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钻研
万策点开进化模板，查看详细信息。
【月之试炼·一阶】：在月光眷顾之地，混合水因子与星因子，输入自身血液融合，即可进化至一阶。在水因子与星因子充足的前提下，输入自身血液量越多，进化越完美。融合上限为自身血液的百分之五十。
【月之试炼·二阶（残）】：提升自身精神力，可以进化至二阶。提升方法未知。
相比起血祭的条件，月之试炼似乎更有可能在现实中达成。万策决定继续推演这个世界。
只是百分之五十血液……这个要求看得万策咂舌不已。
如果说血祭是追求精确与高效，那月之试炼就是大力出奇迹。要知道，一般的成年男子失去百分之二十到三十血液就会引发休克、陷入生命危险，失血百分之五十可以直接推进太平间了。
万策回忆了一下，虽然杜白的出血量很大，但并没有大到接近百分之五十的地步。按理说杜白已经填满了五颗星，应该差得不远才对。
他的直觉告诉他，月之试炼名字的奥秘就在其中。仅仅是月光眷顾之地这个条件，还不足以为进化模板冠名。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权限升级以后，天机对进化模板的捕捉力度似乎也大了很多。在一号世界，妮克丝宣读神话的节点只让万策获得了残缺的一阶模板；在二号世界，杜白宣读神话的节点却为万策补全了一阶模板、向二阶进发了。整体获取速度快了一个量级。
这个世界的好处是目前的进化者数量不多，推演消耗仍然维持在一年一点的水平，与一年十点的一号世界可谓是天壤之别；坏处也是进化者数量不多，对进化模板的研究速度恐怕会慢于一号世界。
万策有意控制二号世界进化者的数量，不过先前那几个不自量力强行进行月之试炼的月部落成员并不是被他劈死的，而是压根没通过，被负蟠吞了。万策对此的评价是，贪婪者死于贪婪，死得其所。
尽管对负蟠成功吞下试炼者后会产生的变化感到好奇，但出于种种考虑，万策还是直接把那几条负蟠劈死了。放着这几个不稳定因素满世界乱窜，恐怕会有意料之外的影响，万策暂时还没有一心二用、一边看着它们一边看着月部落的能力。更何况，他之后还会进行大段的时间跳跃，哪次跳完看见月部落被负蟠给咔咔啃完了就不太妙了。
万策刻意使这个世界的进化者数量维持在较少的水平也有与一号世界对比的心思。不然不管不顾地堆人实验，一阶进化模板早十年就探出来了。之所以不这么做，正是为了探索一件事：较少的进化者、较低的推演消耗、较长的推演时间，以这样的条件最终推演出进化模板所需消耗的能量是否比一号世界的条件所需消耗的能量少——即较多的进化者、较高的推演消耗、较短的推演时间。
血族世界从零到一的消耗他并不清楚，只能凭从一到二的消耗进行对比。由于现实世界显然不会有类似地龙的生物——天机以无比玄学的方式扫描出暗元素不代表蚯蚓体内有什么暗因子——所以比起血祭，万策确实更想先得到月之试炼的二阶模板。至少月之试炼的条件看上去有可能在现实中成立。
万策看了眼能量余额，记在心里，随后打开跳跃，输入时间。
开始跳跃。
……
第一年。
月部落适应了农耕生活，对打猎和采集的需求逐渐降低。月之仆从也不再有帮助部落的任务，有更长的时间跟随月之使徒学习。
……
第二年。
杜白、向星、向心三人对精神力的运用方式进行了一些探索，得到了初步成果。
他们不再粗暴地将精神力轰入目标的脑海，而是开始尝试控制力度，以达到不同的目的。
诸如精神感应、精神链接之类的初级运用方式被发掘出来。
……
第三年。
杜白等人发现不同的人精神力的性质也会有所不同，似乎跟胸前的星辰有关。
大体上来说，星辰数目与精神力的量有关，具体的星辰则决定精神力的偏向性。
他们决定详细研究相关问题。
……
第四年。
在互相对比之后，月之使徒决定将向星的三颗星辰分别命名为武星一、二、三，向心的四颗星辰分别命名为文星一、二、三、四。他们两人的星辰恰好完全不重合。
而杜白本人的五颗星辰则是其中的武一、文一、文二、文三、文四。
研究表明，武星会加强精神力的攻击性，而文星会加强精神力的功能性。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三颗星的向星在攻击力上与五颗星的杜白相差仿佛。更进一步的影响暂时没有发现。
万策将他们的命名与记忆中的星辰对照，记下了对照表：武一（廉贞星）、武二（武曲星）、武三（破军星）、文一（贪狼星）、文二（巨门星）、文三（禄存星）、文四（文曲星）。
……
第五年。
杜白等人这一年的研究侧重点是功能性较强的精神力具体可以做到哪些事。向星的星辰全是武星，没什么参与感，闲着也是闲着，又去帮助部落打猎了。
这些年部落的规模越发庞大，种植技术已经开始向别的族群扩散。猎人除了打猎之外，也负担起和别的族群互通有无的职责。相比起亲族聚居的旧石器时代，经历过农业革命的新石器时代人员流动性开始加强。
……
第六年。
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向心发现精神力可以用于催眠。
她发现这事的第二天部落里就有三个人高喊着“我是傻逼”裸奔，向星因为这事跟她大吵了一架。两人都不肯认错。
杜白很关心他们，详细了解了情况。
向星和向心由于身体瘦弱，先前是部落里的弱势群体，很不受人待见，甚至被称为吃白饭的。遭受的歧视和霸凌比之杜白在曾经的族群里遭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好歹杜白身边还有个关琼，没人会对他直接动手。向星之所以要拼了命地通过月之试炼，也是为了保护妹妹。
而向心催眠恶搞的就是从前欺负他们最狠的那几人——但向星认为，这样做的话跟那些人就没有区别了。
杜白思考后，并不觉得向心做错了。他对向星说：“对好人好，对坏人坏，才是德；对好人好，对坏人也好，那是德之贼。”
向星咀嚼这句话半天，去向妹妹道了歉，但表示以后做这种事应该先和他商量。
妹妹的回答是：“你跟我结婚我就听你的。”
向星大囧，狼狈逃跑。
……
第七年。
在各种动物身上实验之后，杜白等人开始探究精神力对人的影响可以做到哪一步。但正常情况下，杜白等人是不可能对人进行伤害性过高的实验的。
研究进度停滞。
……
第八年。
部落的规模已经非常庞大了，常年避世不出的杜白逐渐成为传说。很多新出生的、新投靠过来的人只知道部落里有个月之使徒，但没人见过他。
研究进度仍然停滞。
……
第九年。
向星向杜白举荐了一个叫项布的猎人，杜白考察后同意了他进行月之试炼。
出于研究的目的，杜白向月神祈祷，希望月神允许他旁观他人的月之试炼。
万策没吱声，默认了。
项布不仅成功通过了月之试炼，而且非常成功。与杜白一样是五颗星，但具体构成则不同，他是两颗文星和三颗武星。而杜白在一旁观察完月泉的变化后，推断短时间内月泉最多供三人完成月之试炼。
之后杜白又在湖心岛停留了一段时间，继续观察月泉的恢复状况，得到了更具体的数据。
月泉平均每个月凝聚的星光足够供一人完成月之试炼，星光贮存上限是三个月。
这意味着即使万策不做限制，月世界的人也不可能像血族世界的人一样实现全体进化。
……
第十年。
项布的主要星辰构成是武星，但毕竟还有两颗文星，因此他在狩猎结束后也会来杜白的住所帮忙研究。
新人自然有新的思路，而新的思路会带来新的机遇。在一次偶然中，项布发现植物也存在极其微弱的精神力，一下为杜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
第十一年。
杜白等人发现精神力对植物的影响极大，远超对动物和人类的影响，甚至可以直观地体现在物质世界。
他们打算对湖心岛上收集来的植物种子进行迭代，尝试制造出混有星因子和水因子的植物——当然，他们称之为月之力。
这将是一项耗时漫长的工程。但如果成功，意义之重大足以超过他们先前的工作总和。
也是在这一年，万策收到了一条令他错愕万分的提示。
【发现新模板：日之试炼】
【月之试炼·一阶】：在月光眷顾之地，混合水因子与星因子，输入自身血液融合，即可进化至一阶。在水因子与星因子充足的前提下，输入自身血液量越多，进化越完美。融合上限为自身血液的百分之五十。
【月之试炼·二阶（残）】：提升自身精神力，可以进化至二阶。提升方法未知。
相比起血祭的条件，月之试炼似乎更有可能在现实中达成。万策决定继续推演这个世界。
只是百分之五十血液……这个要求看得万策咂舌不已。
如果说血祭是追求精确与高效，那月之试炼就是大力出奇迹。要知道，一般的成年男子失去百分之二十到三十血液就会引发休克、陷入生命危险，失血百分之五十可以直接推进太平间了。
万策回忆了一下，虽然杜白的出血量很大，但并没有大到接近百分之五十的地步。按理说杜白已经填满了五颗星，应该差得不远才对。
他的直觉告诉他，月之试炼名字的奥秘就在其中。仅仅是月光眷顾之地这个条件，还不足以为进化模板冠名。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权限升级以后，天机对进化模板的捕捉力度似乎也大了很多。在一号世界，妮克丝宣读神话的节点只让万策获得了残缺的一阶模板；在二号世界，杜白宣读神话的节点却为万策补全了一阶模板、向二阶进发了。整体获取速度快了一个量级。
这个世界的好处是目前的进化者数量不多，推演消耗仍然维持在一年一点的水平，与一年十点的一号世界可谓是天壤之别；坏处也是进化者数量不多，对进化模板的研究速度恐怕会慢于一号世界。
万策有意控制二号世界进化者的数量，不过先前那几个不自量力强行进行月之试炼的月部落成员并不是被他劈死的，而是压根没通过，被负蟠吞了。万策对此的评价是，贪婪者死于贪婪，死得其所。
尽管对负蟠成功吞下试炼者后会产生的变化感到好奇，但出于种种考虑，万策还是直接把那几条负蟠劈死了。放着这几个不稳定因素满世界乱窜，恐怕会有意料之外的影响，万策暂时还没有一心二用、一边看着它们一边看着月部落的能力。更何况，他之后还会进行大段的时间跳跃，哪次跳完看见月部落被负蟠给咔咔啃完了就不太妙了。
万策刻意使这个世界的进化者数量维持在较少的水平也有与一号世界对比的心思。不然不管不顾地堆人实验，一阶进化模板早十年就探出来了。之所以不这么做，正是为了探索一件事：较少的进化者、较低的推演消耗、较长的推演时间，以这样的条件最终推演出进化模板所需消耗的能量是否比一号世界的条件所需消耗的能量少——即较多的进化者、较高的推演消耗、较短的推演时间。
血族世界从零到一的消耗他并不清楚，只能凭从一到二的消耗进行对比。由于现实世界显然不会有类似地龙的生物——天机以无比玄学的方式扫描出暗元素不代表蚯蚓体内有什么暗因子——所以比起血祭，万策确实更想先得到月之试炼的二阶模板。至少月之试炼的条件看上去有可能在现实中成立。
万策看了眼能量余额，记在心里，随后打开跳跃，输入时间。
开始跳跃。
……
第一年。
月部落适应了农耕生活，对打猎和采集的需求逐渐降低。月之仆从也不再有帮助部落的任务，有更长的时间跟随月之使徒学习。
……
第二年。
杜白、向星、向心三人对精神力的运用方式进行了一些探索，得到了初步成果。
他们不再粗暴地将精神力轰入目标的脑海，而是开始尝试控制力度，以达到不同的目的。
诸如精神感应、精神链接之类的初级运用方式被发掘出来。
……
第三年。
杜白等人发现不同的人精神力的性质也会有所不同，似乎跟胸前的星辰有关。
大体上来说，星辰数目与精神力的量有关，具体的星辰则决定精神力的偏向性。
他们决定详细研究相关问题。
……
第四年。
在互相对比之后，月之使徒决定将向星的三颗星辰分别命名为武星一、二、三，向心的四颗星辰分别命名为文星一、二、三、四。他们两人的星辰恰好完全不重合。
而杜白本人的五颗星辰则是其中的武一、文一、文二、文三、文四。
研究表明，武星会加强精神力的攻击性，而文星会加强精神力的功能性。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三颗星的向星在攻击力上与五颗星的杜白相差仿佛。更进一步的影响暂时没有发现。
万策将他们的命名与记忆中的星辰对照，记下了对照表：武一（廉贞星）、武二（武曲星）、武三（破军星）、文一（贪狼星）、文二（巨门星）、文三（禄存星）、文四（文曲星）。
……
第五年。
杜白等人这一年的研究侧重点是功能性较强的精神力具体可以做到哪些事。向星的星辰全是武星，没什么参与感，闲着也是闲着，又去帮助部落打猎了。
这些年部落的规模越发庞大，种植技术已经开始向别的族群扩散。猎人除了打猎之外，也负担起和别的族群互通有无的职责。相比起亲族聚居的旧石器时代，经历过农业革命的新石器时代人员流动性开始加强。
……
第六年。
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向心发现精神力可以用于催眠。
她发现这事的第二天部落里就有三个人高喊着“我是傻逼”裸奔，向星因为这事跟她大吵了一架。两人都不肯认错。
杜白很关心他们，详细了解了情况。
向星和向心由于身体瘦弱，先前是部落里的弱势群体，很不受人待见，甚至被称为吃白饭的。遭受的歧视和霸凌比之杜白在曾经的族群里遭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好歹杜白身边还有个关琼，没人会对他直接动手。向星之所以要拼了命地通过月之试炼，也是为了保护妹妹。
而向心催眠恶搞的就是从前欺负他们最狠的那几人——但向星认为，这样做的话跟那些人就没有区别了。
杜白思考后，并不觉得向心做错了。他对向星说：“对好人好，对坏人坏，才是德；对好人好，对坏人也好，那是德之贼。”
向星咀嚼这句话半天，去向妹妹道了歉，但表示以后做这种事应该先和他商量。
妹妹的回答是：“你跟我结婚我就听你的。”
向星大囧，狼狈逃跑。
……
第七年。
在各种动物身上实验之后，杜白等人开始探究精神力对人的影响可以做到哪一步。但正常情况下，杜白等人是不可能对人进行伤害性过高的实验的。
研究进度停滞。
……
第八年。
部落的规模已经非常庞大了，常年避世不出的杜白逐渐成为传说。很多新出生的、新投靠过来的人只知道部落里有个月之使徒，但没人见过他。
研究进度仍然停滞。
……
第九年。
向星向杜白举荐了一个叫项布的猎人，杜白考察后同意了他进行月之试炼。
出于研究的目的，杜白向月神祈祷，希望月神允许他旁观他人的月之试炼。
万策没吱声，默认了。
项布不仅成功通过了月之试炼，而且非常成功。与杜白一样是五颗星，但具体构成则不同，他是两颗文星和三颗武星。而杜白在一旁观察完月泉的变化后，推断短时间内月泉最多供三人完成月之试炼。
之后杜白又在湖心岛停留了一段时间，继续观察月泉的恢复状况，得到了更具体的数据。
月泉平均每个月凝聚的星光足够供一人完成月之试炼，星光贮存上限是三个月。
这意味着即使万策不做限制，月世界的人也不可能像血族世界的人一样实现全体进化。
……
第十年。
项布的主要星辰构成是武星，但毕竟还有两颗文星，因此他在狩猎结束后也会来杜白的住所帮忙研究。
新人自然有新的思路，而新的思路会带来新的机遇。在一次偶然中，项布发现植物也存在极其微弱的精神力，一下为杜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
第十一年。
杜白等人发现精神力对植物的影响极大，远超对动物和人类的影响，甚至可以直观地体现在物质世界。
他们打算对湖心岛上收集来的植物种子进行迭代，尝试制造出混有星因子和水因子的植物——当然，他们称之为月之力。
这将是一项耗时漫长的工程。但如果成功，意义之重大足以超过他们先前的工作总和。
也是在这一年，万策收到了一条令他错愕万分的提示。
【发现新模板：日之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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