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报仇算欲望么
两人找到芬尼尔讲师时他正在教室里上着课，或许是周末的原因，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个人，但讲台上的年轻老师态度很是专注。
好在下课的时间很快到了，没让两人等待太久，佩汀叫住他。
不得已，德文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听清楚来意后，不好的回忆让芬尼尔面露悲伤。
“西丽，她已经在达沃斯政府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了，万幸的是，她的父母出现了，始终陪伴着她，不然我很怀疑她能否撑过去……”
“事情都会过去的，在时间面前，嗯，谢谢您的配合。”
有了目的地的两人走在出学院的路上没有交谈，除了惹人心烦的小雨就是脚步轻快的学生们，两人结伴行走，不时还会吸引目光，传来窃窃私语。
坐上公共马车，佩汀执意要自己给上车费，德文也没有太过阻拦，他现在大脑高速运转。
“德文，你坐过城市地铁吗？”
气氛有些压抑，佩汀率先打破。
“并没有，最近有些事，所以就没怎么出来，你呢？”
“我想坐的，因为很便宜，从椰豆的白鸽站到我们学院只要2便士，比马车便宜了两倍！但我一个人还没敢去坐，听同学说，地铁的小偷什么的好多，他们会想尽办法在地铁站关门时住在里面。”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的话，我想我很愿意陪你去尝试。”
思绪一直不愿停下来的德文听到了‘椰豆’。
“可能等会我还要去一趟椰豆，莫灵顿中等公共学院，我想起一件事……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原本有些羞涩情绪的佩汀让德文一句‘意外’又变得紧张起来。
“放心，这个意外跟我们无关，只是担心又有人会……死掉。”
低沉小声的话语，死掉这个词语太过刺耳，前座一位戴着圆顶毡帽的男士还是扭过头来打量了二人一眼。
谈话太过敏感，两人没有在继续交流下去。
达沃斯政府医院，德文再一次亮出自己的警官证后，前台的冷冰冰的护工堆起了笑，尽心尽力的翻看快十分钟的登记表找出了西丽的病房。
在三楼的病房，德文跟佩汀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西丽。
西丽金黄色的头发有些枯燥，穿着白色病服，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踌躇一下，德文上前；“西丽女士……”
德文又止住了嘴，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西丽听到了声音，目光转向过来，稍显灵动。
“哦，是德文，有事吗？”
德文决定快剑斩乱麻。
“跟你未婚夫，洛特老师有关，我想知道您最近这几年，有遇到什么危险么？比较特意的，或者巧合的。”
熟悉的名字让西丽的目光彻底活了过来。
活着的眼睛落下两行清泪，她没有擦拭，只是随着她的回忆，脸色愈加苍白起来。
“有的……有……是的，你是说我遇到的一些意外都是特意的吗，我跟洛特搬过两次家，都是因为家门口被洒上红色的颜料，为此洛特还赔偿过房东，还有几次高空的花盆砸在我的面前，我也跟洛特说过我真幸运……”
西丽从床上虚弱的爬起来，枯瘦的手指格外有力量，死死地抓住德文的胳膊；“是我害死了他吗，是我的错吗，他到底遇见了什么，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可以离开，是不是……是不是！”
声音逐渐尖锐，吵着隔壁床的两位病人醒来，没多久，一位年纪颇大，憔悴的太太过来抱住了西丽，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德文扯着嘴角，同时也慢慢抽出被抓住的胳膊，企图用一个微笑让崩溃的西丽信服。
“相信我，跟您没有任何关系，我会抓住他们的！一定！”
说完，德文回头抓住还有些愣神的佩汀，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病房。
走到楼下，佩汀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握着，刚刚被传染悲伤的她此时有些震惊与羞涩，看见还在走神的德文又不知怎么将自己的手抽出。
德文浑然不觉。
洛特老师他们是邪神的祭品？可是到底是什么仪式会需要这种祭品，上次袭击，尼尔森，蒂塔迪斯的判断，要么是同伙，要么……遭遇意外了……
“佩汀，你还要跟我去……”
话说一半，德文终于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似乎，我好像……嗯，好软的手……
手松开，两人宛如触电一般，德文抬头看着天空。
“咳……我……我……抱歉……”
佩汀没有接话，扭捏的说道：“下一站不是还要去椰豆吗，要快点了，马上钟声又要响起，再晚点，你可能又要请我享用晚餐。”
听到这个，德文总算没那么紧张了，理了理雨衣的兜帽；“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继续迈动脚步。
“你知道吗，上次在幽暗餐厅，那一位女酒侍，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在那兼职。”
“嗯？”
“给我减少了很多麻烦，你知道的，这些八卦很容易传到学校去，最起码，以前一些为了面子追我的男士竟然没有继续骚扰我了。”
佩汀轻笑一声。
“我跟你说这个可没有其他意思，怎么说呢……艾尔玛女士太厉害了……其实我现在很好奇你家到底是干嘛的，自从那个八卦传出来之后，有人调侃，说追不到我不是他家没有钱，而是他家不够有钱。”
“……，艾尔玛女士的确很厉害。”
对于八卦留言德文无法评价，只能陪着佩汀一起赞美艾尔玛。
马车缓缓行动。
“其实我家干嘛的，主要会给我带来很多不方便，也不是什么必要的隐秘，就是如果传开会有很多麻烦事……会让我的生活很不便。”
说这话的德文自己都没发现，有着浓浓的嘚瑟，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这种情绪对于一个资深的键盘侠在现实里根本无法掩埋。
佩汀没有扫兴，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德文反而更加真实，这让她想起了肯尼，似乎他们这类人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很自豪，是一种骄傲的资本。
“你家难不成有爵位？”
在奥尔达，裂国之战后，爵位已经是一种十分稀少的事物，整个上议院36人爵位数只有6人，一位亲王，五位子爵，下议院72人只有一人，也是子爵，甚至在裂国之战后，除了王室，没有任何分封过任何爵位，而就算是王室，也不是世袭爵位。
两人的声音很低很低，说着悄悄话的他们在这一刻抛下了任何烦恼。
德文的嘴唇动了动。
“有。”
佩汀瞳孔缩动了一下，作为一名历史学霸，在奥尔达爵位本身就代表着历史，至少300年的历史家族。
看着前座的身形动了动，两人没有在交谈下去。
一直忍到下车，汹涌的人流脚步匆匆，佩汀再也忍不住，一脸崇拜。
“难怪你家竟然有那么多禁书！天呐，那你家岂不是至少有300年的历史？”
看到佩汀这幅模样，德文这才察觉，自己好像对这个世界还是不够了解，他低估历史沉淀的作用。
佩汀叽叽喳喳的没有停。
“那你家有裂国之战的记录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在哪个时候会有战争，有些历史的记载充满了矛盾！”
对这些没兴趣的德文“砸”了一下嘴。
“应该有吧，我对这个并不操心。”
“唔……那你家是子爵吗？是你的父亲的爵位吗？”
听到父亲这个词，德文没有任何感觉。
“不，我父亲已经死了，战死了，爵位是艾尔玛女士的，并不是子爵。”
佩汀撑着伞，对于自己的专业与兴趣，她有点兴奋。
“居然是艾尔玛女士，天呐，我更加崇拜她了！她好优雅！你知道吗，我看见艾尔玛女士的第一眼，我甚至有些自卑，那爵位是世袭的吗？我记得裂国之战后五代削一级诶！”
德文停住脚步，看着佩汀。
“那，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啊？”
“尤涅·德文·菲尼克斯，是的，我还是十三氏族‘不死鸟’家族菲尼克斯的第二继承人。”
“！！！”
佩汀脸上的潮红让德文想到了蒂塔迪斯。
难道所有人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都是这样？
装完13的德文没有收获到想象中的情绪，与期待的眼神，佩汀只是兴奋与好奇。
“不死鸟，是别称吗？原来十三氏族都有别称吗？是类似信仰图腾的神话生物吗？太酷了！那艾尔玛女士应该是艾尔玛公爵？欧天呐，我居然忘了，十三氏族永不削爵，与大地长存，即使裂国之战背叛者家族们也没有被削爵，对，我真傻！”
德文收获到了不一样的佩汀，他摊了摊自己双手，目光投向前方的安保亭。
没有看到尼尔森的身影……
看见佩汀还在兴奋的思考，德文不忍打断，独自一人走向安保亭，敲了敲窗户。
“您好先生，我是来找尼尔森的。”
安保亭里有着两位年纪不小的男士，他们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幸灾乐祸的回答道：“你来晚了，他已经前往‘正义’的神国，在周一的下午，他不幸被楼上的花盆落下砸中，肇事者到现在还未找到。”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还是会冒出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德文压下怒火。
“谢谢。”
“怎么了德文？”佩汀过来时，还是有些激动。
“没事，你知道廉租街4栋在哪么？我需要去找我的线人，看看他那有没有我想要的情报。”
“当然，这一块我还是挺熟悉的，不过没有马车，我们要快点了。”
走进人流没多久，浩瀚的钟声响彻全城。
铛铛铛。
落后半个身位的佩汀看着德文严肃的面孔，嘴角上扬。
达沃斯政府医院。
在德文跟佩汀离开后的不久，西丽躺在床上，陪同的母亲默默的没有说话，抚摸了一会女儿乱糟糟的头发，叹了口气。
“我给你熬了汤，等会，我回去拿给你。”
西丽没有说话，母亲走后，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张明片。
“以等值的人****深渊的欲望……”
她喃喃低语：
“报仇算欲望吗……”
好在下课的时间很快到了，没让两人等待太久，佩汀叫住他。
不得已，德文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听清楚来意后，不好的回忆让芬尼尔面露悲伤。
“西丽，她已经在达沃斯政府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了，万幸的是，她的父母出现了，始终陪伴着她，不然我很怀疑她能否撑过去……”
“事情都会过去的，在时间面前，嗯，谢谢您的配合。”
有了目的地的两人走在出学院的路上没有交谈，除了惹人心烦的小雨就是脚步轻快的学生们，两人结伴行走，不时还会吸引目光，传来窃窃私语。
坐上公共马车，佩汀执意要自己给上车费，德文也没有太过阻拦，他现在大脑高速运转。
“德文，你坐过城市地铁吗？”
气氛有些压抑，佩汀率先打破。
“并没有，最近有些事，所以就没怎么出来，你呢？”
“我想坐的，因为很便宜，从椰豆的白鸽站到我们学院只要2便士，比马车便宜了两倍！但我一个人还没敢去坐，听同学说，地铁的小偷什么的好多，他们会想尽办法在地铁站关门时住在里面。”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的话，我想我很愿意陪你去尝试。”
思绪一直不愿停下来的德文听到了‘椰豆’。
“可能等会我还要去一趟椰豆，莫灵顿中等公共学院，我想起一件事……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原本有些羞涩情绪的佩汀让德文一句‘意外’又变得紧张起来。
“放心，这个意外跟我们无关，只是担心又有人会……死掉。”
低沉小声的话语，死掉这个词语太过刺耳，前座一位戴着圆顶毡帽的男士还是扭过头来打量了二人一眼。
谈话太过敏感，两人没有在继续交流下去。
达沃斯政府医院，德文再一次亮出自己的警官证后，前台的冷冰冰的护工堆起了笑，尽心尽力的翻看快十分钟的登记表找出了西丽的病房。
在三楼的病房，德文跟佩汀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西丽。
西丽金黄色的头发有些枯燥，穿着白色病服，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踌躇一下，德文上前；“西丽女士……”
德文又止住了嘴，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西丽听到了声音，目光转向过来，稍显灵动。
“哦，是德文，有事吗？”
德文决定快剑斩乱麻。
“跟你未婚夫，洛特老师有关，我想知道您最近这几年，有遇到什么危险么？比较特意的，或者巧合的。”
熟悉的名字让西丽的目光彻底活了过来。
活着的眼睛落下两行清泪，她没有擦拭，只是随着她的回忆，脸色愈加苍白起来。
“有的……有……是的，你是说我遇到的一些意外都是特意的吗，我跟洛特搬过两次家，都是因为家门口被洒上红色的颜料，为此洛特还赔偿过房东，还有几次高空的花盆砸在我的面前，我也跟洛特说过我真幸运……”
西丽从床上虚弱的爬起来，枯瘦的手指格外有力量，死死地抓住德文的胳膊；“是我害死了他吗，是我的错吗，他到底遇见了什么，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可以离开，是不是……是不是！”
声音逐渐尖锐，吵着隔壁床的两位病人醒来，没多久，一位年纪颇大，憔悴的太太过来抱住了西丽，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德文扯着嘴角，同时也慢慢抽出被抓住的胳膊，企图用一个微笑让崩溃的西丽信服。
“相信我，跟您没有任何关系，我会抓住他们的！一定！”
说完，德文回头抓住还有些愣神的佩汀，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病房。
走到楼下，佩汀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握着，刚刚被传染悲伤的她此时有些震惊与羞涩，看见还在走神的德文又不知怎么将自己的手抽出。
德文浑然不觉。
洛特老师他们是邪神的祭品？可是到底是什么仪式会需要这种祭品，上次袭击，尼尔森，蒂塔迪斯的判断，要么是同伙，要么……遭遇意外了……
“佩汀，你还要跟我去……”
话说一半，德文终于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似乎，我好像……嗯，好软的手……
手松开，两人宛如触电一般，德文抬头看着天空。
“咳……我……我……抱歉……”
佩汀没有接话，扭捏的说道：“下一站不是还要去椰豆吗，要快点了，马上钟声又要响起，再晚点，你可能又要请我享用晚餐。”
听到这个，德文总算没那么紧张了，理了理雨衣的兜帽；“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继续迈动脚步。
“你知道吗，上次在幽暗餐厅，那一位女酒侍，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在那兼职。”
“嗯？”
“给我减少了很多麻烦，你知道的，这些八卦很容易传到学校去，最起码，以前一些为了面子追我的男士竟然没有继续骚扰我了。”
佩汀轻笑一声。
“我跟你说这个可没有其他意思，怎么说呢……艾尔玛女士太厉害了……其实我现在很好奇你家到底是干嘛的，自从那个八卦传出来之后，有人调侃，说追不到我不是他家没有钱，而是他家不够有钱。”
“……，艾尔玛女士的确很厉害。”
对于八卦留言德文无法评价，只能陪着佩汀一起赞美艾尔玛。
马车缓缓行动。
“其实我家干嘛的，主要会给我带来很多不方便，也不是什么必要的隐秘，就是如果传开会有很多麻烦事……会让我的生活很不便。”
说这话的德文自己都没发现，有着浓浓的嘚瑟，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这种情绪对于一个资深的键盘侠在现实里根本无法掩埋。
佩汀没有扫兴，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德文反而更加真实，这让她想起了肯尼，似乎他们这类人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很自豪，是一种骄傲的资本。
“你家难不成有爵位？”
在奥尔达，裂国之战后，爵位已经是一种十分稀少的事物，整个上议院36人爵位数只有6人，一位亲王，五位子爵，下议院72人只有一人，也是子爵，甚至在裂国之战后，除了王室，没有任何分封过任何爵位，而就算是王室，也不是世袭爵位。
两人的声音很低很低，说着悄悄话的他们在这一刻抛下了任何烦恼。
德文的嘴唇动了动。
“有。”
佩汀瞳孔缩动了一下，作为一名历史学霸，在奥尔达爵位本身就代表着历史，至少300年的历史家族。
看着前座的身形动了动，两人没有在交谈下去。
一直忍到下车，汹涌的人流脚步匆匆，佩汀再也忍不住，一脸崇拜。
“难怪你家竟然有那么多禁书！天呐，那你家岂不是至少有300年的历史？”
看到佩汀这幅模样，德文这才察觉，自己好像对这个世界还是不够了解，他低估历史沉淀的作用。
佩汀叽叽喳喳的没有停。
“那你家有裂国之战的记录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在哪个时候会有战争，有些历史的记载充满了矛盾！”
对这些没兴趣的德文“砸”了一下嘴。
“应该有吧，我对这个并不操心。”
“唔……那你家是子爵吗？是你的父亲的爵位吗？”
听到父亲这个词，德文没有任何感觉。
“不，我父亲已经死了，战死了，爵位是艾尔玛女士的，并不是子爵。”
佩汀撑着伞，对于自己的专业与兴趣，她有点兴奋。
“居然是艾尔玛女士，天呐，我更加崇拜她了！她好优雅！你知道吗，我看见艾尔玛女士的第一眼，我甚至有些自卑，那爵位是世袭的吗？我记得裂国之战后五代削一级诶！”
德文停住脚步，看着佩汀。
“那，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啊？”
“尤涅·德文·菲尼克斯，是的，我还是十三氏族‘不死鸟’家族菲尼克斯的第二继承人。”
“！！！”
佩汀脸上的潮红让德文想到了蒂塔迪斯。
难道所有人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都是这样？
装完13的德文没有收获到想象中的情绪，与期待的眼神，佩汀只是兴奋与好奇。
“不死鸟，是别称吗？原来十三氏族都有别称吗？是类似信仰图腾的神话生物吗？太酷了！那艾尔玛女士应该是艾尔玛公爵？欧天呐，我居然忘了，十三氏族永不削爵，与大地长存，即使裂国之战背叛者家族们也没有被削爵，对，我真傻！”
德文收获到了不一样的佩汀，他摊了摊自己双手，目光投向前方的安保亭。
没有看到尼尔森的身影……
看见佩汀还在兴奋的思考，德文不忍打断，独自一人走向安保亭，敲了敲窗户。
“您好先生，我是来找尼尔森的。”
安保亭里有着两位年纪不小的男士，他们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幸灾乐祸的回答道：“你来晚了，他已经前往‘正义’的神国，在周一的下午，他不幸被楼上的花盆落下砸中，肇事者到现在还未找到。”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还是会冒出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德文压下怒火。
“谢谢。”
“怎么了德文？”佩汀过来时，还是有些激动。
“没事，你知道廉租街4栋在哪么？我需要去找我的线人，看看他那有没有我想要的情报。”
“当然，这一块我还是挺熟悉的，不过没有马车，我们要快点了。”
走进人流没多久，浩瀚的钟声响彻全城。
铛铛铛。
落后半个身位的佩汀看着德文严肃的面孔，嘴角上扬。
达沃斯政府医院。
在德文跟佩汀离开后的不久，西丽躺在床上，陪同的母亲默默的没有说话，抚摸了一会女儿乱糟糟的头发，叹了口气。
“我给你熬了汤，等会，我回去拿给你。”
西丽没有说话，母亲走后，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张明片。
“以等值的人****深渊的欲望……”
她喃喃低语：
“报仇算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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