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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其中林伯迷路者引导埃尔诺拉,比利埋葬了他的父亲

    星期天晚饭后,韦斯利·辛顿在科姆斯托克门口停了下来,问埃尔诺拉愿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进城。比利坐在他旁边,他看起来不像是要去参加葬礼的。埃尔诺拉说她要学习,不能去,但她建议妈妈替她去。科姆斯托克太太戴上帽子,马上走了,这使埃尔诺拉吃了一惊。她不知道她母亲急于找机会同辛顿单独谈谈。埃尔诺拉知道为什么如果她去寻找标本,她一再被警告不要离开他们的土地。

    她学习了两个小时,提前了几节课。她会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捉到什么毛毛虫,或者能不能找到新鲜出炉的茧。她找遍了花园后面的灌木丛和矮树,也找遍了他们土地上树林边缘的周围,最后还是没找到什么,来到了大路上。她检查的第一个荆棘丛几乎结出了一个波吕斐摩斯的茧。埃尔诺拉带着猎人追逐时的本能抬起头,开始干活。她不知不觉地到达了沼泽,带着五个不同种类的精美茧作为奖励。她把头发往后一捋,渴望地环顾四周。在几根树枝里面,她好像看到了灌木丛上的茧,她走到那里,发现了几个。谨慎的意识正在迅速消失;她正想忘掉一切,一头扎进沼泽里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从小路上走来。她走回去,出来时几乎面对着皮特·科森。

    这就解决了她的困难。她从小就认识他。当她坐在布拉什伍德学校的前排长凳上时,皮特是坐在教室后面的一个大男孩。他粗鲁而野蛮,但她从来没有害怕过他,他经常从沼泽里给她漂亮的东西。

    “真幸运!”她叫道。“我答应妈妈我不会一个人到沼泽里去,你看我找到的茧!”还有更多的树在尖叫着叫,我想去捡,因为树叶会随着第一场霜降而掉落,然后松鸦和乌鸦就会开始把它们撕扯开。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因为我要去上学。你要和我一起去,皮特!请答应我!就一小段路!”

    “那是什么东西?”那人问,他那双敏锐的黑眼睛盯着我。

    “就是这些大毛虫在冬天里纺纱,到了春天,它们就变成了大夜蛾,我可以把它们卖掉。皮特,我能卖到足够的钱供我读完高中然后把我打扮得和其他人一样,这样我就不会有什么不同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还能留一些上大学。皮特,跟我一起去好吗?”

    “你为什么不像往常那样去呢?”

    “嗯,事实上,我有点害怕,”埃尔诺拉说。“我从来没有打算一个人去;有时我会在里面游荡,走得比我预想的更远,追逐着东西。你知道邓肯把小雀斑的书给了我,我也像他一样一直在收集飞蛾。最近我发现我可以卖掉它们。如果我能把它全部收集起来,我可以卖300美元。三个这样的系列差不多够我念完大学了,我已经读了四年高中了。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可能会收集它们。”

    “这里能找到每一种动物吗?”

    “不,不是全部,但当我有一种超过我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把它们与北方和西方的收藏家交换,这样我就可以完成整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赚钱的方法。看看我已经有了什么。大灰天蚕就是这种;棕色的波吕斐摩斯来自那个,绿色的鲁纳斯来自这些。你周日不用工作。跟我去一个小时,皮特!”

    那人仔细地打量着她。她年轻、健康、美丽。她是无辜的,非常真诚,而且她需要钱,这一点他知道。

    “你没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害怕,”他说。

    “哦,我想我知道了!”你知道吗,我给小雀斑的盒子里装满了飞蛾和标本,一天晚上我卖给了鸟妇一些。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了一张纸条,告诉我进入沼泽不安全。那有点吓到我了。我想我还是一个人去吧,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但如果你能照顾我,我会很高兴的。然后我就可以走了我选择的任何地方,因为如果我陷入困境,你可以把我拉出来。你会照顾我的,皮特?”

    “是的,我会照顾你的,”皮特·科森保证道。

    “好极了!”埃尔诺拉说。“我们快点开始吧!”皮特,你仔细看看这些,当你打猎或在路上走的时候,如果有一根小树枝在你鼻子底下晃来晃去,你就把它砍下来留给我,好吗?”

    “是的,我会把我看到的都给你。”皮特保证道。他把帽子往后一推,跟在埃尔诺拉后面。她无所畏惧地穿梭于灌木丛、矮树丛和枯木之间。前一分钟她还在嚎啕大哭,说这是一只大虫子,下一分钟她就在头顶上或膝盖上伸手去抓树枝,翻动山核桃树或橡树下的枯叶,或者赤手空拳拨开黑色的泥土,寻找埋在地下的蛹壳。在最初的一个小时里,皮特背着埃尔诺拉发现的东西,弯着腰跟在后面。然后他找到了一个。

    “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吗?”他害羞地问,递给我一根野樱桃树枝。

    “哦,皮特,那是普罗米修斯!”我甚至不希望找到”

    “那只鸟是什么样子的?”皮特问。

    “翅膀几乎是黑色的,”埃尔诺拉说,“边缘是粘土色的,如果是雄性,翅膀的下半部分是最奇妙的酒红色,如果是雌性,翅膀的上下部分是更浓的酒红色。啊,我真高兴!”

    “把你的东西放在一堆,让我们把它们留在这儿,然后再回来拿,怎么样?”

    “那就好了。”

    卸下担子后,皮特开始工作了。首先,他仔细检查了埃尔诺拉发现的茧。他问她,其他种类会是什么样子。他开始用训练有素的樵夫和猎人的眼睛为她着想。他很容易就看到了几只飞蛾,在森林里轻轻地移动,埃尔诺拉在看着他的时候忘记了飞蛾。不久,她就拿着标本,而他则在四处调查,看看哪个是茧,哪个是卷曲的叶子,或者跪在树桩周围挖土。他一边工作一边不停地问问题。什么样的木头最好放在旁边看,什么样的树下最有可能有蛹箱;毛毛虫最常在什么灌木上旋转?时间过去了很快,当一个人的职业吸引人的时候总是这样。

    辛顿一家送科姆斯多克太太回家时,停下来看了看埃尔诺拉。她不在那儿。科姆斯托克太太在她的树林边喊了一声未收到回复。然后,伟斯理转过身来,开车回到林伯洛德。他让玛格丽特和科姆斯多克夫人带着,招待比利,自己则走进沼泽。

    埃尔诺拉和皮特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条宽阔的小路。辛顿还没想打电话,就听到了说话声,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他很快就看到了埃尔诺拉,她红润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她弯着腰,抱着一堆小树枝和一个跪着的男人说话。

    “现在小心点走!”她说。“我确信我们会在这里找到帝国号的。这是他们喜欢的地方。在那里!我怎么跟你说的!那不是很棒吗?哦,我真高兴你能和我一起来!”

    韦斯利站在那里目瞪口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个人站了起来,拂去手上的污垢,把一个发亮的黑色小蛹盒递给埃尔诺拉。当辛顿的脸映入眼帘时,他几乎叫了出来,因为在韦斯利认识的所有人中,他是他最担心埃尔诺拉安全的人。她让他跪在地上帮她从沼泽里挖蛹箱。

    “埃尔诺拉!”

    “韦斯利叔叔!”女孩叫道。“看看我们有多走运!”我知道我们有一打半茧还有三个蛹箱。要拿到这些要困难得多,因为你必须自己去找,而且你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但是皮特做得很好!他已经找到了三个,他说他会在路边和树林里看守,同时打猎。他真了不起,不是吗?韦斯利叔叔,那边有一所大学就在沼泽的西边。仔细看,你可以看到云层中的大圆顶。”

    “我应该说你很幸运,”韦斯利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自然。“我还以为你不来沼泽呢?”

    “嗯,我没有,”埃尔诺拉说,“但我在别的地方找不到很多,老实说,我找不到,我刚走到悬崖边上,就开始在这里看到它们了。我遵守了我的诺言。我不是一个人进来的。皮特和我一起来的。他很强壮,他什么都不怕,而且他非常擅长找茧!他找到了一半。走吧,皮特,天快黑了,我们得走了。”

    他们朝小路走去,皮特背着蚕茧。他把他们留在箱子里,埃尔诺拉和韦斯利一起上了马车。

    “埃尔诺拉·科姆斯托克,这是什么意思?”她母亲问。

    “没关系,有个邻居跟她在一起,她捡了几块钱的东西。”韦斯利插嘴说。

    “你真该看看我爸爸,”比利喊道。他全身都白了,一动不动地躺着。他们把他埋在地下很深的地方。”

    “比利!”玛格丽特长时间地呻吟着说。

    “吉米和贝尔要在一个好地方生活了。他们要来看我,我的狗狗就在车轮旁边。天啊,但他会很高兴有东西吃的!他们有了新衣服,也有了想吃的东西,但他们会想念我的。没有我,他们就无法相处。我照顾他们。因为我最大,所以别人给了我很多东西,我总是和他们分。不过他们现在不需要我了。”

    离开马车时,科姆斯托克太太严肃地和比利握了握手。“记住,”她对他说,“我喜欢男孩,也喜欢狗。当你在上面玩得不开心的时候,带着你的狗,直接下来做我的小男孩。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你应该听听我吹的口哨。如果你受到不公平的对待,你就直接来找我。”

    比利睿智地摇了摇头。“我一定会的!”他说。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她们沿着小路走着,埃尔诺拉问道。“我怎么能这样呢,小姐?你最好问问我怎么会不能?我就是做不到!还不够交,我的路税!还不够付道路税和疏浚税呢!”

    “玛格丽特姑妈对我一直很好,我认为让她不会是不公平的。”

    “我选择对比利好,让她像对我一样,在这十六年里为自己的烦恼而流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食其果更有益的了。不同的是,我很诚实。我只是用简单的英语说,‘如果他们对你不好,来找我。’他们只是在行动和推理中说出来的。我想教玛格和辛顿她自己吃的药是什么味道,但我还没来得及把勺子送到她嘴里,她就开始吐了。你等着瞧吧!”

    “当我想到我欠她的——”埃尔诺拉开始说。

    “哦,谢天谢地,我不欠她什么,所以我完全可以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来吧,帮我准备晚饭。我饿坏了!”

    玛格丽特,辛顿在椅子上慢慢地前后摇晃着。在她的胸前躺着比利的红头发,一只手痉挛地抓住她的衣襟,甚至在他睡着之后。

    “你可别这样,玛格丽特,”辛顿说。

    “他太重了。这对他不好。他最好一个人躺下睡觉。”

    “他很轻,韦斯利。他又跳又抖。他必须比现在更强壮,才能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