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舞会与战斗
谷川奈奈甜美一笑，“很高兴你的赞美，云老师，你是要去街舞社团看彩排吗？”
“嗯呢，不打扰你了，加油！”我连忙退出去。
“等一下，我也是打算去看街舞的，只是她们还没开始，我才过来练习一下。想来现在差不多了，我们一起过去吧！”谷川奈奈跑过来，拉着我的手直接走到对面，推门而进。“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她又拉着我走过坐席位，找到两个连着的空座位，一起入座。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我说，“这真的是彩排吗？”这个活动室明显比隔壁大很多，旁边的席位几乎坐满，所有人都热切地望着舞台，即使说话也都小心翼翼。
“只比我彩排的时候少了那么一点，我觉得还是因为她有良好的家世吧！”从谷川奈奈的语气中，我听出嫉妒的情绪，安慰般地问，“黑道世家也算良好家世吗？”
山下久智替我调查过谷川奈奈，她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女孩，被奶奶养大。在她去世后，又被居住在江户湾的叔叔领养，这个学期才转学回来。
“当然，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爱慕与敬畏，就像女王一样高高在上。”谷川奈奈侧头看着我，“所有老师，我最喜欢你，因为你打过她一巴掌，手感好不好？”
“这不是老师与学生应该谈的话题。”
“但这可以是猎人之间的正常沟通。”她微笑地看着我。
“猎人？”我露出疑惑的声音。
“我们对那些狩猎神秘生物的人的称呼。”她解释道。
“你说的话很奇怪，不要再说奇怪的话了，还有，虽然华夏的玄幻小说很好看，也建议你以后少看些！”我认真的说。谷川奈奈笑了笑，不再搭话。我的内心则陷入沉思，先是石原里美，再是谷川奈奈，她们怎么敢如此试探我？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将要发生什么事？
充满旋律的音乐将我拉回现实，七名身穿短裙和露腰T恤的少女开始在舞台上跳跃，就像一匹匹小野马，而秋山沁则是马上的女皇，台下的观众们因此而欢呼。激情热烈的舞蹈很快结束，台下的人意犹未尽，此时，秋山沁拿起话筒，“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街舞社的彩排，也请你们在夏祭日为我们打Call。”
“一定，秋山沁，我喜欢你！”
“秋山沁，再跳一支！”
“太完美了，秋山沁！”
......彩排结束，观众们依次退出。说实话，我没想到会结束的这么快，不过看了少女们的舞蹈也算不虚此行！我起身离开，却被谷川奈奈拉住，只听她道，“老师，你会为我打Call的，对吧？”每个老师都相当于评委，手上握有选票，可以在夏祭日将其投给自己喜爱的节目。
“当然！”我回答，心里想的却是投票不记名，谁又知道谁投给谁呢？
谷川奈奈高兴地笑起来，松开了手。我得以解脱，离开座位，前往这一层的厕所。随着人们退去，活动室安静下来，我则蹲在厕所中大号，直至腿麻方才起身。我一边抱怨，“为什么是蹲厕而不是马桶？”一边踩下冲水开关。
“嘭！”离开厕所，行走在已经寂静的走廊里，我被活动室中突然传出的声响吓到。是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吗？我猜测，因为正好走到门口，拐角后就是楼梯，便顺手推开门，将头伸进去望了一眼。
无人的舞台，音箱倒在地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挣扎着消失在后台。我犹豫片刻，握了握拳，走进活动室，走向后台。这里很乱，衣服四处乱扔，想来那些舞蹈精灵应该是急着换衣，赶着约会。我又仔细寻摸，终于在一道帘子后面发现暗门，消无声息地打开门，向内望去，借着微光可以看清里面是直通下一层的楼梯。一定是谷川奈奈！我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再次犹豫起来。
“哎，为什么要让我当老师呢？此时不去救，无论道德上、还是工作职责与义务上，都不允许啊！”最终，我叹了口气，走下楼梯。在尽头见到一扇因潮湿而生锈的铁门，门内正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吱呀”铁门被推开。入眼先见到很多杂物，包含废旧的桌椅、电子设施等。杂物中央有片空地，当初谷川奈奈便是在那里杀死了少年尸鬼，而现在，秋山沁正拄着铁棍与谷川奈奈对峙在那儿。
谷川奈奈原本漂亮的蓝色眼睛已变成一片深红，她嘴角微笑，看了我一眼，“被你发现了，老师，你还说自己不是猎人吗？”
“说真的，我并不是。”我依旧摇头，走到秋山沁旁边。看着胳膊上淌血的她，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咬！只是受伤的话，应该不会被感染吧？
“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谷川奈奈似乎是某种妖怪，你没问题吗？”秋山沁冷漠地看向我，眼神中夹杂一点点关心。
“我应该没问题，你的问题似乎更大一些。”我指了指她的胳膊，“你不怕吗？”
“若非她偷袭，我未必受伤。”秋山沁冷笑。
“呵，若非想让你体会绝望，你早死了。”谷川奈奈仔细描述，“你会生病，产生贫血的症状，然后快速消瘦却又无法进食，直至死去。”
“你到底是什么？”秋山沁很好奇。
“你应该问老师啊，老师就是传道受业解惑的职业。”谷川奈奈看向我，秋山沁也看向我，我耸了耸肩膀，头疼的说：“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认为我知道什么呢？”
“你真的不是猎人？”
“我就是有点能力的普通人，目前只想做个好老师！”我认真的回答。
谷川奈奈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儿，她笑了起来，“好吧，交出你那个让我感觉危险的武器，然后离开，好好去做老师吧！”
“非常感谢！”我直接拉起秋山沁的手，向外走。
“砰！”谷川奈奈踢飞一张椅子，我们侧身躲避，椅子被摔废。她冷笑道，“别闹，不要开玩笑！”
“为什么要杀她？”我疑惑。
“在这个学园里，只需要一个女王！”谷川奈奈回答。
“呵！”秋山沁嘲讽的笑了，“老师，她就是个成绩较好的中二少女！你走吧，作为截拳道六级绿带，我用不着你的帮助！”
“就是这个态度，我讨厌你的高高在上，明明就是普通人，怎么能与作为‘选民’的我比！”谷川奈奈突然生气，速度极快地冲过来。
“等等，我觉得好好沟通一下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我想制止，却被秋山沁一把推开。见两个少女就这么打了起来，我突然感觉不如不来！谷川奈奈是神话生物，秋山沁是厌世的黑道公主，都是刺头学生不说，还是与我关系不深的日本人，额，我对日本人没什么看法，只是没什么理由的话，能不帮就不帮最好了！
此时，谷川奈奈一跃而起，一腿劈向秋山沁。秋山沁急退避让，同时甩出一棍。谷川奈奈双脚交叉，踢在铁棍上，借势落于地面。秋山沁举棍齐眉，侧身旋转，借力抽向谷川奈奈。谷川奈奈向后弯腰的同时踢脚，击在秋山沁的手上，铁棍脱手而出。两人相向而冲，贴身肉搏。
秋山沁不愧为截拳道高手，打法很有套路，一拳一肘一绊腿，直接将谷川奈奈撂倒。谷川奈奈没有经过专业打斗训练，但临场发挥能力极强，她倒地后，趁着秋山沁踢腿时，拼着受伤抱住其腿，张开嘴巴咬去。秋山沁迅速俯身，双手捧住谷川奈奈的头部，用力举起，同时一脚蹬向她的肚子，将谷川奈奈踢了出去。
谷川奈奈从地上爬起，扭动着脑袋，“你就这点儿本事？”
秋山沁脱下高跟鞋，冷眼看着她，“对付你，足够了！”
谷川奈奈再次袭来，一脚踢向秋山沁。秋山沁顺时针旋转，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抓住她的脚踝，旋转一圈，将其摔飞。“嘭！”谷川奈奈落在杂物堆里，发出巨响，不知砸坏多少东西，扬起一片尘土。过了一会儿，在我以为她无力再战时，尘土中飞射出一把椅子，秋山沁急速闪避。
“嘭！”椅子砸落地面。
“砰砰砰！”又有数件物品从尘土中袭来。秋山沁继续闪躲，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一个躲闪不及，她被一张桌子砸中，拍飞出去。
秋山沁捂着鲜血直流的小腿，艰难起身，冷漠地注视着杂物堆。飞尘渐消，谷川奈奈缓缓走出，神色得意地说，“我不会受到伤害，而你，一次受伤就结束了！”她由走变跑，来到秋山沁身前，一脚踢出，秋山沁侧身闪躲，却依旧被踢中，身体飞了出去，口吐鲜血。
“又是这种表情，我讨厌死了！”谷川奈奈来到秋山沁身旁，一脚一脚踢向她的腹部，同时重复着“讨厌死了！”我不忍再看，拿起一张椅子打向谷川奈奈，她却躲也不躲。任由椅子打在身上碎成两半，她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我一眼，而这一眼给我的感觉好像A682。无可奈何下，我掏出匕首，看似古朴无奇的匕首却让谷川奈奈停止了踢打，面对了我。
“老师，你确定要插手吗？”
“我只想让你给她点教训，而不是真把她打死。”我叹了口气，看着弥留在昏迷边缘却始终不吱一声的秋山沁，略有心疼。多好的美女啊，被打成这样！
“哎，我本想拿到班级最佳作者的头衔后，再对你动手的！”谷川奈奈惋惜，“现在只希望你能成为选民，而非尸鬼了！”
“为什么呢？”
“尸鬼必将淘汰，选民才有未来！”
“嗯呢，不打扰你了，加油！”我连忙退出去。
“等一下，我也是打算去看街舞的，只是她们还没开始，我才过来练习一下。想来现在差不多了，我们一起过去吧！”谷川奈奈跑过来，拉着我的手直接走到对面，推门而进。“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她又拉着我走过坐席位，找到两个连着的空座位，一起入座。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我说，“这真的是彩排吗？”这个活动室明显比隔壁大很多，旁边的席位几乎坐满，所有人都热切地望着舞台，即使说话也都小心翼翼。
“只比我彩排的时候少了那么一点，我觉得还是因为她有良好的家世吧！”从谷川奈奈的语气中，我听出嫉妒的情绪，安慰般地问，“黑道世家也算良好家世吗？”
山下久智替我调查过谷川奈奈，她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女孩，被奶奶养大。在她去世后，又被居住在江户湾的叔叔领养，这个学期才转学回来。
“当然，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爱慕与敬畏，就像女王一样高高在上。”谷川奈奈侧头看着我，“所有老师，我最喜欢你，因为你打过她一巴掌，手感好不好？”
“这不是老师与学生应该谈的话题。”
“但这可以是猎人之间的正常沟通。”她微笑地看着我。
“猎人？”我露出疑惑的声音。
“我们对那些狩猎神秘生物的人的称呼。”她解释道。
“你说的话很奇怪，不要再说奇怪的话了，还有，虽然华夏的玄幻小说很好看，也建议你以后少看些！”我认真的说。谷川奈奈笑了笑，不再搭话。我的内心则陷入沉思，先是石原里美，再是谷川奈奈，她们怎么敢如此试探我？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将要发生什么事？
充满旋律的音乐将我拉回现实，七名身穿短裙和露腰T恤的少女开始在舞台上跳跃，就像一匹匹小野马，而秋山沁则是马上的女皇，台下的观众们因此而欢呼。激情热烈的舞蹈很快结束，台下的人意犹未尽，此时，秋山沁拿起话筒，“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街舞社的彩排，也请你们在夏祭日为我们打Call。”
“一定，秋山沁，我喜欢你！”
“秋山沁，再跳一支！”
“太完美了，秋山沁！”
......彩排结束，观众们依次退出。说实话，我没想到会结束的这么快，不过看了少女们的舞蹈也算不虚此行！我起身离开，却被谷川奈奈拉住，只听她道，“老师，你会为我打Call的，对吧？”每个老师都相当于评委，手上握有选票，可以在夏祭日将其投给自己喜爱的节目。
“当然！”我回答，心里想的却是投票不记名，谁又知道谁投给谁呢？
谷川奈奈高兴地笑起来，松开了手。我得以解脱，离开座位，前往这一层的厕所。随着人们退去，活动室安静下来，我则蹲在厕所中大号，直至腿麻方才起身。我一边抱怨，“为什么是蹲厕而不是马桶？”一边踩下冲水开关。
“嘭！”离开厕所，行走在已经寂静的走廊里，我被活动室中突然传出的声响吓到。是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吗？我猜测，因为正好走到门口，拐角后就是楼梯，便顺手推开门，将头伸进去望了一眼。
无人的舞台，音箱倒在地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挣扎着消失在后台。我犹豫片刻，握了握拳，走进活动室，走向后台。这里很乱，衣服四处乱扔，想来那些舞蹈精灵应该是急着换衣，赶着约会。我又仔细寻摸，终于在一道帘子后面发现暗门，消无声息地打开门，向内望去，借着微光可以看清里面是直通下一层的楼梯。一定是谷川奈奈！我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再次犹豫起来。
“哎，为什么要让我当老师呢？此时不去救，无论道德上、还是工作职责与义务上，都不允许啊！”最终，我叹了口气，走下楼梯。在尽头见到一扇因潮湿而生锈的铁门，门内正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吱呀”铁门被推开。入眼先见到很多杂物，包含废旧的桌椅、电子设施等。杂物中央有片空地，当初谷川奈奈便是在那里杀死了少年尸鬼，而现在，秋山沁正拄着铁棍与谷川奈奈对峙在那儿。
谷川奈奈原本漂亮的蓝色眼睛已变成一片深红，她嘴角微笑，看了我一眼，“被你发现了，老师，你还说自己不是猎人吗？”
“说真的，我并不是。”我依旧摇头，走到秋山沁旁边。看着胳膊上淌血的她，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咬！只是受伤的话，应该不会被感染吧？
“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谷川奈奈似乎是某种妖怪，你没问题吗？”秋山沁冷漠地看向我，眼神中夹杂一点点关心。
“我应该没问题，你的问题似乎更大一些。”我指了指她的胳膊，“你不怕吗？”
“若非她偷袭，我未必受伤。”秋山沁冷笑。
“呵，若非想让你体会绝望，你早死了。”谷川奈奈仔细描述，“你会生病，产生贫血的症状，然后快速消瘦却又无法进食，直至死去。”
“你到底是什么？”秋山沁很好奇。
“你应该问老师啊，老师就是传道受业解惑的职业。”谷川奈奈看向我，秋山沁也看向我，我耸了耸肩膀，头疼的说：“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认为我知道什么呢？”
“你真的不是猎人？”
“我就是有点能力的普通人，目前只想做个好老师！”我认真的回答。
谷川奈奈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儿，她笑了起来，“好吧，交出你那个让我感觉危险的武器，然后离开，好好去做老师吧！”
“非常感谢！”我直接拉起秋山沁的手，向外走。
“砰！”谷川奈奈踢飞一张椅子，我们侧身躲避，椅子被摔废。她冷笑道，“别闹，不要开玩笑！”
“为什么要杀她？”我疑惑。
“在这个学园里，只需要一个女王！”谷川奈奈回答。
“呵！”秋山沁嘲讽的笑了，“老师，她就是个成绩较好的中二少女！你走吧，作为截拳道六级绿带，我用不着你的帮助！”
“就是这个态度，我讨厌你的高高在上，明明就是普通人，怎么能与作为‘选民’的我比！”谷川奈奈突然生气，速度极快地冲过来。
“等等，我觉得好好沟通一下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我想制止，却被秋山沁一把推开。见两个少女就这么打了起来，我突然感觉不如不来！谷川奈奈是神话生物，秋山沁是厌世的黑道公主，都是刺头学生不说，还是与我关系不深的日本人，额，我对日本人没什么看法，只是没什么理由的话，能不帮就不帮最好了！
此时，谷川奈奈一跃而起，一腿劈向秋山沁。秋山沁急退避让，同时甩出一棍。谷川奈奈双脚交叉，踢在铁棍上，借势落于地面。秋山沁举棍齐眉，侧身旋转，借力抽向谷川奈奈。谷川奈奈向后弯腰的同时踢脚，击在秋山沁的手上，铁棍脱手而出。两人相向而冲，贴身肉搏。
秋山沁不愧为截拳道高手，打法很有套路，一拳一肘一绊腿，直接将谷川奈奈撂倒。谷川奈奈没有经过专业打斗训练，但临场发挥能力极强，她倒地后，趁着秋山沁踢腿时，拼着受伤抱住其腿，张开嘴巴咬去。秋山沁迅速俯身，双手捧住谷川奈奈的头部，用力举起，同时一脚蹬向她的肚子，将谷川奈奈踢了出去。
谷川奈奈从地上爬起，扭动着脑袋，“你就这点儿本事？”
秋山沁脱下高跟鞋，冷眼看着她，“对付你，足够了！”
谷川奈奈再次袭来，一脚踢向秋山沁。秋山沁顺时针旋转，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抓住她的脚踝，旋转一圈，将其摔飞。“嘭！”谷川奈奈落在杂物堆里，发出巨响，不知砸坏多少东西，扬起一片尘土。过了一会儿，在我以为她无力再战时，尘土中飞射出一把椅子，秋山沁急速闪避。
“嘭！”椅子砸落地面。
“砰砰砰！”又有数件物品从尘土中袭来。秋山沁继续闪躲，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一个躲闪不及，她被一张桌子砸中，拍飞出去。
秋山沁捂着鲜血直流的小腿，艰难起身，冷漠地注视着杂物堆。飞尘渐消，谷川奈奈缓缓走出，神色得意地说，“我不会受到伤害，而你，一次受伤就结束了！”她由走变跑，来到秋山沁身前，一脚踢出，秋山沁侧身闪躲，却依旧被踢中，身体飞了出去，口吐鲜血。
“又是这种表情，我讨厌死了！”谷川奈奈来到秋山沁身旁，一脚一脚踢向她的腹部，同时重复着“讨厌死了！”我不忍再看，拿起一张椅子打向谷川奈奈，她却躲也不躲。任由椅子打在身上碎成两半，她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我一眼，而这一眼给我的感觉好像A682。无可奈何下，我掏出匕首，看似古朴无奇的匕首却让谷川奈奈停止了踢打，面对了我。
“老师，你确定要插手吗？”
“我只想让你给她点教训，而不是真把她打死。”我叹了口气，看着弥留在昏迷边缘却始终不吱一声的秋山沁，略有心疼。多好的美女啊，被打成这样！
“哎，我本想拿到班级最佳作者的头衔后，再对你动手的！”谷川奈奈惋惜，“现在只希望你能成为选民，而非尸鬼了！”
“为什么呢？”
“尸鬼必将淘汰，选民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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