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混沌之手
“姓李的，你真的没问题吗？”黑光被李灵带在身上，它的语气中无不担忧，虽然黑光以往嘴是损了一点，但它也分得清什么时候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该。
“所以我才带上了你啊。”相较于黑光的担心，李灵的语气反而很轻松，不过在黑光听来就是在强撑着罢了。
看着李灵沿着街道笔直行走，黑光好奇地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当然。”
一路上都是潮水退去后的水渍，让整个莱特的空气都变得湿润，虽然维纳斯港的住民乃旧神眷族“深潜者”，这是李灵没想到的，但他们来此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
整个莱特的交通陷入瘫痪，大部分人都因为那些疯狂的人而躲在家里，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阻碍。
他直奔着目的地——城主府邸而去。
“难怪要消除手下进出的记忆。”
城主府邸和当时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被水淹过的漆色甚至还要显得新一点。
此时府邸一旁的地上，一个巨大的空洞出现在那本不应出现的地方。
“难怪城主要在这里修建一个住着并不算舒适的房屋，只是为了掩盖他包庇“傀儡”的行为罢了。”
说罢，李灵朝着空洞一跃而下。
眼睛在极短时间里习惯黑暗之后，他才上下打量了这有些狭小的通道。
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发现的，没有正门却从中间开了个缺口。
因为外部暴力破坏，所以这一截通道里没有一丝灯光的照耀，而且这通道的尽头暂时还没看到，看来这里和一个大型迷宫差不多。
李灵缓慢沿着一方前进着，时不时因为疲惫还要撑着墙壁休息一下。
“你能坚持吗。”黑光很不理解为什么李灵会做到这种程度。
“没问题的。”李灵吸收了一些【灵薄】中的灵魂，强行让身体恢复正常的行动力。
当一人一枪行走在这通道时，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一片比周围的漆黑还要深一些的影子正尾随在后面。
“首领看中的人难道只有这种程度吗。”潜行在暗影中的人静静看着李灵，一团由阴影构成的匕首缓缓浮现成型。
“...所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拼命啊。”口袋里的黑光叹着气，“这样强撑一定有很严重的后果吧。”
“谁知道呢。”李灵若无其事地说道。
也就在这时，背后忽地一道劲风袭来，其速度之快让李灵困顿的精神毫无反应，直到杀气抵达眼前，匕首已经划破衣服。
李灵的眼睛才猛然聚焦，意识也全部进入战斗状态，但太晚了，眼见这充满以太粒子的短匕即将将自己切成两半时，李灵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身旁的一团阴影。
就像是握住了一团虚空，从中拽出一名全身漆黑的人。
“为什么，你能感知到我的存在？不，不可能的，我的隐匿是最完美的。”那团漆黑人影的表情甚至还处于一击的手的自信中，他难以相信这明明已经得手的一击为什么会在最奇怪的电上失败。攻击都已经落在身上，面前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可就差最后那一秒不到的时间，他竟然能强制打断我的刺杀，还将隐匿在虚空中的自己找到并且拖出来。
“你...你究竟...”黑影还想说什么，可似乎自己所假想的情况也没有出现，但接下来的一幕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只看见李灵抓住自己的那只左手袖口毫无征兆地寸寸碎裂，而且整只左手似乎要比他右手粗一些。
因为秘纹的能力，黑影黑暗里的视线和白天差不多，所以他能清楚看到从李灵手臂上一个奇特的旋转扭曲的符号开始沿着手臂生出无数黑线向上蔓延着。
“这是什么！”
仅在那一瞬之间，李灵的左手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从他的手腕上又分裂出两只没有任何颜色的手臂，如果白骨看到，一定会认出那是让自己也吃瘪的蠕动之混沌的混沌之手。
两只混沌之手牢牢抓住黑影，将他双脚离地得提起，无数混沌的力量朝着黑影涌去，这最原初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分解着黑影。
不过那个力量并不是李灵可控的，这两只混沌之手最后将黑影分解成世界诞生之初遗留下来的粉尘。
死了，一位已经基本得手的暗杀者却死得如此莫名其妙。
“你...你左手是怎么回事？”黑光小心翼翼地看着暂时没有陷入莫名疯狂的李灵问道。
“这...算是新的力量吧...新的不可控的...力量...”
李灵的意识飘回到那被蠕动混沌吞噬的时刻。
...
“灵...”
“灵...”
耳旁传来的声音是那样熟悉而又陌生，那是已经久远到快要遗忘的岁月里，李灵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
“灵！”一名茶色头发的少女气鼓鼓地看着李灵，或者说少年时期的李灵，“你在看哪？”
脸上还青涩无比稚气未脱的李灵正一脸茫然地看着远方，“不知道，我以为有谁在叫我。”
“是我刚才一直在叫你啊，笨蛋！”少女撅着嘴巴，虽然她的外表并不算好看，但这种动作却为她增添了几分年轻的魅力。
“不，不是的。”李灵从小就是个俊男胚子，他好看的眼睛中却充满着疑惑，“不是你的声音，那种声音很陌生，但我却感觉到在呼唤我...”
“说什么呢...”少女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从出生就在这个村子里，你还会有不熟悉的声音？”
少女清脆的声音让李灵暂时放下问题，他朝着少女坐着的方向挪动屁股更靠近了几分，两人的肩贴在一起，日落时分的现在，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灵，再过一年我们就成婚吧。”少女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蝇，不用去看也能知道她的脸一定如此刻夕阳的飞霞那样红。
“......嗯！”
想了许久，少年同样红着脸答应了，但他没有羞怯，只是愣愣看着少女，将头更加靠近了几分......
一年后，他们也如愿以偿成婚了。
只不过，地点已不再是那封闭的小山村。
“所以我才带上了你啊。”相较于黑光的担心，李灵的语气反而很轻松，不过在黑光听来就是在强撑着罢了。
看着李灵沿着街道笔直行走，黑光好奇地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当然。”
一路上都是潮水退去后的水渍，让整个莱特的空气都变得湿润，虽然维纳斯港的住民乃旧神眷族“深潜者”，这是李灵没想到的，但他们来此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
整个莱特的交通陷入瘫痪，大部分人都因为那些疯狂的人而躲在家里，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阻碍。
他直奔着目的地——城主府邸而去。
“难怪要消除手下进出的记忆。”
城主府邸和当时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被水淹过的漆色甚至还要显得新一点。
此时府邸一旁的地上，一个巨大的空洞出现在那本不应出现的地方。
“难怪城主要在这里修建一个住着并不算舒适的房屋，只是为了掩盖他包庇“傀儡”的行为罢了。”
说罢，李灵朝着空洞一跃而下。
眼睛在极短时间里习惯黑暗之后，他才上下打量了这有些狭小的通道。
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发现的，没有正门却从中间开了个缺口。
因为外部暴力破坏，所以这一截通道里没有一丝灯光的照耀，而且这通道的尽头暂时还没看到，看来这里和一个大型迷宫差不多。
李灵缓慢沿着一方前进着，时不时因为疲惫还要撑着墙壁休息一下。
“你能坚持吗。”黑光很不理解为什么李灵会做到这种程度。
“没问题的。”李灵吸收了一些【灵薄】中的灵魂，强行让身体恢复正常的行动力。
当一人一枪行走在这通道时，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一片比周围的漆黑还要深一些的影子正尾随在后面。
“首领看中的人难道只有这种程度吗。”潜行在暗影中的人静静看着李灵，一团由阴影构成的匕首缓缓浮现成型。
“...所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拼命啊。”口袋里的黑光叹着气，“这样强撑一定有很严重的后果吧。”
“谁知道呢。”李灵若无其事地说道。
也就在这时，背后忽地一道劲风袭来，其速度之快让李灵困顿的精神毫无反应，直到杀气抵达眼前，匕首已经划破衣服。
李灵的眼睛才猛然聚焦，意识也全部进入战斗状态，但太晚了，眼见这充满以太粒子的短匕即将将自己切成两半时，李灵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身旁的一团阴影。
就像是握住了一团虚空，从中拽出一名全身漆黑的人。
“为什么，你能感知到我的存在？不，不可能的，我的隐匿是最完美的。”那团漆黑人影的表情甚至还处于一击的手的自信中，他难以相信这明明已经得手的一击为什么会在最奇怪的电上失败。攻击都已经落在身上，面前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可就差最后那一秒不到的时间，他竟然能强制打断我的刺杀，还将隐匿在虚空中的自己找到并且拖出来。
“你...你究竟...”黑影还想说什么，可似乎自己所假想的情况也没有出现，但接下来的一幕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只看见李灵抓住自己的那只左手袖口毫无征兆地寸寸碎裂，而且整只左手似乎要比他右手粗一些。
因为秘纹的能力，黑影黑暗里的视线和白天差不多，所以他能清楚看到从李灵手臂上一个奇特的旋转扭曲的符号开始沿着手臂生出无数黑线向上蔓延着。
“这是什么！”
仅在那一瞬之间，李灵的左手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从他的手腕上又分裂出两只没有任何颜色的手臂，如果白骨看到，一定会认出那是让自己也吃瘪的蠕动之混沌的混沌之手。
两只混沌之手牢牢抓住黑影，将他双脚离地得提起，无数混沌的力量朝着黑影涌去，这最原初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分解着黑影。
不过那个力量并不是李灵可控的，这两只混沌之手最后将黑影分解成世界诞生之初遗留下来的粉尘。
死了，一位已经基本得手的暗杀者却死得如此莫名其妙。
“你...你左手是怎么回事？”黑光小心翼翼地看着暂时没有陷入莫名疯狂的李灵问道。
“这...算是新的力量吧...新的不可控的...力量...”
李灵的意识飘回到那被蠕动混沌吞噬的时刻。
...
“灵...”
“灵...”
耳旁传来的声音是那样熟悉而又陌生，那是已经久远到快要遗忘的岁月里，李灵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
“灵！”一名茶色头发的少女气鼓鼓地看着李灵，或者说少年时期的李灵，“你在看哪？”
脸上还青涩无比稚气未脱的李灵正一脸茫然地看着远方，“不知道，我以为有谁在叫我。”
“是我刚才一直在叫你啊，笨蛋！”少女撅着嘴巴，虽然她的外表并不算好看，但这种动作却为她增添了几分年轻的魅力。
“不，不是的。”李灵从小就是个俊男胚子，他好看的眼睛中却充满着疑惑，“不是你的声音，那种声音很陌生，但我却感觉到在呼唤我...”
“说什么呢...”少女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从出生就在这个村子里，你还会有不熟悉的声音？”
少女清脆的声音让李灵暂时放下问题，他朝着少女坐着的方向挪动屁股更靠近了几分，两人的肩贴在一起，日落时分的现在，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灵，再过一年我们就成婚吧。”少女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蝇，不用去看也能知道她的脸一定如此刻夕阳的飞霞那样红。
“......嗯！”
想了许久，少年同样红着脸答应了，但他没有羞怯，只是愣愣看着少女，将头更加靠近了几分......
一年后，他们也如愿以偿成婚了。
只不过，地点已不再是那封闭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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