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回 你的美比不上她丑
那铁鞭共有十三节，形如宝塔，粗若甘蔗；看上去阵阵寒光，也充分映射出那个光头眼中的无尽杀机。
只见他的手腕一拧——“呼”的一声，那鞭子就脱然飞出！
好一招“旋风扫叶”！
竟使得路边的那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木，全部应声而断。
“咔！哗……”
下一秒，所有的枝干树叶全都燃烧起来！
武吉诧异不已，没想到对方的鞭子竟然拥有此等神力。
与此同时，光头也不再仅仅满足于演习示威。
他的鞭子终于对准武吉袭来。
那是一式“穿云箭”！
两人虽然隔开几丈开外，他的鞭头却在一瞬之间触及武吉的咽喉。
武吉吓得往右边一歪，手中那根充当拐杖的木棒也本能地挥了出去。
“呲”的一声，木棒便化为碎片。
下一秒，那些碎片也无端的燃烧起来。
火花甚至落在武吉的身上，瞬间把他的裤腿引燃……
“看来今天，我是难以通关了。”
缓了一下，武吉便回头看了看姜艺，“一会我继续拖住他，你就驾牛车往回跑。记住！往集镇那个方向跑……”
姜艺并没有分毫的感动，反而无比恼怒。
“哎呀！烦死啦……”她甩了甩手，便一下子跳下牛车。
然后，她便迅速转到牛车前方，又站到了武吉身前。
“师叔，你杀了我吧！”
她昂首挺胸的丢下一句话，之后便不管不顾的闭上了双眼。
“你怎么……你捣什么乱呢？”
光头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眉头的皱纹都延伸到了头顶。
武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连忙拍着姜艺的胳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不过，他马上就联想到这几日以来的前因后果，于是迅速构思出一整幅“思维导图”。
他试探着问道，“这个光头——难道是申公豹？他是那个不思悔改的反面角色？”
光头先是露出一丝得意，“看来，你还知道老子的威名嘛！”
倏地又不高兴了，“该死！臭小子，你骂谁呢？”
他的右手，也再度高扬起来。
“呼”的一声，铁鞭子又往外一抽。
“金针度月！”
姜艺面前的道路上，赫然出现一道接近2米宽的深沟。
大水牛被吓坏了，挣扎着想要后退。
那根缰绳却被武吉死死拽住，它的鼻子也被拉的扭曲变形。
姜艺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师叔，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略略略，又是你爹！还真以为我怕他不成……”
“那你就杀了我吧！来吧……为非作歹的申公豹！还有师祖，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光头申公豹真的有些犹豫了。
看来他也也并非滥杀无辜、无情无义之徒。
或者，他是害怕自己的师父？
那个人，是——元始天尊？
一旁的武吉心说：看来他们在处理家事了，不如我先撤退了吧！
念及于此，他便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可申公豹又岂能轻易放过他，“姓武的，莫非你还想跑？”
武吉尴尬地僵在原地，一只脚还抬在半空。
只听那光头又嘲讽道，“没想到你的女人缘还不错嘛！那天有个傻丫头要救你，今天又有一个傻丫头救你……”
姜艺满脸杀机的转过头，“唔？另一个傻丫头是谁？”
“没……没谁！我也不认识。都是月亮惹的祸……”
“哼！那你觉得……她美还是我美？”
“这个嘛……你的美比不上她丑，她的丑不如你，你的美快要跟她一样美……”
“噢！这还差不多……”
姜艺于是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去，再度倔强的瞪着光头。
申公豹无可奈何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片刻之后，又听“嘭”的一声传来——
他只用一鞭就让那块大石腾空而起，然后稳稳地填在他刚刚劈开的那一道鸿沟之中。
他有些瓮声瓮气的说，“你们走吧！”
武吉不禁心头打鼓，暗自忖道，“这个瘟桑！他老拿鞭子折磨道路干嘛？想修路？想致富？”
眼看着两人逐渐远去，豹子这才呐呐自语，“我还就不信了……咱就赌下一次！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来救你。”
直到走出百米开外，武吉和姜艺才互相对视一眼。
武吉有些心有余悸的说，“你得告诉你爹——这个申公豹，以后可要坏他大事的。”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那他怎么不把他杀了？”
“他说他毕竟是他的同门师弟！他又说他还要靠他来磨砺他的徒弟呢！”
“什么？磨砺他的徒弟？你那个爹，真的是畜……出类拔萃！”
武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
他想开口骂娘！
但他马上察觉到自己家的异样——家里没有灯光是正常的。
但是，此刻四周却没有了一丝生机。
也没有看到他娘的身影。
院子里，满是凌乱的脚印。雨后的泥巴，被踩的面目全非。
“咦……我娘呢？娘——”
姜艺试探着说道，“武大，如果她不在家里的话，你说她会不会在祭坛那边？”
“天都黑了，她去那边干嘛？”
“可是……我刚才隐约看到那边好像点了很多的火把。”
“那你他码的不早说？”
“我想说来着……可我也怕我爹说的不灵验！”
“那你是在默默祈祷吗？在祈愿他说的东西都一一应验？”
姜艺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想这样的……”
武吉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走了！你把牛牵进去，给它弄点草……”
“我不去！我不给它弄……”
“我他码……你刚不是才信誓旦旦地说，你要跟着我……”
姜艺也有些不高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可是，谁做这些粗活累活呀？”
“那你都会一些什么活？”
“我会的可是……你以为我想跟着你？”
只听武吉匆匆说道，“好吧！随便你，你忙你的……驾！”
“嘿！你等等我呀！老司机带带我——喂，你别跑那么快呀！
但是武吉没有等她上车，甚至都没有理会她的叫喊。
他疯狂地抽着大水牛，便对着祭坛的方向冲了过去。
……
你还别说，牛大壮赠送的大水牛真的不是一般的牛。
那狂野的冲击力，就如同油门踩到底的坦克一般，不管不顾地冲到了祭坛边。
直到它的牛角几乎抵到祭坛的基座，这才勉强刹住。
那座伟大的祭坛，一定是宋家庄的标志性建筑。
如果从空中鸟瞰过去，便能看见一个由石条砌成的四方形的高坛。
最下面一层足有好几丈见方，然后一直堆砌上去。
层层退台，每一层都小了一号。
一直重叠了那么七八层，才在最上面留了一块宽阔的平台。
整个祭坛就如同金字塔一般，庄严肃穆。
祭坛的外围，还规划了一片宽阔的广场。
那里已经站了几百号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零星的火把只能照出一些大致轮廓。
根本看不出谁是谁，可能宋家庄的男女老少都在这里了。
还有人把自己家中的山羊也牵了过来，似乎不能让它错过这么隆重的仪式。
此刻，他们和它们全都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地瞪着祭坛上面。
只见他的手腕一拧——“呼”的一声，那鞭子就脱然飞出！
好一招“旋风扫叶”！
竟使得路边的那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木，全部应声而断。
“咔！哗……”
下一秒，所有的枝干树叶全都燃烧起来！
武吉诧异不已，没想到对方的鞭子竟然拥有此等神力。
与此同时，光头也不再仅仅满足于演习示威。
他的鞭子终于对准武吉袭来。
那是一式“穿云箭”！
两人虽然隔开几丈开外，他的鞭头却在一瞬之间触及武吉的咽喉。
武吉吓得往右边一歪，手中那根充当拐杖的木棒也本能地挥了出去。
“呲”的一声，木棒便化为碎片。
下一秒，那些碎片也无端的燃烧起来。
火花甚至落在武吉的身上，瞬间把他的裤腿引燃……
“看来今天，我是难以通关了。”
缓了一下，武吉便回头看了看姜艺，“一会我继续拖住他，你就驾牛车往回跑。记住！往集镇那个方向跑……”
姜艺并没有分毫的感动，反而无比恼怒。
“哎呀！烦死啦……”她甩了甩手，便一下子跳下牛车。
然后，她便迅速转到牛车前方，又站到了武吉身前。
“师叔，你杀了我吧！”
她昂首挺胸的丢下一句话，之后便不管不顾的闭上了双眼。
“你怎么……你捣什么乱呢？”
光头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眉头的皱纹都延伸到了头顶。
武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连忙拍着姜艺的胳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不过，他马上就联想到这几日以来的前因后果，于是迅速构思出一整幅“思维导图”。
他试探着问道，“这个光头——难道是申公豹？他是那个不思悔改的反面角色？”
光头先是露出一丝得意，“看来，你还知道老子的威名嘛！”
倏地又不高兴了，“该死！臭小子，你骂谁呢？”
他的右手，也再度高扬起来。
“呼”的一声，铁鞭子又往外一抽。
“金针度月！”
姜艺面前的道路上，赫然出现一道接近2米宽的深沟。
大水牛被吓坏了，挣扎着想要后退。
那根缰绳却被武吉死死拽住，它的鼻子也被拉的扭曲变形。
姜艺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师叔，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略略略，又是你爹！还真以为我怕他不成……”
“那你就杀了我吧！来吧……为非作歹的申公豹！还有师祖，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光头申公豹真的有些犹豫了。
看来他也也并非滥杀无辜、无情无义之徒。
或者，他是害怕自己的师父？
那个人，是——元始天尊？
一旁的武吉心说：看来他们在处理家事了，不如我先撤退了吧！
念及于此，他便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可申公豹又岂能轻易放过他，“姓武的，莫非你还想跑？”
武吉尴尬地僵在原地，一只脚还抬在半空。
只听那光头又嘲讽道，“没想到你的女人缘还不错嘛！那天有个傻丫头要救你，今天又有一个傻丫头救你……”
姜艺满脸杀机的转过头，“唔？另一个傻丫头是谁？”
“没……没谁！我也不认识。都是月亮惹的祸……”
“哼！那你觉得……她美还是我美？”
“这个嘛……你的美比不上她丑，她的丑不如你，你的美快要跟她一样美……”
“噢！这还差不多……”
姜艺于是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去，再度倔强的瞪着光头。
申公豹无可奈何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片刻之后，又听“嘭”的一声传来——
他只用一鞭就让那块大石腾空而起，然后稳稳地填在他刚刚劈开的那一道鸿沟之中。
他有些瓮声瓮气的说，“你们走吧！”
武吉不禁心头打鼓，暗自忖道，“这个瘟桑！他老拿鞭子折磨道路干嘛？想修路？想致富？”
眼看着两人逐渐远去，豹子这才呐呐自语，“我还就不信了……咱就赌下一次！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来救你。”
直到走出百米开外，武吉和姜艺才互相对视一眼。
武吉有些心有余悸的说，“你得告诉你爹——这个申公豹，以后可要坏他大事的。”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那他怎么不把他杀了？”
“他说他毕竟是他的同门师弟！他又说他还要靠他来磨砺他的徒弟呢！”
“什么？磨砺他的徒弟？你那个爹，真的是畜……出类拔萃！”
武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
他想开口骂娘！
但他马上察觉到自己家的异样——家里没有灯光是正常的。
但是，此刻四周却没有了一丝生机。
也没有看到他娘的身影。
院子里，满是凌乱的脚印。雨后的泥巴，被踩的面目全非。
“咦……我娘呢？娘——”
姜艺试探着说道，“武大，如果她不在家里的话，你说她会不会在祭坛那边？”
“天都黑了，她去那边干嘛？”
“可是……我刚才隐约看到那边好像点了很多的火把。”
“那你他码的不早说？”
“我想说来着……可我也怕我爹说的不灵验！”
“那你是在默默祈祷吗？在祈愿他说的东西都一一应验？”
姜艺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想这样的……”
武吉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走了！你把牛牵进去，给它弄点草……”
“我不去！我不给它弄……”
“我他码……你刚不是才信誓旦旦地说，你要跟着我……”
姜艺也有些不高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可是，谁做这些粗活累活呀？”
“那你都会一些什么活？”
“我会的可是……你以为我想跟着你？”
只听武吉匆匆说道，“好吧！随便你，你忙你的……驾！”
“嘿！你等等我呀！老司机带带我——喂，你别跑那么快呀！
但是武吉没有等她上车，甚至都没有理会她的叫喊。
他疯狂地抽着大水牛，便对着祭坛的方向冲了过去。
……
你还别说，牛大壮赠送的大水牛真的不是一般的牛。
那狂野的冲击力，就如同油门踩到底的坦克一般，不管不顾地冲到了祭坛边。
直到它的牛角几乎抵到祭坛的基座，这才勉强刹住。
那座伟大的祭坛，一定是宋家庄的标志性建筑。
如果从空中鸟瞰过去，便能看见一个由石条砌成的四方形的高坛。
最下面一层足有好几丈见方，然后一直堆砌上去。
层层退台，每一层都小了一号。
一直重叠了那么七八层，才在最上面留了一块宽阔的平台。
整个祭坛就如同金字塔一般，庄严肃穆。
祭坛的外围，还规划了一片宽阔的广场。
那里已经站了几百号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零星的火把只能照出一些大致轮廓。
根本看不出谁是谁，可能宋家庄的男女老少都在这里了。
还有人把自己家中的山羊也牵了过来，似乎不能让它错过这么隆重的仪式。
此刻，他们和它们全都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地瞪着祭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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