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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赌命人性

    马国栋一进村,就看到村口墙上贴着防赌博的标语,上面什么远离赌博,珍惜生命、赌博害人害己这样的话,红红的很扎眼。他的心里咯噔一下,赌博这个词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兴奋。他太明白这个词对村里人意味着什么了。

    一行人来到村边一处偏僻的窝棚里,里面已经聚集了十来个人,烟雾缭绕,笑声不断。小宝和小强也就随便玩了两把,输了几百块钱就想走。谁知越玩越起劲,输了又想赢回来,渐渐就赌上了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简陋的棚子里弥漫着烟尘和汗味。刚开始只是几十块的小赌局,到后来一次的输赢就上千元了。小宝和小强也毫无察觉,整个人沉浸在赌博的兴奋中无法自拔。

    夜已深了,小宝和小强还在赌局上无法停手。“再来一局!这局我一定要赢回来!”小宝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骰子和牌桌,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小强也被赌瘾冲昏了头脑,嘴里念念有词:“不能输了,再赌一局啊!”两人越赌越大,周围的人都在起哄,酒足饭饱的棚子里热火朝天,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输了接近3万块钱!这笔钱对他们来说绝非小数目。嫂子正在埋怨他们俩,陆空雯看看也没办法。

    马国栋拍拍两个哥哥,说:

    “有赌就不算输。”

    说完挤到人群之中,告诉喊道:

    “小弟是陆空雯的男人,今天第一次来陆家庄,来的匆忙就带了十几万的现金,想陪各位叔叔大爷哥哥弟弟玩玩,图个开心,输完就回家好不好。”

    “好好好。”

    一听有傻瓜送钱给他们,很快把庄家位子让了出来。

    “我没玩过你们这边的牌,也不懂规矩,按照白山的玩法,庄家先翻牌,三门看完庄家的牌再下注,然后再翻开自己的牌,和庄家比大小,按我的规矩行不行,上不封顶。

    好不好?”

    “好好好。”

    大伙一听这不是傻子吗?

    赶紧洗牌,马国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十叠现金,堆成了一个钱山。

    马国栋拿起骰子一撒,九点,拿了二张牌,翻开二九,一点。

    现场都沸腾了,所有的人把口袋里的现金都放在桌子上,一点最小了,傻子都能赢钱。

    “翻牌吧!”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三七,十点,炸了。”

    “四六,十点,炸了。”

    “一九,十点,炸了。”

    “各位,我是不是赢了。

    大哥二哥,帮我收钱,谢谢!一点也能赢钱,真是盲拳打死老太太。”

    马国栋乐呵呵的说道:

    说完,洗牌,拿着骰子扔出去,八点,拿起二张牌翻开,三九,二点。

    “你们还玩吗?扫钱给陆空雯换现金,玩就快点。”

    马国栋喊道。

    一个个排队扫码,都喊道不信邪了,很快桌子上的钱又满了。

    “三八,一点,输了。”

    “四七,一点,输了。”

    “五六,一点,输了。”

    “我好像又赢了,收钱。”

    马国栋接着洗牌,扔骰子,拿牌,翻开,九一,十点,炸了。

    现场都沸腾了,没等马国栋说话,一个个找陆空雯扫码换钱,连马国栋的本金十五多都换的干干净净。

    看着一桌子的钱。

    “等下,别玩了,会输死你们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马国栋抬头一看,是陆程英。

    她谈不上漂亮,单眼皮,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眼梢嘴角都给马国栋一股熟悉的感觉。然后,他看向了她的腿,刚进来时,马国栋就注意到了,她走路时左腿有点僵硬的不自然。

    “姑奶奶,他十点,傻子都能赢。”

    “你们信不信,这把还是输。”

    “我不信邪,输了我认了。”

    “行,今天让你们死个明白,咱们陆家人,要输的起,等会输了别哭鼻子,做个爷们。”

    陆程英叹了口气。

    “三七,十点,炸了。”

    “三七,十点,炸了。”

    “三七,十点,炸了。”

    现场瞬间安静下了。

    “姑奶奶我说什么来着,二爷,感谢你出手教训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

    你们见过那个赌钱能发家致富的,愿赌服输,我知道你是给两个哥哥报仇的,两个哥哥一人拿三万走,剩下的钱,我说的是现金,新女婿上门是不是发点福利,全村老少爷们人人有份平分了,行吗?”

    “你是姑奶奶,你做主。”

    马国栋笑着说道。

    “空雯,你带无双和亦珂,把现金给分了。

    二爷,陪我出去走走。”

    “是姑奶奶!”

    “小雯,能不能借你男人肩膀给我靠一下。”

    陆程英陪着笑说道。

    “您随便。”

    马国栋站起来,站在她疼腿的一边。陆程英自然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房子,在村道上散步。

    “你男人跟姑奶奶什么关系?”

    大嫂和二嫂惊恐的问道。

    “我男人是姑奶奶师父,师徒关系。”

    陆空雯看着远去的背影说道。

    “你的腿怎么了?”

    “司徒雷登打的。”

    “为什么?”

    “他找人明天寿宴上刺杀雷霸天和他的死对头,他要成为潭州的老大。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如果梅石楠要这么干,你会同意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允许一切的发生,接纳一切的发生,你将无敌无天下。

    所谓允许就是,接纳,理解,包容,臣服一切事情的发生。要知道允许一切事情的发生,你就是在储存自己的力量。

    因为允许之后,你便没有计较与得失,你的内心是平静有力量的,你的身体是柔软放松的。当你开始允许一切发生的时候,你的外在境遇就会随之而改变,这就叫做“境随心转”。

    要知道,事情的发生只有坏的与好的两种结果。

    如果坏事还没发生,你就提前焦虑,就等于你遇见二次坏事,结果到了明天发生的是一件好事,那就等于把自己的今天杀死了。

    如果事情过了,你一直走不出来,一直想,就等于你遇见了三次坏事。

    所以,事情结果还没来到之前,你要提前把你的负面情绪打包收走,不让他来影响我们分毫,因为你的情绪,才是真正主宰你命运的神。其实是你的情绪进入了死胡同,而不是人生进入了死胡同。

    所以,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任何时候我们一定要记住,我们都不是永生的,所以把你自己看重要一点,你要先把爱自己,才有能力爱他人,你要活在自己的热爱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如果你是一朵花,你想怎么长就怎么长,不一定非要长成玫瑰,如果全世界都希望你长成玫瑰,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做自己。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希望你允许别人做别人,允许自己做自己,允许一切的发生,接纳一切的发生,只要你不那么在乎,任何人都伤不到你。

    除此之外,你还要做有价值的事,交往有价值的人,跟自己成功的事情少去关注,因为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无非就三种事,老天的事,自己的事,别人的事。

    老天的事我们管不了,顺其自然就好。

    他人的事我们不用去管。

    我们能掌握的也只有自己的事。

    所以我们不要用时间和精力去对抗不属于我们的一切,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做有意义的事,成为有价值的人,少内耗自己,多提升自己,解锁全新的人生。

    人只有在允许中才能生发出智慧。一个遇事不懂得圆融,接纳,允许的人,对于人生问题是力不从心的。人只有学会了真正的允许,接纳与臣服,才会看透事情的本质,否极泰来,扭转乾坤。

    你刚才问我,我会给梅石楠安排好一切,来完成这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司徒雷登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不是明主,你明天跟着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要不然,你怎么是师父呢?对了,司徒雷登打我,是因为他听说我是你徒弟,他做梦也没想到我是你安插在潭州的一个定时炸弹。”

    “哈哈哈……你要拉我下水?”

    “你自从派他们来潭州,好像就一直在水里,还没上岸呢!”

    “也是嗷!我还有五个徒弟在这里混,如果司徒雷登把潭州商会搞乱,我们老板也会受到影响,多少有点损失,到时候有人借题发挥,是我指挥有问题,必竟是我的徒弟。

    行,这事我管了,跟我走吧!”

    “去哪里?”

    “白山黑水。”

    “你要调雷家的黑虎卫?”

    “是,因为潭州的人你知道谁不是司徒雷登的人,我的人也不动啊!容易激化矛盾。”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开车赶到白山黑水,需要六个小时最少,现在九点了,都天亮了,关键是你怎么说动雷家的黑虎卫听你的呢?”

    “我记得你有个心愿是想当会神仙,体验一下飞的感觉,明天生死难料,我帮你完成了这个心愿,抱紧我。”

    说完,马国栋从身后掏出油纸伞,打开一道白光直奔南北角而起。

    陆空雯站在村道上远远的看着陆程英双手死死的抱着马国栋的脖子,心里酸酸的,心说我还没抱过呢!拿手背擦擦眼角的泪花,一眨眼间,两人没了。

    陆空雯揉揉眼睛,向前面飞奔,村口一个人影也没有,都在排队拿钱呢!

    难道钻小树林去了,可是钻小树林打伞干什么?

    突然一只手拍她肩膀,陆空雯吓一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回头一看是哑哥。

    哑哥一顿比划,原来哑哥内急,就在旁边沟里方便,两人说话的内容他都听到了,一字不差的比划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是去救姑奶奶一命。

    “哑哥,把你听到的全部忘了,不许告诉别人,明白吗?”

    陆空雯陪着笑说道。

    哑哥点点头。

    “哑哥,到处找你,你小雯妹妹的男人发福利,这是你的二千块钱,给你带过来了,你收好。”

    二婆乐呵呵的走过来把一叠现金塞到哑哥手里。

    “婆婆好,身体还好吧!腰还疼吗?”

    陆空雯关心的问道。

    “小雯,这回有出息,给婆婆长了脸,你好歹也是从我这个丧事一条龙店里走出去,没给婆婆丢人。

    我的腰有哑哥天天晚上按摩,好久没疼了。”

    “那就好,你们俩晚上背着点人,好说不好听,别给人造话的机会。”

    “知道了,我们都在地窖里,没人知道。就是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听见,你小时候淘气,我记得就掉下去过一次,你还记得吗?”

    “别提了。”

    “姑娘大了,不让提了,走到婆婆家坐会。

    你现在一个人怎么回家,人家问你男人跟姑奶奶去哪里了?你咋回答,你总不能说,两个人到小树林去了吧!

    你在婆婆家等他们回来,一起回去,人家就会以为你们三个人一起三步聊天,这就很正常。”

    “谢谢婆婆!”

    陆空雯跟着二婆走进道观,点香膜拜,然后坐在门口喝茶。

    说话间,白山黑水已经到了,山谷里,一把油纸伞从空中飘到鼓台。

    马国栋收了伞。

    “到了,我的姑奶奶。”

    “好冷了,敢情神仙真抗冻。”

    陆程英送开了手脚,从马国栋身上爬下了。

    马国栋点燃旁边的火把,让陆程英取暖。

    随后,点燃了一排照明弹,当照明弹腾空而起,爆炸后,照亮了整个山头。

    马国栋开始敲鼓,咚咚咚……的鼓声响彻云霄,附近的村庄灯都亮了,一个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向鼓台集合。

    敲了约一刻中的时间,广场下已经站满了人。

    马国栋放下鼓锤,抱着陆程英从百米高的鼓台跳了下了,被气流掀起的裙摆成了降落伞。

    两人平安落地,陆程英脸红脖子粗,心说今天幸亏裙子里穿了秋裤,要不然就要死在这里。

    走进大帐,马国栋首先就感受到了肃穆的味道,仿佛有种无形的压迫力弥漫在空气之中。此时能够看到,正有几个人站在左侧的墙壁前,观看着一张巨大的地图。

    “雷老,打扰您的清梦了。”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击鼓?”

    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人回头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雷家有难,你们救不救?”

    “雷家有难?我没接到通知。”

    “明天,雷老爷六十大寿,司徒雷登明天要在寿宴上袭击雷家和来参加宾客,来达到他统一潭州商会的梦想。”

    “你让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几句话。”

    “我有雷符,信不信由你。”

    马国栋掏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递给雷铁牛。

    雷铁牛双手捧着盒子双膝跪地喊道:

    “雷铁牛听从上差您的调遣。”

    马国栋擦擦脑门子上的冷汗,长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