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除夕
“学长！我买不到票了！”电话里传来曲歌略带哭腔的声音。
江川听后放下了心，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现在还在售票大厅嘛？”江川问道。
“在呢！”
“行！我二十分钟左右就过去了！你就在那里等着我吧！”
江川放下电话，看了看自己的购物车，觉得回来再买也赶趟儿，于是放在了原地转头走了出去。
外边的雪下的更大了，似乎每逢过年都会下雪一般，至少去年是如此的。
打开雨刮器，玻璃上的雪被推开，看清了前方的路。
……
卡宴再一次行驶到长途汽车站，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曲歌。
“你咋在这儿啊！不是让你在里面等嘛？”江川有些纳闷，拿过了曲歌的行李箱。
“里面人太多了！我怕学长你找不到我！”
看着曲歌冻的有些通红的小脸，江川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小丫头，还挺会为别人着想的。
“上车吧！”江川扭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曲歌见状抖了抖身上的雪，上车时又不忘处理着面包鞋底粘着的雪。
江川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打开手机上的导航，戴上了蓝牙耳机，卡宴行驶在了高速公路上。
仗着自己的车性能好，江川在高速上是见车就超，很快下了高速，开进了小县城里。
这座小县城江川貌似曾经来过，好像是去年，虽然相对于春城的街道来说这里的街道窄了很多，没有了高楼大厦，但是对于街道行人的繁忙程度上来看，并没有因为它是县城而有所减少，依旧是车水马龙的。
看到街旁有卖炮仗的，这勾起了江川的兴趣，于是打着双闪停在了路边。
“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江川说了一句还没等曲歌反应过来就下了车。
曲歌望着江川双手插着兜，一晃一晃的向摊位走去，有些滑稽，捂着嘴笑了起来。
“学长还挺可爱！”
过了一会儿江川拎了一大堆东西跑向了车的后方，曲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车有些微微的下沉。
“学长你买的什么啊？”见江川上了车，曲歌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炮仗和一些礼品！”江川随口说了一句，系上了安全带。
“礼品？”曲歌有些疑惑。
“不然呢？让我空手去你家啊！这也不是你江总的作风嘛！”江川故意说话换了个口吻。
“不用不用！学长！你在春城都这么照顾我了！不用买这些东西浪费钱！”曲歌听后小脸一红。
“照顾是照顾！礼俗可不能变啊！再说了就冲吃你做的饭！我也得表示表示！”江川开着车，看着前方，时不时的左右看着后视镜。
曲歌听后觉得心里暖暖的。
……
“学长！要右拐了！再走就是乡道了！不大好走！你小心点！”曲歌指着前边的路口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老子当年可是春城十三少！”江川打着转向灯，看了看右面的后视镜说道。
这个春城十三少并不是代表着十三个人，而是当时他们飙车时，车队的名字。那时候他们经常晚上组团出现在马路上，给交通带来了不少麻烦，后来成了交警重点关照的对象，但无奈他们的家里也都不是普通人，有些为商有些为官，通俗一点就是富二代和官二代组成的车队。加入他们也很简单，有辆跑车，手里有钱就可以了。江川那时候在车队里开的是他以前的那辆绿色的911，也只能算是车队里中等偏上的水平，但绝对算不上大哥级别的，由此可以看出这车队的背景与嚣张程度。
车行驶在乡道上，看着周围的环境，让江川想起了他很小的时候也是住在类似这样的环境里。
“学长！前边就是了！”
江川看着前方挂着灯笼的平房，点了点头。
眼前的这座平房，一看就是那种属于乡下里自己盖的房子，独门独院，若是再高一些，再多几层就和江川家别墅差不多了。
曲歌上前敲着门，江川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行李箱和刚才买的一些礼品却发现后备箱里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白酒，可能是跟刘明喝酒的时候买的，于是索性都拿了出来。
院子的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了出来抱住了曲歌，给江川吓了一跳。
“姐！你回来啦！”
曲歌摸了摸男孩子的头说道：“小川！这么长时间没见！又长高了啊！”
江川听后张大了嘴，这小川不是我的小名嘛？这孩子也叫小川？
曲歌看着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江川，放开了手，对江川介绍道：“学长！这是我弟弟！叫曲小川！跟你名字里的川一样！快给哥哥打声招呼！”
曲小川看了看江川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说出的话让两人愣在了原地。
“姐？这位就是姐夫吧！看着挺帅的啊！还是老姐眼光好啊！”
“说什么呢！小川！这么没礼貌呢！这位哥哥是你姐姐的领导！”曲歌赶紧揍了一下曲小川的屁股说道。
“学……长你别介意啊！”曲歌一脸抱歉的看着江川。
江川虽然是愣了一下，但是也不介意，摇了摇头道：“没事儿！”
这时候院里走出了两个中年人看着站在院外的三人，当看到江川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中年男人开口道：“闺女！这位是？”
“爸妈！这位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领导叫江川！在省城特别的照顾我！”曲歌见是自己的父母于是介绍起了江川。
江川看着眼前的二位，男人鬓角有些白，脸上有着风吹日晒的痕迹也很正常，因为当地多为农民，有些矮胖，但是气质无一不透露出朴实和蔼的模样，女人是那种当地常见的农村家庭主妇，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地方，看到这，江川有些奇怪，这样朴实的父母能生出曲歌这种大美女真实属罕见。
“叔叔阿姨！新年快乐！给您二位拜年啦！”江川说着朝两位中年人拱了拱手。
“小伙子！你也新年好呀！你们都别站着了进来坐吧！”
江川看了看手上的礼品和酒，快步走到了门口放了下来。
“叔叔阿姨！我就不打扰了！我就先走了！”
曲歌看了看江川，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妈！学长他自己一个人过年！要不……”
曲歌的父亲听后看了看曲母，曲母点了点头对江川说“小伙子！你一个过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吧！多个人多份热闹！”
江川听后看了看朝他疯狂点头的曲歌笑了笑，也不好拒绝了。
“谢谢叔叔阿姨！真是打扰你们了！”
曲父听后笑了笑摇了摇头。
“小伙子！你这说的是那里的话！我们这儿虽不如省城，但是对人的好客程度绝对比你们那里的高！对了你是开车过来的吧！我让小川把大门打开！你把车停院里吧！”说完就示意着曲小川。
江川回到车里，发动了汽车。
江母江父包括曲小川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颜色的车，不由的打量了起来。
曲小川毕竟是年轻人，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辆保时捷。
“哥！你这保时捷好帅啊！多少钱啊？估计挺贵吧！还有这后边有俩这么大的排气管啊！”曲小川围着车打量着。
“啊！还行吧！300多万！喜欢嘛？上去坐坐？”江川看着曲小川的样子笑了起来，打开了车门。
300多万？曲歌一家听后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江川，这小伙子这么有钱？吃惊的同时又看了看身旁的闺女。
“江老板？您是干什么工作的啊？挣这么多钱？”
江川回过头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曲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在一家公司当副总经理！”
江川回过头想了想也是，300万对于这样地方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了，后悔当初应该少说了个零的，既然X都装出去了，也就无所谓了。
“小川！赶快下来！江老板外边冷！咱们去屋里吧！屋里烧的炕可暖和了！”曲母听后赶紧催促着曲小川下车，对江川的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
曲小川用手机拍着车的内饰，听到自己母亲的训斥声不情愿的下了车。
江川笑着拍了拍曲小川的肩膀，对他说道：“一会儿你再来拍！听你妈话！走吧！
走进屋里迎面的就是那种农家里常见的灶台，旁边有着一个大竹帘上边放着一些包好的饺子，看来江川他们没来的时候，二老是在包饺子啊！
“江老板！您随便坐吧！”曲父对江川说道。
“叔叔！您还是叫我江川吧！”江川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是不大舒服。
“好！”说完朝江川笑了笑。
江川看着他们一家人围坐在灶台旁包着饺子，有些羡慕，也想过去帮帮忙，但是苦于自己压根儿不会。
躺在炕上的江川觉得比自己家里的床似乎要舒服一些，小时候江川老是生病，但是只要是在炕上睡一宿觉，第二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江川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发现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再给他再发过消息，于是关上手机闭上了眼睛。
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虽然江川对于那时候的记忆并不多，但是这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江川的姥爷是抗美援朝的烈士，去世的很早，姥姥是学校的一名老师，自己的母亲从小也是和姥姥相依为命着，后来成为护士的母亲喜欢上了一位年轻的机关干部，他俩结婚没过多久便有了江川，但是偏偏造化弄人有了外遇，并且被发现后还打了有身孕的母亲导致早产，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比较保守，离婚后母亲抱着江川辞掉了工作回到了老家乡下，但是没过多久姥姥也因病离开了母亲，安葬姥姥后，母亲没有办法于是四处奔波，最后在当地找了份工厂的工作独自照顾着江川，后来改革开放，遍地商机，母亲把握住机会才有了如今的事业，至于母亲如今为什么会显得在曲歌眼里年轻漂亮，因为她整容过，至于为什么，江川也不大清楚。
江川听后放下了心，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现在还在售票大厅嘛？”江川问道。
“在呢！”
“行！我二十分钟左右就过去了！你就在那里等着我吧！”
江川放下电话，看了看自己的购物车，觉得回来再买也赶趟儿，于是放在了原地转头走了出去。
外边的雪下的更大了，似乎每逢过年都会下雪一般，至少去年是如此的。
打开雨刮器，玻璃上的雪被推开，看清了前方的路。
……
卡宴再一次行驶到长途汽车站，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曲歌。
“你咋在这儿啊！不是让你在里面等嘛？”江川有些纳闷，拿过了曲歌的行李箱。
“里面人太多了！我怕学长你找不到我！”
看着曲歌冻的有些通红的小脸，江川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小丫头，还挺会为别人着想的。
“上车吧！”江川扭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曲歌见状抖了抖身上的雪，上车时又不忘处理着面包鞋底粘着的雪。
江川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打开手机上的导航，戴上了蓝牙耳机，卡宴行驶在了高速公路上。
仗着自己的车性能好，江川在高速上是见车就超，很快下了高速，开进了小县城里。
这座小县城江川貌似曾经来过，好像是去年，虽然相对于春城的街道来说这里的街道窄了很多，没有了高楼大厦，但是对于街道行人的繁忙程度上来看，并没有因为它是县城而有所减少，依旧是车水马龙的。
看到街旁有卖炮仗的，这勾起了江川的兴趣，于是打着双闪停在了路边。
“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江川说了一句还没等曲歌反应过来就下了车。
曲歌望着江川双手插着兜，一晃一晃的向摊位走去，有些滑稽，捂着嘴笑了起来。
“学长还挺可爱！”
过了一会儿江川拎了一大堆东西跑向了车的后方，曲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车有些微微的下沉。
“学长你买的什么啊？”见江川上了车，曲歌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炮仗和一些礼品！”江川随口说了一句，系上了安全带。
“礼品？”曲歌有些疑惑。
“不然呢？让我空手去你家啊！这也不是你江总的作风嘛！”江川故意说话换了个口吻。
“不用不用！学长！你在春城都这么照顾我了！不用买这些东西浪费钱！”曲歌听后小脸一红。
“照顾是照顾！礼俗可不能变啊！再说了就冲吃你做的饭！我也得表示表示！”江川开着车，看着前方，时不时的左右看着后视镜。
曲歌听后觉得心里暖暖的。
……
“学长！要右拐了！再走就是乡道了！不大好走！你小心点！”曲歌指着前边的路口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老子当年可是春城十三少！”江川打着转向灯，看了看右面的后视镜说道。
这个春城十三少并不是代表着十三个人，而是当时他们飙车时，车队的名字。那时候他们经常晚上组团出现在马路上，给交通带来了不少麻烦，后来成了交警重点关照的对象，但无奈他们的家里也都不是普通人，有些为商有些为官，通俗一点就是富二代和官二代组成的车队。加入他们也很简单，有辆跑车，手里有钱就可以了。江川那时候在车队里开的是他以前的那辆绿色的911，也只能算是车队里中等偏上的水平，但绝对算不上大哥级别的，由此可以看出这车队的背景与嚣张程度。
车行驶在乡道上，看着周围的环境，让江川想起了他很小的时候也是住在类似这样的环境里。
“学长！前边就是了！”
江川看着前方挂着灯笼的平房，点了点头。
眼前的这座平房，一看就是那种属于乡下里自己盖的房子，独门独院，若是再高一些，再多几层就和江川家别墅差不多了。
曲歌上前敲着门，江川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行李箱和刚才买的一些礼品却发现后备箱里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白酒，可能是跟刘明喝酒的时候买的，于是索性都拿了出来。
院子的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了出来抱住了曲歌，给江川吓了一跳。
“姐！你回来啦！”
曲歌摸了摸男孩子的头说道：“小川！这么长时间没见！又长高了啊！”
江川听后张大了嘴，这小川不是我的小名嘛？这孩子也叫小川？
曲歌看着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江川，放开了手，对江川介绍道：“学长！这是我弟弟！叫曲小川！跟你名字里的川一样！快给哥哥打声招呼！”
曲小川看了看江川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说出的话让两人愣在了原地。
“姐？这位就是姐夫吧！看着挺帅的啊！还是老姐眼光好啊！”
“说什么呢！小川！这么没礼貌呢！这位哥哥是你姐姐的领导！”曲歌赶紧揍了一下曲小川的屁股说道。
“学……长你别介意啊！”曲歌一脸抱歉的看着江川。
江川虽然是愣了一下，但是也不介意，摇了摇头道：“没事儿！”
这时候院里走出了两个中年人看着站在院外的三人，当看到江川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中年男人开口道：“闺女！这位是？”
“爸妈！这位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领导叫江川！在省城特别的照顾我！”曲歌见是自己的父母于是介绍起了江川。
江川看着眼前的二位，男人鬓角有些白，脸上有着风吹日晒的痕迹也很正常，因为当地多为农民，有些矮胖，但是气质无一不透露出朴实和蔼的模样，女人是那种当地常见的农村家庭主妇，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地方，看到这，江川有些奇怪，这样朴实的父母能生出曲歌这种大美女真实属罕见。
“叔叔阿姨！新年快乐！给您二位拜年啦！”江川说着朝两位中年人拱了拱手。
“小伙子！你也新年好呀！你们都别站着了进来坐吧！”
江川看了看手上的礼品和酒，快步走到了门口放了下来。
“叔叔阿姨！我就不打扰了！我就先走了！”
曲歌看了看江川，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妈！学长他自己一个人过年！要不……”
曲歌的父亲听后看了看曲母，曲母点了点头对江川说“小伙子！你一个过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吧！多个人多份热闹！”
江川听后看了看朝他疯狂点头的曲歌笑了笑，也不好拒绝了。
“谢谢叔叔阿姨！真是打扰你们了！”
曲父听后笑了笑摇了摇头。
“小伙子！你这说的是那里的话！我们这儿虽不如省城，但是对人的好客程度绝对比你们那里的高！对了你是开车过来的吧！我让小川把大门打开！你把车停院里吧！”说完就示意着曲小川。
江川回到车里，发动了汽车。
江母江父包括曲小川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颜色的车，不由的打量了起来。
曲小川毕竟是年轻人，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辆保时捷。
“哥！你这保时捷好帅啊！多少钱啊？估计挺贵吧！还有这后边有俩这么大的排气管啊！”曲小川围着车打量着。
“啊！还行吧！300多万！喜欢嘛？上去坐坐？”江川看着曲小川的样子笑了起来，打开了车门。
300多万？曲歌一家听后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江川，这小伙子这么有钱？吃惊的同时又看了看身旁的闺女。
“江老板？您是干什么工作的啊？挣这么多钱？”
江川回过头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曲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在一家公司当副总经理！”
江川回过头想了想也是，300万对于这样地方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了，后悔当初应该少说了个零的，既然X都装出去了，也就无所谓了。
“小川！赶快下来！江老板外边冷！咱们去屋里吧！屋里烧的炕可暖和了！”曲母听后赶紧催促着曲小川下车，对江川的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
曲小川用手机拍着车的内饰，听到自己母亲的训斥声不情愿的下了车。
江川笑着拍了拍曲小川的肩膀，对他说道：“一会儿你再来拍！听你妈话！走吧！
走进屋里迎面的就是那种农家里常见的灶台，旁边有着一个大竹帘上边放着一些包好的饺子，看来江川他们没来的时候，二老是在包饺子啊！
“江老板！您随便坐吧！”曲父对江川说道。
“叔叔！您还是叫我江川吧！”江川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是不大舒服。
“好！”说完朝江川笑了笑。
江川看着他们一家人围坐在灶台旁包着饺子，有些羡慕，也想过去帮帮忙，但是苦于自己压根儿不会。
躺在炕上的江川觉得比自己家里的床似乎要舒服一些，小时候江川老是生病，但是只要是在炕上睡一宿觉，第二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江川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发现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再给他再发过消息，于是关上手机闭上了眼睛。
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虽然江川对于那时候的记忆并不多，但是这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江川的姥爷是抗美援朝的烈士，去世的很早，姥姥是学校的一名老师，自己的母亲从小也是和姥姥相依为命着，后来成为护士的母亲喜欢上了一位年轻的机关干部，他俩结婚没过多久便有了江川，但是偏偏造化弄人有了外遇，并且被发现后还打了有身孕的母亲导致早产，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比较保守，离婚后母亲抱着江川辞掉了工作回到了老家乡下，但是没过多久姥姥也因病离开了母亲，安葬姥姥后，母亲没有办法于是四处奔波，最后在当地找了份工厂的工作独自照顾着江川，后来改革开放，遍地商机，母亲把握住机会才有了如今的事业，至于母亲如今为什么会显得在曲歌眼里年轻漂亮，因为她整容过，至于为什么，江川也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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