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穿越者的黑暗森林法则
车淼记得似乎就是在自己读初中这个节点，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电脑。
以前一直想不通，老车当年是怎样攒下那么多钱，又是怎样就下定决心要买电脑的。
不过那时候自己小舅杜正云在山雄电信公司上班，可以算得上是行内人，电脑虽然贵，好在应该也没有多花冤枉钱。
以前一直觉得可能是老车认为电脑这种东西能让车淼更好的学习，只不过最终的结果和其他买电脑的家庭一样，上一世，车淼基本只用它来打游戏，帮助学习只不过是老车单方面的美好幻想。
可现在重生回来的车淼这么一琢磨，这电脑多半是自己小舅撺掇着老车买的，和自己关系不大。
当然，小舅杜正云在电信上班还有一个好处，当年自己家里这台电脑能上网，价格还是内部优惠价。具体多少车淼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自己还以家里的网费便宜和外边同学炫耀过。
要知道，那时候如果要像后世这么上网，网速慢不说，收费是和电话费一样昂贵的。所以许多家庭虽然买了电脑，但根本没有网络可用。
自从家里有了电脑，自己这个小舅基本每天下班就来自己家，直到很晚才会回去，有时候可能干脆就不回去了，那客厅里的人造革沙发不知被小舅凑合了多少个晚上。
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老车的屋里一看。那台现在看上去十分古董的曲面驼背屏电脑正静静摆在老车房间衣柜旁。
之所以放在这而不是车淼的房间，想必过来人懂得都懂……
打开那台像是自己老哥们儿一般的电脑，Windows95的开机界面，让车淼嘴角直抽抽。
管不了那多，凭着前世记忆捣鼓半天的车淼终于拨号成功，点开Windows95自带的IE浏览器，原本打算先上网搜索一下企鹅马本尊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一试之下才发现，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百度这个东西，国内用的搜索是张物理学家创办的仿制Google——搜狐。
而搜狐给出的结果很让车淼意外，竟然没有一点企鹅马本马的信息……
“搜狐果然不好用。”车淼心里腹诽。
正当车淼没了头绪之时，忽然看见IE浏览器的收藏栏处有个网址，下意识点开一看，终于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网址是山雄信息港的网络论坛，由于登录信息没有被抹除，车淼惊讶的发现，有一则从自己这台电脑所登录的ID发出的论坛帖子，已经被置顶：
“老子的OICQ完爆ICQ，PICQ，谁用谁知道……”
关键那个ID名叫做：马龙！
车淼一时无语，因为他知道“马龙”这个ID的由来，起这个名字绝对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万万没想到，这个时空的自己竟然没有遵循历史，在网上发了一个这种贴子！
自忖换成上一世，车淼每天只会用电脑玩雷电……
自己大名叫车三水，上一世经常在忘记带胸卡进学校被检查时，胡乱签名叫“马龙”。
这很恶趣味，很车淼……
车水马龙……
车淼尴尬得直撇嘴，因为他早就过了中二少年的时间，这个ID已经很久没有再用过了。
点开帖子，下面已经有了将近200多层的跟帖，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还有很多是给OICQ提意见的……
看到这里，车淼内心的猜想已经八九不离十，只差打开那个OICQ看看，究竟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印证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当跳出登录界面时，车淼又犯了难，这个图标还是个寻呼机样子的OICQ，和前世企鹅马后来发展的QQ完全就是两个东西，这个登录界面之下，自己原本登陆过的账号是多少自己根本看不见。
就在这时，电脑屏幕边缘贴着的一张纸又引起了车淼的注意。
仔细看去，那纸上写的是：“账号100001，密码00000000”。
“卧槽，剧本应该就是这么写的！”车淼内心不由的感慨。
不用多时，初代OICQ的界面弹了出来，和后世的QQ确实是天差地别，整个软件只是一个简单的对话框，好友列表里只有两个人，而且只有数字，没有头像。
来不及纠结这些，其中一个好友的留言引起了车淼的注意：
“今晚7点，雅阁卡啦OK见。”
不等车淼恍然大悟，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车淼慌忙起身，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赶紧顺手将留言删除，又退了OICQ，才转身出了老车的房间。
来人正是小舅杜正云，进门见到车淼的第一句话就是：“车三水，你小子找死啊！”
车淼被吼得一愣，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杜正云说的是什么事。
定了定神，车淼装作有些心虚，用前世和自己这个小舅说话的方式道：“你吼个毛吼，我觉得好使才发去网上的。”
“发个锤子发，这个软件是我们照着ICQ搞出来的，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弄，你这种一发，不是求着着人家原版过来找麻烦？到时候你赔得起？”杜正云没好气的说，边说便要进老车的屋子里。
车淼哭笑不得，心里是直嘀咕，我特喵才穿回来三小时不到，关我毛事，我比你还懵逼好吧！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跟着杜正云进了老车的屋，目光所及，杜正云似乎正要去信息港上删除这个帖子。
到这会儿，车淼算是完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时空的小舅竟然和几个朋友一起捣鼓出了OICQ的初代，而且是照着ICQ做的，内容也差不多，只不过还在内部测试时就已经被这个时空的车淼用“马龙”这个ID发到了网上，所以引起了其他重生者的注意……
说起来有些巧合，又有些乌龙。
车水马龙……
马龙……
化龙腾飞……
马X腾!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被后世重生者想象力制造出的乌龙，夺了企鹅马的气运？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有道理，《企鹅传》出来之前，除了跟真正企鹅马有交流的人或是他的粉丝重生回来，除了外貌基本有点印象，谁会知到真正的企鹅马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要是重生的时间再早一些，信息就更不对称了。
再说作为重生者，赌小马哥这个人确实没有赌OICQ在什么人手里最后赢的几率大。
“所以……干脆顺势推一把？”
不过车淼刚这么想，与这个想法一同冒出来的，还有先前那个猜想。
车淼承认，之前是被160万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还真是有些后背发凉。
毕竟自己这次重生，并不是死过来的，没有那死过一次的经验，内心自然还是怕死的。
其实先前在和张梓栋交谈时，当车淼意识到对方背后的人和他口中的“老李”都是重生者，而这个“老李”直接被张梓栋一伙人抢了钱，人也不知弄到哪儿去了之后，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可怕而又可能的真相。
前世的车淼是一个“三体”迷，记得三体中刘慈欣提出过一个有名的理论。
“黑暗森林法则。”
“宇宙社会学的核心理论。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必须小心翼翼：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宇宙文明的图景，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取自刘慈欣大神的《三体》）
对于车淼，也许内心并不认同也不愿意依照这个法则行事，可他不得不从最坏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
因为这样的法则确实适用于如今这个对于重生者来说既熟悉又未知的时空。
从双方都要拿钱给自己这点就能看出，对于重生者来说，一方面整个国家或者整个世界的优质资源完全是有限的，自己所拥有的前世优势思维也是会随着时间而消失的。另一方面，生存是重生者的基本需求，而重生后的成功是重生者内心的条件反射。
设想两名重生者碰在一起要产生好的结果，只有现在处于强大的一方有善意，又毫无嫉妒之心，安于自己现在的成功，与另一名重生者所具有的从未来带来的思维或者能力不冲突，彼此才有可能真的和平相处。
然而理性的看，这很难实现，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任意两个重生者若不是至亲之人，都没有坐下来分蛋糕的机会，冲突是社会发展的根源，协作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方法，根本不值一提。
分蛋糕完全没有现在直接让弱小一方消失来的快……
想到这，车淼并不怀疑，如果自己在之后的路上哪怕露出一点破绽，让其他重生者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必自己这个毫无建树的初中生，必定会像蚂蚁一样被捏死。
车淼不禁有些懊恼，上辈子的自己实在过于普通，无论是自己本身或是自己的家庭本身。
即使现在看上去手握160万的天胡开局，实际由于自己普通家庭的初中身身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或是说反而成了拖累。
好在重生这一回，平行世界的自己似乎被人当成了企鹅马，虽然自己和那位真正的企鹅马比起来，除了普通家庭说起来差不多，其他完全不一样。
但自己演好企鹅马不就行了？这不就是最简单且最有效的生存之道。
仔细想来，自己其实并不需要成为外人眼中的企鹅马，杜正云才是带领团队冲锋的人，自己只需要适时从旁协助杜正云，将自己知道的后世企鹅公司的成功战略旁敲侧击的让杜正云知晓，让他成为这个时空里外人认为的企鹅马不就行了？
车淼相信，自己只要做的足够隐蔽，那张梓栋背后的大老板就一定发现不了自己重生者的身份。
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可以苟着偷偷练级，还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布局其他的领域。
以至于真要是不得已到了要和那些强大重生者面对面较量的时候，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只有两个问题：第一，如何让自己本身强大起来。第二，怎样让杜正云上自己的船。
以前一直想不通，老车当年是怎样攒下那么多钱，又是怎样就下定决心要买电脑的。
不过那时候自己小舅杜正云在山雄电信公司上班，可以算得上是行内人，电脑虽然贵，好在应该也没有多花冤枉钱。
以前一直觉得可能是老车认为电脑这种东西能让车淼更好的学习，只不过最终的结果和其他买电脑的家庭一样，上一世，车淼基本只用它来打游戏，帮助学习只不过是老车单方面的美好幻想。
可现在重生回来的车淼这么一琢磨，这电脑多半是自己小舅撺掇着老车买的，和自己关系不大。
当然，小舅杜正云在电信上班还有一个好处，当年自己家里这台电脑能上网，价格还是内部优惠价。具体多少车淼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自己还以家里的网费便宜和外边同学炫耀过。
要知道，那时候如果要像后世这么上网，网速慢不说，收费是和电话费一样昂贵的。所以许多家庭虽然买了电脑，但根本没有网络可用。
自从家里有了电脑，自己这个小舅基本每天下班就来自己家，直到很晚才会回去，有时候可能干脆就不回去了，那客厅里的人造革沙发不知被小舅凑合了多少个晚上。
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老车的屋里一看。那台现在看上去十分古董的曲面驼背屏电脑正静静摆在老车房间衣柜旁。
之所以放在这而不是车淼的房间，想必过来人懂得都懂……
打开那台像是自己老哥们儿一般的电脑，Windows95的开机界面，让车淼嘴角直抽抽。
管不了那多，凭着前世记忆捣鼓半天的车淼终于拨号成功，点开Windows95自带的IE浏览器，原本打算先上网搜索一下企鹅马本尊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一试之下才发现，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百度这个东西，国内用的搜索是张物理学家创办的仿制Google——搜狐。
而搜狐给出的结果很让车淼意外，竟然没有一点企鹅马本马的信息……
“搜狐果然不好用。”车淼心里腹诽。
正当车淼没了头绪之时，忽然看见IE浏览器的收藏栏处有个网址，下意识点开一看，终于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网址是山雄信息港的网络论坛，由于登录信息没有被抹除，车淼惊讶的发现，有一则从自己这台电脑所登录的ID发出的论坛帖子，已经被置顶：
“老子的OICQ完爆ICQ，PICQ，谁用谁知道……”
关键那个ID名叫做：马龙！
车淼一时无语，因为他知道“马龙”这个ID的由来，起这个名字绝对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万万没想到，这个时空的自己竟然没有遵循历史，在网上发了一个这种贴子！
自忖换成上一世，车淼每天只会用电脑玩雷电……
自己大名叫车三水，上一世经常在忘记带胸卡进学校被检查时，胡乱签名叫“马龙”。
这很恶趣味，很车淼……
车水马龙……
车淼尴尬得直撇嘴，因为他早就过了中二少年的时间，这个ID已经很久没有再用过了。
点开帖子，下面已经有了将近200多层的跟帖，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还有很多是给OICQ提意见的……
看到这里，车淼内心的猜想已经八九不离十，只差打开那个OICQ看看，究竟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印证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当跳出登录界面时，车淼又犯了难，这个图标还是个寻呼机样子的OICQ，和前世企鹅马后来发展的QQ完全就是两个东西，这个登录界面之下，自己原本登陆过的账号是多少自己根本看不见。
就在这时，电脑屏幕边缘贴着的一张纸又引起了车淼的注意。
仔细看去，那纸上写的是：“账号100001，密码00000000”。
“卧槽，剧本应该就是这么写的！”车淼内心不由的感慨。
不用多时，初代OICQ的界面弹了出来，和后世的QQ确实是天差地别，整个软件只是一个简单的对话框，好友列表里只有两个人，而且只有数字，没有头像。
来不及纠结这些，其中一个好友的留言引起了车淼的注意：
“今晚7点，雅阁卡啦OK见。”
不等车淼恍然大悟，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车淼慌忙起身，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赶紧顺手将留言删除，又退了OICQ，才转身出了老车的房间。
来人正是小舅杜正云，进门见到车淼的第一句话就是：“车三水，你小子找死啊！”
车淼被吼得一愣，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杜正云说的是什么事。
定了定神，车淼装作有些心虚，用前世和自己这个小舅说话的方式道：“你吼个毛吼，我觉得好使才发去网上的。”
“发个锤子发，这个软件是我们照着ICQ搞出来的，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弄，你这种一发，不是求着着人家原版过来找麻烦？到时候你赔得起？”杜正云没好气的说，边说便要进老车的屋子里。
车淼哭笑不得，心里是直嘀咕，我特喵才穿回来三小时不到，关我毛事，我比你还懵逼好吧！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跟着杜正云进了老车的屋，目光所及，杜正云似乎正要去信息港上删除这个帖子。
到这会儿，车淼算是完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时空的小舅竟然和几个朋友一起捣鼓出了OICQ的初代，而且是照着ICQ做的，内容也差不多，只不过还在内部测试时就已经被这个时空的车淼用“马龙”这个ID发到了网上，所以引起了其他重生者的注意……
说起来有些巧合，又有些乌龙。
车水马龙……
马龙……
化龙腾飞……
马X腾!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被后世重生者想象力制造出的乌龙，夺了企鹅马的气运？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有道理，《企鹅传》出来之前，除了跟真正企鹅马有交流的人或是他的粉丝重生回来，除了外貌基本有点印象，谁会知到真正的企鹅马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要是重生的时间再早一些，信息就更不对称了。
再说作为重生者，赌小马哥这个人确实没有赌OICQ在什么人手里最后赢的几率大。
“所以……干脆顺势推一把？”
不过车淼刚这么想，与这个想法一同冒出来的，还有先前那个猜想。
车淼承认，之前是被160万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还真是有些后背发凉。
毕竟自己这次重生，并不是死过来的，没有那死过一次的经验，内心自然还是怕死的。
其实先前在和张梓栋交谈时，当车淼意识到对方背后的人和他口中的“老李”都是重生者，而这个“老李”直接被张梓栋一伙人抢了钱，人也不知弄到哪儿去了之后，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可怕而又可能的真相。
前世的车淼是一个“三体”迷，记得三体中刘慈欣提出过一个有名的理论。
“黑暗森林法则。”
“宇宙社会学的核心理论。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必须小心翼翼：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宇宙文明的图景，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取自刘慈欣大神的《三体》）
对于车淼，也许内心并不认同也不愿意依照这个法则行事，可他不得不从最坏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
因为这样的法则确实适用于如今这个对于重生者来说既熟悉又未知的时空。
从双方都要拿钱给自己这点就能看出，对于重生者来说，一方面整个国家或者整个世界的优质资源完全是有限的，自己所拥有的前世优势思维也是会随着时间而消失的。另一方面，生存是重生者的基本需求，而重生后的成功是重生者内心的条件反射。
设想两名重生者碰在一起要产生好的结果，只有现在处于强大的一方有善意，又毫无嫉妒之心，安于自己现在的成功，与另一名重生者所具有的从未来带来的思维或者能力不冲突，彼此才有可能真的和平相处。
然而理性的看，这很难实现，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任意两个重生者若不是至亲之人，都没有坐下来分蛋糕的机会，冲突是社会发展的根源，协作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方法，根本不值一提。
分蛋糕完全没有现在直接让弱小一方消失来的快……
想到这，车淼并不怀疑，如果自己在之后的路上哪怕露出一点破绽，让其他重生者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必自己这个毫无建树的初中生，必定会像蚂蚁一样被捏死。
车淼不禁有些懊恼，上辈子的自己实在过于普通，无论是自己本身或是自己的家庭本身。
即使现在看上去手握160万的天胡开局，实际由于自己普通家庭的初中身身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或是说反而成了拖累。
好在重生这一回，平行世界的自己似乎被人当成了企鹅马，虽然自己和那位真正的企鹅马比起来，除了普通家庭说起来差不多，其他完全不一样。
但自己演好企鹅马不就行了？这不就是最简单且最有效的生存之道。
仔细想来，自己其实并不需要成为外人眼中的企鹅马，杜正云才是带领团队冲锋的人，自己只需要适时从旁协助杜正云，将自己知道的后世企鹅公司的成功战略旁敲侧击的让杜正云知晓，让他成为这个时空里外人认为的企鹅马不就行了？
车淼相信，自己只要做的足够隐蔽，那张梓栋背后的大老板就一定发现不了自己重生者的身份。
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可以苟着偷偷练级，还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布局其他的领域。
以至于真要是不得已到了要和那些强大重生者面对面较量的时候，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只有两个问题：第一，如何让自己本身强大起来。第二，怎样让杜正云上自己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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