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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陛下寿辰

    解决完人生大事,就是今晚的住行问题,二人回到卧房,肖修竹直接坐到了床榻对面的茶案处,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古代人真是厉害,坐着也能睡觉,不过这人真仗义,又把床让给了我。”

    林浅在心里默默的,给肖修竹点了一个大大的赞,她看着静如止水的他开口道;“你打算今晚就坐在那里睡一夜吗?”

    肖修竹没有回答,林浅已经习以为常,毕竟他对自己的嫌弃很明显,但想起他身上还有伤,自己也不也不能这么没有眼力劲儿。

    林浅来到肖修竹的身边:“你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还是你睡床上吧。”

    见肖修竹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林浅蹲下身体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感受到她的触碰,肖修竹立刻睁开双眼看向她,他的眼神告诉她,不要对本殿动手动脚。

    林浅见状呵呵一笑,立刻放开了他的胳膊,轻轻的举起自己的双手,像投降一样;“ok,我懂,我懂,我不碰你。”

    这话说出来,总有一种女大佬调戏小鲜肉的感觉,肖修竹直接站起身来,将地板上小型的茶案挪到了一边,然后又将被子扔给了林浅,自己则走到床榻上躺了下去。

    林浅看着他这一系列的操作,撇了撇嘴。

    二人各自躺下后,林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看着榻上男人端正的睡姿,再看看自己躺的七扭八歪的身体,不由得感叹;“哎!做古代人真累啊。”

    这么早就睡觉真是无趣极了,林浅心中默想:“下次一定要把手机带来,就算没有网,也可以翻翻相册什么的。”

    她冲着肖修竹的方向小声道;“肖修竹,你睡了吗?肖修竹。”

    “寝不语。”

    一句话将林浅怼的闭上了嘴巴,本想和他唠唠嗑的,这人太不解风情了。

    半夜里,在林浅睡的正香甜之时,他房间里的镜子,和肖修竹卧房的画,再次有了感应,林浅睡梦中穿回了自己的房间。

    晨起五点卯时十分,肖修竹准时起身,他看着茶案处空空如也的地板,便知道林浅离开了。

    当林浅在自己的房间醒来时,就隐约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说话声,她起身站在窗前一看,外面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她的家人。

    等她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正好迎上了他们,其中一个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是林浅的舅舅,她舅舅一脸担忧道;“你昨天一天干什么去了,不接电话也没去上班?”

    显然不能说实话,而且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林浅灵机一动,故作一脸难受,咳了两声,找了一个可信度居高的理由道;“咳咳……我昨天感冒了,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天,现在头还晕呢。”

    说完这句话,她还不望在心里祈祷;“呸呸呸,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可千万不要让我应验啊。”

    “不行打一针去吧。”

    林浅的舅舅虽然表面严肃,但他的语气却带着关心的口吻。

    “不用,已经好多了,一会儿就可以去上班了。”

    时光飞逝,转眼半月之后,这半个月以来,林浅没有再穿越,不知为何今天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段时间,她反复搜索“兰亭如序”的电视剧,但却显示此剧已下线,找不到任何播放过的痕迹,就像这部剧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曾记得,剧里的肖修竹年少时丧母,被兄长利用,被好友背叛,失去挚爱,他一路披荆斩棘,承受了很多的苦难和压力。

    此时的皇宫里张灯结彩,宫人们都在为陛下的生辰,忙的不亦乐乎,陛下因肖修竹下落不明而心中郁结,但这个生辰还是过的很隆重,在这看似喜气的日子里实则暗云涌动。

    肖修禊也在为肖修竹的不知所踪而烦心,他对心腹恼怒道:“继续给我找。”

    “是。”

    一直闭门未出府邸的肖修竹,此刻目光寒冽,清冷如冰,他也正准备进宫为陛下祝寿。

    晚宴之时,大臣,皇子都已到位,皇后坐在凤位之上,尽显母仪天下之貌,这一次,常年病榻缠身的大皇子肖修湍也进了宫。

    身为大皇子的他,为陛下献上了寿礼和祝词;“儿臣祝愿父皇龙体安康,万寿无疆。”

    肖修湍话音一落,病容的脸上划过一丝深沉。

    “儿臣祝愿父皇圣体永安,福禄长寿。”肖修禊也按照长幼有序上前拜贺。

    皇后和肖修禊母子俩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肖修禊退下后,皇后不屑的神情,落到了大皇子肖修湍的身上。

    这时北瀚公主也走上前来;“北瀚公主云浅月祝愿东岳陛下盛世永存,福泽万世。”

    “平身。”

    “给浅月公主伺坐。”

    “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皇后显然对云浅月和气多了,云浅月是北瀚王派来和亲的,如果她能选中自己的儿子肖修禊做驸马,那么他们便多了一份支持。

    云浅月是北瀚王最宠爱的公主,她可自由选择自己的如意郎君,天生长着一张笑颜的云浅月,是北瀚第一美女,不说话之时,只看那张脸就让人倾倒,但她的性格天真烂漫,有些小任性。

    她来的这段时日,所有东岳皇子,除了肖修竹都被她捉弄过,就连整日病怏怏的大皇子肖修湍也没能躲过。

    肖修竹一直自称下落不明的状态,她还没有见过肖修竹。

    这时皇位之上的陛下开口道;”不知浅月公主对朕的这些儿子们,可有中意的?”

    “回陛下,浅月觉得陛下的皇子们都很英武,浅月实在不知该哪位皇子,还请陛下再多给浅月一些时日。”

    “哈哈哈……好,朕允了。”

    云浅月这番话说的很受用,即赞赏了陛下,又夸赞了皇子们,两方不得罪,陛下听言龙颜大悦,哈哈一笑。

    皇后听到这话很是不高兴,她一日不选择,她们就有可能失去北瀚强大的支持。

    “陛下,陛下。”

    大殿之外一个公公疾步而行,他来到陛下的面前,眉眼聚笑,声音尖而柔软;“启禀陛下,三皇子殿外求见。”

    老太监话音一落,皇后和肖修禊的脸上立刻冰冻三尺,神情变得复杂,不可思议起来。

    “修竹回来了?快宣。”

    陛下一听是自己的三儿子回来了很是高兴。

    “宣三皇子,肖修竹觐见。”

    肖修竹铿锵有力,身躯凛凛的来到大殿之上;“儿臣参见父王。”

    ”我儿快起来。”

    “谢父王。”

    陛下一脸担忧;“老三听说你受伤了,快说你这些天去何处了?”

    “回父王,在儿臣护送北瀚公主的途中,遭到埋伏,因此中了毒箭跌下山谷,幸而得到山间寻药的药神华佗所救,因此才免遭一难。”

    “药神华佗?”

    “是。”

    陛下一听到药神这个名字不免有些激动;“那药如今神何处?”

    “回父皇,药神华佗已经远遁隐世。”

    听到这句话,陛下神情中露出一抹大失所望的神情,朝臣们也议论纷纷起来;“药神远遁隐世,陛下的寒症该如何解?”

    “是啊!除了药神的驱寒丹,陛下的寒症无人能医,无药解啊。”

    陛下有一怪病,每逢一年之际的冬至,就会犯一种极为罕见的寒症,此寒症发病之时,全身冰冷犹如万年寒川,必须一直在热水里泡才能缓解。

    此病虽没有性命之忧,却极为痛苦,后来幸得药神华佗的驱寒丹,才得以平复,眼下驱寒丹已用完,又冬至将近,却还未找到药神所在。

    当所有人为此忧虑之时,肖修竹在最恰当的时刻,在怀里掏出一个药匣,和一张宣纸;“父皇这是儿臣为父皇,向药神华佗求的十粒驱寒丹,和驱寒丹的配制药方。”

    陛下听言,一扫脸上的阴霾,对身边的总管太监吩咐道;“快呈上来。”

    “是。”

    总管太监将肖修竹手里的两样东西,呈给了陛下,陛下先打开宣纸看了看记录的配方,又打开药匣子拿出一粒驱寒丹,放在鼻前闻一闻;“嗯,却是驱寒丹。”

    陛下一脸满意的对肖修竹道;“三皇子这份寿礼甚得朕心,哈哈哈哈。”

    一旁的皇后和肖修禊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他们万万没想到,肖修竹不但没有死,反而再一次赢得了圣心。

    陛下继续道;“修竹你可有查到是何人对你投射毒箭?意欲何为?是要劫持北瀚公主?还是要加害我皇儿?”

    陛下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半月之余苦心安排的一切,等的就是今日,陛下问的话,就是他今天突然出现的最终目的。

    陛下话音一落,肖修竹又在怀里掏出一物,双手奉于眼前;“回父皇,那日我中毒箭之时,在地上捡到了这个,不知此物可否同这次暗杀有关。”

    “呈上来。”

    总管太监将肖修竹手里的东西,再次呈给了陛下,陛下看到此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犹如乌云盖日,难看极了,坐在陛下一旁的皇后看到此物,也神色骤变,大惊失色。

    陛下愤怒的瞪向皇后,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儿子肖修禊当上太子,皇后凤涟鸾努力平复心绪,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陛下此物怎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