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庙会在京都城南，七月流火，八月未央，此刻，天边火烧云正旺，晚风相伴斜阳，余晖投在手上，暖洋洋的，行人匆匆，而我，只想快点见到你。
卢怀方和卢菱玥立于夕阳下等我。
余晖的橘光贴着少女的侧脸，像咬了一口的红苹果，宛如海棠醉日。
卢怀方一脸坏笑说道：“你终于来了！”
卢菱玥也笑盈盈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没理卢怀方，直接递给了卢菱玥一束满天星。
她美目流盼，惊讶问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我见她的眼眸，宛如流水，清澈见底，再见还是倾心。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挑了一个满天星送你，它的花语是浪漫，纯洁，刚好和你很像。”
她十指相扣，轻声自语：“还有守望爱情和初恋，多好的寓意啊。”
说完，她嫣然一笑，我感觉心都快要融化了。
眼神忍不住地盯着她看，试图拉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我。
捏着她的手，她的肌肤很暖，也很软。
“咦，严兄，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红？我可真没见过严兄这个样子，严兄你没事吧，要不先去看看太医，今天庙会要不就此算了吧。”
卢怀方还是满脸坏笑。
卢菱玥嘟着嘴，挡在卢怀方面前，恶狠狠盯着他。
卢怀方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小妹生气了，长叹道：“女大还是不中留呀，小时候都白疼了，被一个傻小子随随便便就拐走了。”
我明明如此想见你，可等我和你相遇时，我却像一个书呆子一样，傻傻站着，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她像一个等待人造访的小岛，静候我的登入。
看得出来，她为了今天的庙会，精心打扮了一番。面对如此漂亮的少女，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像样的形容词，竟只会用简简单单“好看”来形容心上人，我从来没出现过这个样子。在学堂，在国宴，在大理寺，任何棘手的问题，我都能对答如流，可偏偏对于她，我会束手无策，像个傻瓜一样。
可即使只有短短“好看”二字，她却听上去很满意，假意整理罗裙掩饰少女的欣喜和害羞。
我意外地触碰到了她的秀发。她抿着嘴，没有任何表示，连卢怀方都为我着急了。他凑近我耳朵，低声说道：“严兄，今天你怎么回事，扭扭捏捏的，太让我失望了。”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千山万水，我觉得我无论和你相遇多少次，还是会对你心动。我好想说个没完没了，然后把你逗笑，就这样，消遣时光，简简单单。
“严兄，等一下趁庙会人多，你趁机抱住小妹的酥腰，没人会发现的。”
我居然有到需要卢怀方出主意的这一天。我点了点头，可是只把卢怀方的话当成玩笑，此刻，我都还没注意到，我由于太过紧张，把卢菱玥的小手都捏疼了，可是她没有说什么，任由我的手握着。
初秋的庙会。已经热闹非凡了，人流突然多了起来，懵懵懂懂涌向庙会，卢菱玥紧紧攥着我的手，温柔地对我说：“你第一次逛城南的庙会，抓好我，不要走丢了。”
我和她秋水眸子对视，点了点头。沿途宝盖幡幢，音乐百戏，诸般杂耍。我都没太注意，我的眼里只有卢菱玥，登上一阶古旧的石板路，偶尔会踩到金黄落叶，沙沙作响，满天的灯笼已经微微亮起，京都商贩已经开始找好位置使劲吆喝。吓跑了一地的白鸽。
卢怀方突然不知所踪，人山人海里，他悄然退场，留给了我两人独处的机会；晨钟暮鼓的声音回荡，当中有过路的僧侣伸直了身子，停下了一切事，双手合十，顿首膜拜。
卢菱玥兴高采烈。笑颜如花，让我陶醉其中，暧昧的气氛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鬼使神差地搂上了她的纤腰。对我的唐突的冒犯，她绯红的脸更显俏丽，温顺的默许我这种行为。
好想和你耳鬓厮磨。不管其他有谈有笑的路人。
她忽然说：“严公子你在上书房，怎么都不来和我说话？”
我心头一颤：“你也在上书房……？”
我结结巴巴，不敢置信。
“乔装学子，混迹于上书房是有点难度，不过幸好有大哥和太师的帮助才这么顺利。”
“咦？”
风儿迎面而来。我站在你背后，风把你推向我，像销魂的美梦，我不想醒来。
“严公子，你的策论，答得真好。”
她的美颜倾城，沐浴在夕阳下，更显艳丽。眸子全是星光，半娇半羞半嗔。
我问道：“你坐在学院的哪里？”
她吐了吐舌头，俏皮感叹道：“我只乔装过几次。自从被家父发现后，就再没敢继续乔装去登学，之后，我都是时长躲在屏风里听太师讲学。”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对啊。”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但是目光不时偷看我，今宵都是你的颜色。
也许，我上书房的表现，无形之中，俘获了美人的芳心。
货摊林立，夜越深，烟火气越重。
“大人，买东西吗？”
墨染夜色，一路上都有吆喝的商贩，遍布八百里，我被她拉着穿梭在人群中，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走到某个商铺面前，我给她挑了一个手串，洁白朴实，而她戴什么都好看，可这个又太过普通。心里惊蛰不定，害怕她不喜欢。
眼尖都商贩，立马抓住恋人的心思，他说出了一大堆华丽辞藻，力图让这个平平无奇的玉手串配得上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
美人朱唇玉面。小心的把玩着我挑手串，她时而转过身去，时而又转过来，不停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出了我的担忧。
她软语婉转道：“严公子挑的，我都喜欢。”
红灯下，她的脸微醺，两只如水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简直宛如仙女。然后，她红润的眼皮下垂，半遮着朦胧脸蛋，让我忍不住想吻她，美人如梦，我想就此长醉不醒。
商贩立马抓住机会，卖力介绍道：“这种手串一般是送给心上人，正配姑娘。”
“我买了。”
“什么？”
我卯足了劲，重复道：“这个手串，我买了。”
商贩脸都笑烂了，继续介绍道：“还有这些，这都是京都恋人间相赠的好东西。”
“我全要了。”
“大人真大方，姑娘你选了他做相公，真是走运了。”
少女娇羞着脸，笑盈盈的，没说话。
“还不是，我们两个还没成婚。”
商贩看到自己说错话了。
立马改口：“我看男才女貌的，以为两位是夫妻，是我眼拙了。”
卢菱玥拉起我的手，有点不满意，灯染下的红唇，满满靠近我，泛起女子的浅浅胭脂味，轻触在我脸上，
她对商贩，娇语道：“不，我们两个就是夫妻。”
商贩一眼就看懂了。恋人间磨缠，容易让人糊涂，他涌上一种商人独有的狡猾，挑拨着气氛，暧昧的气氛下。没想到是卢菱玥先替说出话来，我真切的被这种氛围迷醉。
“好好好，我知道了。东西我包好了。你看，你还要什么吗？”
我问卢菱玥：“你还有什么看上的吗？”
她紧紧依偎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不想我为她买太多。
我们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次是我拉着她。她被我拉着，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寺庙在层层石阶之上，路边锣鼓讴唱。说不清卖艺的艺人，断断续续，绵延不绝，这叫人心旷神怡。
等到登上寺庙的时候，商贩少了，虔诚的佛教徒多了，前来赏庙会的人也多了，总有香火在上空飘着。佛，菩萨，罗汉，金刚，全注目这群拜访者。
谈起大陈的佛教，可有相当长的一段历史，社会动乱，朝堂腐败，又正值儒教的衰落。饱经动荡和欺压的百姓，与政治遇到打压的名士纷纷皈依佛教或道教。而佛教又有了水路传经，随着大乘佛教兴起，佛教都获得了较大的发展。现在已在中原大地站稳脚跟。
今晚的庙会，有花，有月，有星，有禅，如潮水涌来，美妙无比，又有佳人，我在佛下许愿，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同时，我转头看向卢菱玥。她刚好也双手合十，在佛下许愿，她许的是什么呢？
我并不敢问她，安静等她许下心愿，心里还是好奇，少女到底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呢，她眼里盛满烛光，使我心醉魂销。还有更使我惊讶的，是我的竟然开始有了想守护的东西，以前的我只想睡个慵懒的下午觉，与世无争。可我现在变了，我要守护眼前这个如花一样的少女。
此刻，不知道从来传来巨响，一束烟花摔碎在夜空，她转头脉脉含情看着我。美得撕裂我的心跳，差点停止跳动，一见到她，我的全部已经投了进去。时亮时暗的娇脸，闪耀着烟火的美眸；我想进一步占有她，希望有属于我俩之间的天长地久。
“严公子，你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我心虚地收回了贪婪的目光，赶紧解释：“没，你脸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烟火和你很配。”
她澄如繁星，笑比暇月，菩提树下，我终于勇气，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像一只小猫，缩在我怀里是如此安静。
一声掌声突兀从人群里传来，卢怀方突然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同时，又拥着美人，又带着护卫，走出了人群，发出吱吱的坏笑，忽然一下，我好像觉得我做了什么见不到光的事被发现了。
卢怀方朗声说道：“严兄，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终于上手了。”
“你怎么在这里。”
卢怀方挥了挥手，说道：“我只是刚好是回来看看你俩，恰好见证了这一幕，你们小两口风花雪月，我哪来的精力盯得过来。”
我看着他拥入怀的女子，问道：“这是？”
卢怀方大笑说道：“就许严兄有美人相伴，就不许我有美人相伴吗。这种良辰美景，没有美人的纨绔也太寒酸了吧，何况我卢家好歹是京都大族。”
他说完还觉得不满意，又提了一句：“严兄，刚才的烟火还好看吗？那是我为你俩准备的。”
卢菱玥的小手，偷偷在我胸口划来划去，弄得我有点痒。低头看她，她也在看我，看样子她不想我和卢怀方多说什么。我心领神会。此生顾盼，唯有伊与月。
卢怀方看懂了妹妹的小心思。无奈耸了耸肩，就像是个落败的将军。把怀里的女子推了出来，假装正经地对我说道：“严兄啊，你可不能像我一样。你只要对小妹好就行了。”
我点头回到：“那是自然。”
浮生有限，只爱一人足矣。
卢怀方和卢菱玥立于夕阳下等我。
余晖的橘光贴着少女的侧脸，像咬了一口的红苹果，宛如海棠醉日。
卢怀方一脸坏笑说道：“你终于来了！”
卢菱玥也笑盈盈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没理卢怀方，直接递给了卢菱玥一束满天星。
她美目流盼，惊讶问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我见她的眼眸，宛如流水，清澈见底，再见还是倾心。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挑了一个满天星送你，它的花语是浪漫，纯洁，刚好和你很像。”
她十指相扣，轻声自语：“还有守望爱情和初恋，多好的寓意啊。”
说完，她嫣然一笑，我感觉心都快要融化了。
眼神忍不住地盯着她看，试图拉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我。
捏着她的手，她的肌肤很暖，也很软。
“咦，严兄，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红？我可真没见过严兄这个样子，严兄你没事吧，要不先去看看太医，今天庙会要不就此算了吧。”
卢怀方还是满脸坏笑。
卢菱玥嘟着嘴，挡在卢怀方面前，恶狠狠盯着他。
卢怀方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小妹生气了，长叹道：“女大还是不中留呀，小时候都白疼了，被一个傻小子随随便便就拐走了。”
我明明如此想见你，可等我和你相遇时，我却像一个书呆子一样，傻傻站着，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她像一个等待人造访的小岛，静候我的登入。
看得出来，她为了今天的庙会，精心打扮了一番。面对如此漂亮的少女，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像样的形容词，竟只会用简简单单“好看”来形容心上人，我从来没出现过这个样子。在学堂，在国宴，在大理寺，任何棘手的问题，我都能对答如流，可偏偏对于她，我会束手无策，像个傻瓜一样。
可即使只有短短“好看”二字，她却听上去很满意，假意整理罗裙掩饰少女的欣喜和害羞。
我意外地触碰到了她的秀发。她抿着嘴，没有任何表示，连卢怀方都为我着急了。他凑近我耳朵，低声说道：“严兄，今天你怎么回事，扭扭捏捏的，太让我失望了。”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千山万水，我觉得我无论和你相遇多少次，还是会对你心动。我好想说个没完没了，然后把你逗笑，就这样，消遣时光，简简单单。
“严兄，等一下趁庙会人多，你趁机抱住小妹的酥腰，没人会发现的。”
我居然有到需要卢怀方出主意的这一天。我点了点头，可是只把卢怀方的话当成玩笑，此刻，我都还没注意到，我由于太过紧张，把卢菱玥的小手都捏疼了，可是她没有说什么，任由我的手握着。
初秋的庙会。已经热闹非凡了，人流突然多了起来，懵懵懂懂涌向庙会，卢菱玥紧紧攥着我的手，温柔地对我说：“你第一次逛城南的庙会，抓好我，不要走丢了。”
我和她秋水眸子对视，点了点头。沿途宝盖幡幢，音乐百戏，诸般杂耍。我都没太注意，我的眼里只有卢菱玥，登上一阶古旧的石板路，偶尔会踩到金黄落叶，沙沙作响，满天的灯笼已经微微亮起，京都商贩已经开始找好位置使劲吆喝。吓跑了一地的白鸽。
卢怀方突然不知所踪，人山人海里，他悄然退场，留给了我两人独处的机会；晨钟暮鼓的声音回荡，当中有过路的僧侣伸直了身子，停下了一切事，双手合十，顿首膜拜。
卢菱玥兴高采烈。笑颜如花，让我陶醉其中，暧昧的气氛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鬼使神差地搂上了她的纤腰。对我的唐突的冒犯，她绯红的脸更显俏丽，温顺的默许我这种行为。
好想和你耳鬓厮磨。不管其他有谈有笑的路人。
她忽然说：“严公子你在上书房，怎么都不来和我说话？”
我心头一颤：“你也在上书房……？”
我结结巴巴，不敢置信。
“乔装学子，混迹于上书房是有点难度，不过幸好有大哥和太师的帮助才这么顺利。”
“咦？”
风儿迎面而来。我站在你背后，风把你推向我，像销魂的美梦，我不想醒来。
“严公子，你的策论，答得真好。”
她的美颜倾城，沐浴在夕阳下，更显艳丽。眸子全是星光，半娇半羞半嗔。
我问道：“你坐在学院的哪里？”
她吐了吐舌头，俏皮感叹道：“我只乔装过几次。自从被家父发现后，就再没敢继续乔装去登学，之后，我都是时长躲在屏风里听太师讲学。”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对啊。”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但是目光不时偷看我，今宵都是你的颜色。
也许，我上书房的表现，无形之中，俘获了美人的芳心。
货摊林立，夜越深，烟火气越重。
“大人，买东西吗？”
墨染夜色，一路上都有吆喝的商贩，遍布八百里，我被她拉着穿梭在人群中，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走到某个商铺面前，我给她挑了一个手串，洁白朴实，而她戴什么都好看，可这个又太过普通。心里惊蛰不定，害怕她不喜欢。
眼尖都商贩，立马抓住恋人的心思，他说出了一大堆华丽辞藻，力图让这个平平无奇的玉手串配得上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
美人朱唇玉面。小心的把玩着我挑手串，她时而转过身去，时而又转过来，不停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出了我的担忧。
她软语婉转道：“严公子挑的，我都喜欢。”
红灯下，她的脸微醺，两只如水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简直宛如仙女。然后，她红润的眼皮下垂，半遮着朦胧脸蛋，让我忍不住想吻她，美人如梦，我想就此长醉不醒。
商贩立马抓住机会，卖力介绍道：“这种手串一般是送给心上人，正配姑娘。”
“我买了。”
“什么？”
我卯足了劲，重复道：“这个手串，我买了。”
商贩脸都笑烂了，继续介绍道：“还有这些，这都是京都恋人间相赠的好东西。”
“我全要了。”
“大人真大方，姑娘你选了他做相公，真是走运了。”
少女娇羞着脸，笑盈盈的，没说话。
“还不是，我们两个还没成婚。”
商贩看到自己说错话了。
立马改口：“我看男才女貌的，以为两位是夫妻，是我眼拙了。”
卢菱玥拉起我的手，有点不满意，灯染下的红唇，满满靠近我，泛起女子的浅浅胭脂味，轻触在我脸上，
她对商贩，娇语道：“不，我们两个就是夫妻。”
商贩一眼就看懂了。恋人间磨缠，容易让人糊涂，他涌上一种商人独有的狡猾，挑拨着气氛，暧昧的气氛下。没想到是卢菱玥先替说出话来，我真切的被这种氛围迷醉。
“好好好，我知道了。东西我包好了。你看，你还要什么吗？”
我问卢菱玥：“你还有什么看上的吗？”
她紧紧依偎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不想我为她买太多。
我们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次是我拉着她。她被我拉着，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寺庙在层层石阶之上，路边锣鼓讴唱。说不清卖艺的艺人，断断续续，绵延不绝，这叫人心旷神怡。
等到登上寺庙的时候，商贩少了，虔诚的佛教徒多了，前来赏庙会的人也多了，总有香火在上空飘着。佛，菩萨，罗汉，金刚，全注目这群拜访者。
谈起大陈的佛教，可有相当长的一段历史，社会动乱，朝堂腐败，又正值儒教的衰落。饱经动荡和欺压的百姓，与政治遇到打压的名士纷纷皈依佛教或道教。而佛教又有了水路传经，随着大乘佛教兴起，佛教都获得了较大的发展。现在已在中原大地站稳脚跟。
今晚的庙会，有花，有月，有星，有禅，如潮水涌来，美妙无比，又有佳人，我在佛下许愿，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同时，我转头看向卢菱玥。她刚好也双手合十，在佛下许愿，她许的是什么呢？
我并不敢问她，安静等她许下心愿，心里还是好奇，少女到底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呢，她眼里盛满烛光，使我心醉魂销。还有更使我惊讶的，是我的竟然开始有了想守护的东西，以前的我只想睡个慵懒的下午觉，与世无争。可我现在变了，我要守护眼前这个如花一样的少女。
此刻，不知道从来传来巨响，一束烟花摔碎在夜空，她转头脉脉含情看着我。美得撕裂我的心跳，差点停止跳动，一见到她，我的全部已经投了进去。时亮时暗的娇脸，闪耀着烟火的美眸；我想进一步占有她，希望有属于我俩之间的天长地久。
“严公子，你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我心虚地收回了贪婪的目光，赶紧解释：“没，你脸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烟火和你很配。”
她澄如繁星，笑比暇月，菩提树下，我终于勇气，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像一只小猫，缩在我怀里是如此安静。
一声掌声突兀从人群里传来，卢怀方突然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同时，又拥着美人，又带着护卫，走出了人群，发出吱吱的坏笑，忽然一下，我好像觉得我做了什么见不到光的事被发现了。
卢怀方朗声说道：“严兄，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终于上手了。”
“你怎么在这里。”
卢怀方挥了挥手，说道：“我只是刚好是回来看看你俩，恰好见证了这一幕，你们小两口风花雪月，我哪来的精力盯得过来。”
我看着他拥入怀的女子，问道：“这是？”
卢怀方大笑说道：“就许严兄有美人相伴，就不许我有美人相伴吗。这种良辰美景，没有美人的纨绔也太寒酸了吧，何况我卢家好歹是京都大族。”
他说完还觉得不满意，又提了一句：“严兄，刚才的烟火还好看吗？那是我为你俩准备的。”
卢菱玥的小手，偷偷在我胸口划来划去，弄得我有点痒。低头看她，她也在看我，看样子她不想我和卢怀方多说什么。我心领神会。此生顾盼，唯有伊与月。
卢怀方看懂了妹妹的小心思。无奈耸了耸肩，就像是个落败的将军。把怀里的女子推了出来，假装正经地对我说道：“严兄啊，你可不能像我一样。你只要对小妹好就行了。”
我点头回到：“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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