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赋异能和柳婆婆的往事
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听着渐渐零落的恭喜声，看着眼前匍匐着的小白狗。
文云想去把它抱起来。
刚触碰的到白灵的身体，文云就感受到意识仿佛被拉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就如同梦境一般地模糊又莫名地清晰。或者说就是一个梦境。
在梦境里，文云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抚摸一棵树苗，而树苗在抚摸之后肉眼可见地长大，周围的草地肉眼可见地变得贫瘠，周遭草木也随之变得枯萎。
画面一转，文云又看见了人影在抚摸着一只灵兽的额头。灵兽肚子鼓鼓的，潜意识里文云知道这是一只吃饱了的灵兽。但是在人影抚摸之后，灵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然后肚子也肉眼可见地变瘪了。
在文云想去看清人影的时候，画面变成了一个小狗的轮廓。似乎是白灵的模样。刚想上去触摸，却突然发现白灵的轮廓上猛地升起一轮黑影。
视线突兀地拉远。文云的视野里，白灵的轮廓与黑影成了荒原中的一个白点，然后黑影不断放大，直逼天空中的满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狗头黑影，张嘴向月亮咬去。
看着这震撼的一幕，文云有点手足无措。但似乎他只有一个第三视角看着一切的发生。
在瞬息之间，本占据天空的一轮满月，就在黑色犬首的影响下变得暗淡无光。而在光辉将尽之时，天空中再次出现了十二颗比之月亮更明亮的星辰，将空寂的荒野照明如白昼。
其中一颗瞬间向荒野砸下一束耀眼的光柱，光柱落点就是荒野中白灵的位置。惊得文云向前扑去。却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呼唤他。
……
“文云？文云？！”徐老师的语气慢慢变得有些慌张，用手去拍了拍文云的肩膀。
刚刚在发现小白狗和文云额头处都闪过契约阵图之后，徐老师松了一口气，随之就是一份由衷的高兴。毕竟不知道这个失忆的少年能否第一次契约就成功。
不过就在他习惯性地道了恭喜之后，叫文云熟悉一下就准备起身之后。发现文云没有丝毫反应。不由得走近过来看看情况。
近身后呼唤几声也不见有反应，就连忙大声喊了两声。他见过那么多人结契，没见过如文云这般完全失去心神的情况。
仪式的阵法边缘围着的人们也发现了阵中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村长也赶紧挤了过来。
……
向前一扑的文云，发现怀里的白灵正有点恼怒地轻咬着文云手臂。似乎是文云抱地太用力，让白灵吃疼了。
看着怀里的白灵没什么大碍，文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赶紧抬头去寻找梦境中的呼唤。
抬头便看见了一双双多是慌张关心的眼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村长急切地问道“你刚刚怎么了？小云子？咋徐老师叫你你没反应？”
文云心里流过些许温暖，但现在对于刚刚发生的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刚刚……刚刚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清晰的梦。”
“梦？”村长思索着低语。
旁边见文云没事的徐老师，褪去了稍有慌张的神色，也略有思考。想了一会儿，他动了动思索中的村长，“会不会是天赋异能？”
村长眼中露出恍然，“对哈！异能！”
“咱们村好几年没出带异能的小子了，让我第一时间没往哪里想。”村长有些激动地说到。
“哈哈，小云子你运气真不错，你可能是觉醒了天赋异能！”村长开心地说到。
周围村民大多也恍然，文云和孩子们依旧很茫然。
见状，村长连忙解释到，“异能是一部分契约者在签订契约会觉醒的一种天赋能力，能力各不相同，大多对修为增长有着帮助，反正就是很不错的东西。”村长说着说着发现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解释了，向文云说到，
“文云你好好感受一下，摸清你可能的异能是什么。”
“异能有好有坏，各种好处都得自己摸索，不过近在眼前的好处就是，文云你去城里学院入学的时候，有异能会把你的修行资质等级拔高一级。”
文云还是似懂非懂，不过见周围村民大多对村长的话语没什么好奇的神态，不由得问向村长“有异能的人多吗？我该怎么摸索啊？村长？”
“异能者挺多的”村长思索着回答道，“对了，我们一般叫有异能的契者为异能者，当然这不重要。就跟灵能者和契者没什么区别，一个称呼罢了。”
村长继续说道，“大约十个人里面就会出那么一两个吧，没什么特别的诱因，纯粹看天赋。”“苏寻这小子的小叔就是一个异能者，当时我给他引导的契约还是。现在在县城里一个学校任职。还有你们村医柳婆婆，就是一个异能者。你要是想学怎样掌控异能，就去找点她家大白鹅喜欢吃的嫩草叶，去问问她。”
文云谢过村长，再听完了徐老师关于契约刚刚建立的一些注意事项，就跟着牛叔的两个侄子侄女——牛河和牛梅向着牛叔家方向赶回。
牛河和牛梅都没能成功契约，不过用他俩的话来说就是，本就不抱太大希望。
他们一家子基本都在十六岁以后才契约成功的。基本在二十岁前契约成功了就没啥大问题。习惯了都。
……
回到牛叔家里，已经在张罗着晚饭了。文云便压着心中的激动，先帮着牛婶打着下手。
在牛叔家住了半年，已经跟他们一家人很是熟络。
本来几个月前就计划自己出去搭一个棚子将就着。不过在牛婶的挽留下就继续住下了。顺带着帮着做一些地里家里的活计。或者帮着照看他们的八岁的小儿子，牛宝。
听牛叔他们说他们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不过现在正在县城里面的学院寄宿着。通常没什么特殊时间都不咋回来。秋天农忙时会回家帮忙，然后就只有年末假期再回。毕竟去县城也有百余公里的路程，不是人很多的官路通常有着各种猛兽或野生灵兽窜行，有一定的危险性。
……
吃过了晚饭，文云迫不及待地摆弄着小白灵。
白天昏昏欲睡的白灵，这会儿精神倍棒，各处找着东西撕咬。
时不时被文云尝试地发出的精神意念逗得一惊一乍的。
后面逗够了白灵，加上白天契约消耗了大量体力和精神，文云便早早进屋睡了。
……
重复了契约后的梦境，文云依旧被那从天而落的白光惊醒。
醒来便是天亮了。
……
跟牛叔牛婶打好招呼，文云便带着白灵上路准备去拜访村里的医生柳婆婆了，想去弄明白怎么掌握异能。
顺道路过杂货铺，撸了一下老板娘的契约兽，一只胖橘猫。在杂货铺买了一些低阶的灵草，准备带着去给柳婆婆。
低阶的灵草便花了文云这半年来一半的积蓄。毕竟他也就帮着邻居做点活，邻居会给一些帮工钱。还有一次帮牛叔去山里拖了一下猎物，在牛叔的强烈要求下收下了一些卖掉猎物的报酬。
买的是一把灵车前嫩叶，根据文云的判断是从前的车前草变异而来。据说就嫩叶时候还算作灵草，在它叶子老化变硬之后就再也没什么灵质了。
……
柳婆婆的药铺比较冷清，好像这个时代的人们就很少生病。
看柳婆婆在哪里整理着各种草药，文云便走进去帮着打理东西。
柳婆婆笑着问道“小云子什么事啊？听冰儿说你昨天也契约成功了，还有觉醒异能的现象？是来问我异能的是吧？”
面对这个慈祥的老婆婆，文云乖巧地答道“是的，婆婆。昨天村长说可以找您问问关于异能的事。”
“好的，我一会儿给你仔细说。我这马上就忙完了。”柳婆婆道。
……
帮着打理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搞好了。柳婆婆就进屋搬了两个凳子出来招呼文云坐下。
“其实异能啊，这一块儿你们后面去了城里的学院，学院有专门的课程针对你们这些觉醒或者有觉醒迹象的孩子的。”柳婆婆缓缓说道，“不过村长应该是想的先让我跟你提前聊聊，怕你急躁好奇，毕竟还有两天你们才会跟着采购队去城里参加各个学院的春季入学呢。”
文云乖巧静坐着等待下文。
“异能说简单一点就是一种灵质的运用方法，”柳婆婆接着说到，“一些别人需要反复练习才能掌握而你觉醒就会的方法。就比如我的异能。”
说着，柳婆婆就张开了左手，只见一股螺旋的气流在柳婆婆的手心聚集。一团白雾像一个小球般在柳婆婆手心上面出现。
“我的异能我叫它聚灵，功能很简单，就是聚集灵质。没有其他的功效。”
这是文云第一次见到实质性的灵质，在这之前一直以为灵质就跟氧气一样，你知道他在空间里，但就是看不见摸不着。
“但是别看这个异能功效单一，如我这般聚集灵质，可是灵师级别契者才能掌控的技法。灵士根本做不到。”柳婆婆稍有骄傲的说到，“所以我说异能就是一种你觉醒就会而别人需要练习的东西。”
“害，本来老婆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小天才，照我老师的话说就是凭借这个异能晋升灵师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我也以快同龄人极多的速度晋升了灵士。”柳婆婆脸上多出些许唏嘘，却也没什么伤感地说道，“可惜后面一次兽潮，我跟我老师和同学们正在野外历练。正怼上了兽潮。同学们和他们各自的契约兽伤亡惨重，最后老师拼着灵师的修为在救下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同学。”
“我的第一只契约兽也在兽潮中丧生了，六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它为了保护我撞开了那只冲向我的野兽，然后被兽潮淹没。”
“之后，老师和他的契约兽们重伤带着我们离开了兽潮中心，”说到契约兽和老师，柳婆婆愈发激动，“可是在城外的我们根本找不到医生，老师在把我们送到离县城几公里的地方就重伤去世了。”
“再之后，就是重伤的我再也无法晋升，卡在了灵士初级。见过了老师同学在眼前去世的我，便契约了可用于治疗的吐灵白鹅，来到了咱们村子。当了几十年的村医。”
说着异能，柳婆婆就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不由得越说越多。文云也惊叹与面前平平无奇的老人年轻时竟有这么多经历。
柳婆婆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太远了，便接着刚刚异能的话题聊着。
“天赋异能你想要掌控它，你只需要慢慢感受你天赋觉醒时候的梦境就可以了。”
“尽量的融入进去，跟着梦里自己那样去做，基本在你在梦境里以第一人称做同样的姿势和动作后，你就可以在现实里做出来了。”柳婆婆接着说到。
“然后现实里，你就想着那个梦境，就能做出来了。你熟练之后就能随心所欲地施展。”见文云还有茫然神色在脸上，柳婆婆接着说到。“这个不难，天赋天赋，就跟人生下来会哭会闹，会找吃的会撒尿一样，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会的，多去感受那个梦境就行了。快的一两天，慢的也就一个月就可以了。”
“不过施展出来的效果就得你自己去摸索了。”柳婆婆又提醒到，“异能的效果基本就是梦境所展示的那样，梦境里可能看得不够真切，你用出来就知道它是干嘛的了。”
“我当初的梦境就是一个大大的气团，然后啥也没有。后面自己用出来才发现是可以聚集掌控灵质。”
文云继续问着一些自己疑惑的地方，柳婆婆也耐心的解答。
不过还是有很多问题，柳婆婆的答案是“学院后面会教的”。
顺带着听了一些柳婆婆年轻时候的故事，在看时间差不多后。文云便拜别了柳婆婆，回家去了。
听了柳婆婆的经验，文云决定这两天先慢慢自己感受梦境，然后等看看能不能在去学院之前掌握异能，不能的话就等着在学院咨询老师们该怎么做。
文云想去把它抱起来。
刚触碰的到白灵的身体，文云就感受到意识仿佛被拉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就如同梦境一般地模糊又莫名地清晰。或者说就是一个梦境。
在梦境里，文云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抚摸一棵树苗，而树苗在抚摸之后肉眼可见地长大，周围的草地肉眼可见地变得贫瘠，周遭草木也随之变得枯萎。
画面一转，文云又看见了人影在抚摸着一只灵兽的额头。灵兽肚子鼓鼓的，潜意识里文云知道这是一只吃饱了的灵兽。但是在人影抚摸之后，灵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然后肚子也肉眼可见地变瘪了。
在文云想去看清人影的时候，画面变成了一个小狗的轮廓。似乎是白灵的模样。刚想上去触摸，却突然发现白灵的轮廓上猛地升起一轮黑影。
视线突兀地拉远。文云的视野里，白灵的轮廓与黑影成了荒原中的一个白点，然后黑影不断放大，直逼天空中的满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狗头黑影，张嘴向月亮咬去。
看着这震撼的一幕，文云有点手足无措。但似乎他只有一个第三视角看着一切的发生。
在瞬息之间，本占据天空的一轮满月，就在黑色犬首的影响下变得暗淡无光。而在光辉将尽之时，天空中再次出现了十二颗比之月亮更明亮的星辰，将空寂的荒野照明如白昼。
其中一颗瞬间向荒野砸下一束耀眼的光柱，光柱落点就是荒野中白灵的位置。惊得文云向前扑去。却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呼唤他。
……
“文云？文云？！”徐老师的语气慢慢变得有些慌张，用手去拍了拍文云的肩膀。
刚刚在发现小白狗和文云额头处都闪过契约阵图之后，徐老师松了一口气，随之就是一份由衷的高兴。毕竟不知道这个失忆的少年能否第一次契约就成功。
不过就在他习惯性地道了恭喜之后，叫文云熟悉一下就准备起身之后。发现文云没有丝毫反应。不由得走近过来看看情况。
近身后呼唤几声也不见有反应，就连忙大声喊了两声。他见过那么多人结契，没见过如文云这般完全失去心神的情况。
仪式的阵法边缘围着的人们也发现了阵中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村长也赶紧挤了过来。
……
向前一扑的文云，发现怀里的白灵正有点恼怒地轻咬着文云手臂。似乎是文云抱地太用力，让白灵吃疼了。
看着怀里的白灵没什么大碍，文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赶紧抬头去寻找梦境中的呼唤。
抬头便看见了一双双多是慌张关心的眼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村长急切地问道“你刚刚怎么了？小云子？咋徐老师叫你你没反应？”
文云心里流过些许温暖，但现在对于刚刚发生的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刚刚……刚刚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清晰的梦。”
“梦？”村长思索着低语。
旁边见文云没事的徐老师，褪去了稍有慌张的神色，也略有思考。想了一会儿，他动了动思索中的村长，“会不会是天赋异能？”
村长眼中露出恍然，“对哈！异能！”
“咱们村好几年没出带异能的小子了，让我第一时间没往哪里想。”村长有些激动地说到。
“哈哈，小云子你运气真不错，你可能是觉醒了天赋异能！”村长开心地说到。
周围村民大多也恍然，文云和孩子们依旧很茫然。
见状，村长连忙解释到，“异能是一部分契约者在签订契约会觉醒的一种天赋能力，能力各不相同，大多对修为增长有着帮助，反正就是很不错的东西。”村长说着说着发现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解释了，向文云说到，
“文云你好好感受一下，摸清你可能的异能是什么。”
“异能有好有坏，各种好处都得自己摸索，不过近在眼前的好处就是，文云你去城里学院入学的时候，有异能会把你的修行资质等级拔高一级。”
文云还是似懂非懂，不过见周围村民大多对村长的话语没什么好奇的神态，不由得问向村长“有异能的人多吗？我该怎么摸索啊？村长？”
“异能者挺多的”村长思索着回答道，“对了，我们一般叫有异能的契者为异能者，当然这不重要。就跟灵能者和契者没什么区别，一个称呼罢了。”
村长继续说道，“大约十个人里面就会出那么一两个吧，没什么特别的诱因，纯粹看天赋。”“苏寻这小子的小叔就是一个异能者，当时我给他引导的契约还是。现在在县城里一个学校任职。还有你们村医柳婆婆，就是一个异能者。你要是想学怎样掌控异能，就去找点她家大白鹅喜欢吃的嫩草叶，去问问她。”
文云谢过村长，再听完了徐老师关于契约刚刚建立的一些注意事项，就跟着牛叔的两个侄子侄女——牛河和牛梅向着牛叔家方向赶回。
牛河和牛梅都没能成功契约，不过用他俩的话来说就是，本就不抱太大希望。
他们一家子基本都在十六岁以后才契约成功的。基本在二十岁前契约成功了就没啥大问题。习惯了都。
……
回到牛叔家里，已经在张罗着晚饭了。文云便压着心中的激动，先帮着牛婶打着下手。
在牛叔家住了半年，已经跟他们一家人很是熟络。
本来几个月前就计划自己出去搭一个棚子将就着。不过在牛婶的挽留下就继续住下了。顺带着帮着做一些地里家里的活计。或者帮着照看他们的八岁的小儿子，牛宝。
听牛叔他们说他们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不过现在正在县城里面的学院寄宿着。通常没什么特殊时间都不咋回来。秋天农忙时会回家帮忙，然后就只有年末假期再回。毕竟去县城也有百余公里的路程，不是人很多的官路通常有着各种猛兽或野生灵兽窜行，有一定的危险性。
……
吃过了晚饭，文云迫不及待地摆弄着小白灵。
白天昏昏欲睡的白灵，这会儿精神倍棒，各处找着东西撕咬。
时不时被文云尝试地发出的精神意念逗得一惊一乍的。
后面逗够了白灵，加上白天契约消耗了大量体力和精神，文云便早早进屋睡了。
……
重复了契约后的梦境，文云依旧被那从天而落的白光惊醒。
醒来便是天亮了。
……
跟牛叔牛婶打好招呼，文云便带着白灵上路准备去拜访村里的医生柳婆婆了，想去弄明白怎么掌握异能。
顺道路过杂货铺，撸了一下老板娘的契约兽，一只胖橘猫。在杂货铺买了一些低阶的灵草，准备带着去给柳婆婆。
低阶的灵草便花了文云这半年来一半的积蓄。毕竟他也就帮着邻居做点活，邻居会给一些帮工钱。还有一次帮牛叔去山里拖了一下猎物，在牛叔的强烈要求下收下了一些卖掉猎物的报酬。
买的是一把灵车前嫩叶，根据文云的判断是从前的车前草变异而来。据说就嫩叶时候还算作灵草，在它叶子老化变硬之后就再也没什么灵质了。
……
柳婆婆的药铺比较冷清，好像这个时代的人们就很少生病。
看柳婆婆在哪里整理着各种草药，文云便走进去帮着打理东西。
柳婆婆笑着问道“小云子什么事啊？听冰儿说你昨天也契约成功了，还有觉醒异能的现象？是来问我异能的是吧？”
面对这个慈祥的老婆婆，文云乖巧地答道“是的，婆婆。昨天村长说可以找您问问关于异能的事。”
“好的，我一会儿给你仔细说。我这马上就忙完了。”柳婆婆道。
……
帮着打理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搞好了。柳婆婆就进屋搬了两个凳子出来招呼文云坐下。
“其实异能啊，这一块儿你们后面去了城里的学院，学院有专门的课程针对你们这些觉醒或者有觉醒迹象的孩子的。”柳婆婆缓缓说道，“不过村长应该是想的先让我跟你提前聊聊，怕你急躁好奇，毕竟还有两天你们才会跟着采购队去城里参加各个学院的春季入学呢。”
文云乖巧静坐着等待下文。
“异能说简单一点就是一种灵质的运用方法，”柳婆婆接着说到，“一些别人需要反复练习才能掌握而你觉醒就会的方法。就比如我的异能。”
说着，柳婆婆就张开了左手，只见一股螺旋的气流在柳婆婆的手心聚集。一团白雾像一个小球般在柳婆婆手心上面出现。
“我的异能我叫它聚灵，功能很简单，就是聚集灵质。没有其他的功效。”
这是文云第一次见到实质性的灵质，在这之前一直以为灵质就跟氧气一样，你知道他在空间里，但就是看不见摸不着。
“但是别看这个异能功效单一，如我这般聚集灵质，可是灵师级别契者才能掌控的技法。灵士根本做不到。”柳婆婆稍有骄傲的说到，“所以我说异能就是一种你觉醒就会而别人需要练习的东西。”
“害，本来老婆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小天才，照我老师的话说就是凭借这个异能晋升灵师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我也以快同龄人极多的速度晋升了灵士。”柳婆婆脸上多出些许唏嘘，却也没什么伤感地说道，“可惜后面一次兽潮，我跟我老师和同学们正在野外历练。正怼上了兽潮。同学们和他们各自的契约兽伤亡惨重，最后老师拼着灵师的修为在救下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同学。”
“我的第一只契约兽也在兽潮中丧生了，六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它为了保护我撞开了那只冲向我的野兽，然后被兽潮淹没。”
“之后，老师和他的契约兽们重伤带着我们离开了兽潮中心，”说到契约兽和老师，柳婆婆愈发激动，“可是在城外的我们根本找不到医生，老师在把我们送到离县城几公里的地方就重伤去世了。”
“再之后，就是重伤的我再也无法晋升，卡在了灵士初级。见过了老师同学在眼前去世的我，便契约了可用于治疗的吐灵白鹅，来到了咱们村子。当了几十年的村医。”
说着异能，柳婆婆就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不由得越说越多。文云也惊叹与面前平平无奇的老人年轻时竟有这么多经历。
柳婆婆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太远了，便接着刚刚异能的话题聊着。
“天赋异能你想要掌控它，你只需要慢慢感受你天赋觉醒时候的梦境就可以了。”
“尽量的融入进去，跟着梦里自己那样去做，基本在你在梦境里以第一人称做同样的姿势和动作后，你就可以在现实里做出来了。”柳婆婆接着说到。
“然后现实里，你就想着那个梦境，就能做出来了。你熟练之后就能随心所欲地施展。”见文云还有茫然神色在脸上，柳婆婆接着说到。“这个不难，天赋天赋，就跟人生下来会哭会闹，会找吃的会撒尿一样，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会的，多去感受那个梦境就行了。快的一两天，慢的也就一个月就可以了。”
“不过施展出来的效果就得你自己去摸索了。”柳婆婆又提醒到，“异能的效果基本就是梦境所展示的那样，梦境里可能看得不够真切，你用出来就知道它是干嘛的了。”
“我当初的梦境就是一个大大的气团，然后啥也没有。后面自己用出来才发现是可以聚集掌控灵质。”
文云继续问着一些自己疑惑的地方，柳婆婆也耐心的解答。
不过还是有很多问题，柳婆婆的答案是“学院后面会教的”。
顺带着听了一些柳婆婆年轻时候的故事，在看时间差不多后。文云便拜别了柳婆婆，回家去了。
听了柳婆婆的经验，文云决定这两天先慢慢自己感受梦境，然后等看看能不能在去学院之前掌握异能，不能的话就等着在学院咨询老师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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