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众人的周六（1）
一夜过去，大雨在清晨时分结束，留下被清洗后的世界。
大雨过后，残留的水珠依次沿着屋檐，滴答滴答地坠落到地，溅起零碎的水花。
清晨的凰榕城内充斥着薄薄的雾气，空气中满是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但大雨后温度的骤降却让大部分上班族在起床时感到绝望。
“好想缩在被窝里呆一整天啊啊啊啊……”
大家脑海中幻想着这样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可在公司考勤和赚钱欲望的双重驱使下，却不得不起床、洗漱、换上保暖的衣服，顶着熬夜的黑眼圈赶往公司上班。
不过好在，咱们的间同学目前只是个普通的高一学生，暂时不用烦恼这种与她无关的事情。
顶着杂乱的长发，精神饱满地从床上爬起身，手掌随意地把垂落到眼睛前方的刘海撇到耳边别好。
看了眼身旁，发现妈妈早就起床不见后，间瞳当即熟练地滑下床，拖拉着粉色拖鞋朝卧室外走去。
一路来到厨房。
没有发现人影，但拿开锅盖后，看到了放在锅里保温的早餐。
一碗白粥、一颗水煮蛋和一袋放在温水里保温的牛奶。
按照以往的惯例，妈妈这时候应该是去早市买菜了。
“今天的气温降得有点低啊。”
看了眼室内温度计上的17℃，又抬头看了眼挂钟上显示的时间。
6:45分。
今天居然没赖床欸。
间瞳惊奇一下，然后便没多在意了，毕竟只是一次早起，就只当是自己昨晚休息的好，加上精神放松，所以今天才醒得早吧。
走到洗漱池边上，拿起自己的长颈鹿牙刷开始刷牙，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是老样子啊……”
鼻子深吸一口气，把胸膛挺起来。
可那贫瘠的身材实在显不出什么女人味，跟她老妈那副巨乳简直天差地别。
只能说优点是一个都没遗传到。
泄气般地重新恢复往日那微微驼背的样子，而后凑近镜子，用手指把眼睛撑大，仔细地看了看眼睛。
眼白半点血丝的迹象都无，看东西也变得清楚不少，像是轻度近视的人彻底痊愈，连带眼中的世界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当然，平日里下过大雨后，间瞳也会有这种感觉出现，不过这次显然不是因为环境变化所导致的。
“咕噜咕噜……噗——呸呸！”
刷完牙、把牙刷牙杯摆回原位后，戴上发箍，把头发往后一推，随后把粉色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继而随意地往脸上胡乱抹几下，就当是洗好脸了。
“嗯，这两天休息好了，连带皮肤都好上不少。”
对着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皮，粉嫩粉嫩的，总给她一种返老还童的错觉。
虽然16岁的高中生也谈不上多老……但这种皮肤质感，她一般只在美少女和小孩子的身上见到过。
明明皮肤保养跟经常通宵的她是死敌的才对。
“奇怪。”
以前怎么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脑子艰难地转动一会，不出意料地没想到原因。
不过肤质变好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间瞳很快也就不在乎这点小事了。
把锅里的早餐端出来，而后又从自己的卧室橱柜里找出一件比较厚实的外套穿上，接着从书架上抽一本推理小说。
走到餐桌边，坐到椅子上，充满仪式感的开始一边吃早餐，一边翻阅这本自买来后基本没看过的崭新小说。
“如首无作祟之物。”
当初她是在B站上看到有up推荐，于是一时消费欲望上脑，直接下单购买了，在这之前，她其实连侦探小说都没看过，更何谈推理小说。
所以没过多久，在吃完早餐、洗完碗筷后，她就昏昏欲睡地走回卧室，睡回笼觉去了。
她学习态度认真，是因为她知道学习是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途径，所以哪怕再困也会强打精神强迫自己去学。
但对于课外读物，间瞳向来是报以看累了不看、不感兴趣了不看、太长不看、太短不看、太复杂不看、太无趣不看等诸如此类的态度。
阅读进度可谓是极其缓慢。
不过真要读进去了，那就会跟背书一样，哪怕过再久也难以忘记内容。
在床上躺着、躺着，可能是因为今天确实睡饱的缘故，间瞳越躺越清醒了，最后闲着没事做就又起床，拉开椅子，把电脑开机。
打算看看番剧，找找作文灵感。
“超能力啊……”
要是真有这东西就好了。
虽然昨晚被黄老板的命题作文逗笑了，但关于超能力的幻想，间瞳从小学时就从没停止过，以至于后来还在初中时有过一段中二时期。
好在那时的她也不跟同学相处，所以这方面的黑历史残留较少。
想到这，间瞳用手把袖子往上拉至手肘处，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细长疤痕和一行用哥特体写的99，在99的下方，还排列对称地写了一行更小的“.118%”。
间瞳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部作品启蒙了她对超能力的幻想，也许是《魔卡少女樱》，也许是《全职猎人》，但她始终记得是哪部超能力番对她的人生观影响最大。
——One的《灵能百分百》。
她是在十岁那年暑假接触到的这部作品的动画，其性格鲜明、风格独特的人物、演出吸引了当时的间瞳。
从一开始只是好奇这独特的画风，到后来被主角“影山茂夫”以及其他各类角色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留下，再到第十一集时，“灵幻新隆”讲出的那句，“不愿意的话，逃跑也没关系！”时，这部作品就在间瞳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尝试做出改变，但最终却被当时的家庭环境折磨地一次又一次失败，父母并没有把自己十岁女儿的话放进心里，只是一个劲地把她当做孩子，同时又给她施加不该由孩子承受的压力……
好在当年第二季动画并没有开播，间瞳也无从知晓“最上启示”这位角色，不然以她当时的心性，走向极端的可能并不算小。
不过自那以后，间瞳倒是习惯性地在手臂上写下情绪的积累值，就像“龙套”那样，只不过龙套在积蓄到100%时会通过能力暴走的方式宣泄情感，但她……
最多也就在夜晚时分缩在被窝里哭吧。
一时间。
间瞳也不确定自己真有超能力后会变成什么样。
帮助弱小、铲除作恶。
暂且吧。
至于会不会逐渐被力量侵蚀从而变得暴戾残忍？
……她，不能确定。
把袖子放下。
打开追番网站，凭记忆搜索起自己看过的跟超能力沾边的番剧。
说到底，超能力这东西也是分获取种类的，你要像《寄生兽》、《东京喰种》等，通过改变自身种族获取非凡力量的话，那对性格的影响不可谓不深。
但要是像《魔卡少女樱》、《美少女战士》那样通过外力获取非凡力量的，那就得看“外力”是否有对你施加引导，例如《魔卡少女樱》里的“小可”，《美少女战士》里的“露娜”，《魔法少女小圆》里的“丘比”。
前两者是正面引导的典范，末者则是屑的代表。
至于像《全职猎人》、《海贼王》、《火影忍者》、《死神》、《妖精的尾巴》这样通过修炼获取非凡力量的，那就是全看修炼者本身的意志了。
不过以现实角度看。
除非“灵气复苏后国家公布修炼法”、“陨石挟带未知能量坠落地球且刚好影响到自身”、“远古伟大者苏醒并选择自己作为人间的代行者”、“秘密组织研究超级人类的药剂意外遗失并被自己捡到吞服”、“出现外星生命与自己缔结契约”、“潜藏在人类社会的都市传说附身自己”……
“这样一想选项还蛮多的嘛。”
说着，鼠标指针停留在一部番的封面上。
《黑子的篮球》。
“嘶……”
犹豫了几秒后。
间瞳。
最终还是选择点了进去。
试问谁又能拒绝帅哥呢？
还是一群帅哥！
至于超能力……
这部番超能力不也挺多的嘛……
看看呗。
又不会少块肉对吧……
做好心里建设后，间瞳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回顾老番。
至于笔记？作文？
那都是可以先放下的东西。
平常她可没时间看番。
最近一次还是追《孤独摇滚》。
于是乎，打着“作文取材”的借口去番里看帅哥的间瞳，就在一声声惊叹中，过完了早上的几个小时。
直至妈妈林若苒做好午饭。
……
另一边，曹旺则是刚刚从昏迷中醒来。
咽了咽口水，但嘴巴仍旧干的像是几个星期没喝水一样，难受得想死，在黑暗中摸索，十几秒后才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水杯。
把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后，曹旺才走下床铺，拉开窗帘，雨后的晴朗天，大中午的太阳刺眼夺目，晃得曹旺一阵失神。
好在经过药糖的修复，体内伤势都已好的七七八八，不至于被晃到失去重心倒下。
眼前朦胧地爬到床铺上寻找眼镜。
想来大脑还是不太清醒，不然肯定能想起昨晚眼镜兄早已魂归地狱，今早怕是都准备前往六道轮回了。
找寻无果，曹旺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
还没等大脑恢复正常思考，卧室门就被一下子推开。
可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自己老妈，而是另一位不该出现在他家的人。
“睡醒了还不起床洗漱？你妈平常都不说你的吗？”
看着那张脸，曹旺渐渐回想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与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随即，瞬间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严实而后语气紧张地大喊道：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家？！”
“因为你家里没人啊。”
宁舒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而此时的曹旺大脑已经陷入混乱，一时间连半点反应都没做出，仍保持着那副惊恐中夹杂几分羞涩的少女姿态。
然后。
——就被某恶趣味爆棚的家伙拿手机拍了下来。
大雨过后，残留的水珠依次沿着屋檐，滴答滴答地坠落到地，溅起零碎的水花。
清晨的凰榕城内充斥着薄薄的雾气，空气中满是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但大雨后温度的骤降却让大部分上班族在起床时感到绝望。
“好想缩在被窝里呆一整天啊啊啊啊……”
大家脑海中幻想着这样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可在公司考勤和赚钱欲望的双重驱使下，却不得不起床、洗漱、换上保暖的衣服，顶着熬夜的黑眼圈赶往公司上班。
不过好在，咱们的间同学目前只是个普通的高一学生，暂时不用烦恼这种与她无关的事情。
顶着杂乱的长发，精神饱满地从床上爬起身，手掌随意地把垂落到眼睛前方的刘海撇到耳边别好。
看了眼身旁，发现妈妈早就起床不见后，间瞳当即熟练地滑下床，拖拉着粉色拖鞋朝卧室外走去。
一路来到厨房。
没有发现人影，但拿开锅盖后，看到了放在锅里保温的早餐。
一碗白粥、一颗水煮蛋和一袋放在温水里保温的牛奶。
按照以往的惯例，妈妈这时候应该是去早市买菜了。
“今天的气温降得有点低啊。”
看了眼室内温度计上的17℃，又抬头看了眼挂钟上显示的时间。
6:45分。
今天居然没赖床欸。
间瞳惊奇一下，然后便没多在意了，毕竟只是一次早起，就只当是自己昨晚休息的好，加上精神放松，所以今天才醒得早吧。
走到洗漱池边上，拿起自己的长颈鹿牙刷开始刷牙，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是老样子啊……”
鼻子深吸一口气，把胸膛挺起来。
可那贫瘠的身材实在显不出什么女人味，跟她老妈那副巨乳简直天差地别。
只能说优点是一个都没遗传到。
泄气般地重新恢复往日那微微驼背的样子，而后凑近镜子，用手指把眼睛撑大，仔细地看了看眼睛。
眼白半点血丝的迹象都无，看东西也变得清楚不少，像是轻度近视的人彻底痊愈，连带眼中的世界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当然，平日里下过大雨后，间瞳也会有这种感觉出现，不过这次显然不是因为环境变化所导致的。
“咕噜咕噜……噗——呸呸！”
刷完牙、把牙刷牙杯摆回原位后，戴上发箍，把头发往后一推，随后把粉色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继而随意地往脸上胡乱抹几下，就当是洗好脸了。
“嗯，这两天休息好了，连带皮肤都好上不少。”
对着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皮，粉嫩粉嫩的，总给她一种返老还童的错觉。
虽然16岁的高中生也谈不上多老……但这种皮肤质感，她一般只在美少女和小孩子的身上见到过。
明明皮肤保养跟经常通宵的她是死敌的才对。
“奇怪。”
以前怎么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脑子艰难地转动一会，不出意料地没想到原因。
不过肤质变好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间瞳很快也就不在乎这点小事了。
把锅里的早餐端出来，而后又从自己的卧室橱柜里找出一件比较厚实的外套穿上，接着从书架上抽一本推理小说。
走到餐桌边，坐到椅子上，充满仪式感的开始一边吃早餐，一边翻阅这本自买来后基本没看过的崭新小说。
“如首无作祟之物。”
当初她是在B站上看到有up推荐，于是一时消费欲望上脑，直接下单购买了，在这之前，她其实连侦探小说都没看过，更何谈推理小说。
所以没过多久，在吃完早餐、洗完碗筷后，她就昏昏欲睡地走回卧室，睡回笼觉去了。
她学习态度认真，是因为她知道学习是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途径，所以哪怕再困也会强打精神强迫自己去学。
但对于课外读物，间瞳向来是报以看累了不看、不感兴趣了不看、太长不看、太短不看、太复杂不看、太无趣不看等诸如此类的态度。
阅读进度可谓是极其缓慢。
不过真要读进去了，那就会跟背书一样，哪怕过再久也难以忘记内容。
在床上躺着、躺着，可能是因为今天确实睡饱的缘故，间瞳越躺越清醒了，最后闲着没事做就又起床，拉开椅子，把电脑开机。
打算看看番剧，找找作文灵感。
“超能力啊……”
要是真有这东西就好了。
虽然昨晚被黄老板的命题作文逗笑了，但关于超能力的幻想，间瞳从小学时就从没停止过，以至于后来还在初中时有过一段中二时期。
好在那时的她也不跟同学相处，所以这方面的黑历史残留较少。
想到这，间瞳用手把袖子往上拉至手肘处，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细长疤痕和一行用哥特体写的99，在99的下方，还排列对称地写了一行更小的“.118%”。
间瞳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部作品启蒙了她对超能力的幻想，也许是《魔卡少女樱》，也许是《全职猎人》，但她始终记得是哪部超能力番对她的人生观影响最大。
——One的《灵能百分百》。
她是在十岁那年暑假接触到的这部作品的动画，其性格鲜明、风格独特的人物、演出吸引了当时的间瞳。
从一开始只是好奇这独特的画风，到后来被主角“影山茂夫”以及其他各类角色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留下，再到第十一集时，“灵幻新隆”讲出的那句，“不愿意的话，逃跑也没关系！”时，这部作品就在间瞳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尝试做出改变，但最终却被当时的家庭环境折磨地一次又一次失败，父母并没有把自己十岁女儿的话放进心里，只是一个劲地把她当做孩子，同时又给她施加不该由孩子承受的压力……
好在当年第二季动画并没有开播，间瞳也无从知晓“最上启示”这位角色，不然以她当时的心性，走向极端的可能并不算小。
不过自那以后，间瞳倒是习惯性地在手臂上写下情绪的积累值，就像“龙套”那样，只不过龙套在积蓄到100%时会通过能力暴走的方式宣泄情感，但她……
最多也就在夜晚时分缩在被窝里哭吧。
一时间。
间瞳也不确定自己真有超能力后会变成什么样。
帮助弱小、铲除作恶。
暂且吧。
至于会不会逐渐被力量侵蚀从而变得暴戾残忍？
……她，不能确定。
把袖子放下。
打开追番网站，凭记忆搜索起自己看过的跟超能力沾边的番剧。
说到底，超能力这东西也是分获取种类的，你要像《寄生兽》、《东京喰种》等，通过改变自身种族获取非凡力量的话，那对性格的影响不可谓不深。
但要是像《魔卡少女樱》、《美少女战士》那样通过外力获取非凡力量的，那就得看“外力”是否有对你施加引导，例如《魔卡少女樱》里的“小可”，《美少女战士》里的“露娜”，《魔法少女小圆》里的“丘比”。
前两者是正面引导的典范，末者则是屑的代表。
至于像《全职猎人》、《海贼王》、《火影忍者》、《死神》、《妖精的尾巴》这样通过修炼获取非凡力量的，那就是全看修炼者本身的意志了。
不过以现实角度看。
除非“灵气复苏后国家公布修炼法”、“陨石挟带未知能量坠落地球且刚好影响到自身”、“远古伟大者苏醒并选择自己作为人间的代行者”、“秘密组织研究超级人类的药剂意外遗失并被自己捡到吞服”、“出现外星生命与自己缔结契约”、“潜藏在人类社会的都市传说附身自己”……
“这样一想选项还蛮多的嘛。”
说着，鼠标指针停留在一部番的封面上。
《黑子的篮球》。
“嘶……”
犹豫了几秒后。
间瞳。
最终还是选择点了进去。
试问谁又能拒绝帅哥呢？
还是一群帅哥！
至于超能力……
这部番超能力不也挺多的嘛……
看看呗。
又不会少块肉对吧……
做好心里建设后，间瞳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回顾老番。
至于笔记？作文？
那都是可以先放下的东西。
平常她可没时间看番。
最近一次还是追《孤独摇滚》。
于是乎，打着“作文取材”的借口去番里看帅哥的间瞳，就在一声声惊叹中，过完了早上的几个小时。
直至妈妈林若苒做好午饭。
……
另一边，曹旺则是刚刚从昏迷中醒来。
咽了咽口水，但嘴巴仍旧干的像是几个星期没喝水一样，难受得想死，在黑暗中摸索，十几秒后才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水杯。
把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后，曹旺才走下床铺，拉开窗帘，雨后的晴朗天，大中午的太阳刺眼夺目，晃得曹旺一阵失神。
好在经过药糖的修复，体内伤势都已好的七七八八，不至于被晃到失去重心倒下。
眼前朦胧地爬到床铺上寻找眼镜。
想来大脑还是不太清醒，不然肯定能想起昨晚眼镜兄早已魂归地狱，今早怕是都准备前往六道轮回了。
找寻无果，曹旺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
还没等大脑恢复正常思考，卧室门就被一下子推开。
可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自己老妈，而是另一位不该出现在他家的人。
“睡醒了还不起床洗漱？你妈平常都不说你的吗？”
看着那张脸，曹旺渐渐回想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与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随即，瞬间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严实而后语气紧张地大喊道：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家？！”
“因为你家里没人啊。”
宁舒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而此时的曹旺大脑已经陷入混乱，一时间连半点反应都没做出，仍保持着那副惊恐中夹杂几分羞涩的少女姿态。
然后。
——就被某恶趣味爆棚的家伙拿手机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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