家用后半辈子了，你白送给我？！”
冬子打断我问道：“银元是什么？”我说银元就是那时候的一种用银子做的货币，就像我们的硬币一样，不过在“那个世界的年代”，一个银元足够下下馆子吃一次大餐的！
“南辉拿着手里揉成团的餐巾纸扔了过去，说我让你打岔，让你打岔，听的正起劲呢！冬子赶忙说，好好好，我错了，听故事，听故事，乐哥你接着说”……
“我又喝了口啤酒，继续说道”！
水夫张送给我父亲这盘子的意思是他岁数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遍观村里，也就只有我父亲值得托付。就是说，万一哪天他不在了，要我父亲帮他照顾他家那个傻儿子。说是要是碰上能愿意跟他儿子阿牛的姑娘家，就成了这亲事，要是没有就不强求了。
“他儿子就是我们现在医学说的那种先天性痴呆，也没有大名，只有个小名叫阿牛。水夫张的媳妇生下阿牛后，过了没几年就得病没了”。
当然我父亲那时候一口就答应了他，还给了他一小叠银元，看厚度应该有十多个摞起来的。让他买点好吃好喝的，还说让他放心，张阿牛的事指定会管好，万一哪天你真有什么事，就帮着管着阿牛。
父亲还说这盘子值二百银元，这只是古董商人给的价而已，真卖的话没准还会更高。毕竟物以稀为贵，他们都说从没见过品相这么好的东西！管着阿牛吃喝穿住，也用不了这么多，一定让他把这些银元收下。
那时候父亲在村里边，是出了名的好人一个，还教过书，我母亲也是温柔贤惠，所以乡里乡亲都非常信任我们家。
“如释重负后，水夫张拿着钱就走了，从那以后期间他送水就再没要过我们家钱。不是不给，是当时给了也不要”。
水夫张把珐琅彩盘给我父亲那时算起，也就过了有三年多的时间他就死了。大夫和村里老人来看了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说是无疾而终，去的很安详……
后来张阿牛就顺其自然的住到了我们家，我那时候算是知道了。这个阿牛成天就是吃饭睡觉，话也说不太清楚，就是白长了个大个子，又高又胖。看来水夫张是有啥好吃好喝的就都给他这傻儿子了，我父亲嘱咐我们都不要欺负他，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再说那个康熙年制的“珐琅彩”盘子，自从到了我父亲手里就再也没让我碰过，被他当成了宝。除了拿出来擦试的时候，我能看一眼，就没让外人见过，更没人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个东西。
直到后来有一次，父亲回来拿了一个麻袋，看着非常的沉，还让同村的蒋二贵帮着给抬回来的。
蒋二贵就是接任张八斤的新水夫，这个人就是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别的地方逃难来到我们村的。从小吃百家饭长大，村里人看他人不坏，但成天无所事事，就让他当了水夫……
那包东西是父亲从河的上游找到的，之前就是因为水夫张送给他那盘子，他没少往河那边跑……
后来我知道那麻袋里全是些金银珠宝，瓷器古董，都是父亲在河的上游找到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后来听父亲说都不如那盘子好，毕竟那是康熙年间御制的，而且流传下来无瑕疵的极少，毕竟物以稀为贵！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东西，我们家才惹上了祸端，当时因为父亲看蒋二贵可怜，把那些珠宝古董一半的东西分给了他。
之后蒋二贵有了钱就离开了村子，听说是去了城里做生意当了老板……
直到袁世凯称帝！全国战乱又起！蒋二贵他回到了村里。说他做生意赔了钱，又被军阀部队挣军饷抢光了家当，这才回到了村里，说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但是就在蒋二贵回到村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伙人开着三辆车来到了寸里，里边还有穿着和服的小日本子，还有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人。这些人是来找蒋二贵的，原来他是在城里赌坊输了钱，而这赌坊的幕后老板就是这些人。
这些人追到了村里，找到蒋二贵就是一顿毒打，从屋里打到外边路上。因为动静非常大，邻里间传开了！不一会儿村里的老少就都围了过来……
平时乡里乡亲的关系就都不错，虽说这蒋二贵离开村里有几年时间，但毕竟也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拉架的，说好话的都有！
村里虽然围观的人多，虽都在喊着为什么打人，为什么打人，有没有王法了！但也没有几个敢上去拦着那些人的。上去拦着的也就只有和蒋二贵玩到大的几个还有村长和我父亲。
那些人看着围观的人多了以后，就停止了对蒋二贵的殴打。有一个领头的，留着板刷胡子的日本人说到：这个叫蒋~二~贵的在他们赌坊输了钱，这个日本人说话有点结巴！不还钱，还玩、玩失踪、跑掉了！！这种人、应、应、该得到惩罚！！
旁边大鼻子老外也附和着说到：你们中国人难道是赌输不认账就耍赖跑掉的么！？这不是你们的传统吧，不是你们说的俗话吧！
蒋二贵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护着蒋二贵的人，也都有多多少少的伤，父亲的额头也是被打出了血伤的不轻，我也和母亲、哥姐跑到他身边去把他架着弄到了一边。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声喊到”蒋二贵欠你们钱也不能打人啊！！他欠你们多少钱？！”
他欠了我们3万块的银元！！日本人说道！
刹那间鸦雀无声，村里人都目瞪口呆！！******
在那个年代3万块银元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绝对就是天文数字！
“我看着南辉和冬子好奇的表情，不禁一笑。给你俩简单说一下，那个时候买一辆四轮的轿车，不管美国，日本，还是德国车，3至5千银元”明白了么？我继续讲故事了，看他俩不停的点着脑袋，心想不说到结局是不行了。
趴在地上的蒋二贵在日本人刚说完三万银元后，用双手撑着地，艰难的抬起头。拼劲力气喊道！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输了钱我承认，但是他们说借给我钱让我翻本，说利息钱很低我才借的！结果他们在我赢了钱要还给他们时却说，只能算本钱，利息要再还他们一倍！！说可以不还本金，就让我接着去赌！
没办法，我只能接着赌，想着多赢点还钱！但是后来全都输进去了，但是我只借了他们1500银元。他们强迫我把杂货铺抵给了他们，我跑的时候他们说是要还2万银元，这才没多少天，现在就说要3万了！！翻了二十倍之多！！
而且那个赌坊根本就是他们开的！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根本不讲理！他们骗我！
“声嘶力竭的说完这些话后，蒋二贵口吐献血，冲着我父亲说了句“李先生”我对不起你，我下辈子报答你后，就趴着一动也不动了！日本人赶忙指使手下过去看，手指在鼻子前一伸，说了句死了，这么不经打……”
这时的村民们听到说蒋二贵死了后，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也都嚷嚷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不要让他们走！！
日本人见村民都向前走来，不由的额头冒出冷汗，且慢慢往后退。还拔出日本刀挥舞着威吓着我们，但这时候农忙期间，手里多多少少都拿着农具，镰刀、锄头一样不少，仇恨涌上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害怕！！
退到墙边的他们突然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领头的板刷胡子日本人居然拿着双枪！！
南辉这时插了句道：“双枪小日本蛮！这个国家的人怎么是这么坏呢！虽说不明白袁世凯是谁？！还有日什么国，美什么国的！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是故事而已，也都不是真人真事，但觉得他们是这么这么的可恨！我真的是如此的，无比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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