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威逼利诱
姚重禹抬头望去，那个身着素衣的女子身形窈窕，面容虽透着一股青涩可也是秀色可餐，难怪姚重喆会主动下口。
然后二人起身在巷口截住了徐素。
徐素只顾着埋头赶路，忽然视野内出现一双靴子，然后她就撞在了齐环的胸膛上，登时身子向后一仰，齐环见状伸手拉住了徐素，免得她摔倒在地。
徐素一时有些发蒙，直到齐环开口问她：
“姑娘没事吧。”
听闻此言徐素才回过神来，忙说：
“我没事，多谢郎君。”
然后绕过齐环急匆匆就要往家赶。
“四娘稍等，我二人寻你有些事情。”姚重禹见状开口了。
徐素闻言有些心慌，她有些害怕是泼皮来讨债了，年初时徐家生活有些困难徐老汉便借了高利贷，到现在还有一贯半没还。
当初徐老汉借了两贯钱，如今已经还了四贯，可仍然还有一贯半的债务，放贷的黑心可见一斑。
“我此次回家没有带钱，真的..”徐素嗫嚅道。
“我不是来向你家讨债的。”姚重禹见状哪里不明白徐家可能欠了外债，只是上次拜访徐老汉的时候他却没提，看来也是不想外扬，欠债不还可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难免有损名声。
“徐四娘，我问你，你可是同七皇子有私情？”
听到“七皇子”这三个字的徐四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哆嗦了一下，然后下跪道：
“奴婢知错了，还望大人大人有大量能放奴婢一马。”
姚重禹看着眼前跪下的徐素，叹了口气，说道：
“起来吧。”
徐素站起身后姚重禹又道：
“抬起头来。”
徐素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她是见过姚重喆的，看着眼前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面相与姚重喆颇为相似她便知道多半是哪位亲王殿下，眼下在京的亲王只有太子、汉王、襄王、齐王四位，所以眼前这个青年必然是四人之一，再结合姚重喆的人际关系，徐素已经猜出姚重禹的身份。
“齐王殿下，奴婢..”
听到徐素叫破他的身份姚重禹也有些讶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多半是长相出卖了他。
“很好，四娘，看来你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此次前来不是要治你罪的，你的罪也轮不着本王插手，自有司正来论断过错。”
姚重禹是吓唬徐素的，他可不打算把这个钉子就这么交由尚功局处理了，留着她还有大用呢。
“殿下饶命，求殿下不要将我交给司正大人。”听闻此言的徐素又跪下了。
“我这位好弟弟生性凉薄，你要想借他攀个荣华富贵怕是找错人了。”
闻言徐素开始啜泣：
“奴婢也不想的，只是..只是那日奴婢去殿内洒扫，七殿下他，他忽然扑了上来，嘴上许了奴婢荣华富贵，还说若是奴婢不从边说奴婢勾引他，让他们将奴婢杖毙，奴婢，奴婢没有办法，这才..”
姚重禹了然，这听上去也确实像是姚重喆能做出来的事情。他想了想，说道：
“你同未出阁的皇子私通，且不说本王的好弟弟会不会信守承诺，此事若是被他人知晓你怕是不得善终。”
徐素一听知道姚重禹还有后话，这是在敲打她，她急忙说道：
“还请殿下给奴婢指一条活路。”
“很好，只要你听本王的，本王保证事成之后必有厚报，若你想留在宫中本王保你个七品之位，若你想出宫嫁人本王给你备一份嫁妆，如何？”
徐素也是聪明人，她知道此时她已经没得选了，干脆应道：
“奴婢任凭殿下差遣。”
姚重禹是打算履行承诺的，用完就扔固然没有后患，可难免落得一个刻薄寡恩的形象，这可不利于他的夺位大计。
姚重禹给了徐素一些钱，同时给她下达了任务，也没叮嘱她什么要紧事，就是让她盯死姚重喆，有什么异样就通过齐环的侍卫朋友传消息出来，有用的话还会另外赏赐。
......
办完事的二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着，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了皇甫环。
这位皇甫家的五公子正纵马急行，还险些撞到了百姓。姚重禹不由摇了摇头，皇甫环还是被宠坏了。他让齐环上前看了看那个差点被撞到的汉子，顺便给了一些钱算是善后了，此时皇甫家知不知道都不打紧，就当行善了。
皇甫信老来得子更是对皇甫环十分宠溺，幸好皇甫觉的正妻，也就是皇甫信的老娘还在世，时常管教皇甫环才没让他长歪，这位老太太身体很是硬朗，伴随皇甫觉大风大浪一生，前世还是得知皇甫信同三个孙子战死的消息，悲恸而亡。
这位与齐环同名的皇甫家五子可谓天生的猛将，身高八尺四寸，膀大腰圆，今年才十五岁便已经展露无双猛将的气质，提着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砍到凌霄宝殿形容他恰如其分。
前世天圣八年那场大败皇甫环陷入重围后同鲜卑人血战两天一夜后才力竭而亡。
其实以他的武力是可以杀出重围的，奈何父兄接连战死他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已是存了死志，于是主动率领亲兵冲阵，杀穿了鲜卑军阵三个来回，差点一箭钉死鲜卑小王慕容浑，险些改变战争走向，奈何天不佑大魏，那一箭偏了一分，只射中了慕容浑的肩头，不然大魏可能真的反败为胜。
假设把此人拉到麾下，夺门的胜算便要加个两成了，姚重禹这么想道。
向皇甫家示好那是一定的，皇甫家长子皇甫松也是难得的将才，可惜自小便体弱多病，说来此事也怪皇甫信，他发妻怀胎十月之时因为他出征在外偏偏有敌军的细作来刺杀，导致她不慎落水，导致皇甫松先天不足，从小到大离不开暖炉，十分畏寒。
姚重禹想着皇甫家，思维忽然跳到了他外祖父齐家那里，他外祖家也在城北，正好今日无事，便上门拜访一番，顺便探探老头的口风，看看老头面对姚玄景的猜忌打算如何应对，能把他的舅舅们谋个外放最好不过了，毕竟远在边地也好过夺职发配。
然后二人起身在巷口截住了徐素。
徐素只顾着埋头赶路，忽然视野内出现一双靴子，然后她就撞在了齐环的胸膛上，登时身子向后一仰，齐环见状伸手拉住了徐素，免得她摔倒在地。
徐素一时有些发蒙，直到齐环开口问她：
“姑娘没事吧。”
听闻此言徐素才回过神来，忙说：
“我没事，多谢郎君。”
然后绕过齐环急匆匆就要往家赶。
“四娘稍等，我二人寻你有些事情。”姚重禹见状开口了。
徐素闻言有些心慌，她有些害怕是泼皮来讨债了，年初时徐家生活有些困难徐老汉便借了高利贷，到现在还有一贯半没还。
当初徐老汉借了两贯钱，如今已经还了四贯，可仍然还有一贯半的债务，放贷的黑心可见一斑。
“我此次回家没有带钱，真的..”徐素嗫嚅道。
“我不是来向你家讨债的。”姚重禹见状哪里不明白徐家可能欠了外债，只是上次拜访徐老汉的时候他却没提，看来也是不想外扬，欠债不还可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难免有损名声。
“徐四娘，我问你，你可是同七皇子有私情？”
听到“七皇子”这三个字的徐四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哆嗦了一下，然后下跪道：
“奴婢知错了，还望大人大人有大量能放奴婢一马。”
姚重禹看着眼前跪下的徐素，叹了口气，说道：
“起来吧。”
徐素站起身后姚重禹又道：
“抬起头来。”
徐素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她是见过姚重喆的，看着眼前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面相与姚重喆颇为相似她便知道多半是哪位亲王殿下，眼下在京的亲王只有太子、汉王、襄王、齐王四位，所以眼前这个青年必然是四人之一，再结合姚重喆的人际关系，徐素已经猜出姚重禹的身份。
“齐王殿下，奴婢..”
听到徐素叫破他的身份姚重禹也有些讶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多半是长相出卖了他。
“很好，四娘，看来你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此次前来不是要治你罪的，你的罪也轮不着本王插手，自有司正来论断过错。”
姚重禹是吓唬徐素的，他可不打算把这个钉子就这么交由尚功局处理了，留着她还有大用呢。
“殿下饶命，求殿下不要将我交给司正大人。”听闻此言的徐素又跪下了。
“我这位好弟弟生性凉薄，你要想借他攀个荣华富贵怕是找错人了。”
闻言徐素开始啜泣：
“奴婢也不想的，只是..只是那日奴婢去殿内洒扫，七殿下他，他忽然扑了上来，嘴上许了奴婢荣华富贵，还说若是奴婢不从边说奴婢勾引他，让他们将奴婢杖毙，奴婢，奴婢没有办法，这才..”
姚重禹了然，这听上去也确实像是姚重喆能做出来的事情。他想了想，说道：
“你同未出阁的皇子私通，且不说本王的好弟弟会不会信守承诺，此事若是被他人知晓你怕是不得善终。”
徐素一听知道姚重禹还有后话，这是在敲打她，她急忙说道：
“还请殿下给奴婢指一条活路。”
“很好，只要你听本王的，本王保证事成之后必有厚报，若你想留在宫中本王保你个七品之位，若你想出宫嫁人本王给你备一份嫁妆，如何？”
徐素也是聪明人，她知道此时她已经没得选了，干脆应道：
“奴婢任凭殿下差遣。”
姚重禹是打算履行承诺的，用完就扔固然没有后患，可难免落得一个刻薄寡恩的形象，这可不利于他的夺位大计。
姚重禹给了徐素一些钱，同时给她下达了任务，也没叮嘱她什么要紧事，就是让她盯死姚重喆，有什么异样就通过齐环的侍卫朋友传消息出来，有用的话还会另外赏赐。
......
办完事的二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着，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了皇甫环。
这位皇甫家的五公子正纵马急行，还险些撞到了百姓。姚重禹不由摇了摇头，皇甫环还是被宠坏了。他让齐环上前看了看那个差点被撞到的汉子，顺便给了一些钱算是善后了，此时皇甫家知不知道都不打紧，就当行善了。
皇甫信老来得子更是对皇甫环十分宠溺，幸好皇甫觉的正妻，也就是皇甫信的老娘还在世，时常管教皇甫环才没让他长歪，这位老太太身体很是硬朗，伴随皇甫觉大风大浪一生，前世还是得知皇甫信同三个孙子战死的消息，悲恸而亡。
这位与齐环同名的皇甫家五子可谓天生的猛将，身高八尺四寸，膀大腰圆，今年才十五岁便已经展露无双猛将的气质，提着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砍到凌霄宝殿形容他恰如其分。
前世天圣八年那场大败皇甫环陷入重围后同鲜卑人血战两天一夜后才力竭而亡。
其实以他的武力是可以杀出重围的，奈何父兄接连战死他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已是存了死志，于是主动率领亲兵冲阵，杀穿了鲜卑军阵三个来回，差点一箭钉死鲜卑小王慕容浑，险些改变战争走向，奈何天不佑大魏，那一箭偏了一分，只射中了慕容浑的肩头，不然大魏可能真的反败为胜。
假设把此人拉到麾下，夺门的胜算便要加个两成了，姚重禹这么想道。
向皇甫家示好那是一定的，皇甫家长子皇甫松也是难得的将才，可惜自小便体弱多病，说来此事也怪皇甫信，他发妻怀胎十月之时因为他出征在外偏偏有敌军的细作来刺杀，导致她不慎落水，导致皇甫松先天不足，从小到大离不开暖炉，十分畏寒。
姚重禹想着皇甫家，思维忽然跳到了他外祖父齐家那里，他外祖家也在城北，正好今日无事，便上门拜访一番，顺便探探老头的口风，看看老头面对姚玄景的猜忌打算如何应对，能把他的舅舅们谋个外放最好不过了，毕竟远在边地也好过夺职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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