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叫她小丫头一点都不过分
她的浅笑不由让秦天心里一紧。
她哪里说得不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天觉得自己的思路正在被她牵着走——就好像她是心理医生，而自己是正在接受她治疗的顾客。
输给美女不要紧，要紧的是绝不能输给同行的美女！
他心里狠狠地说：这里是我的主场，我才是医生，主动权必须掌握在我手里才行！
“伍小姐，既然您到我……愿意跟我分享您魂穿的经历，有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
“好啊！”
她答应地很爽快，秦天却问得却有些吞吞吐吐——因为担心会刺激到她，也因为有些话不属实。
“首先我相信魂穿，也看过很多魂穿的小说，描写的主角都是在现实中……意外死去，灵魂才穿越到古代或平行空间……一个同名同姓、刚刚发生意外的人身上，可……您的情况……”
“你想说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是吧？”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的精神没问题，心理也……不脆弱，所以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我去，难道会读心术？
秦天心里嘀咕了一句，接下来的语气恢复了正常。
“对，是不太一样。”
“你都说你是看的小说，小说都是虚构的，难道能和现实生活一样？”
她脸上的微笑霍然不见，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淡。
秦天心想：或许……她非常介意别人不相信她魂穿的事。
还有，她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是有小性子的。
她恬静淡雅的前提是：你得相信她说的这件事，且不容置疑！否则她会像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尖刺。
“伍小姐，您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真实的魂穿究竟是什么样的，抛开我咨询师的身份不谈，不管是谁听说后都会好奇、都会置疑的，您说是吗？”
她的脸色不似刚才那么冷淡了，但她还是起身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容秦天相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天摇头笑笑，重新坐在班椅里。
讳疾忌医！
这样的顾客他碰过不少，但他并不会极力挽留，也不会放在心上。
也有可能嘛……是同行过来打探虚实……
他耸耸肩……这更无所谓了。
只是有些介怀刚才被她牵着鼻子走……秦天多少有点不爽！
小可敲门进来收拾茶杯。
“老大，那个美女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秦天答非所问：“你看过穿越类的小说吗？”
“看过、看过，我现在就正在追一本呢，可有意思了，不信你也看看，书名叫……”
小可兴致十足，马上极力推荐她正在追的小说。
“你相信人真的会魂穿吗？”
小可像发现外星人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天。
“老大，不会吧！这就是网文的一噱头，作者胡编乱邹的，就是吸引读者而已，你不会信了吧？”
“我有那么幼稚吗？会相信……”
秦天瞪圆了双眼看着门口，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我包忘拿了……”
她快步走到沙发旁拿了包，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可见她两次都是急乎乎地离开，忍不住八卦起来。
“老大，你不会……怎么怎么人家了吧？”
秦天故意瞪着眼凶巴巴地呵斥她。
“去去去，上班时间瞎八卦什么？你是不是闲的不行？”
小可嘿嘿笑着逃出了我的办公室。
秦天把身体往班椅里一摊，嘟囔了一句。
“特么的……真尴尬！”
……
秦天的工作并不属于朝九晚五的那种，可以坚持固定的时间上班，却不可能五点钟按时下班。
自己当老板，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自由自在。
当然，相比上班族灵活度会更高点。
比如，秦天为了把某本小说的某几章一口气看完，就可以让小可在某个时间段不要安排顾客就诊。
“真是奇了怪了！”
秦天对自己近几天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前几天他竟然下载了个叫“起点读书”的APP看起小说了！
而且看的还是穿越类的小说……看得还挺起劲！
有时还会琢磨某本小说中的魂穿桥段是否经得起推敲……
不过小可是非常开心的……毕竟和老板又多了一个共同话题。
但……
当他和小可讨论完某个人物或某个情节后，总觉得自己不务正业，也降低了自己在属下心目中的威严感。
可这个可恶的小妮子，总是想方设法引诱他……不务正业！
可悲的是，他并没能经得起诱惑。
短短几天时间，APP的书架上竟然有两百多部关于魂穿的小说。
小可看他的眼神净是不可思议——不只是不相信他这么短的时间看了这么多小说，还有……
秦天虽不屑与她争辩，心里却发虚的很，一个人躲进了办公室面壁思过：
好吧！我坦白……
每部小说我只看了前面跟魂穿有关的一两章。
我再多坦白一点……
我还从心理学、精神行为学、空间学、相对论等多个方面分析了魂穿的可能性。
如果确定坦白能从宽的话……我还可以再坦白一点……
我已经有那么很小很小的一丁点儿相信她的话！
好了好了……我全部坦白总行了吧！
我还托朋友打听了一下她的消息……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同行而已！
……
不要说别人听了会不会误会，秦天自己都觉得越描越黑了。
有时他都怀疑自己特么的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经过上次见面尴尬，人家百分之一百万都不会再来他的诊所了，还瞎起什么劲儿呢！
真是吃饱了撑的……
但让秦天绝对想不到的是，在一个他午饭吃撑了的中午，那个自称魂穿的漂亮姑娘居然又来了他的诊所。
还是坐在沙发靠边的位置，还是细腰直挺，修长的双腿并拢斜在一边，只是表情比上次来严肃了一点。
“你还是不信我，对吧？”
在一个同为心理医生的大美女面前，也没啥必要兜圈子……何况自己也不一定能兜得过人家。
“很抱歉，伍小姐，我真的很难相信魂穿这回事！”
她可能早已预料到秦天仍会这么回答，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只是带着歉意道别。
“对不起！打扰您了。”
在她出门的那刻，秦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
“伍小姐，请留步……如果你愿意讲的话，我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她转过身没有说活，只是盯着他看。
“我并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大家都是心理医生，就当是同行之间交流交流业务，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她慢慢返回坐下，双手握起茶杯，呡了一口白开水。
“你这儿怎么收费？”
“都说是同行之间交流业务了……”
不等秦天说完，她便开口反对，而且态度很坚决。
“不行！你必须收费！收费的话……我就是你的顾客，你必须对我所说的一切要严格保密，否则你就是侵犯、泄露我的隐私，我有起诉你的权利。”
“好吧！那给你一个最低的折扣……只有超级VIP客户才能享受的待遇。”
她都这么说了，秦天只能和她签一份合同“公事公办”了。
也是哈！
如果是业务交流，那交流的内容是可以再跟别人交流的。
但如果是患者治疗，在治疗期间的所有一切，那只能永远烂在心里。
秦天叫小可送文件进来，然后跟她签了咨询合同、保密协议。
看着她在甲方一栏写的名字，秦天不由念了出来。
“伍夏兰。名字真好听！”
她正在扫小可手中的二维码付款，对秦天的恭维没有任何反应。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好让小可安排日程。”
“你这里超级VIP不是可以不用预约吗？”
她看了秦天一眼，淡淡的语气却让他无从反驳。
小可难得看到老板吃瘪，努力忍着不笑出声来。
更气的是，伍夏兰临走时还不忘再给他补一刀。
“合同里的条款秦老板要是不熟的话，自己可以多看看！”
伍夏兰甩手一刀、张小可抿嘴一笑，俩女人蹬着高跟鞋走了，只留下秦天独自尴尬……
看着她俩的背影，秦天轻声嘟囔了一句。
“还挺皮的……小丫头！”
“她23，我28，比我小5岁，我叫她小丫头一点都不过分吧！”
嘿嘿……
合同里有她的身份证号码！
她哪里说得不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天觉得自己的思路正在被她牵着走——就好像她是心理医生，而自己是正在接受她治疗的顾客。
输给美女不要紧，要紧的是绝不能输给同行的美女！
他心里狠狠地说：这里是我的主场，我才是医生，主动权必须掌握在我手里才行！
“伍小姐，既然您到我……愿意跟我分享您魂穿的经历，有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
“好啊！”
她答应地很爽快，秦天却问得却有些吞吞吐吐——因为担心会刺激到她，也因为有些话不属实。
“首先我相信魂穿，也看过很多魂穿的小说，描写的主角都是在现实中……意外死去，灵魂才穿越到古代或平行空间……一个同名同姓、刚刚发生意外的人身上，可……您的情况……”
“你想说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是吧？”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的精神没问题，心理也……不脆弱，所以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我去，难道会读心术？
秦天心里嘀咕了一句，接下来的语气恢复了正常。
“对，是不太一样。”
“你都说你是看的小说，小说都是虚构的，难道能和现实生活一样？”
她脸上的微笑霍然不见，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淡。
秦天心想：或许……她非常介意别人不相信她魂穿的事。
还有，她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是有小性子的。
她恬静淡雅的前提是：你得相信她说的这件事，且不容置疑！否则她会像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尖刺。
“伍小姐，您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真实的魂穿究竟是什么样的，抛开我咨询师的身份不谈，不管是谁听说后都会好奇、都会置疑的，您说是吗？”
她的脸色不似刚才那么冷淡了，但她还是起身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容秦天相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天摇头笑笑，重新坐在班椅里。
讳疾忌医！
这样的顾客他碰过不少，但他并不会极力挽留，也不会放在心上。
也有可能嘛……是同行过来打探虚实……
他耸耸肩……这更无所谓了。
只是有些介怀刚才被她牵着鼻子走……秦天多少有点不爽！
小可敲门进来收拾茶杯。
“老大，那个美女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秦天答非所问：“你看过穿越类的小说吗？”
“看过、看过，我现在就正在追一本呢，可有意思了，不信你也看看，书名叫……”
小可兴致十足，马上极力推荐她正在追的小说。
“你相信人真的会魂穿吗？”
小可像发现外星人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天。
“老大，不会吧！这就是网文的一噱头，作者胡编乱邹的，就是吸引读者而已，你不会信了吧？”
“我有那么幼稚吗？会相信……”
秦天瞪圆了双眼看着门口，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我包忘拿了……”
她快步走到沙发旁拿了包，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可见她两次都是急乎乎地离开，忍不住八卦起来。
“老大，你不会……怎么怎么人家了吧？”
秦天故意瞪着眼凶巴巴地呵斥她。
“去去去，上班时间瞎八卦什么？你是不是闲的不行？”
小可嘿嘿笑着逃出了我的办公室。
秦天把身体往班椅里一摊，嘟囔了一句。
“特么的……真尴尬！”
……
秦天的工作并不属于朝九晚五的那种，可以坚持固定的时间上班，却不可能五点钟按时下班。
自己当老板，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自由自在。
当然，相比上班族灵活度会更高点。
比如，秦天为了把某本小说的某几章一口气看完，就可以让小可在某个时间段不要安排顾客就诊。
“真是奇了怪了！”
秦天对自己近几天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前几天他竟然下载了个叫“起点读书”的APP看起小说了！
而且看的还是穿越类的小说……看得还挺起劲！
有时还会琢磨某本小说中的魂穿桥段是否经得起推敲……
不过小可是非常开心的……毕竟和老板又多了一个共同话题。
但……
当他和小可讨论完某个人物或某个情节后，总觉得自己不务正业，也降低了自己在属下心目中的威严感。
可这个可恶的小妮子，总是想方设法引诱他……不务正业！
可悲的是，他并没能经得起诱惑。
短短几天时间，APP的书架上竟然有两百多部关于魂穿的小说。
小可看他的眼神净是不可思议——不只是不相信他这么短的时间看了这么多小说，还有……
秦天虽不屑与她争辩，心里却发虚的很，一个人躲进了办公室面壁思过：
好吧！我坦白……
每部小说我只看了前面跟魂穿有关的一两章。
我再多坦白一点……
我还从心理学、精神行为学、空间学、相对论等多个方面分析了魂穿的可能性。
如果确定坦白能从宽的话……我还可以再坦白一点……
我已经有那么很小很小的一丁点儿相信她的话！
好了好了……我全部坦白总行了吧！
我还托朋友打听了一下她的消息……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同行而已！
……
不要说别人听了会不会误会，秦天自己都觉得越描越黑了。
有时他都怀疑自己特么的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经过上次见面尴尬，人家百分之一百万都不会再来他的诊所了，还瞎起什么劲儿呢！
真是吃饱了撑的……
但让秦天绝对想不到的是，在一个他午饭吃撑了的中午，那个自称魂穿的漂亮姑娘居然又来了他的诊所。
还是坐在沙发靠边的位置，还是细腰直挺，修长的双腿并拢斜在一边，只是表情比上次来严肃了一点。
“你还是不信我，对吧？”
在一个同为心理医生的大美女面前，也没啥必要兜圈子……何况自己也不一定能兜得过人家。
“很抱歉，伍小姐，我真的很难相信魂穿这回事！”
她可能早已预料到秦天仍会这么回答，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只是带着歉意道别。
“对不起！打扰您了。”
在她出门的那刻，秦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
“伍小姐，请留步……如果你愿意讲的话，我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她转过身没有说活，只是盯着他看。
“我并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大家都是心理医生，就当是同行之间交流交流业务，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她慢慢返回坐下，双手握起茶杯，呡了一口白开水。
“你这儿怎么收费？”
“都说是同行之间交流业务了……”
不等秦天说完，她便开口反对，而且态度很坚决。
“不行！你必须收费！收费的话……我就是你的顾客，你必须对我所说的一切要严格保密，否则你就是侵犯、泄露我的隐私，我有起诉你的权利。”
“好吧！那给你一个最低的折扣……只有超级VIP客户才能享受的待遇。”
她都这么说了，秦天只能和她签一份合同“公事公办”了。
也是哈！
如果是业务交流，那交流的内容是可以再跟别人交流的。
但如果是患者治疗，在治疗期间的所有一切，那只能永远烂在心里。
秦天叫小可送文件进来，然后跟她签了咨询合同、保密协议。
看着她在甲方一栏写的名字，秦天不由念了出来。
“伍夏兰。名字真好听！”
她正在扫小可手中的二维码付款，对秦天的恭维没有任何反应。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好让小可安排日程。”
“你这里超级VIP不是可以不用预约吗？”
她看了秦天一眼，淡淡的语气却让他无从反驳。
小可难得看到老板吃瘪，努力忍着不笑出声来。
更气的是，伍夏兰临走时还不忘再给他补一刀。
“合同里的条款秦老板要是不熟的话，自己可以多看看！”
伍夏兰甩手一刀、张小可抿嘴一笑，俩女人蹬着高跟鞋走了，只留下秦天独自尴尬……
看着她俩的背影，秦天轻声嘟囔了一句。
“还挺皮的……小丫头！”
“她23，我28，比我小5岁，我叫她小丫头一点都不过分吧！”
嘿嘿……
合同里有她的身份证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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