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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后下线

    “皇后,你在问朕吗?”

    陛下龙颜大怒,将手里的半块凤羽令,狠狠的甩在了凤漪鸾的面前,凤漪鸾见状跪倒在地,所有朝臣,皇子们,也都跟着跪在了地上。

    凤漪鸾原是南魏皇朝公主,一次机缘巧合下,她认识了现在的东岳陛下,此后她便对陛下情根深种。

    那时的陛下还只是一个皇子,后来在凤漪鸾的助力下,陛下顺利登上了皇位,两国也因此成了姻亲友国。

    即便如此,陛下深爱的女子仍然不是她,而是肖修竹的母亲,温婉贤良的德善淑妃,陛下登基后封了德善为皇后。

    然而德善并不在意后为,她认为皇后之位,应由助陛下登基的有功之人,凤漪鸾来做,这样对南魏皇朝也有个交代。

    在德善的劝慰下,陛下终于同意由凤漪鸾来做后位,即便她坐上了后位,也没有逃过每日独守空房的命运。

    看着陛下日复一日的独宠德善,凤漪鸾对她恨之入骨,嫉妒如命,终于逮到一次机会,在德善出宫祈福之时,她命人杀了德善。

    德善死后,陛下曾有几年的光阴,都沉浸在悲伤里,因此陛下格外宠爱三皇子肖修竹。

    凤漪鸾并未因德善的死减轻恨意,她想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帝,想将德善生的儿子,陛下宠爱的肖修竹也杀了,在她一系列的计划里,屡次对肖修竹痛下杀手。

    凤羽令是她们南魏调动兵权的兵符,当年她助陛下登基之时,就是用凤羽令调动的千军万马,她们成婚之时,南魏皇帝将这半块凤羽令交给了凤漪鸾。

    当陛下看到这半块凤羽令,立刻明白了就是她想要加害于肖修竹。

    皇后还在垂死挣扎,一脸无辜的极力否认道;“陛下臣妾不知这凤羽令怎么会在三皇子那里。”

    肖修竹听言微抬眼睑,眸中寒光一现,嘴角轻扯,心中暗想;“凤漪鸾今日无论你如何挣扎,弑母之仇必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攀咬老三,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朕全然不知情吗?朕之所以只字未提,是念在你我友国的份上,可如今你竟变本加厉,还想杀害朕的儿子,朕岂还能容你。”

    “友国的份上?”

    听到陛下的话,凤漪鸾眼角留下一行清泪,这么多年,她如此爱重的陛下,竟对她没有半分情意,有的也仅仅是因友国的缘故。

    凤漪鸾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失望的凉意,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直视陛下的眼睛;“就算是我做的那又如何?难道陛下想当着重朝臣的面,废掉我的后位吗?难道陛下就不怕我父王向你东岳出兵吗?”

    为了两国和平,朝臣们都纷纷开口道;“请陛下三思。”

    正在双方僵持之时,肖修竹抬眼对一旁的大臣李太守,使了个眼色,李太守走上前;“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陛下瞪了一眼李太守,似乎是在呵斥他不会看时机。

    李太守继续道;“陛下臣禀告之事,是关于当年德善前皇后的死因。”

    凤漪鸾听言满目惊慌,陛下瞪了一眼李太守和凤漪鸾,坐在了龙位之上,对李太守道;“说。”

    “启禀陛下,当年先皇后出宫祈福,在宫外遭到暗杀,而杀害先皇后之人,正是如今的皇后凤氏。”

    “李太守,你污蔑本宫。”凤漪鸾对朝臣李太守怒目圆睁的吼道。

    李太守并未理会凤漪鸾的话,继续道;“陛下,这是证词,臣还有人证,物证,请陛下过目。”

    李太守话音一落,陛下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总管太监开口道;“呈上来。”

    陛下看完证词,眼瞳一缩,本就严肃的脸上更加的寒意刺骨,接着他命人一一传来了人证和物证,事实证明先皇后却是凤漪鸾所杀。

    李太守之所以知晓这么清楚,是因他也曾受过凤漪鸾的胁迫,为她做了一些杀人消灾的事情。

    此事被揭开后,陛下闭上了双眼,仿佛大势已去的样子;“罪人凤氏,目无法纪,愧于天恩,残害先后,加害皇子,有失母仪天下之德行,赐白绫一条,以死谢罪。”

    “陛下无意,那就休怪臣妾无情了,修禊今日母后就为你做实了这太子之位。”

    凤漪鸾心一横,拿出手里的凤于令;“来人,都给本宫通通拿下,来人啊。”

    凤漪鸾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反应,在这之前她的人早被悄悄调离了。

    陛下大吼一声;“凤漪鸾你们母子二人还想篡夺朕的江山,来人拖出去斩了。”

    陛下话音一落,两名御林军来到殿内。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肖修禊见状立刻跪地求饶。

    一旁的凤漪鸾万万没想到,陛下竟连自己的儿子也要一块杀。

    为保肖修禊,凤漪鸾没了方才的气焰,扑通跪倒在地;“陛下,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与修禊无关,修禊是你的亲生骨肉啊,臣妾愿意交出凤羽令,以手书一封,劝慰我父王永不对东岳出兵,臣妾愿以死谢罪,请陛下看在父子一场,不要牵连修禊啊。”

    此事完结,陛下最终决定将肖修禊禁足,没有允许不得踏出府门一步,皇后凤漪鸾赐白绫一条,自行了断。

    肖修竹终于为他她的母后报了仇,但他的心里依然很沉重,他不知道他的父皇,究竟知道多少凤漪鸾做的坏事?

    他甚至怀疑,他的父皇早就知道他母后是被谁所害,对此他不愿再多思,多想。

    为了大义,为了责任,他不得不逼自己,走上这条满是阴诡算计的不归路。

    肖修竹刚准备离宫,身后传来了云浅月的声音;“三皇子,请等一下。”

    肖修竹听言,转过身去,淡淡道;“浅月公主。”

    云浅月眼前一亮,被肖修竹的容貌所震撼,她细细打量着肖修竹,肖修竹也不出声,淡定的站在原地。

    云浅月甚是觉得,他于旁的男子很是与众不同,她也很不谦虚道;“三皇子见了本公主竟如此淡定,本公主乃是我北瀚第一美女。”

    “公主美貌自是无人能及,本殿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说着肖修竹转身就要离开,云浅月何时受过这样的无视,肖修竹越是对她不屑一顾,她越是对他感兴趣。

    她摊开双手,拦住肖修竹的去路:“三皇子难道不知我是来和亲的?”

    云浅月对于肖修竹的态度很不理解,其他皇子为了能和她多接触,想尽办法讨好她,而眼前这位皇子,竟和旁人截然相反。

    “愿浅月公主早已找到如意郎君,告辞。”

    “你。”

    云浅月对于肖修竹的冷漠,无视,感到懊恼极了。

    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大皇子肖修湍走上前来,为肖修竹解围道;“浅月公主莫要怪罪我三弟,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不善交际。”

    “不善交际?”云浅月对肖修湍的话半信半疑。

    肖修竹见到大皇子一脸笑意,直接换了一副态度;“皇兄,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肖修湍淡淡一笑,露出病痛缠身无奈的神情;“我这身体常年如一日,时好时坏,三弟不必为我挂心。”

    肖修湍话音一落,肖修竹在怀里又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药匣;“皇兄这是我在药神华佗那为你求的药,你吃了,身体一定会慢慢好转的。”

    “好,多谢三弟。”

    肖修湍接过药,兄弟俩相视一笑。

    肖修竹着实不想再同这位北瀚公主多费口舌,他用余光扫了一眼云浅月,给大皇子肖修湍使了个眼色,示意让肖修湍拦住她。

    “皇兄,浅月公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

    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开,没有给云浅月再说话的机会。

    云浅月对着他的背影自语道;“诶!三皇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肖修竹走出宫门,桑延早已牵着马在宫外等候,桑延瞧着主子一副后面有人追的神情,开口道;“殿下可是在等人?”

    “本殿怕被北瀚第一美女追,快走。”

    二人即刻上马,策马而行,离开了此地。

    肖修竹回到卧房之时,恰巧赶上屏风里的油画,翻江倒海的画面,他定定瞧着画中的变化。

    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将一女子推送到了他的眼前,此女子就是第三次穿越而来的林浅,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林浅直接撞到肖修竹的怀里。

    肖修竹本能的伸出手稳住了林浅的身体,才得以没有让她摔倒。

    二人这一次的亲密接触,明显自然多了,毕竟之前同屋而眠过,肖修竹回过神来松开手,放开了怀里的人。

    他对林浅的态度,比对云浅月有很大的不同。

    林浅一头长长的卷发披在香肩,这样的大卷,在现代俗称渣女大波粮,她上身穿着简单白色体恤,下身配百褶半身长裙,尽显简单柔美。

    林浅看着肖修竹,一脸担忧道;“这段时间你没有发生什事情吧?”

    对于林浅的提问,肖修竹很不解。

    林浅继续道;“我最近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的,我以为你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呢,你没有受伤吧?”

    “你多虑了。”

    “没事就好。”

    第一次有女子这样担心他的安危,自从他母后死后,他的心似乎也跟着埋葬了。

    他父皇也对他宠爱有加,他心中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这便是身为皇室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