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院入学测验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了。
文云摸索着梦境，两天也没能摸索出个所以然。
但是也勉强能如柳婆婆说的那样，自身意识沉浸在梦境里面，只是现实中还没能用出异能。不过在中间再请教了一下柳婆婆，说是异能使用是有消耗使用者精力体力或者灵质的，所以一些异能是有使用门槛的对于使用者。
虽说是觉醒就能轻松掌握的东西，但若是修为跟不上身体素质跟不上的话，也是无法使用的。
文云便也不太着急了，压着心中的念头，决定等正式踏入契约者的修行之后再说。
尤其是在听柳婆婆说，门槛较高的异能效果大多比较强力之后。
……
文云依照村长的吩咐，收拾好行李就跟着牛叔一起赶向了村子出口。
村子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出行一次县城，也不算太容易。所以每次送新契约的孩子去入学的时候，村子也会顺便组织一批货物带去县城里贸易，诸如皮毛草药之类的，再秋收的季节还会有一些粮食，兽肉干。回来再采购一些物资。
到了村子出口。
村长和贸易车队的人员在安排事项，大抵是一些物品的售卖和所需物资的采购清单。
见文云来了，示意在一旁坐下后便继续忙着。
文云看柳冰儿和苏寻他们两个还没到，也没什么年轻一点的同龄人，便也自顾着闲逛着。
看着两辆车满满的毛皮和几箱子用干草包捆着的草药，文云还是有点新奇。
虽然半年来也没少跟着牛叔去打猎，但是很少一次看到这么多毛皮。据说村子里每两个月就会去一次县城里售卖。对于一个不到一百人的小村庄来说，两个月就攒够这加起来快满一个记忆中集装想大小的皮毛。可以说很“武德充沛”了。
……
等了一小会儿，人基本就都到起。无论是去入学的孩子还是去交易的大人，大家对这次出行都很上心。
在最后检查了一遍物品之后，大家就在村长的叮嘱下出发了。
文云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
车队加上文云在内的三个少年，和各自带领他们的长辈，以及本来猎队的成员。一共十八个人，驱使着由六匹鳞马拉着的三辆马车向着县城出发。
通常是十二个人一次贸易车队的。毕竟一个小破村子的车队，无论是土匪还是稍微有实力的灵兽，都看不上眼。
十二个人完全够用，而且主要是防止一些闻到草药香气的野兽冲撞车队。
甚至在农忙时间，村子就只排六七个实力强劲的村民来护送车队。
这次车队多了文云、苏寻、柳冰儿，还有随行带学生去学院入学的徐老师，柳冰儿的一位姑姑，苏寻的一个堂哥。
至于牛叔，他本本就是这次贸易车队的人员之一。
……
马车似乎跟文云认知的马车不太相同，在明显不太好的路段，也能很快行走。
而且不算颠簸。速度也不慢，文云估摸着快六七十公里每小时了。这跟文云记忆里的慢悠悠的马车完全不同。
路途前期就基本在徐老师的各种吩咐和叮嘱中度过，较为详细地向文云三个说了一下入学流程。
中途看着沿途的丛林风景，逗着小白灵，看着小白灵去欺负柳冰儿的小白鹅，打搅苏寻的小马驹。文云跟大家一样轻松又期待地享受着旅程。用牛叔的话说就是这次可能是人多的缘故，也没什么野兽前来打搅车队，连驱赶野兽的功夫都省了。
……
用了大约两个小时。文云终于看见了牛叔描述中的县城的轮廓了。这比文云意料中快很多。
像是记忆里古装剧的城墙。横着一条长线。
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有很多各式的摊贩。来往着各式穿着的人。
“这些商贩，通常就是周围一些村子的人过来形成的，在城墙外面贸易。还有一些已经在城墙外面定居了，”见三个少年都有些好奇，旁边的徐老师解释道，“你们以后要是多逛逛，会发现不少人数比咱们村子还多的商贩集落。”
“他们不用打猎种地的吗？”柳冰儿好奇的问道。
“的确不用，县城周围的土地大多是城里的家族在控制，周围的山林也基本被各种佣兵清扫了一遍又一遍。”徐老师继续说道，“他们通常是加工一些产品来跟我们这些其他村子里来的人们贸易，或者就干脆帮城里一些企业做工来赚取收入。”
“是啊，平时我们没什么进城需要，货物又比较少的情况下，也会干脆在这边把货物处理掉。有的毛皮还能卖得比县城里面贵一些，只可惜他们大多收货比较小。”旁边的牛叔接着说到。
“是这样的，不过这次我们主要是为了送你们去学院，然后才是贸易。加上这次货物还挺多，一会还是要进城的。”徐老师眼神制止了看着各种稀奇摊位想下车去看看的柳冰儿。
……
到了城门，一行人缴纳了缴纳了一颗银瓜子就进城了。
看着一颗银瓜子，柳冰儿吐了吐舌头“哇，好贵呀进城……”
文云也有点惊讶，在他的认知里，还是第一次见进城需要收钱的。
而且来苏醒生活了半年，也对这边的货币有了概念。
普通的货币分为铜瓜子、银丝瓜子、银瓜子、金丝瓜子、金瓜子五种，之间的换算是十倍。文云亲切于这种朴实无华的货币，不过也好奇为什么有“丝”这个级别。
后来了解到，这些从前的贵金属，因为大多有着良好的承载灵质的性质，如今依旧是很珍贵的资源。
在本着制造钱币要让钱币本身具有同等价值的九城联邦，自然有着“丝”级货币了。而且据说在每枚瓜子钱币的中间，都有着与之对应的灵质矿石。一方面用来平衡每个钱币的价值，一方面用于防伪。
至于更高阶段的消费，用的则是灵质石，一种由灵质矿石纯化得来的东西，依照不同纯度分为不同等级。文云在村长的家里看见过几块。
……
旁边的城门守卫看了一眼就没说什么了，毕竟这种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孩子，没什么可多解释的。
“正常罢了，只是这次我们的货物比较多，多收了点，平时的话也就每个人五颗铜瓜子的量。”徐老师解释到，“这样据说是为了让城里不太杂乱设置的，你们也看见了外面那么多摊贩。只有在兽潮来袭的时候会解除限制，让各个村落的人们自由进城。”
……
跟着车队来到了村子一直用的停留点，跟着在城里工作的老乡安置好了物品。徐老师就带着文云他们三个和两个大人一同赶往了学院。
没有直接去学院，去的是一个招生检测处。
城里一共四个学院，共用一个招生的地方，而且似乎全联邦都是这个模式。
招生的广场比文云想象中还要大，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本以为会像记忆里学校那般就一个大厅。
办了参加招生入学的手续后六个人就进了广场。
人不算很多，因为招生的时间前前后后有十天。在有意错开入学高峰期的情况下，在已经开展了五天的招生活动后，人员没有徐老师描述的那种第一天时的拥堵。
……
入学一共三个流程，体检，笔试，天赋检测。
体检就是如同记忆中文云经历过无数次的体检那般，检查人和契约兽的各项身体指标，看看是否健康。不过还加了一些体能测试的项目，看了看人和契约兽的力量、速度和承受能力。
不过基本都能通过，现在能签订契约，就基本证明了身体状况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些体测数据据说只是作为最后一项天赋检测的参考数据。
笔试就更简单了，甚至在文云眼里十分敷衍。不过看着周遭工作人员的态度，和笔试内容。
文云大概也就明白，笔试似乎就是确定一下是否识字，是否懂一些基础的算数。
……
很快走完前面的流程，徐老师领着一行人来到了最后一项的测试点。准备测验天赋强度。
这里就是整个招生中心人数最多的地方了。一群人围在测试点看着。有学生也有家长。
文云三个领号后就去等待了，也跟着人群围观着正在测试的新生们。
可能是旁边有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的缘故，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杂乱但不算吵闹。
“刚刚有一个地级上品的灵质亲和度呢!”旁边有围观的人说到，
“你说的刚刚那个小胖子吗？可惜他的精神活跃度就地级下品。”旁边有人接话道，
“可惜什么，地级下品在我们县城也是很优秀的资质了！每年也没几十个！你们这些老小子咋还看出优越感了，嫌弃这嫌弃那的”
“就是就是，地级下品可就意味着没什么太大的不顺，以后晋升灵师级契者是很稳当的事情，咱们县城才多少灵师，也就十几个。你们哪来的资格嫌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
文云便向身边的徐老师发出了询问，“老师，他们说的地级下品是什么意思？”
听见文云的询问，柳冰儿和苏寻也把目光转了过来。
“那个是对资质的一种分级，村里的学校因为你们没契约，这些常识也都不教的。”徐老师缓缓说道，
“人们为了方便区分，把人和灵兽的好坏资质分为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又分上中下三品。分别对应灵徒、灵士、灵师、灵宗这四个修炼等级的高中低阶。资质的两大指标精神活跃性和灵质亲和力都是这个等级区分。”
文云又问道，“那这么听来，这个地级上品资质很不错了是吧老师？”
“对的，县城周围这么多村子加上城里的人，每年入学的新生几千人，大概也就出几百个地级资质的，双资质都上地级的更少一点。”徐老师答道。
“几百个？那不少啊！那不是几百个灵师？”柳冰儿在旁边接过话。
“不能这么算，虽说资质等级对标的是各个修炼阶段，但是其实这么多年来，就招生入学的资质测验而言，指的多是上限。很多人是达不到的，再加上测验比较宽泛，通常只有天级资质的基本才会稳成灵师。”徐老师接着说。
“那天级资质有多少呢每年？”文云问道.
“我们县城每年一般都十个左右，不算多。他们都是天才了，保底灵师，还能冲击更高境界。是联邦未来的骨干人物，大多会被着重培养。”徐老师说道，“对了，文云你一会儿要是有一项资质能到地级上品，因为你有异能的缘故，你就会被视为天级资质！就看你一会儿努力表现了。”
徐老师说着眼里也有一些期待。
文云愣了愣，这是能努力出结果的吗。
……
“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做准备，快检测了……”
大家闲聊着，便听见了场中的呼喊声。八十七正是文云，前面两个分别是苏寻和柳冰儿。
不多时，三个人就跟着另外不认识的两个新生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了测试资质的仪器下。准备测验第一项灵质亲和力。
仪器是一个石台状的东西。上面有一个显示屏。这是文云苏醒后见到的一项最先进的科技造物。在村里看见过最先进的科技是村里开会的大堂里有一个吊灯，听村长说是电力供应的电器。
好像是因为空间中灵质的原因，普通的铜铁铝传导电能的效用过于低下，一般的电器都是用白银黄金做线路传导或者更高阶的灵材。更不论说如今在不知名的力量影响下，发电机消耗同样的燃料，发出的电量不如记载中的一半这样可怜的发电量。
久而久之，电器以方便但是消耗高，成为了奢侈品。
依照测验处工作人员的引导，文云五人将手掌按在了仪器石台的五处屏幕上，催动契约。
契约就以更清晰的脉络展现在了后面的投屏上，等着负责测验的老师判断天赋。
每个人的契约各不相同，但是凭借老练的经验，负责评测资质的李木，也很快找出了代表灵质亲和力的纹路，然后一一说出声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记录。
“苏寻，灵质亲和力，玄级上品。”
“柳冰儿，灵质亲和力，地级下品。”
“文云，灵质亲和力，天级……天级？”李木怀疑自己看错了，不由得多再看一遍才说道，“文云，天级上品！”
文云摸索着梦境，两天也没能摸索出个所以然。
但是也勉强能如柳婆婆说的那样，自身意识沉浸在梦境里面，只是现实中还没能用出异能。不过在中间再请教了一下柳婆婆，说是异能使用是有消耗使用者精力体力或者灵质的，所以一些异能是有使用门槛的对于使用者。
虽说是觉醒就能轻松掌握的东西，但若是修为跟不上身体素质跟不上的话，也是无法使用的。
文云便也不太着急了，压着心中的念头，决定等正式踏入契约者的修行之后再说。
尤其是在听柳婆婆说，门槛较高的异能效果大多比较强力之后。
……
文云依照村长的吩咐，收拾好行李就跟着牛叔一起赶向了村子出口。
村子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出行一次县城，也不算太容易。所以每次送新契约的孩子去入学的时候，村子也会顺便组织一批货物带去县城里贸易，诸如皮毛草药之类的，再秋收的季节还会有一些粮食，兽肉干。回来再采购一些物资。
到了村子出口。
村长和贸易车队的人员在安排事项，大抵是一些物品的售卖和所需物资的采购清单。
见文云来了，示意在一旁坐下后便继续忙着。
文云看柳冰儿和苏寻他们两个还没到，也没什么年轻一点的同龄人，便也自顾着闲逛着。
看着两辆车满满的毛皮和几箱子用干草包捆着的草药，文云还是有点新奇。
虽然半年来也没少跟着牛叔去打猎，但是很少一次看到这么多毛皮。据说村子里每两个月就会去一次县城里售卖。对于一个不到一百人的小村庄来说，两个月就攒够这加起来快满一个记忆中集装想大小的皮毛。可以说很“武德充沛”了。
……
等了一小会儿，人基本就都到起。无论是去入学的孩子还是去交易的大人，大家对这次出行都很上心。
在最后检查了一遍物品之后，大家就在村长的叮嘱下出发了。
文云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
车队加上文云在内的三个少年，和各自带领他们的长辈，以及本来猎队的成员。一共十八个人，驱使着由六匹鳞马拉着的三辆马车向着县城出发。
通常是十二个人一次贸易车队的。毕竟一个小破村子的车队，无论是土匪还是稍微有实力的灵兽，都看不上眼。
十二个人完全够用，而且主要是防止一些闻到草药香气的野兽冲撞车队。
甚至在农忙时间，村子就只排六七个实力强劲的村民来护送车队。
这次车队多了文云、苏寻、柳冰儿，还有随行带学生去学院入学的徐老师，柳冰儿的一位姑姑，苏寻的一个堂哥。
至于牛叔，他本本就是这次贸易车队的人员之一。
……
马车似乎跟文云认知的马车不太相同，在明显不太好的路段，也能很快行走。
而且不算颠簸。速度也不慢，文云估摸着快六七十公里每小时了。这跟文云记忆里的慢悠悠的马车完全不同。
路途前期就基本在徐老师的各种吩咐和叮嘱中度过，较为详细地向文云三个说了一下入学流程。
中途看着沿途的丛林风景，逗着小白灵，看着小白灵去欺负柳冰儿的小白鹅，打搅苏寻的小马驹。文云跟大家一样轻松又期待地享受着旅程。用牛叔的话说就是这次可能是人多的缘故，也没什么野兽前来打搅车队，连驱赶野兽的功夫都省了。
……
用了大约两个小时。文云终于看见了牛叔描述中的县城的轮廓了。这比文云意料中快很多。
像是记忆里古装剧的城墙。横着一条长线。
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有很多各式的摊贩。来往着各式穿着的人。
“这些商贩，通常就是周围一些村子的人过来形成的，在城墙外面贸易。还有一些已经在城墙外面定居了，”见三个少年都有些好奇，旁边的徐老师解释道，“你们以后要是多逛逛，会发现不少人数比咱们村子还多的商贩集落。”
“他们不用打猎种地的吗？”柳冰儿好奇的问道。
“的确不用，县城周围的土地大多是城里的家族在控制，周围的山林也基本被各种佣兵清扫了一遍又一遍。”徐老师继续说道，“他们通常是加工一些产品来跟我们这些其他村子里来的人们贸易，或者就干脆帮城里一些企业做工来赚取收入。”
“是啊，平时我们没什么进城需要，货物又比较少的情况下，也会干脆在这边把货物处理掉。有的毛皮还能卖得比县城里面贵一些，只可惜他们大多收货比较小。”旁边的牛叔接着说到。
“是这样的，不过这次我们主要是为了送你们去学院，然后才是贸易。加上这次货物还挺多，一会还是要进城的。”徐老师眼神制止了看着各种稀奇摊位想下车去看看的柳冰儿。
……
到了城门，一行人缴纳了缴纳了一颗银瓜子就进城了。
看着一颗银瓜子，柳冰儿吐了吐舌头“哇，好贵呀进城……”
文云也有点惊讶，在他的认知里，还是第一次见进城需要收钱的。
而且来苏醒生活了半年，也对这边的货币有了概念。
普通的货币分为铜瓜子、银丝瓜子、银瓜子、金丝瓜子、金瓜子五种，之间的换算是十倍。文云亲切于这种朴实无华的货币，不过也好奇为什么有“丝”这个级别。
后来了解到，这些从前的贵金属，因为大多有着良好的承载灵质的性质，如今依旧是很珍贵的资源。
在本着制造钱币要让钱币本身具有同等价值的九城联邦，自然有着“丝”级货币了。而且据说在每枚瓜子钱币的中间，都有着与之对应的灵质矿石。一方面用来平衡每个钱币的价值，一方面用于防伪。
至于更高阶段的消费，用的则是灵质石，一种由灵质矿石纯化得来的东西，依照不同纯度分为不同等级。文云在村长的家里看见过几块。
……
旁边的城门守卫看了一眼就没说什么了，毕竟这种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孩子，没什么可多解释的。
“正常罢了，只是这次我们的货物比较多，多收了点，平时的话也就每个人五颗铜瓜子的量。”徐老师解释到，“这样据说是为了让城里不太杂乱设置的，你们也看见了外面那么多摊贩。只有在兽潮来袭的时候会解除限制，让各个村落的人们自由进城。”
……
跟着车队来到了村子一直用的停留点，跟着在城里工作的老乡安置好了物品。徐老师就带着文云他们三个和两个大人一同赶往了学院。
没有直接去学院，去的是一个招生检测处。
城里一共四个学院，共用一个招生的地方，而且似乎全联邦都是这个模式。
招生的广场比文云想象中还要大，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本以为会像记忆里学校那般就一个大厅。
办了参加招生入学的手续后六个人就进了广场。
人不算很多，因为招生的时间前前后后有十天。在有意错开入学高峰期的情况下，在已经开展了五天的招生活动后，人员没有徐老师描述的那种第一天时的拥堵。
……
入学一共三个流程，体检，笔试，天赋检测。
体检就是如同记忆中文云经历过无数次的体检那般，检查人和契约兽的各项身体指标，看看是否健康。不过还加了一些体能测试的项目，看了看人和契约兽的力量、速度和承受能力。
不过基本都能通过，现在能签订契约，就基本证明了身体状况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些体测数据据说只是作为最后一项天赋检测的参考数据。
笔试就更简单了，甚至在文云眼里十分敷衍。不过看着周遭工作人员的态度，和笔试内容。
文云大概也就明白，笔试似乎就是确定一下是否识字，是否懂一些基础的算数。
……
很快走完前面的流程，徐老师领着一行人来到了最后一项的测试点。准备测验天赋强度。
这里就是整个招生中心人数最多的地方了。一群人围在测试点看着。有学生也有家长。
文云三个领号后就去等待了，也跟着人群围观着正在测试的新生们。
可能是旁边有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的缘故，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杂乱但不算吵闹。
“刚刚有一个地级上品的灵质亲和度呢!”旁边有围观的人说到，
“你说的刚刚那个小胖子吗？可惜他的精神活跃度就地级下品。”旁边有人接话道，
“可惜什么，地级下品在我们县城也是很优秀的资质了！每年也没几十个！你们这些老小子咋还看出优越感了，嫌弃这嫌弃那的”
“就是就是，地级下品可就意味着没什么太大的不顺，以后晋升灵师级契者是很稳当的事情，咱们县城才多少灵师，也就十几个。你们哪来的资格嫌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
文云便向身边的徐老师发出了询问，“老师，他们说的地级下品是什么意思？”
听见文云的询问，柳冰儿和苏寻也把目光转了过来。
“那个是对资质的一种分级，村里的学校因为你们没契约，这些常识也都不教的。”徐老师缓缓说道，
“人们为了方便区分，把人和灵兽的好坏资质分为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又分上中下三品。分别对应灵徒、灵士、灵师、灵宗这四个修炼等级的高中低阶。资质的两大指标精神活跃性和灵质亲和力都是这个等级区分。”
文云又问道，“那这么听来，这个地级上品资质很不错了是吧老师？”
“对的，县城周围这么多村子加上城里的人，每年入学的新生几千人，大概也就出几百个地级资质的，双资质都上地级的更少一点。”徐老师答道。
“几百个？那不少啊！那不是几百个灵师？”柳冰儿在旁边接过话。
“不能这么算，虽说资质等级对标的是各个修炼阶段，但是其实这么多年来，就招生入学的资质测验而言，指的多是上限。很多人是达不到的，再加上测验比较宽泛，通常只有天级资质的基本才会稳成灵师。”徐老师接着说。
“那天级资质有多少呢每年？”文云问道.
“我们县城每年一般都十个左右，不算多。他们都是天才了，保底灵师，还能冲击更高境界。是联邦未来的骨干人物，大多会被着重培养。”徐老师说道，“对了，文云你一会儿要是有一项资质能到地级上品，因为你有异能的缘故，你就会被视为天级资质！就看你一会儿努力表现了。”
徐老师说着眼里也有一些期待。
文云愣了愣，这是能努力出结果的吗。
……
“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做准备，快检测了……”
大家闲聊着，便听见了场中的呼喊声。八十七正是文云，前面两个分别是苏寻和柳冰儿。
不多时，三个人就跟着另外不认识的两个新生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了测试资质的仪器下。准备测验第一项灵质亲和力。
仪器是一个石台状的东西。上面有一个显示屏。这是文云苏醒后见到的一项最先进的科技造物。在村里看见过最先进的科技是村里开会的大堂里有一个吊灯，听村长说是电力供应的电器。
好像是因为空间中灵质的原因，普通的铜铁铝传导电能的效用过于低下，一般的电器都是用白银黄金做线路传导或者更高阶的灵材。更不论说如今在不知名的力量影响下，发电机消耗同样的燃料，发出的电量不如记载中的一半这样可怜的发电量。
久而久之，电器以方便但是消耗高，成为了奢侈品。
依照测验处工作人员的引导，文云五人将手掌按在了仪器石台的五处屏幕上，催动契约。
契约就以更清晰的脉络展现在了后面的投屏上，等着负责测验的老师判断天赋。
每个人的契约各不相同，但是凭借老练的经验，负责评测资质的李木，也很快找出了代表灵质亲和力的纹路，然后一一说出声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记录。
“苏寻，灵质亲和力，玄级上品。”
“柳冰儿，灵质亲和力，地级下品。”
“文云，灵质亲和力，天级……天级？”李木怀疑自己看错了，不由得多再看一遍才说道，“文云，天级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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