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良湘加速器
“你说什么？你考了公务员？你博士的学业怎么办？”
汪淼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大声说道，声音响彻办公室，传到了外面。
外面的人员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惊讶的往办公室方向看去，还有一些跟汪淼陆新比较熟的走到门边偷听。
“你什么时候考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车祸后报的名。”
“我说那天阿姨给我打电话，急急忙忙的，说你从医院跑了，后来找到你给你糊弄过去了。原来是去考公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没找我商量商量！你怎么想的？”
“所以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嘛。”陆新吧一份文件递给汪淼。
“这是我做的纳米中心改组方案，你可以参考参考，里面包括中心地点的布置方案，人员的构成和推荐，还有备案。
你放心我人还在BJ，虽然可能会经常出差，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不用想我。”
“谁会想你！”汪淼看了文件，确实是份详细的方案，还有不少工作岗位还推荐了人选，但汪淼作为陆新的导师，这种大事儿他都不知道，余气未消。
“汪老师，你是知道我的。
我是以为中国崛起而读书为座右铭的，不然也不会入党。
原本在纳米工程中能为国家做贡献就很满足了。
但车祸后，我发现人的一生很是短暂，我的目标和理想不止于此，不应该满足于现状。
我们纳米中心，即便属于国家重点工程，也遇到过这样那样的问题，当时，都是科技部的领导们大力支持，我们才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所以我参加了科学技术部的国考，年前还参加了面试，之后的政审肯定会联系学校、单位，到时候你据实而言就行了。
汪老师，博士学业我会继续攻读的，肯定少不了找你。
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说完，陆新向汪淼鞠了一躬。
汪淼也不再好说什么责备的话:“行了，我知道了，不过你离职前的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工作学习，别以为要走了就消极怠工，不然你的政审别怪我说你坏话。
这是你自己写的方案，给我好好的安排下去。”
陆新走出办公室，瞬间就有同事窜了过来:“陆新，什么情况，你考公了？”
陆新慢慢的跟他们交流想法。
完后说道:“行了，老汪可没给我偷懒的机会，走，找几个人跟我去看看场地准备好了没。”
一些工作在年前就做了，中心场地也已经选好，之后就是科研人员的招聘面试，设备的转移工作等琐碎的事情。
这也忙活了小一个月，汪淼也给他安排了不少学习资料，真是充实的一个月啊。
期间，陆新的岗位也确定了，他会给科学技术部某领导担任秘书。
这将是他踏入政坛的第一步。
领导的秘书都是当封疆大吏来培养的，比起科员，秘书虽然不会接触太多具体的工作，但却能结识更多的人，拓展人脉，更能了解中国科技发展的脉络和重点。
而且在陆生的加持下，他更有了“过目不忘”“知识渊博”的属性，所有工作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在工作中超出预期的完成领导给的工作，深受领导的喜爱，甚至有更好层领导看好陆新，想给他要过去，不过陆新给拒绝了。
陆生的意思是，他需要稳扎稳打，每走一步都得让人没话说，这种大佬直接给他增加政治资本的事情，最好不要有，会引人诟病，陆新最好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虽然陆生自己都不在意，但以后要对抗三体，必须要有绝对话语权，他不希望底下有人阴奉阳违扯后腿。
在03年年年初，医院的检查发现了，陆新的大脑损伤在以微弱的速度恢复，也就是过了一年，不然可能还发现不了，陆新很高兴，这代表离他重掌身体的日子不远了。
而后，仅仅半年多，大脑损伤修复速度就让陆新不会再有运动障碍和情绪紊乱了。
陆生就把身体控制权交还给他了。
虽然这一年多都是陆生在控制身体，但除了部分涉及技术的问题，大多数的行为指令都是陆新做出的，所以接管身体后，对秘书的工作也并没有生疏的感觉。
只不过是由陆新给出指令，陆生来执行到陆新自己执行，而陆生给予技术支持及建议。
拿回身体控制权，陆新对陆生的目的和给出的信息再无怀疑。
“小陆，你今天很高兴啊，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吗？”一大早，领导看陆新异常兴奋，于是问道。
陆新被领导如此问，也不知所措，总不能说你之前的秘书是另一个人，今天的才是本人吧。
陆生在脑中提醒，“报纸，神舟五号载人航天。”
陆新随即把手中的报纸递给领导，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涩，话语也随之说出:“主任，这不是神舟五号明天就要发射了嘛。”
领导结果报纸一看，确实，占了报纸一整幅版面，失笑道:“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儿吗。”
“这不是高兴中国航天技术终于踏上新征程了嘛。”
领导知道陆新志向远大，当然，他们这一代人也是这样的，甚至都不乏牺牲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一代代人都在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着。
“好了，开始工作吧。”
陆新随即向领导说明今天的日程。
“上午部里有一个会议，是关于年初全国工作科技会议中确定的加大社会公益类研究机构、科技中介机构和科技基础条件平台等重点薄弱环节的工作力度，对具体工作的进展听取进度报告，以及讨论接下来的工作重点。
下午要去良湘，那里正在建设一个大型粒子加速器，部里组织了不少人过去，听取建设进度和工作中的难题。
晚上还要赶过来，有一些企业代表要会面，他们是来要科研补贴的。
……”
上午的会议耽误了一些时间，部里的大部队已经去了良湘，当主任和陆新赶到，只余几个人在等待他们。
中心副主任和主任寒暄了几句，主任也没急着去和首长会和。
主任是科技部下属的科技发展与促进办的主管领导，在部里掌管相当一部分经费，主要是用于对国家科技进步做出贡献的机构和企业发放科研经费或者补贴。
早上的社会公益相关，晚上的企业代表会面，包括来良湘，主任都是来批经费的。接待的副主任也是中心的采购负责人，两人正好就经费问题展开讨论。
陆新跟在后面，但注意力却在一旁。
副主任身边还跟着一些人，其中一个引起陆新的注意。
她是叶文洁的女儿，杨冬。
杨冬很早就显露出了物理学方面的天赋，研究生期间就有不少研究成果，上半年刚刚取得了硕士学位，如今是在读的博士生。
良湘加速器隶属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所在这里设有分所，杨冬的博士生导师在这里工作，学生们自然也跟了过来。
但学生过来其实基本就是打杂的，这些物理理论专业的学生也参与不到具体的建设工作中去，顶多提一些建议，他们的工作将在加速器建成之后进行。这不，课余就打发过来接待领导了。
因为叶文洁并没有告诉杨冬三体文明的事情，ETO中人也都知道杨冬是统帅之女，统帅不允许，他们也不会与杨冬接触。杨冬与ETO没有接触，陆生也就没有对她的情况进行跟进，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陆新在这之前之看到过杨冬的照片，还是陆生直接意识输入的，这种意识输入伴随着陆生对杨冬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都不是同一种族的，审美都不一样，能有什么感觉。
但陆新看来，这个女孩十分特别，表面上文文静静，但那眼神却深不见底，目光看向前方，却又像在看向远方，穿透大气层，直达星空，或许此时，她脑中有无数天体环绕，无数物理名词在脑中盘旋，计算着各种复杂的问题。
“是个搞科研的好苗子啊。”陆新不禁用自己的本职工作进行评判。
杨冬并未察觉陆新的观察，这时，前面两个主任相谈甚欢。
“刘主任，中国科技发展太快了，我以前学的都过时了。”
“王主任说笑了，中国科技发展离不开你们的努力啊，那时候一穷二白，你们才是更难的。”
“确实，当时的条件确实艰苦，不过一切都熬出来了。
但是加速器的相关技术我是真不懂。”随后王主任招呼陆新过去。
“这是我秘书陆新，他对世界各种前沿技术熟悉得很，刘主任可以跟他好好聊聊。”
“他就是陆新啊，最近在科技圈你可是名人啊。不少人都说，他帮助很多企业和科研机构解决了不少问题。”
主任说道:“小陆确实是个优秀的人才，副部都点名要他，但他自己不愿意。”
陆新谦虚道:“两位主任过奖了，我其实只是有一些思路而已，工作都是大家做的，我是最清闲的。”
“哈哈哈，这小子还谦虚起来了。”
这是一行人已经赶上了首长那边大部队，他们这边基本介绍完了加速器建设工作的进度，接下来困难的事儿就得交给王主任这边了。
首长已经看见王主任过来了，说道:“张主任，加速器建设工作进展的非常好，有什么困难，回头合计合计。”然后向王主任问道:“你觉得派谁跟主持与研究所对接比较好。”
良湘加速器隶属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所这这里设有分所。
“首长，你这么跟我说不就是让陆新来嘛，这肯定没问题，他在我这当秘书屈才了。不过今年的经费，你得再多划给我点儿，这中国科技不知道咋了，不到一年，好像坐火箭一样，成果不断，我那点儿经费真不够用啊。”
“你还跟我讲条件，行，这事儿回去再好好讨论。”
首长也没办法，陆新这小伙子太好用了，好多机构和企业都点名要跟他进行咨询，但陆新只有一个，首长只能优先更重要的工程了。
但首长不知道的是，陆生与这些机构和企业都保持联系，会用邮件的方式交流，其实对陆新的需求不是那么迫切。
这在初期，陆新确实隐隐挤占了别人的工作机会，会收获众多嫉妒和风言风语，不了解的人会认为他有裙带关系，但陆新能力超群，工作后的效率惊人，别人也不得不服，渐渐地一些风言风语也都没了。
陆新这是代替一部分梦境加速计划的工作，用以快速积累政治资本。
这次对接工作后，他应该就要更进一步了。
陆新欣然接受工作，但他先要跟着主任回到科技部，与主任的另一个秘书和秘书办派来的临时工秘书对接了接下来的工作。
回去的路上，王主任还与他打趣：“小陆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啊？”陆新冷不丁的接收到来自领导的催婚，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你看研究所的一个女孩儿都看入神了。”
“哦，你说杨冬啊。”陆新赶忙解释：“我年初在纳米中心的时候，汪淼老师承接了加速器所需的一种纳米材料的制备，所以有接触过高能物理相关的知识，知道她是研究所很有天赋的科学家。而且，他母亲叶文洁是国家多个射电望远镜项目的设计者和负责人之一，是天体物理学的权威。一家子搞物理的，我印象比较深。”
“印象深也不能盯着人女孩子看啊，想追就追，要不要我去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领导如此上心，陆新也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劝住王主任不用去问。
但没成想王主任会错意了，以为他会趁着在研究所工作的时间去追求，虽然陆新没解释清楚，但好歹不再过问。
回到科技部完成交接工作，陆新群发了他要出差的消息，主要就是父母、汪淼、同学等一些可能会找他有事儿的人，以防他们在不通知自己的情况下找自己。
休息了一晚，收拾了几身换洗衣物，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去良湘高能物理研究所，这次出差会是个长差，他可能要待到良湘加速器组建完成。
汪淼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大声说道，声音响彻办公室，传到了外面。
外面的人员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惊讶的往办公室方向看去，还有一些跟汪淼陆新比较熟的走到门边偷听。
“你什么时候考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车祸后报的名。”
“我说那天阿姨给我打电话，急急忙忙的，说你从医院跑了，后来找到你给你糊弄过去了。原来是去考公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没找我商量商量！你怎么想的？”
“所以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嘛。”陆新吧一份文件递给汪淼。
“这是我做的纳米中心改组方案，你可以参考参考，里面包括中心地点的布置方案，人员的构成和推荐，还有备案。
你放心我人还在BJ，虽然可能会经常出差，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不用想我。”
“谁会想你！”汪淼看了文件，确实是份详细的方案，还有不少工作岗位还推荐了人选，但汪淼作为陆新的导师，这种大事儿他都不知道，余气未消。
“汪老师，你是知道我的。
我是以为中国崛起而读书为座右铭的，不然也不会入党。
原本在纳米工程中能为国家做贡献就很满足了。
但车祸后，我发现人的一生很是短暂，我的目标和理想不止于此，不应该满足于现状。
我们纳米中心，即便属于国家重点工程，也遇到过这样那样的问题，当时，都是科技部的领导们大力支持，我们才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所以我参加了科学技术部的国考，年前还参加了面试，之后的政审肯定会联系学校、单位，到时候你据实而言就行了。
汪老师，博士学业我会继续攻读的，肯定少不了找你。
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说完，陆新向汪淼鞠了一躬。
汪淼也不再好说什么责备的话:“行了，我知道了，不过你离职前的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工作学习，别以为要走了就消极怠工，不然你的政审别怪我说你坏话。
这是你自己写的方案，给我好好的安排下去。”
陆新走出办公室，瞬间就有同事窜了过来:“陆新，什么情况，你考公了？”
陆新慢慢的跟他们交流想法。
完后说道:“行了，老汪可没给我偷懒的机会，走，找几个人跟我去看看场地准备好了没。”
一些工作在年前就做了，中心场地也已经选好，之后就是科研人员的招聘面试，设备的转移工作等琐碎的事情。
这也忙活了小一个月，汪淼也给他安排了不少学习资料，真是充实的一个月啊。
期间，陆新的岗位也确定了，他会给科学技术部某领导担任秘书。
这将是他踏入政坛的第一步。
领导的秘书都是当封疆大吏来培养的，比起科员，秘书虽然不会接触太多具体的工作，但却能结识更多的人，拓展人脉，更能了解中国科技发展的脉络和重点。
而且在陆生的加持下，他更有了“过目不忘”“知识渊博”的属性，所有工作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在工作中超出预期的完成领导给的工作，深受领导的喜爱，甚至有更好层领导看好陆新，想给他要过去，不过陆新给拒绝了。
陆生的意思是，他需要稳扎稳打，每走一步都得让人没话说，这种大佬直接给他增加政治资本的事情，最好不要有，会引人诟病，陆新最好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虽然陆生自己都不在意，但以后要对抗三体，必须要有绝对话语权，他不希望底下有人阴奉阳违扯后腿。
在03年年年初，医院的检查发现了，陆新的大脑损伤在以微弱的速度恢复，也就是过了一年，不然可能还发现不了，陆新很高兴，这代表离他重掌身体的日子不远了。
而后，仅仅半年多，大脑损伤修复速度就让陆新不会再有运动障碍和情绪紊乱了。
陆生就把身体控制权交还给他了。
虽然这一年多都是陆生在控制身体，但除了部分涉及技术的问题，大多数的行为指令都是陆新做出的，所以接管身体后，对秘书的工作也并没有生疏的感觉。
只不过是由陆新给出指令，陆生来执行到陆新自己执行，而陆生给予技术支持及建议。
拿回身体控制权，陆新对陆生的目的和给出的信息再无怀疑。
“小陆，你今天很高兴啊，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吗？”一大早，领导看陆新异常兴奋，于是问道。
陆新被领导如此问，也不知所措，总不能说你之前的秘书是另一个人，今天的才是本人吧。
陆生在脑中提醒，“报纸，神舟五号载人航天。”
陆新随即把手中的报纸递给领导，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涩，话语也随之说出:“主任，这不是神舟五号明天就要发射了嘛。”
领导结果报纸一看，确实，占了报纸一整幅版面，失笑道:“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儿吗。”
“这不是高兴中国航天技术终于踏上新征程了嘛。”
领导知道陆新志向远大，当然，他们这一代人也是这样的，甚至都不乏牺牲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一代代人都在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着。
“好了，开始工作吧。”
陆新随即向领导说明今天的日程。
“上午部里有一个会议，是关于年初全国工作科技会议中确定的加大社会公益类研究机构、科技中介机构和科技基础条件平台等重点薄弱环节的工作力度，对具体工作的进展听取进度报告，以及讨论接下来的工作重点。
下午要去良湘，那里正在建设一个大型粒子加速器，部里组织了不少人过去，听取建设进度和工作中的难题。
晚上还要赶过来，有一些企业代表要会面，他们是来要科研补贴的。
……”
上午的会议耽误了一些时间，部里的大部队已经去了良湘，当主任和陆新赶到，只余几个人在等待他们。
中心副主任和主任寒暄了几句，主任也没急着去和首长会和。
主任是科技部下属的科技发展与促进办的主管领导，在部里掌管相当一部分经费，主要是用于对国家科技进步做出贡献的机构和企业发放科研经费或者补贴。
早上的社会公益相关，晚上的企业代表会面，包括来良湘，主任都是来批经费的。接待的副主任也是中心的采购负责人，两人正好就经费问题展开讨论。
陆新跟在后面，但注意力却在一旁。
副主任身边还跟着一些人，其中一个引起陆新的注意。
她是叶文洁的女儿，杨冬。
杨冬很早就显露出了物理学方面的天赋，研究生期间就有不少研究成果，上半年刚刚取得了硕士学位，如今是在读的博士生。
良湘加速器隶属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所在这里设有分所，杨冬的博士生导师在这里工作，学生们自然也跟了过来。
但学生过来其实基本就是打杂的，这些物理理论专业的学生也参与不到具体的建设工作中去，顶多提一些建议，他们的工作将在加速器建成之后进行。这不，课余就打发过来接待领导了。
因为叶文洁并没有告诉杨冬三体文明的事情，ETO中人也都知道杨冬是统帅之女，统帅不允许，他们也不会与杨冬接触。杨冬与ETO没有接触，陆生也就没有对她的情况进行跟进，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陆新在这之前之看到过杨冬的照片，还是陆生直接意识输入的，这种意识输入伴随着陆生对杨冬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都不是同一种族的，审美都不一样，能有什么感觉。
但陆新看来，这个女孩十分特别，表面上文文静静，但那眼神却深不见底，目光看向前方，却又像在看向远方，穿透大气层，直达星空，或许此时，她脑中有无数天体环绕，无数物理名词在脑中盘旋，计算着各种复杂的问题。
“是个搞科研的好苗子啊。”陆新不禁用自己的本职工作进行评判。
杨冬并未察觉陆新的观察，这时，前面两个主任相谈甚欢。
“刘主任，中国科技发展太快了，我以前学的都过时了。”
“王主任说笑了，中国科技发展离不开你们的努力啊，那时候一穷二白，你们才是更难的。”
“确实，当时的条件确实艰苦，不过一切都熬出来了。
但是加速器的相关技术我是真不懂。”随后王主任招呼陆新过去。
“这是我秘书陆新，他对世界各种前沿技术熟悉得很，刘主任可以跟他好好聊聊。”
“他就是陆新啊，最近在科技圈你可是名人啊。不少人都说，他帮助很多企业和科研机构解决了不少问题。”
主任说道:“小陆确实是个优秀的人才，副部都点名要他，但他自己不愿意。”
陆新谦虚道:“两位主任过奖了，我其实只是有一些思路而已，工作都是大家做的，我是最清闲的。”
“哈哈哈，这小子还谦虚起来了。”
这是一行人已经赶上了首长那边大部队，他们这边基本介绍完了加速器建设工作的进度，接下来困难的事儿就得交给王主任这边了。
首长已经看见王主任过来了，说道:“张主任，加速器建设工作进展的非常好，有什么困难，回头合计合计。”然后向王主任问道:“你觉得派谁跟主持与研究所对接比较好。”
良湘加速器隶属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所这这里设有分所。
“首长，你这么跟我说不就是让陆新来嘛，这肯定没问题，他在我这当秘书屈才了。不过今年的经费，你得再多划给我点儿，这中国科技不知道咋了，不到一年，好像坐火箭一样，成果不断，我那点儿经费真不够用啊。”
“你还跟我讲条件，行，这事儿回去再好好讨论。”
首长也没办法，陆新这小伙子太好用了，好多机构和企业都点名要跟他进行咨询，但陆新只有一个，首长只能优先更重要的工程了。
但首长不知道的是，陆生与这些机构和企业都保持联系，会用邮件的方式交流，其实对陆新的需求不是那么迫切。
这在初期，陆新确实隐隐挤占了别人的工作机会，会收获众多嫉妒和风言风语，不了解的人会认为他有裙带关系，但陆新能力超群，工作后的效率惊人，别人也不得不服，渐渐地一些风言风语也都没了。
陆新这是代替一部分梦境加速计划的工作，用以快速积累政治资本。
这次对接工作后，他应该就要更进一步了。
陆新欣然接受工作，但他先要跟着主任回到科技部，与主任的另一个秘书和秘书办派来的临时工秘书对接了接下来的工作。
回去的路上，王主任还与他打趣：“小陆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啊？”陆新冷不丁的接收到来自领导的催婚，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你看研究所的一个女孩儿都看入神了。”
“哦，你说杨冬啊。”陆新赶忙解释：“我年初在纳米中心的时候，汪淼老师承接了加速器所需的一种纳米材料的制备，所以有接触过高能物理相关的知识，知道她是研究所很有天赋的科学家。而且，他母亲叶文洁是国家多个射电望远镜项目的设计者和负责人之一，是天体物理学的权威。一家子搞物理的，我印象比较深。”
“印象深也不能盯着人女孩子看啊，想追就追，要不要我去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领导如此上心，陆新也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劝住王主任不用去问。
但没成想王主任会错意了，以为他会趁着在研究所工作的时间去追求，虽然陆新没解释清楚，但好歹不再过问。
回到科技部完成交接工作，陆新群发了他要出差的消息，主要就是父母、汪淼、同学等一些可能会找他有事儿的人，以防他们在不通知自己的情况下找自己。
休息了一晚，收拾了几身换洗衣物，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去良湘高能物理研究所，这次出差会是个长差，他可能要待到良湘加速器组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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