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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卖入妓院

    归德府有一条河流叫汴河,是沟通黄河与长江的大“动脉”,归德自古是“豫东门户”,汴河中游的重镇。汴河由产生而湮灭,与黄河水的宣泄、泥沙的淤塞密切相关。坐落在黄淮冲积平原生态过渡带上的归德,伴随着汴河的历史性变迁时兴时衰。

    这时,少爷卢照秉正在屋里睡懒觉,蒙胧中见推进一个人来,还塞进他的被窝,用脚蹬了蹬,挺滑溜的,怪舒服的。于是,裹起被子,猛地朝仙子小姐扑去……

    仙子小姐岂是等闲之辈,自己的老对手来了,于是,她极力掀开被子,奋力反抗,伸手抓到一只鞋底,对着少爷卢照秉的脑袋,接连狠狠地抽打起来……

    几鞋底的猛抽,只打得少爷卢照秉眼睛直冒金花,逼得他不得不甩去被子,全力以赴的对付她。

    抬头观看;“咔嚓!”一声,如晴空一个霹雳,顿时电闪雷鸣,眼睛只冒金花,大脑中躯神经突然遭受强大冲击。

    哪里是女子?一个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只放绿光的砺鬼……

    “啊!”少爷卢照秉吓得惊叫一声,立即拉起被子往头上一捂,闭起双眼不敢观看,浑身哆哆嗦嗦,如同筛糠,生怕被魔鬼吃掉。

    嘴里不住地喊叫着:“饶命!……饶命……”

    “饶命!”此时的仙子小姐不知哪儿来的神力,对着卢照秉那筛糠的躯体,狠狠的一脚踹去。

    滋溜溜,如同踢足球一般,竟然一脚踹到床下。

    于是,卢照秉面对即将被魔鬼吃掉的危险,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拼命地拉动房门,却不能拉开,只好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吼:“哎呀!要死了!救命呀!来人啊!快开门那!……”

    喊叫声惊动了夫人白狐媚,此时她正高兴地哼着小曲,坐在房外等待,一来要歇息一会儿,二来看笑话,三来等待好消息,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一次终于解恨了,目的达到,早该如此,这小贱人吃硬不吃软。

    突然听到卢照秉鬼哭狼嚎地喊叫救命,一时摸不清头脑,到底怎么回事?

    立即吩咐衙役,“速速把房门打开!”

    少爷卢照秉见房门打开,披着被子慌慌张张逃出房间,哭喊着,对夫人白狐媚大骂起来:“老不死的!老东西!干的好事,快把老子给吓死啦?竟然把魔鬼塞进被窝……”

    “什么魔鬼?”夫人白狐媚被儿子骂得一愣一愣,从没遭受如此的挨骂,气得她咆哮如雷:“小兔崽子,竟敢骂老娘,简直反天了。”伸手拿起凳子,对着卢照秉的脑袋砸去。

    “你她娘的,还敢砸老子!”少爷卢照秉毕竟年轻力壮,见老娘凳子砸来,伸开一双蓝手,劈面交还,母子二人打在一处。

    卢照秉本来就没大没小,今天一反常态,一边打一边骂:“你她娘的不要老子,老子还把老不死的当个娘,”

    “儿子住手吧!”夫人白狐媚被卢照秉打伏帖了,心疼宝贝儿子。“老娘知道儿子不是女子的对手,放心,老娘帮你制服。”

    少爷卢照秉好像得理不饶人似的,此时气还没消:“老东西如此惨害儿子,”

    一旁围着看笑话的丫环仆女,没一个劝架的;这都是平时娇生惯养的结果,挨打活该。

    夫人白狐媚对付不了儿子卢照秉,只有把气撒在仙子小姐身上,立即吩咐衙役:“把小贱人给老娘捆绑起来,吊到横梁上,狠很地抽打,直到跪地求饶为止,”

    “遵命!”四名衙役架起仙子小姐,往上房拖去……

    “好!”夫人白狐媚得意地笑了起来,捂着那被儿子卢照秉打疼的嘴巴,安排道:“老娘帮你出气,等制伏后,交给我儿继续完成……为我们卢家留个后代,免得真的绝种了,”

    少爷卢照秉看到仙子小姐被四个家人架着胳膊路过,吓得躲到夫人背后,哆哆嗦嗦。其实,他看到的不是仙子小姐,而是个披头散发张着血盆大口的砺鬼。

    夫人白狐媚哪知内情,见儿子卢照秉对自己那么凶,见了小贱人如同老鼠见猫似的,立即大骂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只会对老娘行凶,见了小贱人软弱无能。可知,刚刚从花轿里抢来时,小王八蛋求老娘前去劝说的,还假惺惺的叩头,现在劝说成功了,小兔崽子又不干了,岂不折腾老娘吗!”

    少爷卢照秉的气已经消了,面对夫人的骂,他不敢承认当初求白狐媚劝说仙子小姐之事,终于治改了。此时承认错误,“儿子知错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媳妇了,”

    他还敢要吗!花轿里抢新娘,抢来个砺鬼。

    “什么!”夫人白狐媚听了少爷卢照秉的一番话,竟然怕女子,怕到如此程度,当即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卢家岂不绝种了,真的应了小贱人骂的那句话;卢家断子绝孙,”

    少爷卢照秉宁可断子绝孙,也不敢要砺鬼,太吓人了,“断子就断子,绝孙就绝孙,也比丢了儿子的命强,”

    “岂能断子绝孙,”夫人白狐媚不同意,大眼一瞪,“你答应,老娘还不答应呢!”

    少爷卢照秉见老娘非要把个砺鬼逼着自己成亲,即推给白狐媚:“要成亲,老娘给她成亲,儿子不要,老娘你要吧!”

    “小兔崽子什么话,老娘要她有什么用!”夫人白狐媚对少爷卢照秉不要女子了,莫名其妙。但,气归气,毕竟卢照秉是自己的儿子,只好强压胸中怒火,问明原因:“小兔崽子,怎么搞的,见了小贱人象老鼠见猫似的,真的不要她做媳妇了?到底什么原因?好不容易从花轿里抢来的新娘,就这么甩了,”

    “不要了,”少爷卢照秉提起花轿里抢来的新娘,就浑身哆嗦,吓得缩成一团,像个狗熊。大脑中区神经产生错觉,只要看到仙子小姐就是砺鬼再现。

    见夫人问话,摇了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永远不要了,儿子恳求老娘,不要再提花轿里强抢新娘,她不是新娘,是个魔鬼,儿子永远不想见到她,赶快把魔鬼甩了,”

    夫人白狐媚听了儿子的一番话,想了想,既然儿子卢照秉不要了,何必再继续努力呢。

    只好气乎乎的回到上房,可是,对仙子小姐的气还没消,想来想去,“把她甩了!没那么便宜的事,”

    儿子卢照秉惊天动地好不容易从花轿里抢来的新娘,如此美貌的女子,老娘又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岂不亏大了。

    “老娘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这个小贱人,有着漂亮的脸蛋,她可以换回一笔钱来,用来弥补亏损,同样弥补老娘的心。

    这时,衙役刚刚拿起皮鞭抽了一下,顿时仙子小姐的身上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打吧,”仙子小姐咬紧牙关,宁死不屈,“只要还有一口气,也要抗争到底……”

    “住手吧!”丫环秋香向衙役喊叫一声,悄悄地吩咐:“不要打了,夫人说;打出伤来卖不出好价钱!”

    衙役们听了丫环秋香的一番话,不让打了,立即走去。

    这时,丫环秋香把仙子小姐从房梁上解下来,丢到地上,把房门锁起,而后向夫人白狐媚汇报。

    夫人白狐媚又向丫环秋香交代:“速速把管家查友迢喊来,”

    不一会儿,管家查友迢到来,夫人白狐媚把眼一瞪,吩咐一番:“速速到大街上找个买主,最好是窑**子店里的,但是,可不能卖到归德府大街上的窑**子店,一定要卖得远远的,越远越好。记住,千万不能卖到附近县城,一定要卖到离她们家远一点的地方,”

    管家查友迢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即问道:“夫人,既然少爷不要了卖掉,管她卖到何处呢,理应谁给钱多卖给谁,难道还怕少爷前去嫖**娼吗?”

    夫人白狐媚真够毒的了,非要如此的糟蹋仙子小姐方解心头之恨,说出理由:“老娘不是怕少爷嫖娼,而是怕她娘家赎回,可知,小贱人娘家是大户人家,柘城县的大富豪,如果得知消息,一定拿钱赎回的,决不会留在窑子店里受罪,所以,卖到远处,让她们娘家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嗷!原来如此,”管家炸油条感到夫人真够毒的,非要如此的糟蹋美女,才算解恨,即道;”今天天色已晚,待小的明天早早起床,到天津卫万春楼找窑子店的老鸨,”

    夫人白狐媚闻听卖到天津卫,心中暗喜,当即点头同意:“天津卫是大城市,嫖客多,让小贱人永远得不到休息,直到累死。”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初始云层是犹疑的,困难的,甚至是害羞的,一旦冲破了云层的障碍,它就自信起来,热情起来,慷概起来。

    这时,管家查友迢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附,即刻起程到天津卫找买主,出了归德府衙门往北大街行走。

    此时,他耷拉着脑袋,好似死了亲爹早早前去报丧似的,心想,花轿里抢劫新娘,咋弄得如此窝囊。可知,少爷花轿里抢新娘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儿时的美女仙子小姐。可是,美女没得到,倒给府里抢来个魔鬼,自从把小娘们抢到府那一刻起,家里一天都没得到安生,一会儿火灾,一会儿死人,一会儿击鼓告状,一连串的怪事发生。与小娘们的到来是分不开的。

    特别是少爷卢照秉,自从那晚被小娘们打得肿脸掉牙,狼狈不堪,倒是改了每天抢女子的坏毛病,不但改掉了,而且只要见到那小娘们,就如同老鼠见猫似的,什么脑子里立即出现魔鬼,披头散发,眼睛像铜铃,吓得少爷象狗熊似的。

    从而治着了卢照秉那寻花问柳的坏毛病,也免得我查友迢一天到晚鞍前马后,坏主意孬点子没少出,好事坏事少不了,吃苦受累不讨好。如今把小娘们卖掉也好,继续留在府里也是祸害。

    正在低头想着,抬头见;前方来了一位中年女人,头挽发髻,嘴边长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老远的看得清清楚楚,手里举着一杆旱烟枪,斜眼瘪嘴,穿得花枝招展,极尽谄媚夭邪之能事,身后跟着两位随从,一眼便可认出,此人是天津卫万春楼老鸨。

    不错,管家查友迢很有眼力,她正是天津卫万春楼的老鸨,带着两名随从一大早从彭城刚刚到归德府。

    管家查友迢立刻迎向前去,老远地打起了招呼,“真是想啥来啥,想娘家人他舅舅来了,老鸨咋这么巧啊!””

    老鸨见有人打招呼,即停止脚步,抬头观看,原来是熟人,“嗷,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归德府管家,上次买你们的货不错,还有吗?”

    “又进货来了,”管家查友迢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已是老熟人了,打过两次交道,对老鸨的黑话能听得懂,“想娘家人,舅舅来了,”

    “是的,找人不如等人,”老鸨见是熟人,即开门见山地道:“最近货源紧缺,急需一批上等好货,手里可有货源?”

    “哎呀!”管家查友迢歪斜着眼睛,吊起哪个歪嘴巴,“真他妈的无巧不成书!府上却有上等好货,”

    “真的啊!”老鸨闻听上等好货,心中暗喜,“走,我们现在看看去,”

    “别慌!”管家查友迢赶紧打了个手势,他懂得生意场上的规矩,先谈价钱后看货,即道:“上等好货,不知老鸨能出多少银两?只要价钱合理,就去看货,如果价钱不合适,没必要看货了。”

    “真够狡猾的,”老鸨闻听管家查友迢提出先谈价钱后看货,她是位生意场上老手,而且老奸巨猾,早已看出管家查友迢的意图,有货急需脱手,当然,有绝招了,价格是有自己来定的,即道:“等验过货后,根据货的成色,是否上等好货,而后再商谈价钱。”

    管家查友迢确实不是老鸨的对手,着急的表情早已被人家看清,一个提出先谈价钱后看货,一个先看货,根据货物成色谈价钱,各有各的道理。还是管家查友迢退了一步,因为夫人白狐媚催促,无奈,只好带着老鸨来府里验货后,根据成色再谈价钱,即道:“那就先看货吧!”

    三人一前一后,不多时来到知府衙门,穿过大堂,越过二堂,在三堂上房左侧,一间空房前停住了脚步。

    “到了!”管家查友迢喊叫一声,随抬起手来指了指,“请老鸨悄悄地趴到窗户上,朝房内观看,”

    老鸨当即顺着管家手指方向来到窗户前,偷偷地向房内瞪眼观看,大吃一惊,果然上等货色,其容颜美丽无比,国色天香,如花似玉。

    “怎么样,不会错吧!”

    “嗯,果是上等好货,”老鸨遂来到管家面前,谈生意十分老道,再加上狡猾,为了压低价钱,随鸡蛋里头挑起骨头,说出毛病,“不过,美中不足,就是脸蛋上有伤了,伤在面部,价格就受到影响啊!”

    管家查友迢听了老鸨的一番话,怪夫人白狐媚不该让衙役们抽打,影响价钱,即有些不耐烦,“就是这样了,稍微带点伤,并不影响美容,出多少钱吧?”

    老鸨立即伸出一把手五个手指。

    “五千两啊!考虑考虑。”

    “唉!“五百两,”老鸨说出理由:“一般女子最多三百两,大部分都是二百两,从未出过五百两,”

    “五百两也只能看看,”管家查友迢想狠狠地敲上一笔,“五千两白银,少一两不行,”

    “五千两几个呢?”老鸨立即讨价还价,“是不是开玩笑?可能不知道行情吧,一般的女子最多二百两,”

    “这样,你老鸨加点,小的去掉点,我们把生意做成。”

    老鸨是多么狡猾啊!见管家查友迢主动提出减价,即道:“好,把生意做成,加到一千两。”

    管家查友迢见老鸨加到一千两,并不舍得放弃,说明还有加价的余地,即道:“那就双方各退一步,五千两减半,两千五百两,少一两都不行。”

    老鸨既不舍得放弃,又不愿出钱,随咬咬牙,“一千五百两,”

    “中间差一千,”管家查友迢想了想,夫人交代,急需脱手,“干脆我们来个二一添作五,各人承担五百,你添五百,我减五百,”

    “好,成交,”老鸨伸出手来,对着管家查友迢的手,击掌定案。这样,经过双方讨价还价,最后商定为白银两千两……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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