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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快些成婚

    “血泪形状的刺青?”

    桑延将死士身上刺青的形状大概描绘了一下,肖修竹看着刺青神思了一会儿,他甚是觉得这个刺青很是眼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本书上见到过,还是在谁的身上见到过。

    “殿下。”

    桑延见肖修竹不出声,开口唤他。

    “无事,桑延你放出消息,就说本殿明日要去城外的十里堡铸剑。”

    桑延听言一脸担忧的神色;“殿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能查出到底是何人想要本殿性命,必须以身试险。”

    “是,我这就去安排。”

    桑延转身退下之时,迎面碰上由外而进的林浅,他微身开口;“皇妃。”

    “嗯。”

    林浅轻声一应,她瞧出桑延的神情有些凝重,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紧了紧,桑延是肖修竹的贴身侍卫,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和肖修竹息息相关,林浅有些担忧肖修竹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她抱着疑惑和忧心忡忡的心情来到堂厅,肖修竹见她来此,怕她为自己担忧,立刻藏起方才的忧思,对她露出满脸笑意。

    林浅瞧着肖修竹无异于往常的神情,心中却有种隐约不安感浮上心头,她来到肖修竹面前;“你没事吧?”

    肖修竹故作稀松平常的口气;“没事啊,怎么了?”

    肖修竹话音一落,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殿下晚膳准备好了,可用膳了。”

    “好。”

    答话间,晚膳已经陆续摆上了堂厅的方桌,肖修竹林浅二人刚刚坐下,外面又传来了桑洛和夜司寒的声音。

    桑洛双手抱拳;”夜公子。”

    “嗯,你家三皇子可在宫里回来了?”

    “回来了,正在厅内同皇妃用膳。”

    “皇妃?”

    夜司寒听到桑洛口里说出的皇妃二字,不免有些惊讶,才几天的功夫,皇妃名儿竟已昭告天下,这发展的也太神速了,不像他所认识的肖修竹,东岳三皇子的性子。

    同样,堂厅里正在用晚膳的二人,也清楚的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林浅将身体向肖修竹身边挪了挪,嘴巴靠近他的耳边,小声道;“肖修竹,你还是同你府里的人交代一下,以后不要再叫我皇妃了。”

    “为何?你不喜欢?”肖修竹一脸不解的问。

    “不是,我是觉得影响不好,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毕竟男未婚,女未嫁,我怕有人抓了你的话柄,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你的意思是想要快些成婚?”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皇子,不能被这样事情牵连。”

    林浅摆着双手,努力解释着,肖修竹似乎并未听她说了什么,他反倒一脸兴致高昂,看似心情比方才好了很多的样子。

    “好,待过几日我便向父皇说明此事,让父皇下旨,准许你我二人尽快成婚。”

    “啊?成婚?”

    林浅瞪大了眼睛,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从肖修竹口里说出的话,好像就是自己很着急的样子,林浅欲哭无泪。

    “这个肖修竹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明明是他自己着急,还非得带上我。”

    正在二人为此谈论之时,厅内出现了夜司寒的身影和声音;“修竹。”

    肖修竹林浅二人闻声都向夜司寒看去,夜司寒瞧着二人的神情,好似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一般。

    “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是……在下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二位?”

    “嗯。”

    “没有,没有。”

    肖修竹和林浅同时各执其词,看似一点不默契,实则很默契的表现,肖修竹本想同林浅深入聊一聊成婚事宜,不料被进来的夜司寒打断了。

    “那二位先聊,我就先走了。”

    夜司寒瞧着肖修竹一脸不想被打扰的神情,很是识趣的开口。

    “好。”

    “不用,不用。”

    桌上用膳的二人又和方才一般,异口同声,各说其话,在场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番,都定格在此处,夜司寒瞧着这样的气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竟有种进退两难的尴尬。

    “呃,呵呵呵。”

    林浅胳膊肘柱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心中唏嘘:“这该死的默契,也太令人无处安放了。”

    “那个,我吃完了,你们有事要聊,我先回房了。”

    说着林浅起身便离开了,留下肖修竹,和夜司寒二人,不明所以的互相轻笑了两声。

    夜司寒走到方桌前坐了下去,他看着桌子上几道丰富的菜式调侃道:“三皇子府上的伙食真是色香味俱全啊,闻得在下都馋了,不知三皇子可否让司寒也来尝一尝啊。”

    “夜公子没吃晚膳?”

    “晚膳确是没吃,但方才却吃了三皇子和三皇妃好一阵子的蜜饯。”

    “好说。”肖修竹看似心情很愉悦。

    二人一阵玩笑后,回归正题,夜司寒一脸严肃:“我查到李太守的去向了。”

    夜司寒话音一落,肖修竹神色微动:“他在何处?”

    夜司寒黑漆漆的眸子,幽暗深邃,他瞧着肖修竹,时而探寻,时而神秘,似有一种难言之隐,不好开口的样子。

    思虑片刻,他扯动嘴角:“据可靠消息,李太守是被大皇子的人带走的。”

    “什么?皇兄?你是说皇兄带走了李太守?”

    肖修竹一脸不信的神情,但他却深知,夜司寒是天下第一先生,他的消息一向都是准确无误,他不可能拿此事同他玩笑。

    “确实如此。”

    “为何?”

    “这个目前还尚未可知。”

    夜司寒话音一落,肖修竹陷入了沉思:“皇兄为何要带走李太守?这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他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和大皇子肖修湍一项和睦,肖修湍身体病弱,心性温和,他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也不相信他的大皇兄能有什么坏心思。

    “司寒这件事你先不要插手,我想亲自弄清楚来龙去脉。”

    “好,我知道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

    “嗯。”

    肖修竹微微点头,思想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夜司寒瞧他的样子,神情意味深长,有些复杂,他很煎熬,也很纠结,无法站在他的立场,给他一个答案。

    自古忠孝难两全,善恶也不可一概论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衡量,就像他和肖修竹的多年挚友之情,就如如同那秤秆儿上的砣,有轻重缓急,摇摆不定。

    “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好。”

    夜司寒走后,肖修竹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了很久,这一次他着实被夜司寒这个消息震撼了!

    “桑延,桑洛。”

    肖修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二人闻声走进厅内:“殿下。”

    “明日你二人分头行动,桑延,你继续放出本殿要出城的消息,桑洛你暗中观察皇兄府邸,瞧瞧皇兄可有出府,去了何处?如有异常,即刻向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

    “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桑延和桑洛听完肖修竹的吩咐,走出堂厅天已经黑了下来,当二人刚要各自回房之时,黑暗中瞧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跟着此人来到府里一处小门前,只见那人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出。

    桑延,桑洛,借着微暗的月色,瞧着此人的背影,和被关上的小门,异口同声道:“宁隐?”

    “兄长,这么晚了他这是要去何处?还这般偷偷摸摸的,莫不是他是隐藏在殿下身边的细作?”桑洛很是疑惑又警惕的轻声说着。

    “走,去瞧瞧。”桑延也一脸严肃。

    “好。”

    宁隐虽是后来的,但自从那日肖修竹在难民处救了他,他就一直很衷心,桑延桑洛也将宁隐视为自己人,从未怀疑过他。

    兄弟二人推开门,悄悄跟在宁隐身后,他们决不允许自己主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不安分之人,如若宁隐真有什么阴谋,他们决不会姑息,必将亲手将他抓到肖修竹的面前,俯首认罪。

    三人一前一后,桑延,桑洛跟着宁隐左拐右拐走了很久,宁隐终于又在上一次的小巷里停了下来。

    桑延,桑洛见此也躲到了暗处观察着,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又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身影就是上次和宁隐见面的属下,他走到宁隐的面前,双手抱拳,恭敬道:“公子。”

    宁隐四处扫了一眼,同上次一般警惕道:“不必多礼,说吧,事情进行到哪一步了?鱼儿可有上钩?”

    “回公子,如您所料,鱼儿已经上钩,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回去收网了。”

    “好,我知道了,你记住,这最后一步,最为关键,虽然我们表面看似已经成功,时则还不到时机,千万莫要掉以轻心,尽量让鱼儿吃饱一些,他们吃的越饱,才越有可能自我膨胀,待鱼饵上钩之时,让鱼儿多挣扎一些时日,已报他们这些年的不杀之恩。”

    宁隐说到这话之时,神情中带着一丝苦笑,显得无奈极了,他的属下瞧他一脸苦大仇深的神情,开口道:“公子您莫要惆怅,胜败乃兵家常事,如若是我们败了,只怕他们做的比我们还要决绝。”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