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学习(上)
很快，赵一鸣的小学校舍就盖起来了。原本赵家的雇工和赵老爷子的一些家丁，就是在赵家周边建的房子居住，有点像个小村庄，但所有住户都是和赵家有关系的。
这些家丁和雇工听说小少爷要建学堂，免费让子女陪读，而且还管一顿午饭，高兴加感激，少爷说了，不管年龄大小，都可以来学，要能学的好，读书识字算账都要学，将来进赵家的商行帮工才有可能做掌柜的。
于是，学堂屋舍从无到有，不用赵家出工钱，赵家只提供了建房材料，速度飞快的建起了四间大教室，加一件图书室，一个大厨房带餐厅，还做个简易的篱笆墙，眼看着自己家孩子要和少爷一起读书了，所有人都是充满憧憬。
。。。
本民族历史上，读书识字一直是被仰慕羡慕的，只是大家都还没富裕到可以长期供应一个孩子去做职业学生。
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后世了，的原因，告诉叛逆的小孩子，知识越多越反动，因为识字了，懂的多了，就不想。后来的，教育也可以变成。你要求学么？好，你要先认可我的，认可我，我把里，设置好正确答案，你要继续学习，就要告诉我正确答案。
袁时景已经到了赵家，赵家要隆重的接待招待，办拜师礼，但袁时景不喜欢这些俗务，要求免了，也就赵一鸣磕了几个头完事。
赵一鸣征求了师傅意见，在江边又建了三间正房加一个厨房的小院子供师傅居住。又安排了一个厨子和仆妇白天过来打扫煮饭，晚上回赵家。
袁时景自然也是听说了赵一鸣通过询问给江宁县破了杀人案一事，心中感叹，考虑如何安排施教才能最大程度的让自己这个弟子发挥。
袁时景还是安排了考教，从武道到逻辑常识。类似摸底考试，赵一鸣的霸王功让袁时景惊诧不止，这霸王功的力量确实蛮不讲理的霸道，遇强则强，袁时景手扶赵一鸣脉门，让赵一鸣运功，不停的惊讶，左手把了换右手。
又仔细询问赵一鸣的真气流转，赵一鸣描述的也很清楚，但是功法来源，却不好说，只说是在祖父那边偶尔看书上的图画得到的练习方法，祖父本人并不能练习，只有自己练成了。当下，把《霸王功》的图画了出来，又背诵了图示说明，袁时景仔细研究了一番。
好久才道：“你这功法，好像是身体各部分都可以与天地自然交流，奇怪，你应该能闭气很久？”
赵一鸣道：“是的，师父，我如果躺在水中，可以闭气一个时辰，而且还不是极限，我的皮肤、毛孔可以从水里呼吸吐纳。水，水仿佛就是我的力量，精气来源。”
袁时景也是惊喜不已，小一鸣的各项成就都是基础雄厚，自己小时，也被誉为天才，但和一鸣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只是袁时景不知道，赵一鸣是打娘胎就开始练功了，真正的先天功夫。
袁时景道：“一鸣，你太多让我惊奇惊喜的之处，今天第一天，就先和你聊聊为师的师门。”
“你知道袁珙么？”
想了想，又道：“嗯，我问的有点过了，毕竟你才五岁，还刚开始蒙学，不可能知道。”
其实赵一鸣还真的知道一点，但是因为不能暴露自己识很多字，所以也就不吭声，等着师父接着说。
袁时景接道：“袁珙是家先祖，是宁波府名人，尤其以相术闻名天下，世人都以为家先祖最擅长的就是相人之术，却不知家先祖是医卜星相，百科农工，武道经史，皆为宗师级。”
赵一鸣心道：“嗯，原来师父是历史名人袁珙之后。世间总是会有一些人，远远的超越同类，神一样的存在。后世也有这么一个人物，欧洲的达芬奇，也属于才华类妖的存在，但这边的环境把除儒家学说之外一切都视为低等，说是不入主流的奇技淫巧。”
袁时景继续道：“本朝成祖皇帝朱棣还不是皇帝时，身边有个和尚，叫姚广孝，这个姚广孝极力劝说朱棣造反，但朱棣犹豫不定。后来，姚广孝去嵩山时，恰巧遇到家先祖，据说是二人打赌或者是其他，家先祖输了，便答应了姚广孝去劝说朱棣造反。”
赵一鸣心道：“嘿，后世也有一些传说记载，袁珙初见姚广孝，说姚广孝形似病虎，好杀，不知道是真是假。”
袁时景道：“家先祖那时以相术闻名，见到朱棣后，便声称朱棣有帝王相。朱棣慢慢的也就信了。”
“成祖起事成功，家先祖一直觉得有些自责，毕竟又是多少白骨堆积出一个帝位。”
“那姚广孝，当时可以说是大明第一人，武功和名气，气势权势都是绝对的不做第二人想，深得成祖信任。”
“但后来姚广孝也渐渐有淡出成祖身边的意思，起因是姚广孝要求应天府破城后，不要因为方孝孺不投降而杀了他，成祖也答应了，但打进金陵城后，方孝孺对成祖破口大骂，什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骂了个痛快，成祖恼羞成怒，杀掉了方孝孺十族。”
“当时姚广孝在北平，为成祖朱棣做后勤，来不及救方孝孺。这事，难免会让姚广孝有芥蒂，不过朱棣可能是心里觉得有愧于姚广孝，后来对姚广孝更加宠信，多次表达希望姚广孝还俗的意思。但姚广孝坚决不愿意还俗，不知道是觉得伴君如伴虎还是对朱棣失望？”
赵一鸣见师父有点感慨，便接口道：“不管谁做皇帝，都是百姓遭殃，每次换人做皇帝，只要不是正常接班的，就要杀人立威，稍有血性的，或者敢有一点点不同意见的，先杀了再说。朱太祖在雨花台杀了二十万，朱成祖又杀了十五万，之前蒙元也杀，中华这个民族，都是。”
赵一鸣也是不由感慨，后世也是同样，先，的人，或者对的，或者敢对，而且玩的更顺溜，比如引蛇出洞的办法。
袁时景听到赵一鸣如此叛逆的言论，大对胃口，越发觉得自己这次留在金陵是对了。
要知道，赵一鸣这番言论，要是被其祖父听到，不管如何疼爱赵一鸣，都会大板子伺候。
教育，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思维领悟能力，决定了他们的认识，就是所谓环境决定意识。也有些人根本不去思考，比如，你告诉他中华民族五千岁了，他以为然，紧接着，你就说，中华民族要过几十岁的生日了，他还是以为然。就不知道想想，前面还认为祖宗五千岁，后面就给祖宗几十岁的生日献礼。如同某掏粪老头，面对做各种文人着急：唉，可惜你满肚子大粪，我掏不出来啊。
袁时景也并不鼓励赵一鸣这样言论，毕竟大环境不允许，而且虽然袁时景是因为博学而认识社会看待社会的眼光不同，但时代的局限性还是不可避免，当下不再提皇家的事：“一鸣，和师父同时代的还有九个人，是当时比较杰出的人物，一僧二仙三庄，加妖魔鬼怪四人。为师占了个“妖”字，前次出手试你的是“魔”天魔尤世愚，江湖称呼我们是天魔地妖。
老魔的绝技是天魔掌，掌力威猛霸道。你以后一定要给学来，为师擅长杂学，武功一途以轻功和千幻手较为知名，暗器、用毒、易容，还有易学都有些心得。”
“一僧，顾名思义，是个和尚，姚广孝的传人，融金掌已经练入化境。二仙，一个是所谓侠义道，一剑擎天杨擎天。还有个女仙，凌波仙子肖如烟。
三庄是三家势力，尚义庄神剑山庄和天剑山庄。尚义庄姜不才，用剑，嘿道老大，所有嘿道人物名义上司令人。但既然是嘿道，就不可能有实际的庄院地址，所以尚义庄的庄，没人知道在何方，为师是恰巧知道的人。”
“尚义庄用铁血约束嘿道人物，因为有尚义庄存在，嘿道人物作案时，也是按照规矩来，要钱不要命。因为嘿道是和官府对立面，亡命之徒很多，能约束这些人，确实不易。”
赵一鸣听认师父言语中颇有欣赏尚义庄之意，心下寻思，这尚义庄能让师父这样清高孤傲的人认可，可能确实有些手段。”
“神剑山庄是白道人物卫向天的居所，卫向天用剑，剑法名四象剑，门人子弟多数是公门任职。”
“天剑山庄庄主天罚剑申行健，此人在江湖露面不多，为师也只有过一面之缘，老魔头尤世愚据说和他打过架。”
“妖魔鬼怪的“鬼”也是个女人，姓孟，行踪飘忽不定，江湖人就称呼为阴使孟婆。
“怪”是十人中唯一用刀的，为师也没有见过。但从其人行止来看，此人可能是和大内有关。”
“另外，江湖上还有一些组织是需要小心应对的，比如以刺杀为盈利方式的青龙会，是排名第一的杀手集团，任何人，都会有仇家，只要肯出钱，这些杀手就可以用各种方法替你杀掉仇人或者你想杀的人，而只要是人，不管你武功如何高强，总是不能时时刻刻的戒备提放，三流功夫的杀手，行刺一流超一流高手也是能得手的。”
师徒两个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主要是袁时景和赵一鸣解说江湖人物，事迹，赵一鸣偶尔插话问几句。
。。。
赵一鸣的学校建好了，家丁和雇工的要来读书的子女统计出来，一共一百一十来人，年龄从五岁六岁直到十五六岁都有，而且，其中有女孩子二十来人，这确实很不容易了，也就是赵一鸣一再和家丁帮工强调，要求年龄合适的家中女孩子也要来识字，才会有家丁和雇工送女孩来学校。当然，也还是有几个纯粹是送弟弟来上学，给弟弟做陪读的。这些女孩子本来在家中就是承担照顾弟弟的任务，弟弟要来学堂，姐姐便成了陪读。
赵一鸣是计划半年一年后，自己编写一些教材，自己来当老师的，前期主要还是教授一些常识和算术，这是后话，总要自己在学堂以神童的身份学一段时间，再去教，才算有个解释。
定好了开学日期，再按照学生年龄和基础大致分了班。又请叶秀才再找了个帮手，也是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一个童生，叫曹石生，年纪二十来岁，类似现代的勤工俭学，一边在赵家兼职，一边准备着报考院试，通过院试，才能拿到秀才身份。
明朝的秀才并不容易考，基本相当于县级状元的稀罕程度…。首先要通过县级考试，然后再通过府试，才能具备童生资格，府试相当于现在的市级考试，有几人能做到在市级考试里拿到前十几名的？
然后就是院试，省级考试，大约只有百分之一或者二的通过率，一百个考生录取一个两个秀才。反倒是乡试举人的录取率高些，大约百分之四。
这日，赵一鸣正忙着梳理学校餐饭事宜，家仆来报，有王东主和姓肖的掌柜来拜访。
原来这王东主带着肖掌柜前来对赵一鸣表示感谢。赵一鸣和王东主聊了几句，了解到王东主伤心之余，打算把酒楼出手，回老家湖州，不欲留在南京。
赵一鸣之前也了解过酒楼的价值，在秦淮河边上类似的酒楼，通常都需要上万两银子，赵一鸣想着以后需要建立一个消息传递采集的渠道，酒楼是比较合适的选择，便有意拿下来。
赵成玮不在家中，赵一鸣去请示祖父，说道想在城里收个酒楼，祖父赵乾冼对这个孙子几乎是百依百顺，家产总归都是赵一鸣的，早些给晚些给都是要给的，自己这个孙子在多方面显示了非凡的技能，经商这块还没有操作过，不妨也适当让其上手练练。赵老爷子这样的寻思，自然不会拦阻。
于是赵一鸣返回和王东主肖掌柜谈好了转手价格，交接等事宜。并安排肖掌柜继续管理酒楼，说道过几日带些菜谱去酒楼。
肖掌柜自是知道着新东主的神奇，所以赵一鸣说道去传几道菜做法，也没觉得太奇怪。
这些家丁和雇工听说小少爷要建学堂，免费让子女陪读，而且还管一顿午饭，高兴加感激，少爷说了，不管年龄大小，都可以来学，要能学的好，读书识字算账都要学，将来进赵家的商行帮工才有可能做掌柜的。
于是，学堂屋舍从无到有，不用赵家出工钱，赵家只提供了建房材料，速度飞快的建起了四间大教室，加一件图书室，一个大厨房带餐厅，还做个简易的篱笆墙，眼看着自己家孩子要和少爷一起读书了，所有人都是充满憧憬。
。。。
本民族历史上，读书识字一直是被仰慕羡慕的，只是大家都还没富裕到可以长期供应一个孩子去做职业学生。
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后世了，的原因，告诉叛逆的小孩子，知识越多越反动，因为识字了，懂的多了，就不想。后来的，教育也可以变成。你要求学么？好，你要先认可我的，认可我，我把里，设置好正确答案，你要继续学习，就要告诉我正确答案。
袁时景已经到了赵家，赵家要隆重的接待招待，办拜师礼，但袁时景不喜欢这些俗务，要求免了，也就赵一鸣磕了几个头完事。
赵一鸣征求了师傅意见，在江边又建了三间正房加一个厨房的小院子供师傅居住。又安排了一个厨子和仆妇白天过来打扫煮饭，晚上回赵家。
袁时景自然也是听说了赵一鸣通过询问给江宁县破了杀人案一事，心中感叹，考虑如何安排施教才能最大程度的让自己这个弟子发挥。
袁时景还是安排了考教，从武道到逻辑常识。类似摸底考试，赵一鸣的霸王功让袁时景惊诧不止，这霸王功的力量确实蛮不讲理的霸道，遇强则强，袁时景手扶赵一鸣脉门，让赵一鸣运功，不停的惊讶，左手把了换右手。
又仔细询问赵一鸣的真气流转，赵一鸣描述的也很清楚，但是功法来源，却不好说，只说是在祖父那边偶尔看书上的图画得到的练习方法，祖父本人并不能练习，只有自己练成了。当下，把《霸王功》的图画了出来，又背诵了图示说明，袁时景仔细研究了一番。
好久才道：“你这功法，好像是身体各部分都可以与天地自然交流，奇怪，你应该能闭气很久？”
赵一鸣道：“是的，师父，我如果躺在水中，可以闭气一个时辰，而且还不是极限，我的皮肤、毛孔可以从水里呼吸吐纳。水，水仿佛就是我的力量，精气来源。”
袁时景也是惊喜不已，小一鸣的各项成就都是基础雄厚，自己小时，也被誉为天才，但和一鸣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只是袁时景不知道，赵一鸣是打娘胎就开始练功了，真正的先天功夫。
袁时景道：“一鸣，你太多让我惊奇惊喜的之处，今天第一天，就先和你聊聊为师的师门。”
“你知道袁珙么？”
想了想，又道：“嗯，我问的有点过了，毕竟你才五岁，还刚开始蒙学，不可能知道。”
其实赵一鸣还真的知道一点，但是因为不能暴露自己识很多字，所以也就不吭声，等着师父接着说。
袁时景接道：“袁珙是家先祖，是宁波府名人，尤其以相术闻名天下，世人都以为家先祖最擅长的就是相人之术，却不知家先祖是医卜星相，百科农工，武道经史，皆为宗师级。”
赵一鸣心道：“嗯，原来师父是历史名人袁珙之后。世间总是会有一些人，远远的超越同类，神一样的存在。后世也有这么一个人物，欧洲的达芬奇，也属于才华类妖的存在，但这边的环境把除儒家学说之外一切都视为低等，说是不入主流的奇技淫巧。”
袁时景继续道：“本朝成祖皇帝朱棣还不是皇帝时，身边有个和尚，叫姚广孝，这个姚广孝极力劝说朱棣造反，但朱棣犹豫不定。后来，姚广孝去嵩山时，恰巧遇到家先祖，据说是二人打赌或者是其他，家先祖输了，便答应了姚广孝去劝说朱棣造反。”
赵一鸣心道：“嘿，后世也有一些传说记载，袁珙初见姚广孝，说姚广孝形似病虎，好杀，不知道是真是假。”
袁时景道：“家先祖那时以相术闻名，见到朱棣后，便声称朱棣有帝王相。朱棣慢慢的也就信了。”
“成祖起事成功，家先祖一直觉得有些自责，毕竟又是多少白骨堆积出一个帝位。”
“那姚广孝，当时可以说是大明第一人，武功和名气，气势权势都是绝对的不做第二人想，深得成祖信任。”
“但后来姚广孝也渐渐有淡出成祖身边的意思，起因是姚广孝要求应天府破城后，不要因为方孝孺不投降而杀了他，成祖也答应了，但打进金陵城后，方孝孺对成祖破口大骂，什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骂了个痛快，成祖恼羞成怒，杀掉了方孝孺十族。”
“当时姚广孝在北平，为成祖朱棣做后勤，来不及救方孝孺。这事，难免会让姚广孝有芥蒂，不过朱棣可能是心里觉得有愧于姚广孝，后来对姚广孝更加宠信，多次表达希望姚广孝还俗的意思。但姚广孝坚决不愿意还俗，不知道是觉得伴君如伴虎还是对朱棣失望？”
赵一鸣见师父有点感慨，便接口道：“不管谁做皇帝，都是百姓遭殃，每次换人做皇帝，只要不是正常接班的，就要杀人立威，稍有血性的，或者敢有一点点不同意见的，先杀了再说。朱太祖在雨花台杀了二十万，朱成祖又杀了十五万，之前蒙元也杀，中华这个民族，都是。”
赵一鸣也是不由感慨，后世也是同样，先，的人，或者对的，或者敢对，而且玩的更顺溜，比如引蛇出洞的办法。
袁时景听到赵一鸣如此叛逆的言论，大对胃口，越发觉得自己这次留在金陵是对了。
要知道，赵一鸣这番言论，要是被其祖父听到，不管如何疼爱赵一鸣，都会大板子伺候。
教育，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思维领悟能力，决定了他们的认识，就是所谓环境决定意识。也有些人根本不去思考，比如，你告诉他中华民族五千岁了，他以为然，紧接着，你就说，中华民族要过几十岁的生日了，他还是以为然。就不知道想想，前面还认为祖宗五千岁，后面就给祖宗几十岁的生日献礼。如同某掏粪老头，面对做各种文人着急：唉，可惜你满肚子大粪，我掏不出来啊。
袁时景也并不鼓励赵一鸣这样言论，毕竟大环境不允许，而且虽然袁时景是因为博学而认识社会看待社会的眼光不同，但时代的局限性还是不可避免，当下不再提皇家的事：“一鸣，和师父同时代的还有九个人，是当时比较杰出的人物，一僧二仙三庄，加妖魔鬼怪四人。为师占了个“妖”字，前次出手试你的是“魔”天魔尤世愚，江湖称呼我们是天魔地妖。
老魔的绝技是天魔掌，掌力威猛霸道。你以后一定要给学来，为师擅长杂学，武功一途以轻功和千幻手较为知名，暗器、用毒、易容，还有易学都有些心得。”
“一僧，顾名思义，是个和尚，姚广孝的传人，融金掌已经练入化境。二仙，一个是所谓侠义道，一剑擎天杨擎天。还有个女仙，凌波仙子肖如烟。
三庄是三家势力，尚义庄神剑山庄和天剑山庄。尚义庄姜不才，用剑，嘿道老大，所有嘿道人物名义上司令人。但既然是嘿道，就不可能有实际的庄院地址，所以尚义庄的庄，没人知道在何方，为师是恰巧知道的人。”
“尚义庄用铁血约束嘿道人物，因为有尚义庄存在，嘿道人物作案时，也是按照规矩来，要钱不要命。因为嘿道是和官府对立面，亡命之徒很多，能约束这些人，确实不易。”
赵一鸣听认师父言语中颇有欣赏尚义庄之意，心下寻思，这尚义庄能让师父这样清高孤傲的人认可，可能确实有些手段。”
“神剑山庄是白道人物卫向天的居所，卫向天用剑，剑法名四象剑，门人子弟多数是公门任职。”
“天剑山庄庄主天罚剑申行健，此人在江湖露面不多，为师也只有过一面之缘，老魔头尤世愚据说和他打过架。”
“妖魔鬼怪的“鬼”也是个女人，姓孟，行踪飘忽不定，江湖人就称呼为阴使孟婆。
“怪”是十人中唯一用刀的，为师也没有见过。但从其人行止来看，此人可能是和大内有关。”
“另外，江湖上还有一些组织是需要小心应对的，比如以刺杀为盈利方式的青龙会，是排名第一的杀手集团，任何人，都会有仇家，只要肯出钱，这些杀手就可以用各种方法替你杀掉仇人或者你想杀的人，而只要是人，不管你武功如何高强，总是不能时时刻刻的戒备提放，三流功夫的杀手，行刺一流超一流高手也是能得手的。”
师徒两个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主要是袁时景和赵一鸣解说江湖人物，事迹，赵一鸣偶尔插话问几句。
。。。
赵一鸣的学校建好了，家丁和雇工的要来读书的子女统计出来，一共一百一十来人，年龄从五岁六岁直到十五六岁都有，而且，其中有女孩子二十来人，这确实很不容易了，也就是赵一鸣一再和家丁帮工强调，要求年龄合适的家中女孩子也要来识字，才会有家丁和雇工送女孩来学校。当然，也还是有几个纯粹是送弟弟来上学，给弟弟做陪读的。这些女孩子本来在家中就是承担照顾弟弟的任务，弟弟要来学堂，姐姐便成了陪读。
赵一鸣是计划半年一年后，自己编写一些教材，自己来当老师的，前期主要还是教授一些常识和算术，这是后话，总要自己在学堂以神童的身份学一段时间，再去教，才算有个解释。
定好了开学日期，再按照学生年龄和基础大致分了班。又请叶秀才再找了个帮手，也是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一个童生，叫曹石生，年纪二十来岁，类似现代的勤工俭学，一边在赵家兼职，一边准备着报考院试，通过院试，才能拿到秀才身份。
明朝的秀才并不容易考，基本相当于县级状元的稀罕程度…。首先要通过县级考试，然后再通过府试，才能具备童生资格，府试相当于现在的市级考试，有几人能做到在市级考试里拿到前十几名的？
然后就是院试，省级考试，大约只有百分之一或者二的通过率，一百个考生录取一个两个秀才。反倒是乡试举人的录取率高些，大约百分之四。
这日，赵一鸣正忙着梳理学校餐饭事宜，家仆来报，有王东主和姓肖的掌柜来拜访。
原来这王东主带着肖掌柜前来对赵一鸣表示感谢。赵一鸣和王东主聊了几句，了解到王东主伤心之余，打算把酒楼出手，回老家湖州，不欲留在南京。
赵一鸣之前也了解过酒楼的价值，在秦淮河边上类似的酒楼，通常都需要上万两银子，赵一鸣想着以后需要建立一个消息传递采集的渠道，酒楼是比较合适的选择，便有意拿下来。
赵成玮不在家中，赵一鸣去请示祖父，说道想在城里收个酒楼，祖父赵乾冼对这个孙子几乎是百依百顺，家产总归都是赵一鸣的，早些给晚些给都是要给的，自己这个孙子在多方面显示了非凡的技能，经商这块还没有操作过，不妨也适当让其上手练练。赵老爷子这样的寻思，自然不会拦阻。
于是赵一鸣返回和王东主肖掌柜谈好了转手价格，交接等事宜。并安排肖掌柜继续管理酒楼，说道过几日带些菜谱去酒楼。
肖掌柜自是知道着新东主的神奇，所以赵一鸣说道去传几道菜做法，也没觉得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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