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见谁？
清晨，早市刚开始，镇上又发生命案的事传遍大街小巷，具体情况未知，但是昨夜在玲欢巷寻欢作乐的人不少，消息传播的速度似风儿般传遍大街小巷。
“各位，可曾听说昨夜艳春楼里出现死人的消息？”
“自然是知道的，听说昨夜县丞大人连夜彻查此案，人现在还没从楼中出来。”
“可知道谁死了？”一旁桌子上的客人听了此事格外好奇，端着碗过来凑了一桌。
“不曾听说，估计得等大人出来才知道。”
“我朋友昨夜去喝花酒，可别是他出事。这镇上是怎么了？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出事，莫不是坏了风水。”
“谁说不是呢？上个案子还没消停几天。”
林夕到食肆不过半个时辰就三桌客人在议论此时，想想昨夜艳春楼中客人众多，徐青池想要压下消息明显不可能，好在妄念昨夜未曾让其他人进女厕，否者死状被传播出来，可就不是小声议论这般简单。
听着客人的窃窃私语，林夕无聊的托着腮。徐青池还未从艳春楼出来，定然是连夜询问楼中的客人，不知道有没有问出重点？妄念抓住的那个女子到底和案情有没有关系？
“林夕，林夕？”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回神瞧见柜台前方，一位头顶包着粗布的姑娘正从自己挥手道，“想什么呢？”
食肆里的姑娘都是些为了生计出来做工，平日胆小生怕惹上事端，林夕可不敢跟他们说命案的事，笑着说道，“妙妙姐，最近客人都少了，我无聊发发呆。”
“师傅就怕你如此，让我给你送碟糕点，快尝尝。”黄妙妙递上手中的盘子，动作略显小心翼翼。她拜师不过一年，平常人拜师几年都摸不上灶台，但林师傅为人和善，又愿意教人，忙着出新品的同时还顺带教她做糕点，这实在让黄妙妙喜悦。只是不知这味道如此，出炉便让林夕尝尝。
“马蹄糕！”林夕瞧见盘子上摆放整齐的糕点，晶莹剔透，不掺半点杂质，上头撒了些红色的粉末，甜味扑鼻令人顿时止不住口水，林夕顾不得什么案情吃了起来。
见林夕入口并未露出难吃的表情，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只是林夕狼吞虎咽的模样实在难看了些，莞尔说道，“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娘亲这几日不是忙着出新品吗？怎么有时间做马蹄糕啊。”
这几日林母被新品为难，隔壁酒楼为了在端午吸引客户，已经推出粽子礼盒，林家食肆不愿争这些，只是林母喜欢研究新品，想着端午出新，讨个喜庆，可惜新品的味道迟迟未能到达要求，生意结束后还留下研究。要不是昨晚林夕晚归，她还未必能见到忙碌的林母。
“这不是师傅做的，是我做的。”
林夕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在瞧了瞧托腮笑得格外开心的黄妙妙，目瞪口呆半晌，才恭喜的说道，“同我娘亲说的一样，妙妙姐果然是天才。”
黄妙妙看了看林夕竖起的大拇指，轻拍了她一下，娇嗔道，“就知道给我带高帽，是想让我再给你做马蹄糕吧？”
林夕吐了吐舌头，没想到黄妙妙如此聪明，一下便洞察她的目的，怪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娘亲说厨艺是熟能生巧的，有我这个食客做动力，妙妙姐定然会成为下一位大厨。”
黄妙妙愣了半晌，才捂着嘴笑出声，指着林夕道，“你倒是真能给自己揽活，下回若是做出什么怪东西定然给你这丫头吃。”
正往嘴里塞糕点的林夕一听顿时变了脸色，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黄妙妙却不愿放过她，直笑话她胆小。闹了半天，直到门口出现一人身影，才收敛了这场闹剧，拉着林夕的手小声喊道，“有客人来了。”
林夕抬头一看，还是熟人，昨晚送她回家的弥途，笑逐颜开的喊道，“妄念，你怎么来找我啊？”
妄念看了眼被他吓得匆匆离去的黄妙妙，收回视线时问道，“你之前不是王首富是你家食肆的熟客，所以我想问问他是否在此处见过什么人？”
林夕看了眼周围正在吃饭聊天的客人都没有注意到此处，才从账本下方掏出一张纸说道，“这是我抄录的。”
妄念接过一看，娟秀小字，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从笔画上可以瞧出写字的人颇为认真，一点墨渍都未留下。妄念认真往下看，上头简单写着日期和菜色，第一页的日期较早，基本是两菜一汤，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这些，日期算是规律，基本五日一回，可仔细看下来，一月之中总有一日是点的菜样颇多，显然不是一人的量，一路看下来直到最后一页，日期似乎近了些，改为一日一次，最后一次点菜时间正是王首富死的那一日。
“这是？”
面对妄念的疑惑，林夕也不卖关子，“这是王首富在店中点的菜，不过只有今年的，是我今早抄录的。”
林爹做事认真，知道林母对厨艺上心，所以全力相助，以往林爹管账时，总会在账本上记下客人点的单子，用来统计客人对各种菜式喜爱，也方便第二日材料的准备，昨日下午林夕回来就是为了找账本。早上认真一看，果然瞧出些端倪。
“很奇怪，王首富似乎不想让人知道宴请的客人。每次宴请客人都是先上菜，让我们食肆的小二不要去打扰，而且还是选最偏远的兰苑。”
林夕推开紧闭的大门，食肆如今是两家商铺合并，二楼上头是包间，用于客人宴请或者清静用食，每个客人用食习惯不同，要求不同，食肆的小二日日在此，碰上不少奇葩客人，对于王首富这般要求算是见怪不怪，自然不会故意得罪客人。
再加上兰苑这个包间位置特殊，原本在另一家商铺最里端，那里有直接通往兰苑的楼梯。当初，林爹怕楼中有意外，没有将那处楼梯封起，平日里也是照常开门迎客。若是王首富宴请的人从这楼梯上去，小二根本不会注意到。
林夕推开兰苑的门，这几日没人来包间吃饭，这里空了几天，不过小二日日都来打扫，就算房间里留着几人的线索，恐怕什么都留不下。
妄念四处看了看，这包间普通，除了墙边放着装饰的瓷器，没有半点奇特的，推开正对大门的窗，下面是食肆的院子，右手处是打水的井，前方袅袅升起的炊烟下方想必就是食肆的厨房，按楼层的高度算看，下方院子的人恐怕注意不到此处，王首富避开众人视线要见的人定然会小心，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门口左前方就是楼梯，从这里下去，直对早市入口，楼梯边倒是一家早餐店，只是时辰尚早还能问问，一般来吃午饭晚饭，早餐店也呆不到那时候。
妄念回头，正巧看见林夕对他摊手，仿佛在说，瞧吧，除了知道王首富在此处见过人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线索。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站在街上的两人抬头，正好瞧见徐青池一脸疲惫的带着衙役往此处走，显然这一夜的询问让他疲惫不堪。
……
林夕让人泡了几壶茶送到楼上包间，才对徐青池问道，“昨夜可有调查出什么？”
“死者叫吴冯生，是吴家车行的东家，每月十五他都会去的艳春楼。”
“可昨夜不是十五啊。”林夕将手中的茶递给徐青池，一脸纳闷的说道。
徐青池喝了口茶水才觉得灼烧的喉咙好了些许，继续说道，“时间不对劲，我怀疑吴冯生是同人约好在艳春楼相见，才会出现在楼中。所以我问了月姑，吴冯生的确在楼中开了包间，并叫了一个叫小柳儿的姑娘作陪。”
“那不是找到那个叫小柳儿的姑娘问问情况便知道他同谁约好相见。”林夕一脸兴奋，第二个案子有知情者就好办，能够问出吴冯生见的人，说不定就能调查出凶手是谁。
徐青池瞥了眼林夕，提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所以我让人去楼中找了小柳儿，根本没有找到人。倒是后来，衙役给我送来一个姑娘，是你们在春巷抓的。”
“那个姑娘是小柳儿？”
两人异口同声，显然两人都没有往这处想，两人都以为这姑娘说不定是凶手或者是见状不对，从艳春楼里溜出的姑娘，哪里能想到她可能是吴冯生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人。
“那你问出结果了吗？”林夕不喜卖关子，立即朝徐清楚问道。
“关于这点，我想让妄念认真听听。”
瞧着徐青池盯着他，举着茶杯的妄念微微愣神，“这是何意？”
林夕也是不知此人为何如此说，只听见徐青池说道，“小柳儿醒了，当时她被吓坏了，见到人就叫，缓了半晌才恢复意识。关于为何她会从艳春楼跑出去，她的解释是，当时吴冯生临时说要去后院走走，小柳儿以为是被其他小姐妹抢了客人偷偷跟踪，结果真的在女厕听到吴冯生的声音，。”
“本打算看看是哪个姑娘抢生意，结果头刚探进去就瞧见，压在吴冯生身上的人影开始膨胀，逐渐由人向猛兽演变，还没发出声音，人就晕了。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艳春楼的后巷，生怕那猛兽会来吃了她，才往春巷跑。”
影子由人演变成猛兽，妄念看着手中平静一片的茶水，精怪化人的事并非少见，只是精怪一向认为人自私贪婪，极少会主动接触人，当然不乏些为了提高修为，故意接近人的精怪，只是这个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简单，从王首富失去的房间内的布置，在到吴冯生被扯断的双腿，不管是哪一步都不像是为了提高修为的精怪所为。
但……一个精怪和人之前能有什么仇恨呢？
疑惑在心里衍生，追究没有得到答案，瞧着外头过往行人议论纷纷，镇上又一次迎来新的难题。
“各位，可曾听说昨夜艳春楼里出现死人的消息？”
“自然是知道的，听说昨夜县丞大人连夜彻查此案，人现在还没从楼中出来。”
“可知道谁死了？”一旁桌子上的客人听了此事格外好奇，端着碗过来凑了一桌。
“不曾听说，估计得等大人出来才知道。”
“我朋友昨夜去喝花酒，可别是他出事。这镇上是怎么了？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出事，莫不是坏了风水。”
“谁说不是呢？上个案子还没消停几天。”
林夕到食肆不过半个时辰就三桌客人在议论此时，想想昨夜艳春楼中客人众多，徐青池想要压下消息明显不可能，好在妄念昨夜未曾让其他人进女厕，否者死状被传播出来，可就不是小声议论这般简单。
听着客人的窃窃私语，林夕无聊的托着腮。徐青池还未从艳春楼出来，定然是连夜询问楼中的客人，不知道有没有问出重点？妄念抓住的那个女子到底和案情有没有关系？
“林夕，林夕？”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回神瞧见柜台前方，一位头顶包着粗布的姑娘正从自己挥手道，“想什么呢？”
食肆里的姑娘都是些为了生计出来做工，平日胆小生怕惹上事端，林夕可不敢跟他们说命案的事，笑着说道，“妙妙姐，最近客人都少了，我无聊发发呆。”
“师傅就怕你如此，让我给你送碟糕点，快尝尝。”黄妙妙递上手中的盘子，动作略显小心翼翼。她拜师不过一年，平常人拜师几年都摸不上灶台，但林师傅为人和善，又愿意教人，忙着出新品的同时还顺带教她做糕点，这实在让黄妙妙喜悦。只是不知这味道如此，出炉便让林夕尝尝。
“马蹄糕！”林夕瞧见盘子上摆放整齐的糕点，晶莹剔透，不掺半点杂质，上头撒了些红色的粉末，甜味扑鼻令人顿时止不住口水，林夕顾不得什么案情吃了起来。
见林夕入口并未露出难吃的表情，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只是林夕狼吞虎咽的模样实在难看了些，莞尔说道，“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娘亲这几日不是忙着出新品吗？怎么有时间做马蹄糕啊。”
这几日林母被新品为难，隔壁酒楼为了在端午吸引客户，已经推出粽子礼盒，林家食肆不愿争这些，只是林母喜欢研究新品，想着端午出新，讨个喜庆，可惜新品的味道迟迟未能到达要求，生意结束后还留下研究。要不是昨晚林夕晚归，她还未必能见到忙碌的林母。
“这不是师傅做的，是我做的。”
林夕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在瞧了瞧托腮笑得格外开心的黄妙妙，目瞪口呆半晌，才恭喜的说道，“同我娘亲说的一样，妙妙姐果然是天才。”
黄妙妙看了看林夕竖起的大拇指，轻拍了她一下，娇嗔道，“就知道给我带高帽，是想让我再给你做马蹄糕吧？”
林夕吐了吐舌头，没想到黄妙妙如此聪明，一下便洞察她的目的，怪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娘亲说厨艺是熟能生巧的，有我这个食客做动力，妙妙姐定然会成为下一位大厨。”
黄妙妙愣了半晌，才捂着嘴笑出声，指着林夕道，“你倒是真能给自己揽活，下回若是做出什么怪东西定然给你这丫头吃。”
正往嘴里塞糕点的林夕一听顿时变了脸色，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黄妙妙却不愿放过她，直笑话她胆小。闹了半天，直到门口出现一人身影，才收敛了这场闹剧，拉着林夕的手小声喊道，“有客人来了。”
林夕抬头一看，还是熟人，昨晚送她回家的弥途，笑逐颜开的喊道，“妄念，你怎么来找我啊？”
妄念看了眼被他吓得匆匆离去的黄妙妙，收回视线时问道，“你之前不是王首富是你家食肆的熟客，所以我想问问他是否在此处见过什么人？”
林夕看了眼周围正在吃饭聊天的客人都没有注意到此处，才从账本下方掏出一张纸说道，“这是我抄录的。”
妄念接过一看，娟秀小字，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从笔画上可以瞧出写字的人颇为认真，一点墨渍都未留下。妄念认真往下看，上头简单写着日期和菜色，第一页的日期较早，基本是两菜一汤，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这些，日期算是规律，基本五日一回，可仔细看下来，一月之中总有一日是点的菜样颇多，显然不是一人的量，一路看下来直到最后一页，日期似乎近了些，改为一日一次，最后一次点菜时间正是王首富死的那一日。
“这是？”
面对妄念的疑惑，林夕也不卖关子，“这是王首富在店中点的菜，不过只有今年的，是我今早抄录的。”
林爹做事认真，知道林母对厨艺上心，所以全力相助，以往林爹管账时，总会在账本上记下客人点的单子，用来统计客人对各种菜式喜爱，也方便第二日材料的准备，昨日下午林夕回来就是为了找账本。早上认真一看，果然瞧出些端倪。
“很奇怪，王首富似乎不想让人知道宴请的客人。每次宴请客人都是先上菜，让我们食肆的小二不要去打扰，而且还是选最偏远的兰苑。”
林夕推开紧闭的大门，食肆如今是两家商铺合并，二楼上头是包间，用于客人宴请或者清静用食，每个客人用食习惯不同，要求不同，食肆的小二日日在此，碰上不少奇葩客人，对于王首富这般要求算是见怪不怪，自然不会故意得罪客人。
再加上兰苑这个包间位置特殊，原本在另一家商铺最里端，那里有直接通往兰苑的楼梯。当初，林爹怕楼中有意外，没有将那处楼梯封起，平日里也是照常开门迎客。若是王首富宴请的人从这楼梯上去，小二根本不会注意到。
林夕推开兰苑的门，这几日没人来包间吃饭，这里空了几天，不过小二日日都来打扫，就算房间里留着几人的线索，恐怕什么都留不下。
妄念四处看了看，这包间普通，除了墙边放着装饰的瓷器，没有半点奇特的，推开正对大门的窗，下面是食肆的院子，右手处是打水的井，前方袅袅升起的炊烟下方想必就是食肆的厨房，按楼层的高度算看，下方院子的人恐怕注意不到此处，王首富避开众人视线要见的人定然会小心，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门口左前方就是楼梯，从这里下去，直对早市入口，楼梯边倒是一家早餐店，只是时辰尚早还能问问，一般来吃午饭晚饭，早餐店也呆不到那时候。
妄念回头，正巧看见林夕对他摊手，仿佛在说，瞧吧，除了知道王首富在此处见过人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线索。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站在街上的两人抬头，正好瞧见徐青池一脸疲惫的带着衙役往此处走，显然这一夜的询问让他疲惫不堪。
……
林夕让人泡了几壶茶送到楼上包间，才对徐青池问道，“昨夜可有调查出什么？”
“死者叫吴冯生，是吴家车行的东家，每月十五他都会去的艳春楼。”
“可昨夜不是十五啊。”林夕将手中的茶递给徐青池，一脸纳闷的说道。
徐青池喝了口茶水才觉得灼烧的喉咙好了些许，继续说道，“时间不对劲，我怀疑吴冯生是同人约好在艳春楼相见，才会出现在楼中。所以我问了月姑，吴冯生的确在楼中开了包间，并叫了一个叫小柳儿的姑娘作陪。”
“那不是找到那个叫小柳儿的姑娘问问情况便知道他同谁约好相见。”林夕一脸兴奋，第二个案子有知情者就好办，能够问出吴冯生见的人，说不定就能调查出凶手是谁。
徐青池瞥了眼林夕，提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所以我让人去楼中找了小柳儿，根本没有找到人。倒是后来，衙役给我送来一个姑娘，是你们在春巷抓的。”
“那个姑娘是小柳儿？”
两人异口同声，显然两人都没有往这处想，两人都以为这姑娘说不定是凶手或者是见状不对，从艳春楼里溜出的姑娘，哪里能想到她可能是吴冯生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人。
“那你问出结果了吗？”林夕不喜卖关子，立即朝徐清楚问道。
“关于这点，我想让妄念认真听听。”
瞧着徐青池盯着他，举着茶杯的妄念微微愣神，“这是何意？”
林夕也是不知此人为何如此说，只听见徐青池说道，“小柳儿醒了，当时她被吓坏了，见到人就叫，缓了半晌才恢复意识。关于为何她会从艳春楼跑出去，她的解释是，当时吴冯生临时说要去后院走走，小柳儿以为是被其他小姐妹抢了客人偷偷跟踪，结果真的在女厕听到吴冯生的声音，。”
“本打算看看是哪个姑娘抢生意，结果头刚探进去就瞧见，压在吴冯生身上的人影开始膨胀，逐渐由人向猛兽演变，还没发出声音，人就晕了。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艳春楼的后巷，生怕那猛兽会来吃了她，才往春巷跑。”
影子由人演变成猛兽，妄念看着手中平静一片的茶水，精怪化人的事并非少见，只是精怪一向认为人自私贪婪，极少会主动接触人，当然不乏些为了提高修为，故意接近人的精怪，只是这个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简单，从王首富失去的房间内的布置，在到吴冯生被扯断的双腿，不管是哪一步都不像是为了提高修为的精怪所为。
但……一个精怪和人之前能有什么仇恨呢？
疑惑在心里衍生，追究没有得到答案，瞧着外头过往行人议论纷纷，镇上又一次迎来新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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