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换班
似乎是一根烟的时间，递上火柴的亲密动作，拉近了艾瑟与医生之间的距离。
“先生，主要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家族的利益高于个人的理想呢？我现在也并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艾瑟烟抽的很快。
“那你愿意为你的理想去放弃一切么？即使是生命。”班斯坦再次吐出一口烟，他的香烟才烧到一半。
“是的，我愿意。”艾瑟神情坚定。
“那你在惧怕什么呢，在你心里，是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么，它能摧毁你的理想么？”
听到这个问题，艾瑟的眼神有些惧意，随后似乎是被烟熏着了，逐渐变得迷离。
“是的先生，即使我不去接受，但是大家如果重新认识我，就会摧毁掉我的理想，因为大家从不认同我们……”
他此时说话的姿态更像是自己自言的呢喃。
班斯坦再次吐出一口烟，从他看见艾瑟第一眼起，他身上就散发着一股欲望，那股淡淡的欲望吸引着他，味道连绵不断，让他有些陶醉在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所以我在逃避，在隐藏，我从那个家跑出来后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过自己，一开始出来的想法仅仅是想选择自己的生活，我从小到大都被教育着要守家里的规矩，可是我看见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更多的规矩，这让我感到恶心。”
班斯坦吞了吞口水，有点馋。
“所以呢，你隐藏了什么，不必感到害怕，我会帮你解决的，相信我，我是一名医生，你需要一名医生。”
班斯坦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握住了艾瑟的手。
“我…我只是想好好读书，当我成为一个学者后，或许可以改变我是恶棍的形象……学者……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不，我不是学者，我是一个懦夫…我只是一个懦夫…我叔叔说得对，懦夫，我是懦夫……”
欲望变成了果子，沉甸甸，红透透，丰满的果肉要滴出水来。
艾瑟眼里的惧意放大，说的话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班斯坦将最后一口烟雾吐了出去，他的瞳孔在旋转，空洞的盯着艾瑟。
他在也忍受不住。
“既然是一个懦夫，就要服从更强者，明白么艾瑟，告诉我，你在隐藏什么，你的家叫什么！”
班斯坦的语气不在温和，他附和着艾瑟的话语。
“不想成为懦夫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勇敢，现在，回答我。”
班斯坦的眼珠已经鼓了出来，整个眼白都被覆盖住了，然后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旋转，充斥着一股让人癫狂的意味。
“我的家是亚利安兄弟会……我不想成为恶棍，我不想做一条鬣狗，我……更不想是懦夫……求求您，医生，帮帮我，我想离开，离开……”
班斯坦很兴奋，他清楚，亚利安兄弟会是什么样的家。
“终于，找到一具合适的了。”
他欣慰的拥抱住艾瑟，咬上了一口，汁水四溅。
“知道么，懦夫活着其实已经死了，并且死了不止一次，所以，现在请你真正的死去，我答应你，让你勇敢的死去，彻底的离开，你在也不用背负懦夫的名号。”
“勇敢……不是懦夫……我不是……”
艾瑟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班斯坦轻轻拍打着艾瑟的后背，然后他的脑袋爬出来一个虚幻的白影，白影坐在了班斯坦的头上居高临下。
三个脑袋，不同的面孔。
中间的那一个只有一双眼能看的清楚，眼里冷静理智，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在审视着面前的艾瑟，左边的就是班斯坦的面孔，他表现的十分好奇，打量艾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小白鼠，右边的是一个青年形象，他很兴奋，兴奋到有些不正常。
他们的身躯开始退后，在与艾瑟身体中间留出了一个空位，白影落了下来，左右的两个脑袋耳朵开始变形，长成了两支小手，小手努力的撑在肩膀用力，两个脑袋的脖子被拉的老长，这样的举动让他们神情很痛苦，慢慢的变得没有理智，
艾瑟瘦弱的脸颊好似开关，他的嘴被打开了，十分用力的张到最大，
…………
“诶，班斯坦医生，这个您看完了吗？”一位打盹的护士听到了开门声，立马惊醒起来问道。
“对呢，没想到艾瑟还是我远方的堂侄，刚刚开导他的时候聊天才发现，我现在要先走了，我答应他，现在立刻给他家里人写一封信回去呢，这孩子，太苦了。”
班斯坦摸了摸艾瑟的头，艾瑟一脸不好意思。
“那好，您有事您就先去忙吧，后面也没多少学生了。”一股怪味让护士蹙了蹙眉，很快就隐藏了下去，这个举动在一位优秀的医生面前表现出来并不礼貌。
“嗯，那就辛苦你了，嘿，你这家伙，要有礼貌，怎么，还没想明白么？”班斯坦又敲了敲艾瑟的头，没有在意。
“对不起叔叔，我刚刚还在想事情。”艾瑟转过头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谢您了女士，我家里的事现在确实需要我叔叔帮我解决呢。”
“没事没事，我们本来就是帮你们解决事情的呀，不要让这些烦心的事干扰到你们读书就行。”
护士笑的很甜。
在楼下的安娜与佩汀疑惑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身影，他们顶着下午的烈阳走了出去。
“艾瑟他是病的很严重么……他人挺好的，如果他不每天骚然我的话，唉，希望他会没事吧。”佩汀的语气有些担忧。
“我的公主，你的心是快要被攻陷了么？它不在属于我了么？那，要不公主您就从了呗，咯咯咯咯~”
安娜日常的打趣不会放过任何时机。
轻轻捶打了一下闺蜜的肩膀。
“开什么玩笑呢，这也还要开玩笑，艾瑟好歹也算是我们的同学呀，他人还挺善良的，唉，希望他有事别憋着，我听说心理疾病很需要朋友们的聆听呢，所以即使帮不了他，我们一起听听安慰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就你最善良，放心好了，刚刚那位‘地中海’先生好像是来学院检查的最优秀医生，他肯定可以帮助艾瑟的，我们现在应该思考另一个问题——寝室里的流浪猫都要没东西吃了，善良的公主，要不我们现在出去逛逛？给可怜的小动物们准备些吃食？”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快去快去，等等，去宿舍拿上遮阳帽，辛苦你又要陪我跑一趟了，到了商业街，我请你吃抹茶雪球。”
“不辛苦，跟公主跑腿是我的荣幸，哈哈哈~”
…………
海浪的声音很清楚，风也很大，带起一片片哗啦啦的树叶声。
德文站在公园的告示牌上，这才发现这个公园居然不是由政府修建的，这么大的一座公园居然是住在红枫街跟公园大道的居民们捐钱建造——有固定房产的住户出资，也就是说后续的买主需要给卖主补交这一份钱，所以这座公园也叫‘红叶’。
看完告示牌继续往沙滩走，公园高大的树荫下，有好几个穿着体面的小孩在各家女佣的陪伴下玩耍，德文看到了尤涅的小朋友——卡玛，没等德文打招呼，卡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他家新来的女佣身旁，女佣从手里的提篮取出一块小蛋糕，卡玛甩着金色的头发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德文面前。
“尤涅哥哥，给你橙子巧克力小蛋糕！”
小男孩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有些气喘吁吁。
“尤涅哥哥你要快点吃掉，我刚刚从冰提袋拿出来，等会巧克力化了就没那么好吃啦。”
见德文没有接，卡玛补充说道。
德文蹲下来摸了摸卡玛的头，从他手上接过蛋糕，看着他殷勤的眼神，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德文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蛋糕很小，很冰，也没那么甜，有着巧克力的苦涩跟橙子的清甜，一口刚刚能够吞下。
“好了，小卡玛，快去跟你小伙伴们玩吧，哥哥还有事呢。”
德文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跟小朋友玩耍。
小卡玛学着大人的模样耸了耸肩，然后有些期待的说道：
“喔，好吧尤涅哥哥，你们大人总是这么忙，那你啥时候再带我去掏蜂窝啊，我的面罩都制作好了，我告诉你，前面我发现两个很大的！这次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了！我保证，不哭！”
他金色的头发很顺很柔软，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德文笑着回答：“那就，下次一定？”
“欧耶，那我们说好了啊。”
小男孩欢快的跑了回去，他并不知道下次肯定还有下次。
叹了口气，德文继续一个人溜达着，他现在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晒晒太阳。
右手放在身前躲着周边人的目光不停的打着响指，火焰出现又熄灭，像他上一世一样打着打火机。
“你这是在哪啊？”
尤涅的声音出现的很及时，他的语气永远都是有着好奇加欢快。
“我在遛弯，你看不出么，你能现在出来么？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个一两天……”
“你遛弯在这有啥好遛的，你去椰豆啊，那里人多，还有好多好吃的，而且东西又很便宜，我以前就喜欢天天去那一块玩。”
即使没有进去，德文也能想象的到尤涅此刻的形象。
“那你累了可以进来啊，我出来一两天好了，只能这么久噢，不然我的家又要出毛病，我修的可辛苦了！”
“他此刻的形象一定是扯着红线坐在小河边，摇着腿，然后一本正经的盯着椅子上的我，眼睛瞪的老大，两边嘴角一定在笑的很开心。”
想到最后，德文好奇的问道：
“你总是咧着嘴，话说那你知道什么是开心么？”
“不知道啊，这个咧嘴还是我小时候在艾尔玛生日前自己在盥洗室练习了好久，我嘴巴都扯的不舒服了。”
嗯，现在他的表情一定会变成委屈。
于是德文再次好奇问道：
“那你委屈的表情又是在哪学的呢？”
“噢，这个是跟我的士兵学的，嘿嘿，他说小孩子委屈会有安慰的。”
“士兵？那你真棒。”
“嘿，我当然知道我很棒啊！”
“……”
“先生，主要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家族的利益高于个人的理想呢？我现在也并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艾瑟烟抽的很快。
“那你愿意为你的理想去放弃一切么？即使是生命。”班斯坦再次吐出一口烟，他的香烟才烧到一半。
“是的，我愿意。”艾瑟神情坚定。
“那你在惧怕什么呢，在你心里，是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么，它能摧毁你的理想么？”
听到这个问题，艾瑟的眼神有些惧意，随后似乎是被烟熏着了，逐渐变得迷离。
“是的先生，即使我不去接受，但是大家如果重新认识我，就会摧毁掉我的理想，因为大家从不认同我们……”
他此时说话的姿态更像是自己自言的呢喃。
班斯坦再次吐出一口烟，从他看见艾瑟第一眼起，他身上就散发着一股欲望，那股淡淡的欲望吸引着他，味道连绵不断，让他有些陶醉在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所以我在逃避，在隐藏，我从那个家跑出来后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过自己，一开始出来的想法仅仅是想选择自己的生活，我从小到大都被教育着要守家里的规矩，可是我看见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更多的规矩，这让我感到恶心。”
班斯坦吞了吞口水，有点馋。
“所以呢，你隐藏了什么，不必感到害怕，我会帮你解决的，相信我，我是一名医生，你需要一名医生。”
班斯坦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握住了艾瑟的手。
“我…我只是想好好读书，当我成为一个学者后，或许可以改变我是恶棍的形象……学者……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不，我不是学者，我是一个懦夫…我只是一个懦夫…我叔叔说得对，懦夫，我是懦夫……”
欲望变成了果子，沉甸甸，红透透，丰满的果肉要滴出水来。
艾瑟眼里的惧意放大，说的话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班斯坦将最后一口烟雾吐了出去，他的瞳孔在旋转，空洞的盯着艾瑟。
他在也忍受不住。
“既然是一个懦夫，就要服从更强者，明白么艾瑟，告诉我，你在隐藏什么，你的家叫什么！”
班斯坦的语气不在温和，他附和着艾瑟的话语。
“不想成为懦夫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勇敢，现在，回答我。”
班斯坦的眼珠已经鼓了出来，整个眼白都被覆盖住了，然后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旋转，充斥着一股让人癫狂的意味。
“我的家是亚利安兄弟会……我不想成为恶棍，我不想做一条鬣狗，我……更不想是懦夫……求求您，医生，帮帮我，我想离开，离开……”
班斯坦很兴奋，他清楚，亚利安兄弟会是什么样的家。
“终于，找到一具合适的了。”
他欣慰的拥抱住艾瑟，咬上了一口，汁水四溅。
“知道么，懦夫活着其实已经死了，并且死了不止一次，所以，现在请你真正的死去，我答应你，让你勇敢的死去，彻底的离开，你在也不用背负懦夫的名号。”
“勇敢……不是懦夫……我不是……”
艾瑟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班斯坦轻轻拍打着艾瑟的后背，然后他的脑袋爬出来一个虚幻的白影，白影坐在了班斯坦的头上居高临下。
三个脑袋，不同的面孔。
中间的那一个只有一双眼能看的清楚，眼里冷静理智，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在审视着面前的艾瑟，左边的就是班斯坦的面孔，他表现的十分好奇，打量艾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小白鼠，右边的是一个青年形象，他很兴奋，兴奋到有些不正常。
他们的身躯开始退后，在与艾瑟身体中间留出了一个空位，白影落了下来，左右的两个脑袋耳朵开始变形，长成了两支小手，小手努力的撑在肩膀用力，两个脑袋的脖子被拉的老长，这样的举动让他们神情很痛苦，慢慢的变得没有理智，
艾瑟瘦弱的脸颊好似开关，他的嘴被打开了，十分用力的张到最大，
…………
“诶，班斯坦医生，这个您看完了吗？”一位打盹的护士听到了开门声，立马惊醒起来问道。
“对呢，没想到艾瑟还是我远方的堂侄，刚刚开导他的时候聊天才发现，我现在要先走了，我答应他，现在立刻给他家里人写一封信回去呢，这孩子，太苦了。”
班斯坦摸了摸艾瑟的头，艾瑟一脸不好意思。
“那好，您有事您就先去忙吧，后面也没多少学生了。”一股怪味让护士蹙了蹙眉，很快就隐藏了下去，这个举动在一位优秀的医生面前表现出来并不礼貌。
“嗯，那就辛苦你了，嘿，你这家伙，要有礼貌，怎么，还没想明白么？”班斯坦又敲了敲艾瑟的头，没有在意。
“对不起叔叔，我刚刚还在想事情。”艾瑟转过头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谢您了女士，我家里的事现在确实需要我叔叔帮我解决呢。”
“没事没事，我们本来就是帮你们解决事情的呀，不要让这些烦心的事干扰到你们读书就行。”
护士笑的很甜。
在楼下的安娜与佩汀疑惑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身影，他们顶着下午的烈阳走了出去。
“艾瑟他是病的很严重么……他人挺好的，如果他不每天骚然我的话，唉，希望他会没事吧。”佩汀的语气有些担忧。
“我的公主，你的心是快要被攻陷了么？它不在属于我了么？那，要不公主您就从了呗，咯咯咯咯~”
安娜日常的打趣不会放过任何时机。
轻轻捶打了一下闺蜜的肩膀。
“开什么玩笑呢，这也还要开玩笑，艾瑟好歹也算是我们的同学呀，他人还挺善良的，唉，希望他有事别憋着，我听说心理疾病很需要朋友们的聆听呢，所以即使帮不了他，我们一起听听安慰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就你最善良，放心好了，刚刚那位‘地中海’先生好像是来学院检查的最优秀医生，他肯定可以帮助艾瑟的，我们现在应该思考另一个问题——寝室里的流浪猫都要没东西吃了，善良的公主，要不我们现在出去逛逛？给可怜的小动物们准备些吃食？”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快去快去，等等，去宿舍拿上遮阳帽，辛苦你又要陪我跑一趟了，到了商业街，我请你吃抹茶雪球。”
“不辛苦，跟公主跑腿是我的荣幸，哈哈哈~”
…………
海浪的声音很清楚，风也很大，带起一片片哗啦啦的树叶声。
德文站在公园的告示牌上，这才发现这个公园居然不是由政府修建的，这么大的一座公园居然是住在红枫街跟公园大道的居民们捐钱建造——有固定房产的住户出资，也就是说后续的买主需要给卖主补交这一份钱，所以这座公园也叫‘红叶’。
看完告示牌继续往沙滩走，公园高大的树荫下，有好几个穿着体面的小孩在各家女佣的陪伴下玩耍，德文看到了尤涅的小朋友——卡玛，没等德文打招呼，卡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他家新来的女佣身旁，女佣从手里的提篮取出一块小蛋糕，卡玛甩着金色的头发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德文面前。
“尤涅哥哥，给你橙子巧克力小蛋糕！”
小男孩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有些气喘吁吁。
“尤涅哥哥你要快点吃掉，我刚刚从冰提袋拿出来，等会巧克力化了就没那么好吃啦。”
见德文没有接，卡玛补充说道。
德文蹲下来摸了摸卡玛的头，从他手上接过蛋糕，看着他殷勤的眼神，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德文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蛋糕很小，很冰，也没那么甜，有着巧克力的苦涩跟橙子的清甜，一口刚刚能够吞下。
“好了，小卡玛，快去跟你小伙伴们玩吧，哥哥还有事呢。”
德文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跟小朋友玩耍。
小卡玛学着大人的模样耸了耸肩，然后有些期待的说道：
“喔，好吧尤涅哥哥，你们大人总是这么忙，那你啥时候再带我去掏蜂窝啊，我的面罩都制作好了，我告诉你，前面我发现两个很大的！这次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了！我保证，不哭！”
他金色的头发很顺很柔软，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德文笑着回答：“那就，下次一定？”
“欧耶，那我们说好了啊。”
小男孩欢快的跑了回去，他并不知道下次肯定还有下次。
叹了口气，德文继续一个人溜达着，他现在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晒晒太阳。
右手放在身前躲着周边人的目光不停的打着响指，火焰出现又熄灭，像他上一世一样打着打火机。
“你这是在哪啊？”
尤涅的声音出现的很及时，他的语气永远都是有着好奇加欢快。
“我在遛弯，你看不出么，你能现在出来么？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个一两天……”
“你遛弯在这有啥好遛的，你去椰豆啊，那里人多，还有好多好吃的，而且东西又很便宜，我以前就喜欢天天去那一块玩。”
即使没有进去，德文也能想象的到尤涅此刻的形象。
“那你累了可以进来啊，我出来一两天好了，只能这么久噢，不然我的家又要出毛病，我修的可辛苦了！”
“他此刻的形象一定是扯着红线坐在小河边，摇着腿，然后一本正经的盯着椅子上的我，眼睛瞪的老大，两边嘴角一定在笑的很开心。”
想到最后，德文好奇的问道：
“你总是咧着嘴，话说那你知道什么是开心么？”
“不知道啊，这个咧嘴还是我小时候在艾尔玛生日前自己在盥洗室练习了好久，我嘴巴都扯的不舒服了。”
嗯，现在他的表情一定会变成委屈。
于是德文再次好奇问道：
“那你委屈的表情又是在哪学的呢？”
“噢，这个是跟我的士兵学的，嘿嘿，他说小孩子委屈会有安慰的。”
“士兵？那你真棒。”
“嘿，我当然知道我很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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