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过往
“这里，是云国公府，公子您是公爵家的第六个孩子，您还有三个兄长，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和一对双胞胎妹妹。”
“云国公是海外实地贵族，封地在海洲东南云海国，那里是整个海洲相对富饶的土地，得益于此，云国公家在海外勋贵行列当中算是比较富有的大贵族。”
冯启明一时间没搞清楚阿碧所说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地名和前世的记忆无法匹配，便开口打断道：“等等，我虽然去书房看过地图，但是因为上面信息太多，不记得地名对应的地图上哪里，你和我说说，海洲是哪里？”
“海洲是南方的一片面积足有近800万平方公里的大陆，这片大陆是在外九州勘定的过程中发现的，听说是百年前，两广总督在清缴南海西洋海盗的时候，从抓来的海盗俘虏中，通过刑讯法术提取了记忆，从那里得知海洲存在的信息，随即上报给了朝廷，由此朝廷组织了开拓团向着南方探索，最终到达了海洲，并占据了那片大陆。”
冯启明听完，马上就明白了，所谓的海洲，实际上就是前世的澳洲，而云海国在东南，估计就是维多利亚州的所在地了。
“云海国究竟包含了多大地方？”冯启明问到。
“云海国占据了整个东南角那片平原，向东则延伸到了东南山脉的海岸，更南方还有一个小岛，也是云海国的治下，西部一直延伸到袋鼠湾一带，啊，袋鼠是海洲独有的动物，走路蹦蹦跳跳的，腹部还有个育儿袋，听说大只的袋鼠有一人多高……啊扯远了，云海国北方边界则是一片荒野，那里不适合种地，所以到了荒野就算是到了北方边界了，再往北，则没有什么人了，公爵也不想要那片地方，就未曾深入。”
冯启明大致明白了这云海国的样貌，从斯宾塞湾到悉尼一线，往南全是云海国的地儿，不由得内心感叹，这公爵老爷是个懂开拓的，澳洲最值钱的一片地，全给拿到手里，能不富么。
阿碧顿了一会，见冯启明没有继续询问，便又说回冯启明自身。“公子您虽然是公爵家的第六个孩子，第四个男丁，但是依旧拥有云海国的继承权，想必下毒之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嘘——噤声！”冯启明见她说的有点歪，连忙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在这里，不要说这些，隔墙有耳的道理你是明白的。”冯启明倒不是怕阿碧说的内容被下毒的刺客听见，导致打草惊蛇，而是害怕有心人听到这番话，会认为阿碧心存唆使六公子争抢继承权的念头，好让自己这个下人能鸡犬升天。
阿碧这时也回过神来，发觉差点犯了忌讳，连忙告罪：“阿碧该死，忤逆之论差点害了公子，还请公子责罚！”“行了，不用这么拘谨，我不会责怪你。好了，你继续说吧。”冯启明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感谢公子宽宏大量。”阿碧道了声谢，随后继续说明。“刚刚说到，公子作为公爵家的男丁享有继承公爵领的权利，但是这份继承权，除开在您前面的三位兄长之外，您还需要一份足以被公爵认可的功绩，才能正式参与到继承权的争夺当中。”
“什么开明版本奥斯曼继承法……”冯启明心里直嘀咕，本以为这里的继承规则应该是与母国相同的长子继承制，没想到在海外，优先从后代当中选贤任能，被人下毒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说不定还真和继承权有关系。
“如果公子能在海外自己打拼出一番成就，或者在国内联系到更多人支持，说不定公子就会被老公爷相中了。”阿碧有心给自家公子打气，作为公子的管家，她自然是希望公子未来能继承爵位，这样公子以后就能有更多的保障，不至于像现在担惊受怕，亲自出手和刺客周旋。
“……我倒是不太在意爵位，我一个家里蹲能有什么机会去外面做出一番成就。”冯启明颇有些没有志气的虚心道。“公子不可以说丧气话呀！您才十四岁，还未及冠，日后的成就怎可现在就定论呢？我相信公子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冯启明只得顺着她的意，连连称是，又让她赶紧转移话题说回自身的事情上。“我想了解下，我爹娘的名字，还有其他兄弟姐妹的名字，以及，梁先生，还有你。”
阿碧听到这里，内心又有些伤感，公子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恐怕，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事情，许下的约定，也一并忘记了。
收起内心的伤痛，阿碧又继续说到：“公爵大人名叫冯忠平，乃山东人士，冯家在当地是有名望的大族，百年前响应朝廷号召前往海洲开拓，冯家在南方开拓时成功领导了当时的云海开拓团抵御了土人部落的袭击，以及因灵气紊乱引起的兽潮暴动，并完善了开拓领防务体系，且最终通过其不凡的口才说动了当地土人归化，为开拓领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使得开拓领迅速建立并开枝散叶，最后整个海洲南方的部族联合都被纳入到朝廷的治下，成为当时整个海洲的模范开拓领以及土著教化样板工程。由此，受赏云海国一域，总领万户。”
“看来咱们家老祖宗是个颇为厉害的殖民地总督，搞殖民扩张有一手，口才能说动土著部族归化，这等手段在朝廷上肯定也有其建树吧，不然公爵之位可不是一个地方大族能撬得动拿到手的。”冯启明感叹道，能打胜仗，能靠嘴皮子开疆拓土，如果再在朝廷上下打点，一飞冲天还是有机会的。
“公子说的极是，朝廷上确实有几位重臣为冯家美言了几句，还将一册万民书递上去说是开拓领的百姓共同署名的功绩簿，足以证明冯家领头人确有大才，能为朝廷效力，最后获得的赏赐。毕竟，那片土地确实很大，而且富饶。”
“再说回我娘，她是怎样的？”冯启明继续推进话题，阿碧整理了片刻，开口说明道：“公爵夫人是鲸海国当代国公长女，名叫安晓榕，鲸海国则是瀛洲北方大岛，阿伊努人的祖地，外九州勘定时期最早被朝廷开拓的一批土地。三百年前第一批开拓团登上岛屿，当时正值瀛洲南部家掠夺阿伊努人战争期间，开拓团联手阿伊努人将岛上南方的瀛洲入侵军赶走，之后便借了一块地在岛屿西北处建立开拓领。直至瀛洲幕府将军派军队又一次上岛，屠戮了大量阿伊努人之后，阿伊努人为了不被灭族，向开拓领乞求归化，并借助其军队复仇，借此鲸海国才正式接管了岛屿的主导权，彻底赶走瀛洲军后，受赐伯国，之后又开拓了北方另一片更大的岛屿后，升格成公国，立国至今已有200余年。”
“呵，我还真是有福气，生在这两大公国之中。”冯启明说笑着，感觉自己这一世真有点天胡开局的意味了。
“公子一定是前世修了天大的福分，这一世出身富贵，也是上天有德。”阿碧也应和着，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又开始继续说明：“公爵家里，公子兄弟姐妹一共九个孩子，其中公子的几位兄弟，依长幼顺序分别是冯启鸿、冯启新、冯启亲、冯启瀚，这四位都是和您一样拥有继承权的公爵之子。另外您的四位姐妹，分别是冯秀敏、冯秀芬、冯秀玉、冯秀灵，其中长女、以及后两位并非公爵夫人所生，而是另一位侍妾所出。啊，忘了，前面所说的您的几位兄弟之中，除了长子，其他几位也都是侍妾所生。”
“我爹这是娶了几个啊……这么精力充沛的嘛。”冯启明忍不住吐槽，难怪有九个孩子，敢情不止一个老婆啊。也对，古代嘛，即便是工业化时代，也依旧没少掉这些老传统。
“公子还请不要妄言公爵大人的私事，这是规矩，尤其是您是公爵大人的儿子，更不可以诽议。”阿碧劝诫道。“啊，我明白，我不说了。”冯启明看着一脸严肃的阿碧，明白这事有些上升到贵族颜面的问题，自觉闭嘴。
“您明白就好，以后还请多注意，哪怕您忘记了。”阿碧见此便不再说教，继续说回刚才的话题。“虽说几位公子并非都是夫人所出，但是在继承问题上，每个人的机会都是相同的，这点还请公子明白，公子不能仗着自己是正房子嗣就可以在继承问题上获得优待。”“啊，这我明白，现在不用管这个继承不继承的，还是说说你们吧。”冯启明满不在乎的说到，他是真的不在意继承权的问题，但是阿碧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只不过她只是个下人，不可以多嘴。
“梁大夫，名叫梁广笙，听他过去所述，他是关外来的，以前在关外是做草药生意，顺便游走在各个乡里治病，在关外挣够了盘缠后，入关来中原帝都求学医术。后来学有所成，就开了一家医馆，给城里城郊各个地方的人治病，在一次出城去给城外的一个员外家的人治病的路上，碰见了我和公子还有几位家丁一行人在跟流匪搏斗，他便出手相助，打跑了这群匪徒，救下来了几个女孩，恰巧被救的女孩其中一个是员外的小女儿，于是便邀请了我们这些人一起去了员外家里做客，路上我们几人互相攀谈，也就认识了梁医生。”
“梁医生看来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路见不平就出手相助，不愧是关外的汉子，直爽又正派。”冯启明说到，他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信错人，将自己失忆的秘密说给他听，相信以他的为人肯定不会泄密出去。感叹了一会，随后端起茶杯品了一下，看着阿碧的眼睛，说道：“那么，阿碧你呢？我很想听听，我们是如何相识的。”
阿碧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了出来，像是在做着什么思想准备，片刻后，抬起头盯着冯启明的眼睛，目光坚定。
“我叫沈碧，曾经，是一个江湖杀手。”
“云国公是海外实地贵族，封地在海洲东南云海国，那里是整个海洲相对富饶的土地，得益于此，云国公家在海外勋贵行列当中算是比较富有的大贵族。”
冯启明一时间没搞清楚阿碧所说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地名和前世的记忆无法匹配，便开口打断道：“等等，我虽然去书房看过地图，但是因为上面信息太多，不记得地名对应的地图上哪里，你和我说说，海洲是哪里？”
“海洲是南方的一片面积足有近800万平方公里的大陆，这片大陆是在外九州勘定的过程中发现的，听说是百年前，两广总督在清缴南海西洋海盗的时候，从抓来的海盗俘虏中，通过刑讯法术提取了记忆，从那里得知海洲存在的信息，随即上报给了朝廷，由此朝廷组织了开拓团向着南方探索，最终到达了海洲，并占据了那片大陆。”
冯启明听完，马上就明白了，所谓的海洲，实际上就是前世的澳洲，而云海国在东南，估计就是维多利亚州的所在地了。
“云海国究竟包含了多大地方？”冯启明问到。
“云海国占据了整个东南角那片平原，向东则延伸到了东南山脉的海岸，更南方还有一个小岛，也是云海国的治下，西部一直延伸到袋鼠湾一带，啊，袋鼠是海洲独有的动物，走路蹦蹦跳跳的，腹部还有个育儿袋，听说大只的袋鼠有一人多高……啊扯远了，云海国北方边界则是一片荒野，那里不适合种地，所以到了荒野就算是到了北方边界了，再往北，则没有什么人了，公爵也不想要那片地方，就未曾深入。”
冯启明大致明白了这云海国的样貌，从斯宾塞湾到悉尼一线，往南全是云海国的地儿，不由得内心感叹，这公爵老爷是个懂开拓的，澳洲最值钱的一片地，全给拿到手里，能不富么。
阿碧顿了一会，见冯启明没有继续询问，便又说回冯启明自身。“公子您虽然是公爵家的第六个孩子，第四个男丁，但是依旧拥有云海国的继承权，想必下毒之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嘘——噤声！”冯启明见她说的有点歪，连忙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在这里，不要说这些，隔墙有耳的道理你是明白的。”冯启明倒不是怕阿碧说的内容被下毒的刺客听见，导致打草惊蛇，而是害怕有心人听到这番话，会认为阿碧心存唆使六公子争抢继承权的念头，好让自己这个下人能鸡犬升天。
阿碧这时也回过神来，发觉差点犯了忌讳，连忙告罪：“阿碧该死，忤逆之论差点害了公子，还请公子责罚！”“行了，不用这么拘谨，我不会责怪你。好了，你继续说吧。”冯启明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感谢公子宽宏大量。”阿碧道了声谢，随后继续说明。“刚刚说到，公子作为公爵家的男丁享有继承公爵领的权利，但是这份继承权，除开在您前面的三位兄长之外，您还需要一份足以被公爵认可的功绩，才能正式参与到继承权的争夺当中。”
“什么开明版本奥斯曼继承法……”冯启明心里直嘀咕，本以为这里的继承规则应该是与母国相同的长子继承制，没想到在海外，优先从后代当中选贤任能，被人下毒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说不定还真和继承权有关系。
“如果公子能在海外自己打拼出一番成就，或者在国内联系到更多人支持，说不定公子就会被老公爷相中了。”阿碧有心给自家公子打气，作为公子的管家，她自然是希望公子未来能继承爵位，这样公子以后就能有更多的保障，不至于像现在担惊受怕，亲自出手和刺客周旋。
“……我倒是不太在意爵位，我一个家里蹲能有什么机会去外面做出一番成就。”冯启明颇有些没有志气的虚心道。“公子不可以说丧气话呀！您才十四岁，还未及冠，日后的成就怎可现在就定论呢？我相信公子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冯启明只得顺着她的意，连连称是，又让她赶紧转移话题说回自身的事情上。“我想了解下，我爹娘的名字，还有其他兄弟姐妹的名字，以及，梁先生，还有你。”
阿碧听到这里，内心又有些伤感，公子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恐怕，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事情，许下的约定，也一并忘记了。
收起内心的伤痛，阿碧又继续说到：“公爵大人名叫冯忠平，乃山东人士，冯家在当地是有名望的大族，百年前响应朝廷号召前往海洲开拓，冯家在南方开拓时成功领导了当时的云海开拓团抵御了土人部落的袭击，以及因灵气紊乱引起的兽潮暴动，并完善了开拓领防务体系，且最终通过其不凡的口才说动了当地土人归化，为开拓领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使得开拓领迅速建立并开枝散叶，最后整个海洲南方的部族联合都被纳入到朝廷的治下，成为当时整个海洲的模范开拓领以及土著教化样板工程。由此，受赏云海国一域，总领万户。”
“看来咱们家老祖宗是个颇为厉害的殖民地总督，搞殖民扩张有一手，口才能说动土著部族归化，这等手段在朝廷上肯定也有其建树吧，不然公爵之位可不是一个地方大族能撬得动拿到手的。”冯启明感叹道，能打胜仗，能靠嘴皮子开疆拓土，如果再在朝廷上下打点，一飞冲天还是有机会的。
“公子说的极是，朝廷上确实有几位重臣为冯家美言了几句，还将一册万民书递上去说是开拓领的百姓共同署名的功绩簿，足以证明冯家领头人确有大才，能为朝廷效力，最后获得的赏赐。毕竟，那片土地确实很大，而且富饶。”
“再说回我娘，她是怎样的？”冯启明继续推进话题，阿碧整理了片刻，开口说明道：“公爵夫人是鲸海国当代国公长女，名叫安晓榕，鲸海国则是瀛洲北方大岛，阿伊努人的祖地，外九州勘定时期最早被朝廷开拓的一批土地。三百年前第一批开拓团登上岛屿，当时正值瀛洲南部家掠夺阿伊努人战争期间，开拓团联手阿伊努人将岛上南方的瀛洲入侵军赶走，之后便借了一块地在岛屿西北处建立开拓领。直至瀛洲幕府将军派军队又一次上岛，屠戮了大量阿伊努人之后，阿伊努人为了不被灭族，向开拓领乞求归化，并借助其军队复仇，借此鲸海国才正式接管了岛屿的主导权，彻底赶走瀛洲军后，受赐伯国，之后又开拓了北方另一片更大的岛屿后，升格成公国，立国至今已有200余年。”
“呵，我还真是有福气，生在这两大公国之中。”冯启明说笑着，感觉自己这一世真有点天胡开局的意味了。
“公子一定是前世修了天大的福分，这一世出身富贵，也是上天有德。”阿碧也应和着，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又开始继续说明：“公爵家里，公子兄弟姐妹一共九个孩子，其中公子的几位兄弟，依长幼顺序分别是冯启鸿、冯启新、冯启亲、冯启瀚，这四位都是和您一样拥有继承权的公爵之子。另外您的四位姐妹，分别是冯秀敏、冯秀芬、冯秀玉、冯秀灵，其中长女、以及后两位并非公爵夫人所生，而是另一位侍妾所出。啊，忘了，前面所说的您的几位兄弟之中，除了长子，其他几位也都是侍妾所生。”
“我爹这是娶了几个啊……这么精力充沛的嘛。”冯启明忍不住吐槽，难怪有九个孩子，敢情不止一个老婆啊。也对，古代嘛，即便是工业化时代，也依旧没少掉这些老传统。
“公子还请不要妄言公爵大人的私事，这是规矩，尤其是您是公爵大人的儿子，更不可以诽议。”阿碧劝诫道。“啊，我明白，我不说了。”冯启明看着一脸严肃的阿碧，明白这事有些上升到贵族颜面的问题，自觉闭嘴。
“您明白就好，以后还请多注意，哪怕您忘记了。”阿碧见此便不再说教，继续说回刚才的话题。“虽说几位公子并非都是夫人所出，但是在继承问题上，每个人的机会都是相同的，这点还请公子明白，公子不能仗着自己是正房子嗣就可以在继承问题上获得优待。”“啊，这我明白，现在不用管这个继承不继承的，还是说说你们吧。”冯启明满不在乎的说到，他是真的不在意继承权的问题，但是阿碧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只不过她只是个下人，不可以多嘴。
“梁大夫，名叫梁广笙，听他过去所述，他是关外来的，以前在关外是做草药生意，顺便游走在各个乡里治病，在关外挣够了盘缠后，入关来中原帝都求学医术。后来学有所成，就开了一家医馆，给城里城郊各个地方的人治病，在一次出城去给城外的一个员外家的人治病的路上，碰见了我和公子还有几位家丁一行人在跟流匪搏斗，他便出手相助，打跑了这群匪徒，救下来了几个女孩，恰巧被救的女孩其中一个是员外的小女儿，于是便邀请了我们这些人一起去了员外家里做客，路上我们几人互相攀谈，也就认识了梁医生。”
“梁医生看来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路见不平就出手相助，不愧是关外的汉子，直爽又正派。”冯启明说到，他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信错人，将自己失忆的秘密说给他听，相信以他的为人肯定不会泄密出去。感叹了一会，随后端起茶杯品了一下，看着阿碧的眼睛，说道：“那么，阿碧你呢？我很想听听，我们是如何相识的。”
阿碧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了出来，像是在做着什么思想准备，片刻后，抬起头盯着冯启明的眼睛，目光坚定。
“我叫沈碧，曾经，是一个江湖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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