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奇怪的烟雾事件
“我们大胜银行当然尊重每个员工的想法。”
沉老师依旧用不紧不慢地态度来回答，像她这种职位的人，应该见惯了各种风浪吧。
“如果有人不想参与，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了，可以自由离开哦。”
这话看似平淡，但擅自离开的话，会不会给银行留下不好的印象？
还是一语双关呢？
大家狐疑地看着对方，一时拿不出决定。
“我又不是来这里相亲的，对男男女女这种事不感兴趣。各位，我先告辞啰。”
袁渊站了起来，把背包挂在肩膀一侧，大踏步地离开了房间。
同时也有数名新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小撮先行离去的人，用非暴力不合作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真令人羡慕啊。
头一回，黄正永对袁渊这样的自我主义者有了新的改观。
不过大多数人终究顺从了官方规定的环节，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坐在邻座的风清音，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沉老师，我先去趟洗手间。”为了避免误会，风清音提前打了报告。
对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短暂一分钟的沉默后，申楚又开始活跃气氛，“我们玩我们的，管那么多干嘛？下一个，下一个！”
班上大部分人已经做完了自我介绍，虽然大家互相不认识，但对身边的人是否发表过，还是有一定印象的。
比如黄正永就知道，风清音就没做自我介绍。
也许某时，当其他人问起的时候，他说不定会供出她。
在全民搜捕的目光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瑟瑟地站了起来。
虽然面相顶多可以打五分，但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鹅黄棉质T恤高高地往前隆起，吸引了不少男生垂涎欲滴的目光。
“我姓白，名字叫念儿，是今年销售部的新人，麻烦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白念儿坑坑巴巴地说完这段话，便用求救似的眼光看向众人，希望他们不要提出什么刁钻的难题。
“说说你男朋友对你技术的看法。”有个好事者这样说道。
现场传来一阵窃窃笑声。
“我、我还没有交往过。”白念儿怯生生地答道。
“班上也有很多单身狗，要不考虑一下？”
“负责人不是说，不允许办公室恋爱吗？”白念儿害羞地反驳。
这时风清音已经回到座位，若无其事地看着正在进行中的盘问游戏。
“没说是银行的人，有认识的朋友可以介绍，感兴趣的话可以——”
滴嘟——滴嘟——
刺耳的声音中断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这是警报声吗？”
“出什么事了？”
大家不安地看向走廊。沉老师走出门口，过了一分钟又转回来，对众人说：
“我了解了下情况，是厕所的烟雾报警器出了点问题，大概是有人在厕所吸烟引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大概游戏玩得差不多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
一声令下，众人慢吞吞地收拾资料，托着行李陆续走出门口。
黄正永站在门口，看向左边的洗手间，那里有三四个保安围着，再往后就是吸烟区。
明明只差几步路，就可以到吸烟区，为什么还要破坏规矩？
以前他以为银行人总是规规矩矩，惟命是从，但经历了刚才自我介绍的环节后，他相信哪里都存在像袁渊这种喜欢破坏规矩的人。
那名制造烟雾的新人，会被追究责任吧？
黄正永歪着脑袋，对这个答案并不确定。一般叛逆份子总要有两把刷子，才能如此猖狂。
丁班七八成的人回房间，放好行李。剩下的两三成，有的去咖啡厅，有些去娱乐中心，自行找乐子。
在回房间的路上，黄正永看到一家中型超市，正好顺路可以买点日常用品。
“······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他一进超市，就看到拎着红色购物篮的风清音。
“园子就那么大，以后见到的机会多着呢。”
黄正永低头看向她的篮子，里面装着蜂花洗发露、大宝面霜诸如此类的日用品，都是价格低廉的国产货。
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啊。
“我们不是有卡吗？可以随便买吧，而且东西看上去又不贵。”
超市里的货品标签和外面的价格差不多，每月一万个币可以买不少东西。
“万一以后有用钱的日子呢？”
风清音冷冷地回答，这个话题显然她不想深入下去，或者嫌他管太宽。
她闪过一边，往泡面的货架走去。从货架上挑了几包五袋装的酸菜味泡面，旁边挂着“清仓价”的黄色星星做成的纸板标签。
“话说，你没发觉吗？刚才的烟雾报警。”风清音眼睛看着货架，似乎在选择泡面的其他口味，一边却小声地说。
“有什么问题？”黄正永不明所以。
“警报响之前，那个公家车男，不是生气离开了吗？”风清音点拨了一条线索。
她是在暗示袁渊做这种事来泄愤吗？
不过他过于自我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相比之下，风清音这样高冷的女生对他透露她的推理，这才比较奇怪。难道她内心也存在着八卦属性？
“不知道，还是不要乱揣测吧。”黄正永对推理凶手不太感兴趣，“银行会有监控找出那个人，我们等官方通知就好了，估计也就三四天的事。”
“是吗？”她幽幽回复了一句。
“说实在的，这件事你不是受益者吗？好像你还没参加游戏。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和我一样，也是母胎单身吧？”
看她荤素不吃的样子，情史必然单调得可怜。
“不要动不动就把我和你扯在一起。”风清音冷冷地否认，“况且，我才不是白纸一张。”
做完辩解，她拎着购物篮，气咻咻地走了。
被对方劈头盖脸抢白一顿，黄正永自觉开玩笑过了头，无聊地在一排排货架中间穿梭。
园区虽然没有食堂，但冷藏柜那里仍然可以买到许多速食便当、饭团，甚至有蛋糕点心之类的，吃喝完全不用担心。
他买了份鸡翅盖浇饭便当，然后买了把刮胡刀、以及洗面奶之类的日用品。
虽然行李箱仍然有这些存货，但既然可以买更高级的，那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他一面环顾四周，一面探索店内，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店内的西北角，有一排大写着“免费”和“每月限领三样”字样的货架。
货架上放着牙膏、卫生棉诸如此类的东西。
除了直接豪气发虚拟币，还提供免费用品，银行对员工也太好了吧。
“都是商品，为什么用现金不能买啊？”
突如起来的怒斥声盖过了店内欢快的音乐，一下传遍了整个超市。
沉老师依旧用不紧不慢地态度来回答，像她这种职位的人，应该见惯了各种风浪吧。
“如果有人不想参与，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了，可以自由离开哦。”
这话看似平淡，但擅自离开的话，会不会给银行留下不好的印象？
还是一语双关呢？
大家狐疑地看着对方，一时拿不出决定。
“我又不是来这里相亲的，对男男女女这种事不感兴趣。各位，我先告辞啰。”
袁渊站了起来，把背包挂在肩膀一侧，大踏步地离开了房间。
同时也有数名新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小撮先行离去的人，用非暴力不合作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真令人羡慕啊。
头一回，黄正永对袁渊这样的自我主义者有了新的改观。
不过大多数人终究顺从了官方规定的环节，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坐在邻座的风清音，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沉老师，我先去趟洗手间。”为了避免误会，风清音提前打了报告。
对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短暂一分钟的沉默后，申楚又开始活跃气氛，“我们玩我们的，管那么多干嘛？下一个，下一个！”
班上大部分人已经做完了自我介绍，虽然大家互相不认识，但对身边的人是否发表过，还是有一定印象的。
比如黄正永就知道，风清音就没做自我介绍。
也许某时，当其他人问起的时候，他说不定会供出她。
在全民搜捕的目光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瑟瑟地站了起来。
虽然面相顶多可以打五分，但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鹅黄棉质T恤高高地往前隆起，吸引了不少男生垂涎欲滴的目光。
“我姓白，名字叫念儿，是今年销售部的新人，麻烦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白念儿坑坑巴巴地说完这段话，便用求救似的眼光看向众人，希望他们不要提出什么刁钻的难题。
“说说你男朋友对你技术的看法。”有个好事者这样说道。
现场传来一阵窃窃笑声。
“我、我还没有交往过。”白念儿怯生生地答道。
“班上也有很多单身狗，要不考虑一下？”
“负责人不是说，不允许办公室恋爱吗？”白念儿害羞地反驳。
这时风清音已经回到座位，若无其事地看着正在进行中的盘问游戏。
“没说是银行的人，有认识的朋友可以介绍，感兴趣的话可以——”
滴嘟——滴嘟——
刺耳的声音中断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这是警报声吗？”
“出什么事了？”
大家不安地看向走廊。沉老师走出门口，过了一分钟又转回来，对众人说：
“我了解了下情况，是厕所的烟雾报警器出了点问题，大概是有人在厕所吸烟引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大概游戏玩得差不多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
一声令下，众人慢吞吞地收拾资料，托着行李陆续走出门口。
黄正永站在门口，看向左边的洗手间，那里有三四个保安围着，再往后就是吸烟区。
明明只差几步路，就可以到吸烟区，为什么还要破坏规矩？
以前他以为银行人总是规规矩矩，惟命是从，但经历了刚才自我介绍的环节后，他相信哪里都存在像袁渊这种喜欢破坏规矩的人。
那名制造烟雾的新人，会被追究责任吧？
黄正永歪着脑袋，对这个答案并不确定。一般叛逆份子总要有两把刷子，才能如此猖狂。
丁班七八成的人回房间，放好行李。剩下的两三成，有的去咖啡厅，有些去娱乐中心，自行找乐子。
在回房间的路上，黄正永看到一家中型超市，正好顺路可以买点日常用品。
“······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他一进超市，就看到拎着红色购物篮的风清音。
“园子就那么大，以后见到的机会多着呢。”
黄正永低头看向她的篮子，里面装着蜂花洗发露、大宝面霜诸如此类的日用品，都是价格低廉的国产货。
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啊。
“我们不是有卡吗？可以随便买吧，而且东西看上去又不贵。”
超市里的货品标签和外面的价格差不多，每月一万个币可以买不少东西。
“万一以后有用钱的日子呢？”
风清音冷冷地回答，这个话题显然她不想深入下去，或者嫌他管太宽。
她闪过一边，往泡面的货架走去。从货架上挑了几包五袋装的酸菜味泡面，旁边挂着“清仓价”的黄色星星做成的纸板标签。
“话说，你没发觉吗？刚才的烟雾报警。”风清音眼睛看着货架，似乎在选择泡面的其他口味，一边却小声地说。
“有什么问题？”黄正永不明所以。
“警报响之前，那个公家车男，不是生气离开了吗？”风清音点拨了一条线索。
她是在暗示袁渊做这种事来泄愤吗？
不过他过于自我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相比之下，风清音这样高冷的女生对他透露她的推理，这才比较奇怪。难道她内心也存在着八卦属性？
“不知道，还是不要乱揣测吧。”黄正永对推理凶手不太感兴趣，“银行会有监控找出那个人，我们等官方通知就好了，估计也就三四天的事。”
“是吗？”她幽幽回复了一句。
“说实在的，这件事你不是受益者吗？好像你还没参加游戏。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和我一样，也是母胎单身吧？”
看她荤素不吃的样子，情史必然单调得可怜。
“不要动不动就把我和你扯在一起。”风清音冷冷地否认，“况且，我才不是白纸一张。”
做完辩解，她拎着购物篮，气咻咻地走了。
被对方劈头盖脸抢白一顿，黄正永自觉开玩笑过了头，无聊地在一排排货架中间穿梭。
园区虽然没有食堂，但冷藏柜那里仍然可以买到许多速食便当、饭团，甚至有蛋糕点心之类的，吃喝完全不用担心。
他买了份鸡翅盖浇饭便当，然后买了把刮胡刀、以及洗面奶之类的日用品。
虽然行李箱仍然有这些存货，但既然可以买更高级的，那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他一面环顾四周，一面探索店内，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店内的西北角，有一排大写着“免费”和“每月限领三样”字样的货架。
货架上放着牙膏、卫生棉诸如此类的东西。
除了直接豪气发虚拟币，还提供免费用品，银行对员工也太好了吧。
“都是商品，为什么用现金不能买啊？”
突如起来的怒斥声盖过了店内欢快的音乐，一下传遍了整个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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