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连爬虫都不如
“什么是选民？”
“等你成为选民后，就有机会知道了！”
话音落地，谷川奈奈向我冲来，我单手甩出一张桌子，却被她轻松躲过。她欺身而进，一拳抽向我的下巴，我看清了她的动作，却竟然没有躲过去！“嘭！”我摔在地上，屁股好疼，下巴更疼！
“我现在相信了，你确实不是猎人！”谷川奈奈蹲下身子，将匕首拿在手中，笑着说，“石原里美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家伙，想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太可笑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很羞愧。在我的预想里，结果虽然不定，但战斗应该很激烈，谁曾想会这么惨！我坚信贾斯丁正在看着我，不会让我出现危险，但我却忽略一点，谷川奈奈看似萝莉，实则是比我诞生更久的神话生物，其战力并非普通人可比！
“我很好奇，石原里美对我抱有什么希望？”
“不，她只会失望！”谷川奈奈制住我的胳膊，咬向我的脖子。“你会是尸鬼还是选民呢？”
我可以感受到血液淌入谷川奈奈鲜红的嘴唇，同时被她注入一种神秘的液体，一丝疼痛逐渐从脖颈延伸至全身，我的身体剧烈的抽动起来。
“奇怪，你的状态不对！”谷川奈奈皱起眉头，“算了，不管你了！”她起身走向秋山沁，舌头舔舐着唇部的血迹，看着还未昏迷的少女冷笑，“而你只配成为食物！”
随着神秘液体在身体中蔓延，我的体表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神秘纹路，它对液体产生莫名的吸引，使得正欲深入身体的液体开始向着肤侧靠拢，并与神秘纹络融合。我感受很多，但这只是刹那完成的事，神秘纹络消失了，疼痛消退了，一股饥饿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望向被谷川奈奈挡住身形的秋山沁，对她的鲜血产生奇怪的渴望。
“等一下，嘴下留人！”就在谷川奈奈蹲下身体，准备吸食时，我抓起旁边的椅子腿扔了过去。谷川奈奈转过头，椅子腿不偏不倚地砸到额头，使她重心不稳坐了下去。
“有些莫名的喜感！”我边说边起身，活动一下四肢，对着她勾动手指。
“你很奇怪，难道你也是某种神奇生物？”谷川奈奈闭上眼睛，片刻儿后，再次睁开，疑惑地看向我，试探道，“打断自己的腿！”话音落地，我的身体中产生某种奇怪的反应，本能的想要拿起随便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腿敲断，只是这种本能弱小到被无视的程度！
我摆出严肃的表情，“开玩笑？可这并不好笑！”
“看来，我注定彻底拿不到最佳作者的头衔了！”她无奈地叹气，一跃而起，甩腿踢向我的脖子。我抬臂格挡，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而此时可以明显听到我的臂骨断裂声，我咬牙用力，本想将她打落，她却就势用两腿夹住我的颈部，身体顺时针扭动，我最终因重心不稳而倒地。她用力夹紧我的脖颈，同时用力拽动我的手腕，这让我想起拳击活动中的著名动作“腕挫十字固”。
我突然庆幸自己的特殊体质，虽然平时感觉没什么用，却让我不至于窒息而亡。同时，我也感觉到臂骨断裂处在飞速愈合，这应该是因为刚才被咬而获得的快速自愈能力！
谷川奈奈还在用力，似乎定要将我杀死，我也开始发狠，“谷川奈奈，我不是什么神奇生物，如果是，大概就是那种红了眼会咬人的兔子吧！”我咬上她的小腿，不断地撕扯。
“啊！”谷川奈奈尖叫一声，双腿乱蹬，终于将我松开。我也抓住机会，双臂紧固她的身体，张嘴咬向她雪白的脖颈。她尖叫起来，“我要杀死你！”
谷川奈奈的皮肤如同橡胶制品，我奋力咬下一块肉，发现上面没有一丝血迹。我本能地想要将它吞下，却又本能地感觉恶心，将它吐出。两种本能让我陷入精神错乱，肩膀的疼痛让我猛然惊醒！原来是谷川奈奈反应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开始吞噬我的血肉。而这种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也变得疯狂起来，继续啃咬她的脖颈。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我们都发了疯。而我因为角度问题，正好瞅见秋山沁用看畜生的眼神盯着我们，这使我又恢复了理智。
此时的谷川奈奈脖颈肉已被啃掉一半有余，就像是脖颈缺失材料的橡胶木偶，看上去有种诡异的恐怖。而我的左肩血肉也消失大半，露出森森白骨，奇异的是没有血液流出，因为它正在被谷川奈奈吞食。
“住手！”地下室的铁门被猛然推开，石原里美快速地冲进来。她飞起一脚将谷川奈奈踢开，怒道，“谷川奈奈，你想死吗？”
“哼！”谷川奈奈用舌头舔着嘴角的血迹，“那就杀死我好了，亲爱的姐姐，如此你才能成为‘人类融合计划’的唯一！”
“啪！”石原里美打出一巴掌，使缺少肌肉组织支撑的那颗脑袋剧烈晃动起来，“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吗？”
“我熬不过渴望，注定失败，而你也会背叛组织，所以计划还有什么意义？”谷川奈奈大笑起来，“我知道一切，但我打不过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说完话，她果断后撤，迅速逃离。
石原里美充满歉意地看我一眼，无视秋山沁，追了出去。
见两人离开，我舒了口气，不在强撑着身体，瘫软在地。并于心里不断咒骂，“太不靠谱贾斯丁，第一智障山下久智，效率低下入山法子！”
“老师，你还活着吗？”秋山沁虚弱地叫道。
“勉强没死！”
“谢谢你，我从未......”秋山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有生息。
“喂，你不会死了吧？”我十分费力地爬过去。
肩部血肉地愈合似乎是个体力活，我感觉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向肩膀，所以才导致四肢无力。而秋山沁的鲜血对我散发出极大的诱惑，我可以清楚地感知，如果自己吸食鲜血就会获得新生。终于，我来到她的身旁，表情狰狞地舔向她腿上的伤口，然后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让我不停地干呕。
尸鬼或者选民的本能让我喜欢鲜血，但时之虫的本能又令我厌恶这种低级的行为，没错，是这样的！我一边干呕，一边感悟。将晚饭彻底吐干净，我停止呕吐，摸索着秋山沁衣服的口袋，希望能找出手机，随便给她的什么人打出求救电话。
“该死，怎么和我一样，连手机都没有！”最后，我非常无奈地望着她苍白的脸庞。自己没手机是正常的，一方面就算有手机也没有可联系的人，另一方面则是贾斯丁没有给我配手机的意思，我如果私自配的话，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咦？难道是这个？”我摸向秋山沁脖子上的项链，将其取下。星状项链的中心部分有颗红色宝石，因为光线照射角度不同而呈现不同的亮度，也因此遮掩住其中闪烁的红点，我刚才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这点。秋山沁作为黑道公主，怎么会没有点儿安保措施？这样想着，我用力按下，结果红色宝石果真没那么坚硬，它应声而碎。
此时，我的肩膀已经恢复如初，但全身异常乏力，于是在睡意袭来前，我索性闭上眼睛，穿越至未来一秒。
我不知道，因为红宝石破碎，槐木町最大的地下赌场开始歇业，50余道黑影在暗夜中集合，挥舞着棍棒，咆哮起皮卡，风风火火地冲向镰仓学园。距离槐木町550公里处的东京地下世界乱作一团，日本最大帮会雅库扎派出数股人马拿着追踪器气势汹汹地出发。
我只知道我的灵体在空中徘徊了半小时，地下室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很多人影冲进来。为首者阴沉着脸将我的身体踢开，捡起从我手中坠落的项链，又动作温柔地抱起秋山沁，向外走去。“将那个男人的尸体也带走，如果事情与他有关，就把他喂狗！”
“是！”两个人抓起我的脚，将我直接拖走。
“我了个擦，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漂浮在后面，看着身体被糟蹋，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就是黑道的实力吗？难怪石原里美会在知晓我教授E组时，第一时间告诉我需要注意秋山沁！这么想来，我打了她一巴掌，她竟然忍住没向我出手，也没让黑帮向我动手，我是不是应该亲吻她的脚背，感激她的不杀之恩......”
虽然从逻辑上讲，神祇组织的实力可以碾压眼前的黑帮，但我知道它的本质在于维护世界的和平，所以并不太害怕。眼前的黑帮可不一样，他们是真的会把我喂狗的！我感觉自己太倒霉了。
此时的学园灯火通明，很多学生被惊醒，从宿舍中探出头来，又在一些老师的呵斥下缩回头去。我可以清晰地看见，理事长站在顶楼窗户边，发出一声叹息。门卫大爷颤颤巍巍地站在大门旁，看着数辆皮卡如同来时一样撞烂围栏，扬长而去。
我的身体被搁置在一辆蓝色皮卡上，随着道路的坎坷而不停跳动。便在此时，车辆突然停止，惯性让我的头颅直接撞上铁皮，发出“咚”的一声响。车上的人当即站起，向前方望去，随后纷纷跳下车。
一台路虎横在道路中央，山下久智与入山法子站在车前，面色冷峻。
“朋友，能不能把我们的人放下！”山下久智喊道。
“你俩什么来路？”为首者下车问道。
“天照院。”
“没听过，让开！”为首者冷漠地回答，又挥了挥手，后方当即驶出一辆皮卡直冲路虎，入山法子和山下久智狼狈地闪躲。“砰！”路虎被撞开，一辆又一辆皮卡开过去，过程中还偶尔发出“砰”的声响，那是二把刀不小心再次碰撞路虎的声音。为首者也回到车上，原地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个人。
“太丢人了！”我仿佛听见耳机中传来声音，于是急忙躺下灵体，与身体重叠，也不管贾斯丁听不听得见，直接喊道：“救命啊！”
“祝你玩得开心！”耳机再次响起，然后恢复沉寂状态。
开心你大爷啊！就怕遇见这种情况，任你神祇再厉害又能怎样？人家根本不认识你们！这还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在他们眼里，神祇恐怕连只爬虫都不如！
“等你成为选民后，就有机会知道了！”
话音落地，谷川奈奈向我冲来，我单手甩出一张桌子，却被她轻松躲过。她欺身而进，一拳抽向我的下巴，我看清了她的动作，却竟然没有躲过去！“嘭！”我摔在地上，屁股好疼，下巴更疼！
“我现在相信了，你确实不是猎人！”谷川奈奈蹲下身子，将匕首拿在手中，笑着说，“石原里美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家伙，想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太可笑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很羞愧。在我的预想里，结果虽然不定，但战斗应该很激烈，谁曾想会这么惨！我坚信贾斯丁正在看着我，不会让我出现危险，但我却忽略一点，谷川奈奈看似萝莉，实则是比我诞生更久的神话生物，其战力并非普通人可比！
“我很好奇，石原里美对我抱有什么希望？”
“不，她只会失望！”谷川奈奈制住我的胳膊，咬向我的脖子。“你会是尸鬼还是选民呢？”
我可以感受到血液淌入谷川奈奈鲜红的嘴唇，同时被她注入一种神秘的液体，一丝疼痛逐渐从脖颈延伸至全身，我的身体剧烈的抽动起来。
“奇怪，你的状态不对！”谷川奈奈皱起眉头，“算了，不管你了！”她起身走向秋山沁，舌头舔舐着唇部的血迹，看着还未昏迷的少女冷笑，“而你只配成为食物！”
随着神秘液体在身体中蔓延，我的体表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神秘纹路，它对液体产生莫名的吸引，使得正欲深入身体的液体开始向着肤侧靠拢，并与神秘纹络融合。我感受很多，但这只是刹那完成的事，神秘纹络消失了，疼痛消退了，一股饥饿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望向被谷川奈奈挡住身形的秋山沁，对她的鲜血产生奇怪的渴望。
“等一下，嘴下留人！”就在谷川奈奈蹲下身体，准备吸食时，我抓起旁边的椅子腿扔了过去。谷川奈奈转过头，椅子腿不偏不倚地砸到额头，使她重心不稳坐了下去。
“有些莫名的喜感！”我边说边起身，活动一下四肢，对着她勾动手指。
“你很奇怪，难道你也是某种神奇生物？”谷川奈奈闭上眼睛，片刻儿后，再次睁开，疑惑地看向我，试探道，“打断自己的腿！”话音落地，我的身体中产生某种奇怪的反应，本能的想要拿起随便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腿敲断，只是这种本能弱小到被无视的程度！
我摆出严肃的表情，“开玩笑？可这并不好笑！”
“看来，我注定彻底拿不到最佳作者的头衔了！”她无奈地叹气，一跃而起，甩腿踢向我的脖子。我抬臂格挡，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而此时可以明显听到我的臂骨断裂声，我咬牙用力，本想将她打落，她却就势用两腿夹住我的颈部，身体顺时针扭动，我最终因重心不稳而倒地。她用力夹紧我的脖颈，同时用力拽动我的手腕，这让我想起拳击活动中的著名动作“腕挫十字固”。
我突然庆幸自己的特殊体质，虽然平时感觉没什么用，却让我不至于窒息而亡。同时，我也感觉到臂骨断裂处在飞速愈合，这应该是因为刚才被咬而获得的快速自愈能力！
谷川奈奈还在用力，似乎定要将我杀死，我也开始发狠，“谷川奈奈，我不是什么神奇生物，如果是，大概就是那种红了眼会咬人的兔子吧！”我咬上她的小腿，不断地撕扯。
“啊！”谷川奈奈尖叫一声，双腿乱蹬，终于将我松开。我也抓住机会，双臂紧固她的身体，张嘴咬向她雪白的脖颈。她尖叫起来，“我要杀死你！”
谷川奈奈的皮肤如同橡胶制品，我奋力咬下一块肉，发现上面没有一丝血迹。我本能地想要将它吞下，却又本能地感觉恶心，将它吐出。两种本能让我陷入精神错乱，肩膀的疼痛让我猛然惊醒！原来是谷川奈奈反应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开始吞噬我的血肉。而这种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也变得疯狂起来，继续啃咬她的脖颈。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我们都发了疯。而我因为角度问题，正好瞅见秋山沁用看畜生的眼神盯着我们，这使我又恢复了理智。
此时的谷川奈奈脖颈肉已被啃掉一半有余，就像是脖颈缺失材料的橡胶木偶，看上去有种诡异的恐怖。而我的左肩血肉也消失大半，露出森森白骨，奇异的是没有血液流出，因为它正在被谷川奈奈吞食。
“住手！”地下室的铁门被猛然推开，石原里美快速地冲进来。她飞起一脚将谷川奈奈踢开，怒道，“谷川奈奈，你想死吗？”
“哼！”谷川奈奈用舌头舔着嘴角的血迹，“那就杀死我好了，亲爱的姐姐，如此你才能成为‘人类融合计划’的唯一！”
“啪！”石原里美打出一巴掌，使缺少肌肉组织支撑的那颗脑袋剧烈晃动起来，“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吗？”
“我熬不过渴望，注定失败，而你也会背叛组织，所以计划还有什么意义？”谷川奈奈大笑起来，“我知道一切，但我打不过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说完话，她果断后撤，迅速逃离。
石原里美充满歉意地看我一眼，无视秋山沁，追了出去。
见两人离开，我舒了口气，不在强撑着身体，瘫软在地。并于心里不断咒骂，“太不靠谱贾斯丁，第一智障山下久智，效率低下入山法子！”
“老师，你还活着吗？”秋山沁虚弱地叫道。
“勉强没死！”
“谢谢你，我从未......”秋山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有生息。
“喂，你不会死了吧？”我十分费力地爬过去。
肩部血肉地愈合似乎是个体力活，我感觉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向肩膀，所以才导致四肢无力。而秋山沁的鲜血对我散发出极大的诱惑，我可以清楚地感知，如果自己吸食鲜血就会获得新生。终于，我来到她的身旁，表情狰狞地舔向她腿上的伤口，然后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让我不停地干呕。
尸鬼或者选民的本能让我喜欢鲜血，但时之虫的本能又令我厌恶这种低级的行为，没错，是这样的！我一边干呕，一边感悟。将晚饭彻底吐干净，我停止呕吐，摸索着秋山沁衣服的口袋，希望能找出手机，随便给她的什么人打出求救电话。
“该死，怎么和我一样，连手机都没有！”最后，我非常无奈地望着她苍白的脸庞。自己没手机是正常的，一方面就算有手机也没有可联系的人，另一方面则是贾斯丁没有给我配手机的意思，我如果私自配的话，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咦？难道是这个？”我摸向秋山沁脖子上的项链，将其取下。星状项链的中心部分有颗红色宝石，因为光线照射角度不同而呈现不同的亮度，也因此遮掩住其中闪烁的红点，我刚才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这点。秋山沁作为黑道公主，怎么会没有点儿安保措施？这样想着，我用力按下，结果红色宝石果真没那么坚硬，它应声而碎。
此时，我的肩膀已经恢复如初，但全身异常乏力，于是在睡意袭来前，我索性闭上眼睛，穿越至未来一秒。
我不知道，因为红宝石破碎，槐木町最大的地下赌场开始歇业，50余道黑影在暗夜中集合，挥舞着棍棒，咆哮起皮卡，风风火火地冲向镰仓学园。距离槐木町550公里处的东京地下世界乱作一团，日本最大帮会雅库扎派出数股人马拿着追踪器气势汹汹地出发。
我只知道我的灵体在空中徘徊了半小时，地下室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很多人影冲进来。为首者阴沉着脸将我的身体踢开，捡起从我手中坠落的项链，又动作温柔地抱起秋山沁，向外走去。“将那个男人的尸体也带走，如果事情与他有关，就把他喂狗！”
“是！”两个人抓起我的脚，将我直接拖走。
“我了个擦，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漂浮在后面，看着身体被糟蹋，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就是黑道的实力吗？难怪石原里美会在知晓我教授E组时，第一时间告诉我需要注意秋山沁！这么想来，我打了她一巴掌，她竟然忍住没向我出手，也没让黑帮向我动手，我是不是应该亲吻她的脚背，感激她的不杀之恩......”
虽然从逻辑上讲，神祇组织的实力可以碾压眼前的黑帮，但我知道它的本质在于维护世界的和平，所以并不太害怕。眼前的黑帮可不一样，他们是真的会把我喂狗的！我感觉自己太倒霉了。
此时的学园灯火通明，很多学生被惊醒，从宿舍中探出头来，又在一些老师的呵斥下缩回头去。我可以清晰地看见，理事长站在顶楼窗户边，发出一声叹息。门卫大爷颤颤巍巍地站在大门旁，看着数辆皮卡如同来时一样撞烂围栏，扬长而去。
我的身体被搁置在一辆蓝色皮卡上，随着道路的坎坷而不停跳动。便在此时，车辆突然停止，惯性让我的头颅直接撞上铁皮，发出“咚”的一声响。车上的人当即站起，向前方望去，随后纷纷跳下车。
一台路虎横在道路中央，山下久智与入山法子站在车前，面色冷峻。
“朋友，能不能把我们的人放下！”山下久智喊道。
“你俩什么来路？”为首者下车问道。
“天照院。”
“没听过，让开！”为首者冷漠地回答，又挥了挥手，后方当即驶出一辆皮卡直冲路虎，入山法子和山下久智狼狈地闪躲。“砰！”路虎被撞开，一辆又一辆皮卡开过去，过程中还偶尔发出“砰”的声响，那是二把刀不小心再次碰撞路虎的声音。为首者也回到车上，原地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个人。
“太丢人了！”我仿佛听见耳机中传来声音，于是急忙躺下灵体，与身体重叠，也不管贾斯丁听不听得见，直接喊道：“救命啊！”
“祝你玩得开心！”耳机再次响起，然后恢复沉寂状态。
开心你大爷啊！就怕遇见这种情况，任你神祇再厉害又能怎样？人家根本不认识你们！这还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在他们眼里，神祇恐怕连只爬虫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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