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落脚处
封尘在一旁有些发愣，这突如其来的别扭关心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这些话语还是同前面一般说出口，他当然觉得理所应当，可眼下的话……刻意之意简直是跃然于脸上。
封尘摸不着到底是什么路数，就这样，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一会。
见封尘不说话，老道略显尴尬，语气生硬：“不说些什么？还没睡醒不成？”
封尘轻咳一声，这才对味嘛：“哦哦，平常睡成了习惯，况且，这地方山清水秀，还挺舒服。”甚至还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刚打算抬手揉揉眼睛，眼角却是撇着了老道蠢蠢欲动的神色，赶紧猫着腰一溜烟跑出去十几步，朝老道漏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道：“好嘛，好嘛，我现在就去拾掇还不成吗？”
老道脸色难看：“朽木哇朽木。”指着封尘喝道：“你给我回来，听话听半句不成?简直是不可理喻!”
见此，封尘还真怕惹恼了这老头，都不敢去竹屋看了，干脆先去折些竹子回来，竹屋嘛，修缮之时总归能用到，主要还是先溜之大吉为上。
封尘转身就走，故意切了一声，边走边说道：“谁让你先踹我的，没什么说滴，已经有了些眉目，像你说的，我自个来呗，等啥时候真要问，我也自个会找你说的。”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寻那容易下手的竹子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老道这才气消了许多：“哼，算你还懂些事。”
想到轻踹一下，便故意充耳不闻的来气自个，喃喃道：“这臭小子有点小气啊。”关键是刚刚还真给他气的差点破功。
于是，也干脆盘膝坐地，等之回来，还是要打算好好与之讲讲道理。
封尘在“暗处”看了好一会，见老道这般作态后嘀咕一声：“这老头也忒小气了吧……”
自己的这肚子还算争气，现如今已经可以随意进出了！干脆跑下了山去，不仅吃过了午饭，还在那城镇里悠哉悠哉的晃荡了许久。躲终归是躲不掉的，低估了这老头的耐心。
所幸只是一番长谈阔论，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一样，最后，因为今天的散漫缘由，老道罚了他的晚饭后起身离去。
虽然现在进出方便，可他对此无所谓，孰轻孰重心中有底，他不知道的是，老道以此来观他心性之举完全成了没必要。
往后的时日，封尘居然有了一股奇妙的感觉，怎么跟他娘的三点一线一般，除了吃饭便是琢磨不停，偶尔还得加夜苦练，关键是，自他慢慢接触下来，居然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还乐此不疲。
如此有动力的大好青年哪个老板不心生欢喜？老道看向他那欢喜的神色，都没一丝遮掩。
时间长了，二人也算相处“融洽”，最起码，再也没出现过凝滞一方空气的尴尬局面。
主要在于，封尘察言观色间，像是也在与这老人家学着如何相处，总归来说，二人性格还是挺像的，不必太过刻意，真情流露间自然水到渠成。
大半年以来，封尘的修炼对象也从最开始的明显能看见慢慢被老道稀释到与普通灵气一样。
最终，在某个空气湿润的早晨，封尘一脚踹开了老道屋门！心潮激动不已。
心神敛内，盘腿正坐的老道被搞的一个机灵！看着那激动的年轻人也没太过意外，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缓缓开口道：“这次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扣半月伙食钱！”
封尘按捺住那份激动，卖了个关子神采飞扬道：“老头，这次啊，你得加钱！”
老道睁眼略显意外：“哦？说说看，怎么个加钱法？”
封尘大喝一声，又是激了老道一下，在其怀疑的目光下，封尘在屋内胡乱走几步，摆出几个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后站定，左手并拢双指高高举起道：“看好了！”
只见他那双指之上，灵气宛如被泼出的水一般，一滴一滴回笼聚集到指尖，淡青颜色也是愈发明显，直到收手。
封尘挥动手指，指尖那团淡青色也跟着游动，朝老道抬一下眼眸笑嘻嘻问到：“咋样？”
老道早在那灵气汇聚之时已是心湖起了涟漪，简直比同他当时如此还要有些小激动。
从始至终眼神一直放在那抹青色之上。此时听封尘问话他才回过神来，佯装镇定的学着那年轻人平时的模样撇撇嘴“嘁”了一声道。
“堪堪入门，不过皮毛而已。”
封尘早就撇着了老道之前那目光，也是摆出一副逢场作戏的姿态道：“老头子，你可不能这样哇！你要是死不认账，我今天就哭给你看！”
老道又是“嘁”了一声，我会再信?
二人一番讨价还价，“虚情假意”的戏份如果让那些山脚闲汉看了去定会拍手称赞，且估摸着还会扔些赏钱。
最后，封尘心满意足的收起表情出了门去，老道也是收起表情微微含笑，手掌不自觉的摩擦着腰间那块润滑的带穗玉佩。
看着日头差不多，怀揣成就的封尘决定今日偷偷懒，毕竟，总得劳逸结合才是，于是脚步轻快的出了竹林朝山下行去。
记得有一次下山，良心发现的他好意给那老道也带了些吃食，谁知还是自己格局太小，人还真如仙人一般，不食人间烟火，自此过后，也就没干过这事了。
今日又来了兴致，晃荡许久的封尘还是带了些东西回去，不食人间烟火是吧?就不信当着面吃喝，这酒肉香气还能拒之不理?
别的不说，这花大价钱买来的酒是真香，以往他对那些勾兑酒水味很是排斥，可这里的酒，闻着香，喝起来更有一番滋味。
封尘平时从老道那里想尽办法搞来的银钱，大部分都耗在了这上面，有钱，任性，每次换着口味来，不管好坏，这酒铺里的酒水是尝了个遍，也是老熟客了，现在他去买酒，这酒家挺上道，扯来扯去总能便宜不少。
回了竹林的封尘轻轻推开了屋门，见老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盘坐入定，不由感叹，自己每日的三点一线比了人家这，还是差了太多，对于这老道的实力，封尘也没个准数，想来能自开一方小洞天，跟着学本事应该不吃亏。
老道每日除了出屋一次，剩下的光阴基本上都在打坐修炼，起初还能偶尔督促他一下，慢慢的好像就没了兴致，任由他自己参悟琢磨，对于老道的不敬业，封尘心里颇有微词，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拼命修炼干啥呀？不济好歹教点东西给自己啊，从始至终一直让他看那竹子，都差点看出花儿来了，还好自己算是“天资过人”，硬是看出了一点门道，换做别人，估摸着都得生出跑路的念头了。
至于老道每日出屋走去那后山，封尘不知道去干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说不准也是有那三急的吧？可转念一想，这不吃不喝，哪门子的急法？他不好意思过问，也没敢问，上次惹恼了这老头，后勃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让他至今记忆犹新，老头子那手劲儿可真不是盖的。
封尘将两壶好酒和一些零碎搁在桌上，坐在一旁静静等待，良久，老道才微微睁眼，似乎是知晓他的意思，也是干脆，直接起身坐在了他对面，自顾自的拿过一壶酒开了口封，却又收回了手道：“你小子无事献殷勤，不会是要借故讹我酒钱吧？”
封尘连忙摆摆手道：“哪儿能呢，这不是……孝敬孝敬您老人家吗。”
老道学着他嘁了一声表示不相信，又好像是除开了要付钱外什么事都好说一般，拿起了酒壶浅尝一口。
封尘也赶紧揭开另一壶就喝了一口，脸上笑容灿烂，对于这位不让他喊他师父和先生的老道，自那一巴掌过后，起了小心眼，干脆喊老头了，谁知人根本就没恼，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啊他的小算盘算是落空了，这次堆起笑脸，可是要打算摊点牌的。
老道看着他那张还算清秀的脸越看越像张算盘，行啊，倒要看看卖什么药。
一时间空气有所寂静，老道悠悠然的浅尝手中酒，偶尔抓起两颗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品味，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欲言又止，局促不安，抓耳挠腮，抽空大口咽下两口酒像是有无数愁绪压在心头般的样子给气笑了，这是要他开口关怀的意思啊。
老道岂会如他意，只是敲了下桌面生硬道：“说说看?”
封尘见此也没了做样子的心思，老人们啊就这一点不好，完全不搭理少年人心中的愁滋味啊，说好的教练剑呢？就说说是吧？就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老道一听“嘁”了一声嘲讽道：“就你?还想练剑?阵法都没给我练到入门就想学别的了?”
封尘底气十足道：“今儿个不是给你看过了?你教的我都会了。”
老道一听摆出一个震惊声色道：“会了?那你给我布出个阵法来，也不为难你，铺出一个阵基就算你会了，怎么?怕我这个老头一时间接受不了？不用，你尽管来，让老头我长长见识。”
封尘蹭的一下站起身听完了老道的言语后又坐了回去哑口无言，拿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是真愁哇。
“咋滴又坐回去了?这位少年英杰，别藏着掖着了，露两手看看啊。”老道的玩笑话语萦绕耳边如恶鬼低喃。
封尘也不示弱，立马挺直了腰杆，大手一挥道：“今日身体不适，等我感冒好了……”
“就会了?”老道这无情一问后自顾自大笑不止。
封尘此刻面容戚戚，再喝一口，嘴中都好似没了滋味儿。
老道见此，收起玩笑道：“别装个鸟样，该练之时自然教你，现在才有了个眉目就好高骛远想其他?心不静，路不平，年纪轻轻做事更要一件一件脚踏实地，不然，上了年纪发现这个缺一点，那个差一丝，往往会因此错过许多，日后与人对敌，保不齐就会死在这差的一点上。”
封尘只能苦哈哈道：“知道了。”
二人几许酒下肚后闲谈也就多了起来，封尘更是酒壮怂人胆，借着老道看起来很不错的心情，问了好些平日里没敢过问的事。
封尘摸不着到底是什么路数，就这样，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一会。
见封尘不说话，老道略显尴尬，语气生硬：“不说些什么？还没睡醒不成？”
封尘轻咳一声，这才对味嘛：“哦哦，平常睡成了习惯，况且，这地方山清水秀，还挺舒服。”甚至还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刚打算抬手揉揉眼睛，眼角却是撇着了老道蠢蠢欲动的神色，赶紧猫着腰一溜烟跑出去十几步，朝老道漏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道：“好嘛，好嘛，我现在就去拾掇还不成吗？”
老道脸色难看：“朽木哇朽木。”指着封尘喝道：“你给我回来，听话听半句不成?简直是不可理喻!”
见此，封尘还真怕惹恼了这老头，都不敢去竹屋看了，干脆先去折些竹子回来，竹屋嘛，修缮之时总归能用到，主要还是先溜之大吉为上。
封尘转身就走，故意切了一声，边走边说道：“谁让你先踹我的，没什么说滴，已经有了些眉目，像你说的，我自个来呗，等啥时候真要问，我也自个会找你说的。”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寻那容易下手的竹子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老道这才气消了许多：“哼，算你还懂些事。”
想到轻踹一下，便故意充耳不闻的来气自个，喃喃道：“这臭小子有点小气啊。”关键是刚刚还真给他气的差点破功。
于是，也干脆盘膝坐地，等之回来，还是要打算好好与之讲讲道理。
封尘在“暗处”看了好一会，见老道这般作态后嘀咕一声：“这老头也忒小气了吧……”
自己的这肚子还算争气，现如今已经可以随意进出了！干脆跑下了山去，不仅吃过了午饭，还在那城镇里悠哉悠哉的晃荡了许久。躲终归是躲不掉的，低估了这老头的耐心。
所幸只是一番长谈阔论，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一样，最后，因为今天的散漫缘由，老道罚了他的晚饭后起身离去。
虽然现在进出方便，可他对此无所谓，孰轻孰重心中有底，他不知道的是，老道以此来观他心性之举完全成了没必要。
往后的时日，封尘居然有了一股奇妙的感觉，怎么跟他娘的三点一线一般，除了吃饭便是琢磨不停，偶尔还得加夜苦练，关键是，自他慢慢接触下来，居然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还乐此不疲。
如此有动力的大好青年哪个老板不心生欢喜？老道看向他那欢喜的神色，都没一丝遮掩。
时间长了，二人也算相处“融洽”，最起码，再也没出现过凝滞一方空气的尴尬局面。
主要在于，封尘察言观色间，像是也在与这老人家学着如何相处，总归来说，二人性格还是挺像的，不必太过刻意，真情流露间自然水到渠成。
大半年以来，封尘的修炼对象也从最开始的明显能看见慢慢被老道稀释到与普通灵气一样。
最终，在某个空气湿润的早晨，封尘一脚踹开了老道屋门！心潮激动不已。
心神敛内，盘腿正坐的老道被搞的一个机灵！看着那激动的年轻人也没太过意外，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缓缓开口道：“这次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扣半月伙食钱！”
封尘按捺住那份激动，卖了个关子神采飞扬道：“老头，这次啊，你得加钱！”
老道睁眼略显意外：“哦？说说看，怎么个加钱法？”
封尘大喝一声，又是激了老道一下，在其怀疑的目光下，封尘在屋内胡乱走几步，摆出几个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后站定，左手并拢双指高高举起道：“看好了！”
只见他那双指之上，灵气宛如被泼出的水一般，一滴一滴回笼聚集到指尖，淡青颜色也是愈发明显，直到收手。
封尘挥动手指，指尖那团淡青色也跟着游动，朝老道抬一下眼眸笑嘻嘻问到：“咋样？”
老道早在那灵气汇聚之时已是心湖起了涟漪，简直比同他当时如此还要有些小激动。
从始至终眼神一直放在那抹青色之上。此时听封尘问话他才回过神来，佯装镇定的学着那年轻人平时的模样撇撇嘴“嘁”了一声道。
“堪堪入门，不过皮毛而已。”
封尘早就撇着了老道之前那目光，也是摆出一副逢场作戏的姿态道：“老头子，你可不能这样哇！你要是死不认账，我今天就哭给你看！”
老道又是“嘁”了一声，我会再信?
二人一番讨价还价，“虚情假意”的戏份如果让那些山脚闲汉看了去定会拍手称赞，且估摸着还会扔些赏钱。
最后，封尘心满意足的收起表情出了门去，老道也是收起表情微微含笑，手掌不自觉的摩擦着腰间那块润滑的带穗玉佩。
看着日头差不多，怀揣成就的封尘决定今日偷偷懒，毕竟，总得劳逸结合才是，于是脚步轻快的出了竹林朝山下行去。
记得有一次下山，良心发现的他好意给那老道也带了些吃食，谁知还是自己格局太小，人还真如仙人一般，不食人间烟火，自此过后，也就没干过这事了。
今日又来了兴致，晃荡许久的封尘还是带了些东西回去，不食人间烟火是吧?就不信当着面吃喝，这酒肉香气还能拒之不理?
别的不说，这花大价钱买来的酒是真香，以往他对那些勾兑酒水味很是排斥，可这里的酒，闻着香，喝起来更有一番滋味。
封尘平时从老道那里想尽办法搞来的银钱，大部分都耗在了这上面，有钱，任性，每次换着口味来，不管好坏，这酒铺里的酒水是尝了个遍，也是老熟客了，现在他去买酒，这酒家挺上道，扯来扯去总能便宜不少。
回了竹林的封尘轻轻推开了屋门，见老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盘坐入定，不由感叹，自己每日的三点一线比了人家这，还是差了太多，对于这老道的实力，封尘也没个准数，想来能自开一方小洞天，跟着学本事应该不吃亏。
老道每日除了出屋一次，剩下的光阴基本上都在打坐修炼，起初还能偶尔督促他一下，慢慢的好像就没了兴致，任由他自己参悟琢磨，对于老道的不敬业，封尘心里颇有微词，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拼命修炼干啥呀？不济好歹教点东西给自己啊，从始至终一直让他看那竹子，都差点看出花儿来了，还好自己算是“天资过人”，硬是看出了一点门道，换做别人，估摸着都得生出跑路的念头了。
至于老道每日出屋走去那后山，封尘不知道去干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说不准也是有那三急的吧？可转念一想，这不吃不喝，哪门子的急法？他不好意思过问，也没敢问，上次惹恼了这老头，后勃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让他至今记忆犹新，老头子那手劲儿可真不是盖的。
封尘将两壶好酒和一些零碎搁在桌上，坐在一旁静静等待，良久，老道才微微睁眼，似乎是知晓他的意思，也是干脆，直接起身坐在了他对面，自顾自的拿过一壶酒开了口封，却又收回了手道：“你小子无事献殷勤，不会是要借故讹我酒钱吧？”
封尘连忙摆摆手道：“哪儿能呢，这不是……孝敬孝敬您老人家吗。”
老道学着他嘁了一声表示不相信，又好像是除开了要付钱外什么事都好说一般，拿起了酒壶浅尝一口。
封尘也赶紧揭开另一壶就喝了一口，脸上笑容灿烂，对于这位不让他喊他师父和先生的老道，自那一巴掌过后，起了小心眼，干脆喊老头了，谁知人根本就没恼，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啊他的小算盘算是落空了，这次堆起笑脸，可是要打算摊点牌的。
老道看着他那张还算清秀的脸越看越像张算盘，行啊，倒要看看卖什么药。
一时间空气有所寂静，老道悠悠然的浅尝手中酒，偶尔抓起两颗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品味，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欲言又止，局促不安，抓耳挠腮，抽空大口咽下两口酒像是有无数愁绪压在心头般的样子给气笑了，这是要他开口关怀的意思啊。
老道岂会如他意，只是敲了下桌面生硬道：“说说看?”
封尘见此也没了做样子的心思，老人们啊就这一点不好，完全不搭理少年人心中的愁滋味啊，说好的教练剑呢？就说说是吧？就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老道一听“嘁”了一声嘲讽道：“就你?还想练剑?阵法都没给我练到入门就想学别的了?”
封尘底气十足道：“今儿个不是给你看过了?你教的我都会了。”
老道一听摆出一个震惊声色道：“会了?那你给我布出个阵法来，也不为难你，铺出一个阵基就算你会了，怎么?怕我这个老头一时间接受不了？不用，你尽管来，让老头我长长见识。”
封尘蹭的一下站起身听完了老道的言语后又坐了回去哑口无言，拿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是真愁哇。
“咋滴又坐回去了?这位少年英杰，别藏着掖着了，露两手看看啊。”老道的玩笑话语萦绕耳边如恶鬼低喃。
封尘也不示弱，立马挺直了腰杆，大手一挥道：“今日身体不适，等我感冒好了……”
“就会了?”老道这无情一问后自顾自大笑不止。
封尘此刻面容戚戚，再喝一口，嘴中都好似没了滋味儿。
老道见此，收起玩笑道：“别装个鸟样，该练之时自然教你，现在才有了个眉目就好高骛远想其他?心不静，路不平，年纪轻轻做事更要一件一件脚踏实地，不然，上了年纪发现这个缺一点，那个差一丝，往往会因此错过许多，日后与人对敌，保不齐就会死在这差的一点上。”
封尘只能苦哈哈道：“知道了。”
二人几许酒下肚后闲谈也就多了起来，封尘更是酒壮怂人胆，借着老道看起来很不错的心情，问了好些平日里没敢过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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