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雨夜搜查
祖祠的面积不算太大，不过获得了阳坡村非一般的重视。内部布置一应俱全，陈设精致奢华。
祭台乃是纯铜打造，雕龙画凤，甚至有些皇家气派在。祭台之上摆放着阳坡村历代村老的灵位，村老一职在村里的地位与话语权可见一斑。
灵位之上，高高悬挂着鎏金神像，左右两边分别挂着画，都是关于白麝仙的故事，一副描绘的是赐福婴儿，一副描绘的是引路亡魂。
陈小波眼睛是尖儿，一搭眼就发现白麝仙神像的额头上镶嵌着另半边纯金麝首。这就是他们三兄弟心心念念的东西。
陈小波看到狐皮黄和程子珏也注意到了这个事，三人默契地相视确认，看来他们是早有计划了。
陈小波偷偷地往祭台前面挪，争取先占到有利地形。三步并作两步，他就出现在了人群的前列。等他站定，朝剩下俩人点点头，示意准备开始。
狐皮黄突然转过身大叫：“你推我干嘛！”后面那个壮汉一脸懵。狐皮黄顺势就推了那个壮汉一把，并叫嚣道：“推的就是你。”
壮汉无名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狐皮黄还在煽风点火，局势一下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众人开始叫骂推搡起来。程子珏趁着局势混乱，偷摸着溜去了祠堂背后，一把拉了总闸。
一下子，整个祠堂就黑了下来，只剩下祭台上的烛火在孤零零地飘摇，本来闹腾的大堂纷争小了些许。
紧接着，一个黑影在祭台边闪过，整个祭台上的东西全部被打倒。瓷碗一个个碎裂开来，烛台也被打翻，唯一的光源彻底消失了。
祠堂这算是彻底黑了下来，本来稍许缓和气氛突地又吵闹了起来，大家都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陈小波见时机成熟，怀中双鱼古语光华闪烁，在黑暗中确定了神像和纯金麝首的位置。一个踏步，跳上祭台，迅速扯下来神像上的另外半面麝首。
村老镇定地高声道：“大家慌什么慌，都淡定点，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大龙，你去把总闸拉开。”
张大龙领命，迅速前往操作。其实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陈小波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快速得手。
等祠堂恢复了秩序，陈小波三人又悄悄融入了人群。祭祖仪式并没有因为这场小风波有任何影响，小分队也乖乖地跟着大部队走完了整个仪式。
仪式结束，大家四散而去，三人从不同方向离开祖祠，最后在所租村屋集合。
程子珏是最后一个抵达村屋的，他急急切切地关上了门，转头就问陈小波：“小波，半面麝首呢？”
陈小波知道狐皮黄和程子珏此时都心急如焚，他也不吊着胃口，从兜里把从祖祠里顺走的物件给掏了出来，放在桌上。
狐皮黄拿起来左右端详，嘴里不断赞叹。
程子珏也认可：“这两件艺术品，就算它们的背后没有天大的秘密，就物件本身，也是精妙绝伦的啊。”
程子珏继续提议道：“小波，赶紧把两件半面麝首合起来看看呗。”
陈小波还是格外冷静的，他摇了摇头，拒绝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且不说合起来之后会不会弄出什么动静，就此时刚在夺吉结束之刻，此地还在阳坡村内，我就觉得风险太大。”
狐皮黄呼应：“没错，还是稳妥点好。”
“兄弟们，现在还真不是松懈的时候。你们想想看，麝首被盗，村里迟早会发现的。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尽快离开，可是现在外面大雨瓢泼，车子也开不了山路。咱们筹谋怎么应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吧。”陈小波有些头疼道。
程子珏是个乐天派，轻松道：“咱也预测不了未来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狐皮黄严肃了起来：“我觉得麝首先不能放身上，至少直到确认能离开之前。”
陈小波点点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程子珏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现在也出不去，我们先埋在屋外的墙根儿下面。”
陈小波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这个夜感觉又深又长，雨不断地下着，丝毫没有半点减小的趋势，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被陈小波这么一点，现在半点胜利的喜悦也都没有了，三人各自躺在床上怎么也都睡不着，左盼着雨停，右盼着天亮。
就在雨大风骤的时候，村屋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溅起水花的奔忙的脚步声。狐皮黄坐不住了，起身前往了客厅。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
程子珏这时已经在客厅向外窥探着什么。狐皮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询问：“小爷，你有听到什么响动么？”
程子珏回道：“我也听到了，有点不太寻常，我才起来探探情况。为了不打草惊蛇，没开灯。”
他继续解释：“你看外面，这么个雨夜，不好好休息，在奔忙什么，定有蹊跷。”
程子珏话都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程子珏冷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群人拿着火把站在门外，程子珏和狐皮黄堵在门口。狐皮黄客气道：“各位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有何贵干啊？”
张小虎厉声道：“让我们进去搜查！”程子珏一下就冒起了火：“你敢吗？你进来试试！”
眼看暴躁的火星一点就要着了，村老从后面匆匆赶来，缓颊道：“诸位，稍安勿躁。深夜造访，确实是有急事而来。祖祠的一个重要物件失窃，所以我们才如此心急如焚。”
程子珏没好气道：“你们的东西不见了，该报警就报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村老正想说话，张小虎又急不可耐道：“就你们一群人最可疑！”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不你就拿出证据！”
赵一叫嚣：“我们村儿夺吉就没有出过事儿，怎么你们今年进了祠堂，祠堂就出事儿了，就你们一伙儿外来的！”
钱二附和道：“没错儿，肯定是你们使的坏！”
周围嘲讽之声此起彼伏，狐皮黄和程子珏巍然不动，丝毫没有让开的态势。
氛围诡异地进入到了一个互相僵持的局面。
祭台乃是纯铜打造，雕龙画凤，甚至有些皇家气派在。祭台之上摆放着阳坡村历代村老的灵位，村老一职在村里的地位与话语权可见一斑。
灵位之上，高高悬挂着鎏金神像，左右两边分别挂着画，都是关于白麝仙的故事，一副描绘的是赐福婴儿，一副描绘的是引路亡魂。
陈小波眼睛是尖儿，一搭眼就发现白麝仙神像的额头上镶嵌着另半边纯金麝首。这就是他们三兄弟心心念念的东西。
陈小波看到狐皮黄和程子珏也注意到了这个事，三人默契地相视确认，看来他们是早有计划了。
陈小波偷偷地往祭台前面挪，争取先占到有利地形。三步并作两步，他就出现在了人群的前列。等他站定，朝剩下俩人点点头，示意准备开始。
狐皮黄突然转过身大叫：“你推我干嘛！”后面那个壮汉一脸懵。狐皮黄顺势就推了那个壮汉一把，并叫嚣道：“推的就是你。”
壮汉无名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狐皮黄还在煽风点火，局势一下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众人开始叫骂推搡起来。程子珏趁着局势混乱，偷摸着溜去了祠堂背后，一把拉了总闸。
一下子，整个祠堂就黑了下来，只剩下祭台上的烛火在孤零零地飘摇，本来闹腾的大堂纷争小了些许。
紧接着，一个黑影在祭台边闪过，整个祭台上的东西全部被打倒。瓷碗一个个碎裂开来，烛台也被打翻，唯一的光源彻底消失了。
祠堂这算是彻底黑了下来，本来稍许缓和气氛突地又吵闹了起来，大家都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陈小波见时机成熟，怀中双鱼古语光华闪烁，在黑暗中确定了神像和纯金麝首的位置。一个踏步，跳上祭台，迅速扯下来神像上的另外半面麝首。
村老镇定地高声道：“大家慌什么慌，都淡定点，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大龙，你去把总闸拉开。”
张大龙领命，迅速前往操作。其实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陈小波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快速得手。
等祠堂恢复了秩序，陈小波三人又悄悄融入了人群。祭祖仪式并没有因为这场小风波有任何影响，小分队也乖乖地跟着大部队走完了整个仪式。
仪式结束，大家四散而去，三人从不同方向离开祖祠，最后在所租村屋集合。
程子珏是最后一个抵达村屋的，他急急切切地关上了门，转头就问陈小波：“小波，半面麝首呢？”
陈小波知道狐皮黄和程子珏此时都心急如焚，他也不吊着胃口，从兜里把从祖祠里顺走的物件给掏了出来，放在桌上。
狐皮黄拿起来左右端详，嘴里不断赞叹。
程子珏也认可：“这两件艺术品，就算它们的背后没有天大的秘密，就物件本身，也是精妙绝伦的啊。”
程子珏继续提议道：“小波，赶紧把两件半面麝首合起来看看呗。”
陈小波还是格外冷静的，他摇了摇头，拒绝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且不说合起来之后会不会弄出什么动静，就此时刚在夺吉结束之刻，此地还在阳坡村内，我就觉得风险太大。”
狐皮黄呼应：“没错，还是稳妥点好。”
“兄弟们，现在还真不是松懈的时候。你们想想看，麝首被盗，村里迟早会发现的。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尽快离开，可是现在外面大雨瓢泼，车子也开不了山路。咱们筹谋怎么应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吧。”陈小波有些头疼道。
程子珏是个乐天派，轻松道：“咱也预测不了未来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狐皮黄严肃了起来：“我觉得麝首先不能放身上，至少直到确认能离开之前。”
陈小波点点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程子珏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现在也出不去，我们先埋在屋外的墙根儿下面。”
陈小波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这个夜感觉又深又长，雨不断地下着，丝毫没有半点减小的趋势，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被陈小波这么一点，现在半点胜利的喜悦也都没有了，三人各自躺在床上怎么也都睡不着，左盼着雨停，右盼着天亮。
就在雨大风骤的时候，村屋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溅起水花的奔忙的脚步声。狐皮黄坐不住了，起身前往了客厅。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
程子珏这时已经在客厅向外窥探着什么。狐皮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询问：“小爷，你有听到什么响动么？”
程子珏回道：“我也听到了，有点不太寻常，我才起来探探情况。为了不打草惊蛇，没开灯。”
他继续解释：“你看外面，这么个雨夜，不好好休息，在奔忙什么，定有蹊跷。”
程子珏话都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程子珏冷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群人拿着火把站在门外，程子珏和狐皮黄堵在门口。狐皮黄客气道：“各位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有何贵干啊？”
张小虎厉声道：“让我们进去搜查！”程子珏一下就冒起了火：“你敢吗？你进来试试！”
眼看暴躁的火星一点就要着了，村老从后面匆匆赶来，缓颊道：“诸位，稍安勿躁。深夜造访，确实是有急事而来。祖祠的一个重要物件失窃，所以我们才如此心急如焚。”
程子珏没好气道：“你们的东西不见了，该报警就报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村老正想说话，张小虎又急不可耐道：“就你们一群人最可疑！”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不你就拿出证据！”
赵一叫嚣：“我们村儿夺吉就没有出过事儿，怎么你们今年进了祠堂，祠堂就出事儿了，就你们一伙儿外来的！”
钱二附和道：“没错儿，肯定是你们使的坏！”
周围嘲讽之声此起彼伏，狐皮黄和程子珏巍然不动，丝毫没有让开的态势。
氛围诡异地进入到了一个互相僵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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