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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招解封围

    汪阳晨笑道:“你毒性未解,即便我胜了,量你也不服,这样罢。”说着将左手背于身后,伸出右掌说道:“我便只用这一只手,出招吧!”公孙啸冷笑一声,稍一运气便挥掌拍来,正是“流云十九式”中的“随云而起”与“飞云出袖”两招,公孙啸不愧为怒山派掌门,使将出来当真是“飞花落叶,缥缈不凡”。

    汪阳晨见状,微微变色,不意他一上来便使出“流云十九式”的精妙招数,但他对此掌法早已熟络于胸,当即后撤半步,右掌疾挥,使出了“随风入尘”与“流云四起”两招,将来招化解。汪阳晨不待两招落定,纵身一跃,反守为攻,接连攻出五招,这五招循序而出,一招猛似一招,颇为凶悍。公孙啸深吸一口气,一一接过,看似风轻云淡,心中却不住叫苦,只因内力不足,出招有些凝滞。

    汪阳晨见他无恙,又惊又怒,忽而大喝一声,双掌拍来,公孙啸不敢硬接,便运起身法来,左右腾挪。两人又过十余招,公孙啸已渐渐支撑不住,但汪阳晨出手却无半点留情,似要取他性命。这时,公孙啸避开来招之后,忽而翻身跃起,乃是一招“风卷残云”,汪阳晨不以为意,右掌倏尔迎上。不料此招乃是虚招,公孙啸见他右掌挥出,突然反身旋转,将全身真气凝聚双掌,重重拍出,正是那招“流云叠影”!

    汪阳晨大骇不已,疾忙后退,但已来不及,没想到他左掌猛然挥出,双掌迎了上去,将公孙啸震开丈余,吐血不已。公孙啸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半晌方道:“汪阳晨,你这卑鄙小人...”

    奚凌然与褚燕儿在窗外看的清楚,甚为悲愤,不住为公孙啸叹息,心想这公孙啸也太实诚,怎么能轻信汪阳晨这种小人?

    汪阳晨闻言,忽而笑道:“公孙啸啊公孙啸,像你这种愚笨无知之人,怎堪掌门之位?快说,玉佩在哪?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公孙啸哈哈大笑,却甚为凄凉,俨然一副赴死之状。汪阳晨见状,不怒反笑,叫道:“带上来!”

    过了片刻,有四人被绑着押了过来,只见四人全身是伤,显然经过一番恶斗。公孙啸见状,陡然变色。

    “掌门,你怎么样了?”

    四人见了公孙啸,急切问着。

    “无妨,中了点毒。”

    公孙啸无力说着。

    汪阳晨冷冷道:“公孙啸,你若再不交出掌门玉佩,我便将你的弟子当着你的面,一个接着一个杀掉。”公孙啸闻言变色,随即淡淡道:“你们几个皆是我弟子,亦是怒山派的男儿好汉,可是怪为师不察,令汪阳晨这小人得手,葬送了怒山派的前程,也让你们白白送了性命,为师对不起你们。”言罢,泪如雨下。

    四人见此情形,已知恩师赴死之心,心想汪阳晨拿我几人性命威逼恩师,若恩师因此交出掌门玉佩,我等岂不成了怒山派的罪人?四人寻思已定,对望一眼,齐齐向公孙啸拜了下去,口中说道:“掌门多年栽培之恩,今世无以为报,来世再报罢!”话音刚落,四人大叫一声,接着便七窍流血而亡。

    众人不意如此变故,默然无语,公孙啸自是心痛不已,汪阳晨却道:“这四人倒是忠诚的很,竟然为了你自绝经脉,哼!来人,拖出去。”公孙啸骂道:“汪阳晨,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即便是死了,也要纠缠与你!”汪阳晨听罢怒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即便没有玉佩,我当得掌门!”言罢,一掌拍落。

    奚凌然见状,心想再不出手公孙啸就死于非命了,于是叫道:“住手!”话音未落,已破窗而出,以迅雷之势向汪阳晨攻出数掌。汪阳晨闻声大惊,察觉对方掌力浑厚,便知是高手,于是疾忙转身应对,只听“砰砰砰”数声响,数招已过,二人各自退开。此时,褚燕儿已将余人打倒,趁势扶起了公孙啸。

    “汪阳晨,别来无恙啊,你可还识得在下?”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奚先生,失礼了。”

    奚凌然不动声色,笑道:“敢问汪兄这是为何?”说着指了指公孙啸。汪阳晨冷冷道:“公孙啸勾结他人,欲图谋我怒山派!”此刻公孙啸内伤颇重,已无力说半个字,但见奚凌然到来,喜不自胜,只重重摇了摇头。

    奚凌然呵呵一笑,道:“汪兄此言毫无道理!公孙啸已是怒山派掌门,为何还要勾结外人图谋怒山派,岂不是多此一举?”汪阳晨不客气说道:“此乃我派个内之事,奚先生并非我派中人,还是不要插手了。汪某看在往日情面,不再追究你二人闯山之罪,下山去罢!”奚凌然笑道:“汪兄此言差矣!在下与公孙掌门一见如故,情如手足,如今看他被歹人所害,怎可袖手旁观?”

    汪阳晨见状,勃然变色,怒道:“奚凌然,汪某见你虚长几岁,尊称你几句先生,你若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话音刚落,数十人呼啦一下冲了进来,齐声道:“掌门有何吩咐。”

    汪阳晨冷笑道:“将这三人给我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是!”奚凌然忙道:“且慢。”汪阳晨得意道:“要待怎样?”奚凌然淡淡道:“怒山派自丁询丁掌门创派以来,怒山派弟子以何为信物?”

    “那还用说,自然是本派玉佩。”

    “然也,那掌门人呢,须何凭证?”

    众人闻言,怔怔无语,奚凌然正色道:“自然亦是掌门玉佩!你们称汪阳晨为掌门,他可有掌门玉佩?若无掌门玉佩,你们便尊他为掌门,岂不是助纣为虐!那便是怒山派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再者,汪阳晨将公孙掌门毒伤,逼问掌门玉佩的下落,便是蓄意谋反了,你们愿意跟着他成为怒山派逆徒吗?”

    汪阳晨不待众人搭话,大叫道:“休要听此人胡言乱语,众弟子一起上前,杀贼者有功!”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上前。汪阳晨大怒,一掌击毙一名弟子,余人见状,大吼一声,尽向三人杀去。

    奚凌然大怒,瞬间拍出数掌将三人击倒,接着飞身而起,向汪阳晨袭去,掌力凌厉,汪阳晨见状,闷喝一声,双掌迎上。数招刚过,汪阳晨便叫苦不迭,不想此人武功如此之高,于是寻思抽身之策。但其心思早被奚凌然看透,只见他淡淡一笑,运起破空掌将其缠住。

    那边褚燕儿一边护着公孙啸,一边御敌,亦击倒数人,但对方人数众多,一时难以击退。只见她挥掌击开两人,倏尔近身将其长剑夺下,接着长剑疾挥,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之后,又有数人中剑倒地。余人见她武功高强,心生畏惧,更无一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